《妻主在上,夫君难逃》第一百二十八章浊岁月,枕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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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吧。”
    司佟看到眼前的二哥,有那么一刹那自己居然觉得他不认识,那一颗真心对待,在司佟面前闪着光,显得自己是那么弱小。
    “我没有疯,三弟,若是你遇到了,你也会这样的,只是现在你还不懂。”
    司佟听到这话,是的,他现在不懂,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国家考虑,因为自己是作为一个国主,要为他们负责,就算自己再怎么疼爱自己的这米贝,也大概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别吧。
    “二哥,你...”
    “行了,我是不会让你白白的帮忙的,但是我有情报和你交流,知道你也是非不得已,现在作为一个国君,根基不稳定,朝廷上肯定是不会那么容易罢休的。”
    “谢二哥体谅了,能够作为今天的金国君主站在这里,很多人都是没有摸透自己的性子,但是自己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够掌控这乱成一锅粥的金国,特别是那些政策。”
    “二哥知道,所以之前也是了解到你那么急匆匆的从杏草楼离开也是为了朝廷的事情,你是不是玉玺弄不见了?”
    “二哥,你怎么知道?”
    “那天看见你来去像是在找什么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件事就交给我了,你只要现在为我挡着,我还可以帮你找到玉玺。”
    司佟不知道为什么汤唐可以这么轻易的答应自己能够找到那玉玺。
    “二哥,你老实告诉三弟,你是不是拿了我们金国的玉玺?”
    司佟思考了很久,缓缓的说道,实在是不太放心,因为玉玺这一事,乃是国家最大的事情,一个君主没有玉玺,那就相当于是一个没有武器的兵,任人宰割,没有实权的君。
    “不是我,你也应该想到是你身边的人所作出的事情,若是我的话,那么现在也就会拿来和你作交换了。”汤唐挑了挑眉,现在这三弟对于当君王能力还是有待于提高了,若是遇到其他人到是会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只是现在自己也是空手来见他讲条件,但是作为他兄弟肯定是不会失约的,本来作为自己的弟弟,有什么忙的话,还是会帮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了。
    “二哥,我信你,我登上帝位以来,我知道你暗中帮了我许多,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傻孩子,因为是父皇交代下,让我好好地照顾你,你在怎么样,你都是我们水宫的孩儿,有我们水宫的一半血统。”
    汤唐这时候想起了父皇临走的时候,三弟还是没有去看他,那时候的怨还是太重的,父皇躺在病床上,握着自己的双手,觉得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三弟,没有好好的将他放在自己身边,好好地体会到父亲的爱,只是这帝王的爱又有多少呢?
    言不由衷罢了。
    “二哥...父皇他可有怪过我..."
    “行了,父子之间哪有什么怪不怪的,现在我们就是好好地保护好自己的国家,不要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有机可乘。”
    “嗯。”
    此时司佟人没有提到自己身上的出现过得怪现象,或许那也仅仅只是一阵过后而已,没有对自己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就好了。
    “这段时间就劳烦你撑住了,还有米贝那边...”
    这时候司佟像是明白汤唐想表达什么,对于自己对米贝的感情他是摇摆不定的,若是没有当上君主的话,或许还有时间能够探寻一下自己的心思,但是现在已经身为一国之主所留下的也就自己国家了,就算曾经对自己这小徒儿有什么别的心思,那也是不及自己这二哥深情。
    “二哥知道,其实你也...”
    “二哥,你别开玩笑了,哪有如此深情可以博得红颜一心,现在的自己的心能够找到当年是谁陷害自己母亲,落得客死他乡,背叛的罪名。”
    在决定当上这个帝位的时候,自己早就没有心了,只能够单枪匹马的一路向前冲,又是有什么精力去谈那儿女之情呢?
    “三弟,你也不要太过沉浸里面了,毕竟十几年前的事情,现在都难以找到线索了,不要逼自己逼得太紧。”
    汤唐看见眼前的司佟,像是有着满身的戾气,不像当年见到那清风云淡的香草楼花魁才子,一个人经历了权势的熏陶之下都是会变成这样的吗?
