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夫家的甜歌小娘子》作品正文卷第四十四章赔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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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生也睁大了眼睛,媳妇这是在干什么呢?难道嘴巴瓢了?不过,他相信她能够力挽狂澜!
    沈万三手里的扇子也颤抖了两下,马冬梅一脸讥诮的看者她,“大人,她都承认了,还审啥?”
    “大人,我还没说完,”师师故意让马冬梅欣喜一下,冷笑道,“可惜,这个草纸上的字却不是我二弟金山写的。”
    “姑娘!是你二弟的字,不是他写,这..这是什么道理?!”
    县令懵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嘛,但是又不敢发作,碍于沈万三在身边。
    “大家细看,这字迹是有人拿了我二弟的字,通过找出与我娘相同的名字,一个一个临摹上去的!”
    师师将两幅字放置到县令面前,然后又展现给大家。
    “这这,本官确是没看出差异,”县令掏出帕子擦汗,作死的实话实话。
    “常人确实不能看出差异,但是却瞒不了常年做字画生意的老板,今天我请了双龙镇的字画老板前来做鉴定。”
    师师召出字画老板,走到堂上。
    沈万三害怕大家觉得这位字画老板不够权威,便开口道,“这位字画老板是我商铺下的老伙计,绝不会做假证,看花眼!”
    字画老板行了行礼,拿起两幅字画道,“诸位请看,草纸薄易临摹,这里的撇捺虽描出来了三分,却缺少了原幅的笔势,我一眼便知这是临摹出来的,而且还是腕力较小的女人。”
    “哎呀,原来真是临摹的啊,啧啧啧,”众人交头接耳,纷纷议论。
    根生吊起的心,落回到了地上,冲着师师竖了一个大拇指。
    “下官糊涂,下官糊涂,”县令立刻弯身向沈万三赔罪,脸上冷汗直冒。
    “就算是临摹,你又如何判断就是我临摹,而不是张大凤?她也是女人!”
    人在垂死挣扎的时候,都智商爆表,马冬梅继续钻漏洞,打死不认!
    “好问题,”师师继而打开另外一包东西,“这是从你家后沟里找到的,”一小团沾满墨水的焦灼物。
    马冬梅看见那件东西,立刻泪从眼中来,一把抱住了宋师师的腿,磕头求饶,“根生媳妇,您行行好,我是一时糊涂,贪恋钱财,才做了这种事,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还没说,你就已经认怂了?”宋师师嘴角噙着冷意,高高在上的俯视着马冬梅,“是我替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马冬梅看了看一脸杀气的县令,低着头,喃喃着,“这是我穿的布衫,上面沾了墨迹,我为了消除证据,就在后沟点火了它,谁知...”
    “谁知被我找到了最后一星点铁证!”师师弯下身子,笑着看她,“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老眼晕花,烧的不仔细,我还真得无法给他们洗清冤屈!”
    “还不结案,等着我来帮你说嘛?”沈万三合起羽扇,眼带怒气的看者县令。
    “是是,”县令回到正座上,“罪犯马冬梅已经服罪!关押地牢,明日处斩!张大凤、徐金山,无罪释放!”
    “好好好!”众人鼓起掌来,纷纷给根生道贺,“恭喜洗清冤屈,你娶了个好媳妇呀!”
    根生客气还礼,眼睛看向师师,自己真是傻人有傻福,怎么能遇到这样好的媳妇。
    他没意识到,这句话他说了十几遍了。
    “根生,快去接娘,我跟沈公子说个事情了,一会儿就来,”师师冲着根生喊道。
    根生点了点头,走向刑场那边。
    沈万三欺到她身前来,用羽扇捂着嘴,“面碗姑娘,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准备如何谢我?”
    宋师师看着县令还巴巴的侯在后面,等着沈万三,实在好奇,“你想我如何谢你?沈公子,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来头,堂堂一届县令居然对你如此客气。”
    “谢我的事,不急,就这几日,我会派马车去接你,”他算盘打的响,好歹是首富,又怎么可能做亏本的买卖,“如果是朋友,就不要问太多,对你对我都好。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见他如此神秘,只好作罢,聪明的人知道适可而止。
    “多谢你的马,一会儿记得牵回去,”师师指着外面已经拉了几坨马屎的白马,一脸坏笑。
    “没心肝的,”沈万三似乎在这里都能闻到那股气息,转身冲后面的县令说,“让你的人把马屎打扫一下,我去你后院喝喝茶。”
    只见县令连忙点头,像迎财神爷一样,迎着沈万三进了后院。
    师师大概能猜到的是,沈万三绝对不可能是个简单的商人,他要么自己是大官,用商人制造假象,要么他的父亲是个大人物。
    “大儿媳妇,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了,娘..娘知道错了,娘对不起你啊,”张大凤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肺腑,毕竟师师是把她从黄泉路上拉回来了的人。
    “大嫂,多谢了,”相比张大凤,金山是显得淡然了很多,他心里更多的是怪娘交友不慎!
