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医妃驯渣有道》正文卷62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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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苏却慌忙拦住他们的去路,凄苦道:“恩公,小女孤身一人在这里行走,没想到竟然遇见这样的癫狂之徒,可见这里危机四伏,求恩公可怜,带小女一段路吧。”
    蛮儿眉峰轻蹙,瞥了一眼身侧风逸俊朗的某人,看来这救人倒是救出一段桃花债来了。
    不动声色地扫了华苏一眼:“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为何来这到处都是失智之人的寨子?”
    华苏依旧是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我是来求医的,我父亲乃是东秦的行商,来此地做买卖,与人起了争执,不慎被人下了蛊毒,我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治不了。幸好有个村民告诉我,只要到这里找到疯医,就能解毒,我这才进了这村子的。”
    蛮儿沉下目光,这姑娘的话却是十分情理不通,若是中毒求医也算是正常,但苗域本就凶险,行商身侧的武夫定然不少,却为何由她一个小姑娘前来,其次便是来寻医也不该这般毫无头绪的找,怎么也该请个向导之类的,可见她的说辞不可信。
    关键是她这一生装扮价值不菲,这薄若蝉翼的蛟纱更是东秦的御用之物,有价无市,这身份就颇值得深思了。
    蛮儿见她言语不尽不实,转身欲离开,西野云骥自然也不会再搭理她。
    不曾想这小姑娘却死死抓着西野云骥不放,竟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口口声声要嫁给他。
    “恩公,方才恩公救了小女,小女感念恩公大德,愿意以身相许。小女乃是东秦富商的独女,愿以这万贯家产为嫁,嫁给恩公,只求恩公带小女前去找疯医救治我的父亲。”
    西野云骥猛地用力挣开她的手,眉头紧锁不去看她,脸色却甚是不虞,连带话里都透着一股寒气:“我无心救你,不过是讨爱妻开心,搭把手罢了,你若非要认我这个恩公我也无所谓,但你如何能恩将仇报?这以身相许之说,还是免了吧。”
    华苏还有纠缠,蛮儿却突然出手,一掌将她震出几步跌倒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眸里顿时泪光盈盈,一副受人欺凌的可怜样:“你,你凭什么打人?”
    蛮儿眉峰飞扬,嘴角划出一个肆意的弧度:“就凭你敢觊觎我的男人。”
    那华苏的脸色狠狠一沉,正要在说什么,却听松吹笑了几声,甚是轻挑地扫了华苏一眼。
    语气轻浮似浪荡子般说道:“姑娘想要献身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在下不才,人称鬼医,这天下之毒,十之八九是能解的,不知姑娘可愿以一纸婚书换在下救乃父一命啊。”
    华苏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直白的说出来,脸上有些羞红,强辩道:“恩公救我在先,我自然应当——”
    松吹却打断道:“诶,别老是恩公恩公的,让救人的可是我这师妹才是,要说恩公也该算在我师妹头上,那么你就更不该纠缠她的夫婿了,嫁给我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松吹说着伸出手就要去抚摸她的脸颊,华苏脸色一沉,狠狠一掌就朝着松吹拍过来,却被蛮儿眼疾手快,一脚踹出老远。
    华苏自地上爬起,都顾不得拍拍一身的尘土就过来扒拉西野云骥:“师兄,你就这样看着他们欺负我!”
    西野云骥却纹丝不动,眉宇间隐有憎恶之色,冷漠至极道:“你要自取其辱,我有什么办法。”
    那华苏这边哭着,右手却在袖中偷偷拨动百花齐放,可惜这点子微末伎俩却是瞒不过蛮儿的眼睛,一道掌风扫除,这数百根银针齐齐被扫了回去,竟有一小半都扎在了她自己身上。
    蛮儿居高临下睨着她,难掩冷傲之息。
    西野云骥的眸中闪过一丝寒芒,极其克制地说道:“你走吧,今日我饶你一命,但是我欠师傅的情,就此了结了。”
    华苏难以置信地看着西野云骥:“你说什么?你为了这个璇玑的女人要与我决裂,她算什么啊,不过是用来——”
    西野云骥突然眸光骤冷,全身都散发这杀气。
    华苏自知失言,瑟缩了一下,转身小跑离开了。
    西野云骥偷偷瞧了蛮儿一脸,只见她一脸的冷淡,看不出喜怒。
    习惯性地伸手去拉她,她却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独自往前走去。
    西野云骥默了一下,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走着,心里头隐隐不安。
    松吹这会儿反倒是对她和气了不少,指着前方一座竹屋道:“那便是疯医的住处了,一会儿你们就跟在我后边,什么都不要说。”
    松吹似乎对此处很是熟悉,也不敲门,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就进去了。
    还未走到院子中,便由只巨大的毛蛛从天而降,只把蛮儿吓得凌空跃起,直接跳到了西野云骥的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就不肯撒手。
    一张俏脸吓得花容失色,知道松吹一把抓住毛蛛的背,递到她面前,方才看清楚这恐怖的东西是什么。
    不好意思地从西野云骥的手上下来,干巴巴笑了两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蜘蛛啊,长这么大听罕见的。”
    松吹白了她一眼,拍了拍毛蛛的被,那毛蛛会意,便攀着蛛丝回到了青瓦之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蛮儿饶有兴致的凑上前上下打量松吹:“师兄,你近来可越来越变态了,连蜘蛛的话都能听懂了?”
    松吹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个爆栗:“贫嘴,在这里等着,别乱说话,省得让人毒哑了。”
    蛮儿捂着脑袋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将嘴巴缝上的手势,又重重点了点头,他这才回头进了屋子。
    不知等了许久,坐在门廊前的台阶上几乎都要昏昏欲睡,西野云骥忧心忡忡的在她边上坐着,却连她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讨到,只好像个望妻石一般杵着。
    就在蛮儿的脑袋就要靠到西野云骥的当口,松吹终于出来了,蛮儿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
    正要问问情况,松吹却取出了两个琉璃瓶:“你们把袖子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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