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50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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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姿,你快出来,我们去吃火锅,这几天天天吃那什么营养餐,嘴巴里淡出个鸟来,快点,我等你。”
    宇文姿捏着电话,“好,你等我。”
    易凤寻在书房坐着,宇文姿朝里头瞟了一眼,轻手轻脚往楼下跑,男人冷不防出声,“宋雨浓怀着孕,你少跟她出门,她有什么差池,当心傅锦征找你麻烦。”
    宇文姿手里提着高跟鞋,看男人一眼,“能有什么麻烦,跟谁没生过孩子似的。”
    男人说:“你生过?”
    宇文姿索性将鞋子往地上一摔,踩着地板‘当当’下楼去了。
    宋雨浓肚子已经很大了,宇文姿看她,“你能吃这个吗?”
    “能,怎么不能,我小时候又没这么好的生活,哪有这么金贵。”宋雨浓整了一个鸳鸯火锅,两边都是辣,一边牛油麻辣,一边青椒甜辣,她给宇文姿夹肥牛,“来,吃这个。”
    宋雨浓摸着肚子,“天天燕窝燕窝的,谁要吃燕窝,真受不了。”
    宇文姿望天,“秀恩爱给谁看,我反正不看。”
    宋雨浓在那儿滚鹅肠,“诶,你怎么还不结婚?”
    宇文姿笑,“我是二婚,和你不一样。”
    宋雨浓眼神奇怪地看她,“放屁,我也是二婚。”
    “人比人,气死人,你长得漂亮。”
    宋雨浓放下筷子,“诶,你和易凤寻是不是不开心,我看你越来越像个怨妇。”
    宇文姿一手撑着头,“或许吧。”
    宋雨浓低头去摆弄自己的小包包,宇文姿看她,“干嘛呢?”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的,小鲜肉喜欢不?”宋雨浓从包里翻出一打照片来,她递给宇文姿,“我和锦征在家研究过了,给你筛选了一番,来,看看。”
    宇文姿捏着照片,“这么厚?打扑克啊?”
    宋雨浓指着最面上那一个,“你看这个,是不是浓眉大眼,看他鼻子,完全无死角啊,要不约出来见见?”
    宇文姿弯腰捏腿,宋雨浓继续推荐,“你看下一个,长得也还成,你看看,是不是有点娘炮,哎,你喜欢这款吗?”
    “是娘炮,他画了眼线啊?”宇文姿看得很仔细。
    宋雨浓挥手,“下一个,我说吧,你不喜欢眼线男,傅锦征非说你喜欢,他说现在的小姑娘就喜欢这样的,啧啧,这就是代沟啊。”
    宇文姿捂嘴做惊叹状,“我还小姑娘,天呐,我都不想说我什么时候生日。”
    宋雨浓不期回一句,“他觉得你是小姑娘”,然后捂着脸,“他觉得我也是小姑娘。”
    宇文姿瞥她一眼,“别说了啊,我简直生无可恋。”
    宋雨浓拍手,“好好,不说了,你看那个,是不是长得不错,站得笔直,跟拍武侠剧似的。”
    照片里的男人确实笔直如松,宋雨浓指着他,“腰线不错,比例不错,对不对?”
    宇文姿盯着照片,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或许是年少时的袁安,或许是初见时的易凤寻,果然恋爱不要太久,太久甜味都变成了酸味。
    “你看上他没?”
    宋雨浓掏出电话,“你等等啊,我给你安排安排。”
    宇文姿胸口有些发酸,不知是个什么气味,呛得她想吐,她喝了好大一口酸梅汤,勉强将那腥酸味镇下去,还没片刻,她就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宋雨浓正在打电话,瞧见宇文姿的样子,连忙站起来,“阿姿,你怎么啦,你”
    女人脸色潮红,呕吐的姿势都那样熟悉,宋雨浓拍了两下就不拍了,她说:“没事,你是被火锅给呛的。”
    宇文姿抬头,“嗯,太辣了。”
    宋雨浓低头就给傅锦征发信息,“阿姿怀孕了,她自己不知道。”
    那头说:“当心急死易凤寻。”
    宋雨浓手指倒是灵活,“谁让他不结婚,活该。”
    宇文姿吐出一口气,“我打算回去上班了。”
    宋雨浓低头又打字,“阿姿心灰意懒,她说要去上班。”
    那头回,“可以,让她过来宝艺。”
    宋雨浓捂着嘴‘吃吃’笑,宇文姿看她,“你笑什么?”
    “哦,没什么,上班啊,上班好,我也想去上班。”
    宇文姿发笑,“少奶奶,你是个贵妇,傅叔叔能让你去上班?他只差一天三炷香把你供起来了,还上班?快别说了,哎呀,我头疼。”宇文姿一手扶着头,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宋雨浓起身,“服务员,买单。”
    宇文姿丢下钱,“走吧,去哪儿?”
    宋雨浓行动很缓慢,宇文姿扶着她,“我好担心你,不如回家吧?”
    “不用,就在前头。”宋雨浓后头还有人跟着她,给她遮阳打伞。
    宇文姿叹气,“奶奶,您慢点走。”
    前面商场里,宇文姿道:“买东西啊?”
    宋雨浓看她,“你不是要上班吗,我记得你上次离婚的时候,也是买东西,说要去上班啊。”
    “上次离婚?”宇文姿愕然,难道自己离过几次婚?