    怪不得当初米贝见到自己的时候,有那么一点不太想认出自己一样,若不是自己拥有这记忆,是不是这辈子要和她错过了。
    汤唐想到这里,突然会心的一笑,今生,还好,你在我身边。
    郭府上下此时喜气洋洋,全府上下都在忙着今晚上喜宴的事情,因为是自家的小少爷宴会,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大肆炫扬,只是在府上小小的摆了家宴,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就算是郭大爷是朝廷中的人,也是知道今日他那心智只有七八岁的独孙终于又着落了,郭府没有请,也就没有很多人去凑这热闹了。
    米贝在房间中作为新娘子的装扮,佼佼乌丝,玉带珠花,巧眉杏眼,嬝娜如花轻体,窈窕嫣姌美仙家。兰性喜如春,朱唇绛脂匀。在微弱的灯光下衬应下,居然看的有点娇笑面容。
    元言在屋旁看见屋内的人儿,心中不由得还是涩涩的,她今夜要做他人妇,即使是迫不得已,那还是为了一男子,心中的有的那男子却也不是自己。
    不知怎么的,自己居然有点可笑,用这身份站在他身边。
    只是自己舍不得,她那么傻,路会认错,人会捣乱,觉得自己无法无天,实际上又是一个弱小女子,有时候她的不安全感,其实自己都知道,若没有自己陪在她身边,又是梦魇了怎么办?
    天天嚷嚷吃桂花糕,那一口一口的吃相,想想都忍俊不禁,若是没有自己在她身边那还怎么办?
    “慢不来,好饿,还是你对我最好。”
    这是她吃着桂花糕呲牙的对着自己的样子。
    “不用了,我不吃了,我吃你行不行。”
    这是她对自己耍无赖的样子。
    “你就不能走进来么,每次都来无影去无踪,一脸黑的,吓死宝宝了。”
    这是她对自己耍小脾气的样子...
    元言想着那一幕幕,像是模糊了世界,只有灯火眼前的佳人。
    她的一容一貌都落在自己的心中,像是如花一般长了根,没有办法割舍了,看来是真的如她所说一样,这辈子真的逃不出她手掌心了,只是又能够如何了...
    她是自己生平一段不语也怀柔的人,只愿做她指间烟前绣色,做她身边一卒,以保全她那一生平安。
    府里红妆,从门外到门里,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寒风卷着花香刺得她头直晕,就连满府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毕恭毕敬的侍女和小斯,各个规矩既然有序的样子,婚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站在大堂上的米贝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朱红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而那双眼只有深不见底的空洞,但此时的她却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门外迎面而来的是郭大爷拉着自己的孙子郭子纪,此时的他一袭大红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间束着月金色云纹的宽腰带,其上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像是把玩了很久的样子。
    郭子纪的乌发用一根银丝带规整的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像是被遗漏的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让人不禁美好的想象到日后美好的日子。
    高堂入座。
    在一旁的人喊出这四字时,郭姥爷暖暖将自己拉着的孙子那一红绸交给了米贝,眼神中,流转出那一丝不明深意的的微笑后走上了堂座上,整理了衣着。
    接着...
    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额外的插幕,有的是风轻云淡的礼成。
    还有那一幕不为人知落寞的眼角。
    高楼红帐暖,人间若瘦,昏暗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居然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
    上辈子,自己的爱情被停留在订婚之后,没有经历过穿着红装的婚礼,也自然没有任何体验,今生,自己居然还有机会经历一场古代的婚礼,虽说是平淡,但是该有的,却一件不落下。
    自己眼前的男子,是今后一生相伴的人,虽说是因为条件成的婚,但是为什么自己现在却又有那么多无奈?
    “小姐姐,我现在揭开你的头纱了。”
    “嗯。”
    米贝还没有想太多的时候,两人一起坐在床上没过多久,他便是开口到,虽然知道他是装作只有七八岁的心智,但是还是没有恢复自己原本成熟的语气,而是依然有着那小孩子的口气。
    恍惚间像是一切都没有变一样,他一样是那个央求带去吃好吃的孩子,只是揭开头纱后那刺眼的通红像是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与他已经是成了婚的人了。
    只是这浊浊岁月,枕枕年华,该如何违命于这浮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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