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后,帝王不立妃》作品正文卷第471章如此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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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冷嘲热讽都是指向陆雪,这触及到陆瑶的底线,她上前一步冷声道:“江盼盼,你有何好得意的?不过是个被我姐姐退婚的男子,我姐姐有何好不适的。”
    “陆瑶,你别太过分。”江盼盼怒上心头,还要说什么,一旁的陆雪坐起来,道:“江小姐,难为你还为我着想。”
    许长平的目光方才就是有意无意的看着陆雪,此刻更是不加遮掩了些,陆雪有些不悦,江盼盼瞧着许长平这模样,她带有强势意味的凑近他几分,又对陆雪道:“陆大小姐,今日还真是巧,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一个月后我与长平哥哥便要完婚了,看在你们往昔情分上,可一定要来。”
    她的话一出,几人的目光齐齐看向陆雪,她的神情却未有悲彻,甚至连惊讶都没有,她只淡淡道:“那便恭喜你们了。”
    她这反应让江盼盼觉得十分不满,她继续道:“听闻陆大小姐有神医相助如今病情大好,今日一见果然是好了,也不似流言那疯癫模样。”
    “江盼盼!”陆瑶最受不得她如此谩骂陆雪,一掌就要朝江盼盼扇下去,许长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看着陆雪道:“陆雪,你们陆府的教养就是这样么?”
    他不得不承认,他甚至是有些迫切的想要跟陆雪说话。
    陆雪牵过陆瑶护在自己伸手,目光在二人身上掠过道:“许公子,说起教养,我想你这未婚妻也需要好好长进长进,我陆府虽不算显贵,却也不容旁人如此欺辱。”
    陆雪极少如此严肃模样,让许长平与江盼盼都是一愣,江盼盼到底是个被惯坏的大家闺秀,仍是一副高傲模样:“陆雪,我便是欺辱了又如何,这江南城中无人不说你不详,大婚之日竟招了刺杀,你还妄想着装什么清白?”
    “江小姐。”令狐蓝不知何时走进亭中,看向江盼盼与许长平的目光里有着些寒意,最终停留在江盼盼身上:“江小姐,身为巡抚的女儿,这蛮横的性子还真是辱没了你父亲,可悲的很。”
    他走到陆雪身边,有些关切的目光看着她,江盼盼气的脸都红了还想要说什么,许长平却拉着她走了,道:“盼盼,莫为此影响了心情,走罢。”
    这园中花当真是不少,还有些不当季的话,比如牡丹花,这让高洺湖很是欢喜,未曾想这里竟也植的出不应季的牡丹。
    “这牡丹花真是好看。”高洺湖笑道,伸手轻轻抚了抚那花瓣,陆瑶站在她身边好奇问道:“高姐姐,你……很喜欢牡丹花?”
    “算不上是顶喜欢,曾经伴了我许久,看着便觉得有感情。”那时候栖凤宫中她铁链加身寸步难行,陪伴她的便只有苑中那一簇一簇的牡丹花,如今想来,还真是遥远的很。
    “牡丹花冰清玉洁,更是孤傲,性子与高姐姐你倒是相似。”陆瑶说着,忽然想什么她道:“难怪那日萧将军特命人寻了牡丹花放在你苑中,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有些酸涩,难得见到萧楚对女子如此上心,那女子竟不是自己。
    高洺湖侧目便看到陆瑶垂着眼眸,神情似乎有些丧气,她猜到了几分缘由便道:“来江南之前,北堂谨瑜特意写了信给萧楚让他帮忙寻牡丹花,颇有些借花献佛的感觉,北堂谨瑜却恬不知耻来邀功。”
    “竟是北堂公子为你布下的?”陆瑶听她这么一说,心中顿时舒畅了几分,她又重新拾起笑容道:“我方才竟还为那牡丹花醋了,真是太计较了,高姐姐你可莫要在意。”
    高洺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越发觉得这姑娘单纯可爱,若是换了旁人,怕是早便暗暗记下了,哪有这般的坦率。
    她忽而想到乐瑶,她那封质问的信依然躺在房中,她每每提笔又不知如何回,她已经厌弃自己,想来无论再说什么乐瑶都觉得是虚伪罢。
    “高姐姐,我偷偷问你一件事情。”陆瑶凑到高洺湖耳边,压低了声音问:“萧将军从前可有过心仪的女子?又或者她喜欢怎么样的女子?”
