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王妃又坏你名声了》作品正文卷第十九章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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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躲思睁开双眼,顺着珠儿目光看去,自己臀后的衣袍上居然一团鲜红,林躲思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今天一直肚子痛的原因。
    珠儿:“姑娘,您这是来月事了?”
    林躲思把脸藏在自己的双臂之中,点了点头,她感到无比尴尬,在一个刚认识的人面前露出了这么邋遢的样子,然后再想到她居然把宁政的袍子沾上了自己的姨妈血,她真想撞破这床榻板再直接一头钻进地板里去再也不出来见人。
    珠儿见林躲思这羞愧的反应,赶紧道:“是珠儿粗心了,没能早点注意到,我先给姑娘上药,然后去给姑娘拿身干净衣裳和月事需要的物什来。”
    林躲思依旧埋着头不说话,只用点头来回答珠儿,按照日期她本不该这个日子来月事,真可谓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珠儿慢慢的给林躲思处理着伤口,生怕弄疼了林躲思,待到终于把林躲思背上那块皮剪下来后,珠儿用水擦去了林躲思后背的一点血迹,然后拿起酒瓶,温声对着林躲思,道:“姑娘,现在该给您滴上这白酒消毒了,您忍着点。”
    待林躲思点头回应她之后,珠儿便小心翼翼地用纱布浸了白酒,往伤口轻轻铺去。
    林躲思皱着眉头,咬紧牙关,背上一阵剧烈的刺痛感,若不是自己现在羞得没脸见人,按照她的脾性,估计早大喊大叫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伤口上的酒劲过了,不再那么痛了,换来的一阵冰凉感,想是珠儿在给她涂宁政送来的那药,这药真还像是有奇效一般,若不是那冰凉感,她都快感觉不到那伤口的存在了。
    珠儿:“姑娘,这药已经上好了,但这伤口广,还是让珠儿用纱布给你裹一下吧。”
    林躲思:“好的,麻烦珠儿了。”这伤口若是不裹上,和衣服一摩擦,想必就是新伤加旧伤了。
    珠儿用纱布将林躲思的伤口裹好,把林躲思的衣服拉上盖住她的后背,又拿起床上的薄被盖住了林躲思那团鲜红,方道:“姑娘在屋里等一下,珠儿这就去给姑娘准备东西。”
    林躲思终于抬头,看着珠儿道:“好的,去吧。”
    闻言,珠儿将药瓶收至矮几上细心摆放好,然后端起水盆和酒瓶就出了门去。
    林躲思知道珠儿是去给她拿月事带的,自从穿越来到宗盛国,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的日子并不是让她最难受的,而最难受的是这里没有卫生巾。
    月事带是要反复用的,以前林躲思在飘雪阁的时候若是来月事每天至少要换三个,而且用了就扔了,为这事余红雪还总说她,可她就是接受不了这玩意洗了再用,但林躲思身上的怪毛病何止一点,余红雪也就见怪不怪了,不就是每月都费几十个月事带么,她飘雪阁也不是费不起。
    珠儿给林躲思取了两个全新的月事带,但这衣服的事却让她犯了难,府里除了丫鬟老妈子,哪里还有女装呢,也不能给林躲思穿他们下人的衣服,想来想去,珠儿把自己新做的一套衣服拿了出来。
    珠儿拿上了衣服和月事带就赶紧往林躲思房间走去,不想路上碰见了手里拎着衣服的万福,珠儿叫住万福,道:“万福哥,你这是去哪儿?”
    万福闻声,驻步回头,道:“唉,还能干啥,把王爷的衣服送去给那些洗衣服的老妈子去啊。”
    “哦”,珠儿看了看万福手里的衣服,又道:“万福哥,求你件儿事呗。”
    万福闻言往珠儿处走了两步,笑着道:“哟,用上求了,啥事啊?”
    珠儿垂眸,思索了片刻,道:“你给王爷说说,就是我们那林姑娘,在这王府什么穿的用的都没有,是不是该给她置办一些啊?”
    万福闻言,拧着眉毛道:“你哪个林姑娘?”
    珠儿:“就是前天赵大人抓回来那个,海绵宝宝啊。”
    万福转了转眼珠子,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小子啊,可那写书的不是个男的吗?怎么又成了姑娘了?”
    珠儿想是万福早上忙着照顾王爷,并没有看见赵大人抱着林姑娘回来的画面,又因为万福是负责照顾王爷起居的,所以私底下大家伙儿有啥话从不敢给万福说,就怕万福一不小心说漏嘴或者诚心打小报告,让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珠儿想了想说:“总之就是位姑娘,王爷也知情,你就给王爷说说吧,咱们王府又没个大管家,有啥事也只能找你了。”
    万福听闻珠儿这意思是大家伙都把他当管家看的意思,不禁得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又道:“等等,那写书先生可是因为乱写咱王爷有那个才被抓来的,又不是请来的客人,我去让王爷给她置办东西,这不是找骂吗?这可不成,不能去。”
    珠儿知道万福所说的“那个”便是指好男风,本来王爷到了适婚年纪迟迟不娶,还从不近女色就引得百姓众说纷纭了,却还偏偏出了一本怎么看都怎么像在说王爷的男风作品,写这书的人的确是罪大恶极,但是从目前的情形来看,王爷却并没有表现出痛恨这位写书先生的一面。
    珠儿:“总之话我已经给你说了,你要是不转告王爷,日后王爷见林姑娘在王府过得这般寒碜,若是怪罪于我,我定要说是你没有禀告王爷的。”珠儿说完也不再继续和万福废话,直接奔林躲思房间走了。
    万福指着珠儿离去的背影,道:“哎呦嘿,这小丫头,挺会拉人做垫背的,专给我找事呢,我我这招谁惹谁了我。”
    林躲思房间
    敲门声传来,伴着门外人的声音,林躲思知道是珠儿回来了。
    “姑娘,东西给您拿来了,还有这衣服珠儿给您换上吧。”珠儿把月事带放在床尾,然后手里拿着衣服,想侍候林躲思换上。
    珠儿拿来的是一套杏红色的衣裙,林躲思一看就知道这是套新衣裳,便问道:“珠儿,这是你的衣服吗?”