    “娘,你今后还信神吗?你们团长都倒了,”师师算是八卦了一下,她想看看张大凤有多么虔诚。
    张大凤被根生扶着,上气不接下气,“信,还得信,这次也是上天保佑了我,不然沈万三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出来救我。”
    师师瞬间觉得,张大凤还是原来那个张大凤,估计,最多感谢自己一天,明天起来一精神都要作天作地了。
    “媳妇,牛车呢?”根生好像记得她是骑马来的,这老弱病残的,走路回去肯定不行。
    “车还在,牛...”她嘿嘿一笑,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牛被我戳了一刀,跑死了。”
    “大嫂,你咋把牛给跑死了,那我们又得给人家赔牛!”
    金山被官差折腾了一圈,累的要死,根本不想再多走一步路。
    “金山,你说啥话呢?你大嫂不是为了你们,才放血让牛跑快一些,好赶上你们掉脑袋之前救你们嘛!”
    根生看着眼前这个二弟,第一次觉得他那样陌生,简直无可救药,早知道他说这样的混账话,刚刚就不救他了!
    “哼,还不是沈万三有钱有势才摆平,”金山就看不惯大哥那副样子,靠着媳妇吃软饭,“我早晚自己考个大官做做!”
    “金山啊,你说的没错,还是得自己当大官呐,”张大凤经过这样一折腾,更加要让二儿子出人头地了。
    只要官够大,红的都可以成绿的。
    师师一句话都不想参与,如果权力都被你们这样的人掌握,这天下也快亡了。
    “根生,我们去买头牛赔给田二婶子吧,她给我们借了这么多天牛车,”师师看着没有牛,只有一副空架子停在镇门口的车。
    “哎哟,买只牛要很多钱的,算了吧,我们家刚刚遭此大难,你田二婶子也会理解的,”张大凤赶紧阻拦道。
    师师睨着眸子看了一眼张大凤,果然有那样的娘就养出那样的儿。
    “我用我自己的钱买,”师师不想再跟她们废话,她可不能寒了田二婶子的心。
    “行行,你买也买个小点瘦点的,别费太多钱,你把钱留给自己家人花!”
    张大凤跟着后面,嘀嘀咕咕着。
    根生悄悄的把张大凤拉到一边,轻呵道,“娘,你最近受苦了,好好休息,少管家里的事。”
    “好好好,我现在老了,管不了你们了,我这次在地牢里也想好了,你媳妇能干又聪明,我准备把当家权给她。”
    师师带着金山在市场挑牛,压根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
    一走进卖牛市场,就嗅到一种子牛膻臭,金山又挑又嘴碎,嫌这嫌那的,师师不耐烦了,“金山,你要是嫌臭,你就呆在这里。”
    “那可不行,我得替娘看着你用钱,”金山用袖子捂着鼻子,说话含糊不清的。
    师师也懒得管他,在每个牛棚里精心挑选着,田二婶子为他们家这次帮了忙,她得赔个更好的牛给她。
    “老板,这头牛怎么卖?”师师眼睛一亮。
    那头牛毛皮黑的发亮,一对牛角似一轮弯月,四肢粗壮,臀.部洪厚发达,一声牛哞似晴天打雷。
    老板走了过来,拍了拍牛屁.股,笑道,“姑娘还挺识货,这牛可是正宗的牛将军,无论是赶车还是耕地都比一般的牛更快更有力,这牛起码得两百文。”
    “啥?两百文?”金山嘴巴大的能塞进去一个鸭梨,他看了看师师的脸色,低声道,“田二婶子的牛最多四十文,你随便买头肉牛就完事。”
    师师不理他,径直走到老板身边,也不打算还价,“两百就两百,你可别给我打马虎眼。”
    老板一见她倒豪爽,接了钱,也就不耍啥心机了,进了牛棚,挑了牛将军里最猛的那头,交递给了师师。
    好货得花高价钱,这牛将军跑起路来,又平又稳又快,半晌的时间,他们就到了村里。
    师师在衙门里的本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镇,路上遇到的村民把她夸上了天,张大凤笑弯了眼,根生也傻咧着嘴巴,只有金山闷闷不乐,感觉他的风头被抢了。
    以前,大家村里的人都只把他当稀罕宝贝供着,因为他会识字。
    师师让金山扶着娘先回屋,她跟根生去给田二婶子还牛。
    “哎哟,根生媳妇啊,你咋给我还这样好的一头牛呢!这咋好意思!”
    田二婶子常年跟牛打交道,她一眼都知道这牛是好牛,比她原来那个牛可贵几倍。
    “婶子,我把你的牛给跑死了,赔给你牛是应该的,今后啊,我们还少不了借您家的牛用呢。”
    师师这样说着,让田二婶子少了些客套,欣然接受了。
    “根生,你可得好好待你媳妇啊!”田二婶子看着她们回去的身影,冲着根生叮嘱道。
    根生憨厚的一笑,应声道,“放心婶子,您监督我,嘿嘿。”
    某人在田二婶子面前立下了誓言,要回去好好“照顾”媳妇,趁师师进屋小憩的时候,他也跟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上师师高挺的鼻梁,带着痴迷的滑过,痒痒的触感让她慢慢清明了过来。
    一睁眼,对上了那双情意朦胧的眸子,根生的声音略带沙哑,“媳妇...我想要你...”
    身.下那团火已经烧到了上半身,他抓住她冰凉的手掌,向自己的那处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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