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后,帝王不立妃》作品正文卷第469章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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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约莫半个之前。”那丫鬟说着,突然有些紧张,陆瑶疑惑道:“都回来半个时辰了,怎么不来这里,北堂公子现在在何处?”
    “北堂公子喝醉了,现在在房中休息呢。”那丫鬟支支吾吾道:“是与……与一位姑娘回来的。”
    陆瑶惊讶的不行:“姑娘?他还带了位姑娘回来?”
    那丫鬟点头道:“是。”陆瑶挥挥手让那丫鬟下去,看着高洺湖着急道:“高姐姐,现在该怎么办?北堂公子……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萧将军去陆府了,你还不赶紧回去。”高洺湖并未回答她的话,看起来一脸淡然,反而是催促着陆瑶离开。
    陆瑶十分不放心,高洺湖却摆摆手道:“不过是个姑娘罢了,无须在意。”她瞧着天色完全暗下来,叫了守卫送陆瑶回府。
    偌大的房间中又只剩下她一人,丫鬟们早早燃起了蜡烛,一室明亮,却分外孤寂,她依然翻看着手中的书,北堂谨瑜的话却不由自主的闯入他的脑海。
    “我可以等,无论你要逃到哪里去,我都会找到你,不放开你。”
    她唇边笑容情绪不明,从一旁抽屉中取出一封信,是乐瑶寄来的。
    “高洺湖姐,柳大哥生病了,他日夜念着你可惜你却不回来,你害了他,如今又要去害我皇兄,他离京数十日朝中动荡,都是因你,若你要做那红颜祸水,我乐瑶第一个不容你。”
    这信是昨日乐瑶派人送来的,她反复看了很多遍,对于乐瑶的愤怒与憎恶一点也不觉得惊讶,族长山庄那次大火中她松开了自己的手,她便已经明白,乐瑶其实是厌恶自己的。
    她倾心柳映江,所以那次大火中不愿意救自己,所以特意送错信给嫣然,险些让她毁了名声。
    她本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因爱上一人,走火入魔。
    房中灯火亮着,窗户纸上映照出一女子的身影,身子绰约迷人的很,高洺湖敲了门:“我来送醒酒药。”
    “进来吧。”那女子说道,声音娇媚,高洺湖推门走进去便看到北堂谨瑜躺在床榻上,一个女子坐在他身边,那女子之穿着件单薄的里衣此刻正缓缓梳着头发,目光不时含笑看向北堂谨瑜。
    她还以为进来的人是个丫鬟,直到瞥见那红衣有些晃眼才抬眸看去,未料映入眼帘的竟是个绝美的女子,她皱眉道:“将军府的丫鬟都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么?”
    “听闻他喝醉了,我来瞧瞧。”高洺湖端着醒酒药走到北堂谨瑜身边,盖着锦被神情安然看起来倒真像是睡着了。
    那女子从高洺湖手中接过汤药,道:“我来喂便好了,你可以走了。”
    高洺湖却在一旁坐下,自顾倒了杯茶道:“无妨,等他醒。”
    那女子愤怒涌上心头,却又怕在北堂谨瑜面前留个凶悍的印象,便不理会她,小心的为北堂谨瑜喂药。
    一碗汤药下去,北堂谨瑜竟还是未醒,高洺湖挑眉一笑起身道:“姑娘,既然他酒醉的沉,那我便不等了,你好生照顾他。”
    高洺湖拿着那托盘朝门口走去,临门时又回头道:“对了姑娘,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不待那女子说什么她便出门了,还很体贴的关上了门。
    那女子不屑笑道:“还以为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却也是个怂包。”
    她目光看向北堂谨瑜,唇边露出娇笑,能住在将军府的人定然非富即贵,这可是天赐良机呢。
    高洺湖从北堂谨瑜苑里出去并未朝自己房间而去,她出了府而去,看着街上景致也颇好,便悠悠的逛起来。
    她瞧着长街上人也颇多,从袖中拿出面纱来带上,只余出一双眼睛。
    “姑娘,买盏花灯吧,今日湖边放花灯可热闹着呢。”小摊上一个阿婆笑问道,高洺湖瞧着那花灯颇为好看,于是买了一盏。
    江南城中夜间也很是热闹,街上人来人往她孤身一人拎着盏花灯看起来格外格格不入,她目光掠过那些挽手而行的人,欢声笑语,很是美好。
    她的心中忽然涌起几分酸涩。
    她知晓北堂谨瑜一定未饮醉,但是他成心装醉所以无论有没有那醒酒药他都不好醒,他假意睡着,给了那女子机会。
    今夜一过,想必流言就传出来了,那女子看着是个聪明人,定然是会讨要名分的,北堂谨瑜会封个夫人呢还迎做妃子?