    珠儿:“不是的姑娘,这是府里的衣裳,咱们王府本没女主子,平日里也没有置办有女装,就这一套,姑娘将就先穿着吧。”
    珠儿一来是怕林躲思嫌弃,这虽是她的新衣裳但是布料什么的都算不得好,二来是怕林躲思觉得穿了自己的新衣裳而不好意思,所以便没有说实话。
    林躲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待衣服换上后,便让珠儿扶她去了茅房。
    永乐城御史府
    “姑父,您回来了。”
    御史大夫杜仕鸿一只脚刚跨进御史府的大门,他的侄子就上去迎接着。
    杜仕鸿驻足,道:“跟你讲了多少遍,在外面要叫我大人。”
    余小鱼微愣一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着道:“瞧我这脑子,是,大人,大人。”
    一进到后厅,余小鱼就侍候杜仕鸿褪去了外面的朝府,并吩咐了人去上茶。
    “大人,今日早朝,皇上可有安排什么事啊?”余小鱼边挂着朝服边问道。
    杜仕鸿逗了逗笼子里的画眉鸟,神情悠然地道:“能有啥事,自从咱们和西羌停战以来,百姓是安居乐业,咱们御史台一年也难有几件案子。”
    余小鱼:“那是,但也不是全靠停战,主要还是姑父,哦不,是大人,管理有方啊。”
    杜仕鸿闻言嘴角上扬,摸着自己胡子,道:“你这小子,就知道拍马屁,若不是现在局势平稳,你以为我敢让你来这御史府干活?就你这不学无术的能干成啥事。”
    余小鱼闻言,一脸谄笑道:“我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有您这个姑父吗?”
    杜仕鸿娶了三个老婆,但都没有给他生下过一儿半女,只有正妻杜余式的这个侄子打小与他亲近,余小鱼自幼父母双亡,所以他们杜家也一直把余小鱼当半个儿子养着,如今十八了,杜仕鸿也给他在这御史府谋了份官职,领领朝廷的俸禄。
    杜仕鸿:“行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姑父,那今晚我就带你去个好去处。”
    余小鱼一听“好去处”,两眼放光问道:“去哪儿?”
    杜仕鸿冲余小鱼勾了勾手掌,示意他俯耳过来,道:“飘雪阁。”
    余小鱼一听飘雪阁整个人都像打了鸡血,平日里姑母从不准他去这种地方,没想到这次姑父居然要亲自带他去,虽说和杜仕鸿一块儿去找姑娘,想想挺奇怪的,但和杜仕鸿一块儿,说明他不用花半两银子,还不用担心挨姑母的骂,总归是利大于弊了。
    杜仕鸿看余小鱼这兴奋不已的模样,便眼神示意他低调些,道:“你有点出息,瞧你高兴的那个样子,还有没有点当官的样子了。”
    余小鱼闻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一派人模狗样,道:“那姑父,咱们去哪种地方要是被人家瞧见了,岂不有损咱们形象啊?”
    杜仕鸿闻言冷呵一声,道:“你担心啥,我去哪种地方能让人瞧见吗?”
    余小鱼一看杜仕鸿这自信满满的模样,心里便有了底,现在就一心等着夜幕来临,好坠入温柔乡了。
    “大人,请用茶。”一名衙役进门来分别给杜仕鸿和余小鱼上了茶。
    杜仕鸿端起茶杯,随口问了一句:“府里没啥事吧?”
    衙役:“回大人,昨夜端亲王府的赵林送来了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这会儿仵作正在检尸呢。”
    闻言杜仕鸿嘴里的茶吓得随即喷了出来,茶水溅跑了塞满余小鱼脑袋的姑娘们,余小鱼见状赶紧上去轻拍着杜仕鸿的后背,关切地道:“姑父,您没事吧?”转而又对着上茶的衙役怒道:“是不是你上的茶水太烫了,你个没用的东西,上个茶都上不好!”
    衙役一脸无辜,又不敢辩解。
    杜仕鸿闻言推开了余小鱼,怒道:“你才是个没用的东西,你没听见他刚刚说什么?”
    余小鱼一脸懵逼,刚刚他满脑子春光无限,哪顾得旁人说什么。
    杜仕鸿气得一手拍在椅子上,道:“端亲王都把尸体送咱们门口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你这巡按是怎么当的?!”
    余小鱼依旧一脸懵,他望着那上茶的衙役,那惊慌的衙役明白过来,便又道:“是端亲王府的赵林昨夜带来的尸体,说是在端亲王的后山发现的,凶手已经逃走了,让咱们尽快破案呢。”
    余小鱼闻言明白过来,道:“姑父别急,咱们把那个赵林叫来,开公堂审不就行了吗?”
    杜仕鸿闻言气得一屁股从椅子上起来,使劲拍打着余小鱼的脑门,道:“还开公堂,开公堂,开了你上去替我审去啊?!”
    杜仕鸿真是失望至极,这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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