    高洺湖认真思量了一下,道:“他总是领兵在外,极少有时间在京城,未听闻他有何心仪之人,也未听他说起过。”
    她与萧楚是相互承认的好友,那些旁的心思便不会再有了,而去换作从前的高洺湖,怕是也是早早将萧楚当做至亲的大哥了。
    “我不知萧将军喜欢什么模样的女子,怕他偏爱那些大家闺秀,我这淘气任性入不了他的眼。”陆瑶叹气一声道,眼中有着些哀愁。
    高洺湖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若真想知晓,径直问他去便是了,何苦在这里忧愁。”
    陆瑶双手捧着脸,语气沉重:“我不敢,万一他说不喜欢我这样的呢?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可是谁叫你动了心,这便是自讨苦吃了,能否苦尽甘来,便要看你们二人的缘劫了。”高洺湖道,目光看着眼前孤傲生姿的牡丹,唇边露出几分笑容。
    “好,那我便去问。”陆瑶一拍手,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今晚便去问,若她喜欢大家闺秀我便学着姐姐温婉贤淑,若她喜欢侠女风范我便寻个师父学艺,我都可以。”
    高洺湖看着她这悲壮模样,不由得摇头失笑。
    再在园中待了时候她便回府了,才踏进去便有丫鬟道:“高姑娘,琉玉姑娘受伤了,大夫正在瞧呢。”
    她轻皱眉,由丫鬟领着朝琉玉的厢房而去,恰好碰到那大夫出来,她连忙问道:“大夫,听闻琉玉受伤了,情况如何?”
    “姑娘烫伤了手,方才已经为其包扎好了,需要养些时日便能好,只是……”那大夫脸色有些沉重,低声道:“这姑娘怕是日后不能再抚琴了。”
    高洺湖有些惊讶,吩咐了丫鬟送大夫出去,然后进屋去瞧琉玉,她坐卧在床榻上,脸上还有着泪痕很是悲戚,瞧见高洺湖来她的眼泪又落下来,道:“高姑娘,你回来了。”
    “琉玉姑娘,好端端你的手怎么会烫伤了?”高洺湖瞧着她的右手被层层纱布包扎着,隐隐有血迹渗出来。
    一旁的丫鬟道:“高姑娘,琉玉姑娘一直念叨着想为你做些事情,今日她想亲自为你熬药,未曾想竟伤了自己,一双手算是废了……”那丫鬟的神情也悲切的很。
    “高姑娘,都怪琉玉粗笨,连药都不会煎。”琉玉很是自责道,高洺湖摇头道;“你好心为我却伤了自己,这才叫我自责,这些时日你便好好养伤吧,莫要想些旁的了。”
    高洺湖惊的回头,瞧着北堂谨瑜正掀开轻纱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眼中含着笑意,她连忙将身子往下些让水没到脖子,道:“北堂谨瑜,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
    北堂谨瑜看着眼前一幕,瞬间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高洺湖泡在温池中,微些轻烟中可见她肤若凝脂,冰肌玉骨,长发如瀑般散落,那散开的嫣红花瓣更是衬托的她白皙出尘,此刻她眼中有着慌张,却又不得不去强装镇定,真是可爱的很。
    “我来为你送脸帕。”北堂谨瑜说着将手中一方脸帕放在一旁,高洺湖瞥了他一眼道:“要送也该是丫鬟来,你堂堂一个皇帝,做这些岂不是有损身份,还是快些出去吧。”
    北堂谨瑜一点要走的意思没有,还在一旁坐下来,含笑道:“这有何妨?朕乐意。”
    高洺湖靠在石壁上,皱眉道:“我不乐意,你这分明是……私闯民宅。”她说出这话后知后觉这是在古代,北堂谨瑜也未必听得懂这意思,正准备解释一下,北堂谨瑜却悠悠道:“朕一声令下,不仅这宅子是朕的,连你也是。”
    高洺湖气恼,却也不敢做什么,稍不小心就会泄露春光,于是她只能耐着性子道:“北堂谨瑜,你先出去,我要穿衣了。”
    “朕……”北堂谨瑜拿起那衣服正要说什么,忽而一枚银针破空而来,直直朝高洺湖而去,北堂谨瑜神色一凛运起内力将那银针震开,又一把从水中抱起高洺湖顺势将衣裳为她裹上,高洺湖有些慌乱的伏在他怀中,看着那银针插入一旁的木柱子上。
    北堂谨瑜感觉到有气息快速离开,也未去追,让高洺湖将衣服穿好,他将那银针取下来才发现上面沾着毒,他眸中生出寒意,竟有人如此狠毒,想要取高洺湖性命。
    高洺湖站在轻纱后将衣裳穿好,心中还是有些余悸,北堂谨瑜知晓她受了惊一把抱起她朝前面厢房中走去,在她要拒绝时道:“若是又有什么毒针飞镖来攻击你,朕若是来不及救你,便只能怪着你既了。”
    高洺湖又气又恼却拿他没有半分,察觉到有丫鬟进去收拾,头埋在北堂谨瑜怀中咬牙切齿道:“你就是故意的。”
    “我怎么了?”北堂谨瑜一脸坦然,唇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垂眸看了眼高洺湖不得不乖乖缩在自己怀中模样,只觉得心情大好。
    高洺湖暗暗翻了白眼,北堂谨瑜分明就是故意这么亲昵的给那些丫鬟后,日后她沐浴怕是不声不响就能把她们支走了。
    北堂谨瑜抱着高洺湖在房中软榻上坐下,她迫不及待要坐起来,北堂谨瑜却道:“你别动,朕帮你将头发擦擦。”说着他当真从一旁拿了帕子来为高洺湖擦头发,温柔的动作可与往常的霸道冷酷毫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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