    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他也不是非自己不可,许是下午那话着实伤到他了。
    他个帝王,从来都是女子围着他转,大抵从来未这般费尽心思在情爱之上。
    从京城到族长山庄,再到江南。
    保护她照顾她,也几次捧着一颗心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总是不冷不热的拒绝。
    这来来回回,他也该倦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感到轻松才是,可是半分喜悦都没有,甚至眼中泛着泪意。
    自嘲的笑道:“高洺湖,如今怎么不欢喜了,成功叫他死了心,不正是如你所愿么?”
    她转身看了看那将军府,竭力忍住想要回去的念头,罢了,这样不正好么?
    高洺湖手中花着月明的花灯,恍惚想着,这江南城还有何好去处呢。
    湖边果然很多人,大多都是妙龄女子蹲在湖边放花灯,同行而来的男子都在一旁等着,高洺湖寻了个人少些的地方,看着手中的花灯,却不知要许个怎么样的愿望。
    她看着那隐隐泛出光泽的花灯,无故想起从前,那夜黑衣人刺杀,他为救自己受伤,可是从来未见他在自己面前展露半分。
    他揽下那些苦痛,护她安然。
    一滴泪从高洺湖眼角滑落,滴入湖中,荡起一丝涟漪,她隐隐觉得,自己会后悔。
    “姑娘,我瞧着你一人来此,我亦是一人,不如一起?”一个清朗的男音传来,高洺湖回头瞧了他一眼,是个清秀的男子脸上笑容有些羞涩。
    “一人也罢,两人也好,其实也没多大不同。”高洺湖不动声色敛去眼泪淡淡道,那男子却在高洺湖身边蹲下来,将自己的花灯放在湖中道:“我一个男子来放花灯颇有些不妥,所以想着寻个伴了。”
    “放吧。”高洺湖道,将花灯发出去,那男子好奇的看了看四周道:“我瞧着周遭女子都要许愿的,你怎么也不许?”
    “若是灵验的话,我到底愿意一试。”高洺湖道,意思明显的很,那男子笑道:“你与我见过的女子都不同,我家小妹今日非要给我一盏,让我来这湖边求姻缘。”
    高洺湖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个人倒也实诚,于是道:“那你今日姻缘求的如何?”
    “我又怎会信这花灯,不过能遇到姑娘你,也不算白来一趟。”男子笑道,清秀的眉眼有在月色映衬下更加有些俊秀。
    高洺湖伸手浇了浇水荡起波澜将那花灯特意推的更远,她淡道:“这花灯今晚看着一片明亮,待到再晚些时候,便要尽数没入湖中了。”
    “原本这花灯是美好的愿景,姑娘为何要想着如此悲观?”那男子看着高洺湖似乎不大高兴模样,瞧着是有什么心事。
    那男子打量了四周,暗暗记下这个地方,道:“姑娘早些歇息。”
    高洺湖随意择了处巷子走进去,听着那男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出来,慢悠悠朝将军府走去。
    府中灯笼高挂,还亮堂的很,她径直朝自己的小苑走去,未料竟是一片漆黑,想着定然是那些丫鬟以为自己睡下了,所以才未进屋。
    倒也无妨,瞧着这夜色暗然,也该就寝了。
    高洺湖推开门走进去,刚进屋便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开:“终于舍得回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使高洺湖一惊,她下意识皱眉问道:“谁?”后知后觉这生意熟悉的很,歇下了防信,只是有些不悦:“北堂谨瑜,你特意跑到我房中来吓人?”
    “朕在问你话,怎么舍得回来了?”北堂谨瑜的声音如往日般平静,但是高洺湖与他处了这么久怎么会不了解,就算是在夜色中她也能想象的出,此刻他定然是沉着脸,眼中散发出寒意模样。
    高洺湖并不回答他的话,反问道:“皇上怎么舍得抛弃佳人呢?”她说着划燃一根火柴点燃了蜡烛,再小心点放下灯罩,原本漆黑的房中刹时明亮起来。
    北堂谨瑜目光看向高洺湖,她那一袭大红锦衣在火光映衬下少了几分明艳,平添几分柔和,又瞧着她脸上戴着面纱,心中的怒意消退了几分。
    高洺湖将面纱褪去,自顾倒了一杯茶道:“皇上还是早些回去吧,莫让那位姑娘等急了。”
    北堂谨瑜起身走到高洺湖坐下,目光紧紧注视着她:“高洺湖,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把朕推出去?”
    若水城的张雨晴,再到琴阁的琉玉,如今随意一个女子她都可以轻易把他推出去。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是皇上将那女子带回来的,与我有何干系?”高洺湖皱眉道,想到那女子只穿着里衣娇媚羞涩模样,便觉得心中泛酸,一阵苦涩涌进喉间。
    “高洺湖,你可真是好的很。”北堂谨瑜显然是动怒了,高洺湖倒也不害怕,只道:“那女子呢?”
    “走了。”他怎么会容许旁的女子在自己房中睡,自然是要打发回去,想到这里他又问道:“朕问你,为何要让那男子送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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