    商场顶层的咖啡厅里,坐着一个男人,他背影很好看,瞧见宋雨浓来了,起身微笑。宋雨浓跟他招手,“竞秋。”
    男人起身给两位女士拉开椅子,宋雨浓道:“竞秋,这是宇文姿。”
    宇文姿向他点头,男人伸手,“你好,我是许竞秋。”
    许竞秋就是照片里那个笔直如松的男人,宋雨浓说:“竞秋,阿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们”
    宇文姿的手轻轻捏了宋雨浓一下,宋雨浓看她,低声道:“没事,大方点。”
    这几个意思,相亲啊?
    宇文姿全程憋着奇怪的笑脸,许竞秋看她好几次,“阿姿,你不舒服吗?”宇文姿老觉得不对劲,跟后头有人在盯着她似的,回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宋雨浓笑,“阿姿是这样的,她比较害羞,害羞。”
    坐了一个小时,散场的时候,宋雨浓道:“我自己回去,那个,竞秋,你送阿姿回去,她家在”宋雨浓已经报上了宇文姿的家庭住址,许竞秋绅士风度,已经伸手,“阿姿,这边。”
    宋雨浓一走,宇文姿说:“许先生,感谢你能来,但是我”
    许竞秋也是明白人,“你觉得我们不合适?不合适也没关系,走,我送你回家。”
    宇文姿呼一口气,她笑一笑,“走吧。”
    两人还没上车,那头一辆黑车就停下了,谢逊并着易凤寻从车里下来,谢逊跟在一脸严肃的易凤寻后头,似要上战场杀敌。
    易凤寻走过来了,他站到宇文姿身前,说:“许先生你好,我太太不懂事,感谢你照顾她这一个下午,实在很抱歉。”
    许竞秋看他们一眼,然后笑道:“不用,阿姿很可爱”,然后冲宇文姿眨了眨眼,上车走了。
    易凤寻回头满脸严肃地看向宇文姿,“你”
    宇文姿中午吃火锅,下午喝咖啡,此刻酸气上涌,一股脑全吐在易凤寻的身上,残渣并着酸水,难闻得很。
    易凤寻的脸色渐渐松垮下来,他脱了西装,又递上一张手帕,“以后不要出门了,特别是和宋雨浓出门。”
    “谁是你太太?”宇文姿缓过气来。
    易凤寻捏了她的手臂,“走,回家。”
    宇文姿横生一股蛮力,她甩开易凤寻的桎梏,“我又不是你养的鸟儿,你说不上班我就辞职,你说什么我都要照着做,我不想听你的了,那儿又不是我家,走开,我要回自己家。”
    “家里没有人,姑姑和苏叔叔出去了。”易凤寻耐着性子。
    “我自己回去住,没人最好,没人我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你管着得着吗?”
    大街上吵吵闹闹,易凤寻脸色不好,“你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宇文姿捏着手帕,直视男人,一字一句道:“那又怎么样?我打算回去上班,孩子我自己养,易凤寻,跟你在一起真是憋屈得很,这真是我做过最错的事,比遇上我前夫还要糟糕。”
    是的,前夫给予的是一段婚姻,易凤寻给予的是娇养,笼子一般,是为金屋藏娇。宇文姿捂着心口,“你别再来了,我看见你就心烦,烦得很。”
    女人伸手拦车要走,谢逊插嘴,“老爷,我看宇文小姐这是产后焦虑了。”
    产都没产,还产后焦虑?
    易凤寻将宇文姿抱在怀里,“好了,别闹了,嗯?”
    宇文姿不知怎么掉下两行眼泪来,她双手捶在易凤寻背上,“我难受死了,又想吐,心情也不好,看见你也烦,看不见你也烦,我真的快要死了”
    易凤寻吻吻女人额头,“嗯,不要生气,小心孩子和你一样,变成一个小气包。”
    男人身上的气息似清泉,石涧泉水缓缓淌过,宇文姿慢慢安静下来,“我不想孩子变成小气包。”
    易凤寻朝谢逊伸手,谢逊递上一个盒子,说:“宇文小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宇文小姐了。”
    宇文姿抬头,“为什么?”
    易凤寻拉着她的手,“因为他以后要叫你易太太。”
    一枚戒指套在了宇文姿手上,宇文姿撇嘴,“你求婚了吗?”
    “我本不欲说出这样的情话。
    在我遇见你之前,我从未想过结婚,至少,从未想过与其他人结婚。
    我生命里的好东西并不多,在我年少时,父亲说:婴儿降世啼哭,预示着人生一世,唯一‘苦’字。
    我年少贪玩,青年逐利,到了这个年纪,还能遇上你。甚幸!”
    我是易小包,父亲说我肖母,活生生一个小气包,大概我躺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父亲就对母亲念了这段台词,我还踢了踢母亲肚皮,想让父亲再念一遍。
    我喜欢听这段台词,配着父亲的嗓音,迷人极了。我以后也要拿这一段话去哄女孩子,傅家的那丫头片子就不错,傅纷纷,她生的比宋阿姨还要漂亮。
    “哇”傅纷纷那蠢丫头又哭了,我就是亲了她一下,这有什么好哭的。
    “太太,小包又把纷纷惹哭了。”我叹气,那个该死的阿姨又在告状。
    母亲和宋阿姨都过来了,我想想看,她们谁更美,我觉得宋阿姨好看一点,不过我老子说,“还是你母亲更有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
    宋阿姨抱起纷纷,“哦,没事,尿裤子了。”
    母亲也夹起我,“小包,你已经两岁半,快要三岁了,不要再尿裤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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