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散两相牵》卷三风云暗涌一百二十、调戏得来定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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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是谁捉住了屋顶上乘凉的谁?
    吃了晚饭便不见她的踪影,找遍了王府都没有,他并不慌……
    因这野丫头养久了——
    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又会跑掉。
    这是哪来的自信???
    不过不出所料,这样的想法大体是没有错误的,因为东方雁老老实实,坐在房顶上,喝酒……
    起因,要从今夜傍晚说起——
    司马玄在书房,将扶风拉来问了问今天东方雁和司徒狂等人见面有没有提及什么,又顺便问了问他父皇母后和雁儿究竟聊了些什么?
    其实?
    东方雁都老老实实告诉他了。
    不过~
    自然不是全部的。
    而他不知道她的隐瞒,只是象征性的问问扶风,一如他每天回来会问问扶风,今天她过得开心吗?她都做了些什么呢?
    比如,扶风刚说道——
    “好像听他们提及了什么地心……”
    他抬了抬眼,眉间一蹙,似乎没听她提及这般言语,刚准备仔细询问,却被谁半路打断。
    “哎,扶风,你看见我家小姐了吗?”鹂儿误打误撞从门口经过,却没看见司马玄也在书房里,此时呐呐有些歉意,“哎呀,不好意思,好像打扰你们了。”
    司马玄却挑挑眉,含笑,“这妮子又不见了?”
    这语气……
    嗯,习以为常。
    而此时……
    司马玄无奈低头,看着躺在屋瓦上睡得香甜的人儿,表示无奈。
    她抱着酒壶,睡得迷迷糊糊,他无奈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脸颊,语声轻缓戏谑——
    “回屋去睡,怎么老是像没人要的小猫小狗一样睡屋顶?”
    她不置可否,抬手不耐烦的拍了拍脸上的狼爪,他也无奈,轻轻为她搭上一袭薄衫,也顺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轻轻将她拉入怀中。
    此时天空澄澈星光璀璨,犹如浩瀚银河触手可及——
    他记得她总说喜欢这样的开阔这样的视野,像是能把苍穹纳入怀中。
    他却觉得苍穹不如她心胸广阔,握住苍穹有什么意思?不如把她纳入怀中,换天地一片清明敞朗。
    他撇撇嘴,颇有些醋意,记得她原先说愿意住下来就是因为这屋顶比较适合看星星……
    她还理直气壮告诉他?
    对月独酌多没劲?还是看着星星飘逸敞朗,唯美无双。
    不能假装说是为了他留下来的吗?
    没情调。
    他低低笑了笑,似乎微微吵醒了东方雁,感觉怀里似乎有细弱的动作?他顿了顿,又不大确定,此时又觉得吵醒了正好,她该回去睡觉的。
    而她只是低低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嘟囔一句什么?往他怀里拱了拱,伸手抱住他腰际——
    他也顿了顿,愕然看着她,她却又迷迷糊糊睡了……
    他无奈摇头,伸手握了握她柔荑。
    这夜风寒凉,她的手却也是寒凉,她的温度似乎总能和周遭景物的不同而契合,或灼热,或微凉,都看环境。
    却不知道,这也是她体内的蛊毒,打破了体质平衡导致的。
    他蹙了蹙眉,此时却很想暖暖她,让她时刻都是温暖的。
    此时,便拉着她手往心口凑了凑,依稀记得以前她和鱼沉歌似乎总爱说暖心这个词?
    他却是笑——
    什么东西能够暖心?
    此时却觉得,和她在一起,似乎心便是暖的,大概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似乎和她在一起,像她们爱说的——
    世界明亮了,颜色鲜明了,时时刻刻都泛着粉红的泡泡???
    为什么是粉红色?他也难以理解。
    其实——
    东方雁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大多时候是鱼沉歌在说,她在听?含笑。
    却不知道他也在听,远远,隔着书房的小窗,顺着风,他能听见她的笑,浅浅,却发自内心。
    顺着光,能看见,她们在后院相谈甚欢笑靥如花?
    那样的她,才是开心而温暖的。
    如今,她快要成为他的,心潮澎湃难以自已,近来便越发不敢亲近她——
    生怕那根本就脆弱的防线就此崩坏,会做出些难以控制的事儿来。
    然而每每她就那般近的在他触手可及之处,却又忍不住,会将她拉入怀中?
    轻柔爱抚一番。
    他低低一叹,将手中柔荑紧了紧,笑了笑——
    仰望星空。
    长风盈袖,怀中是她,仿佛没有哪一刻的心情有此刻这般松快轻软,他似乎也带着满足带着向往,希望这一刻能永恒,长长,一直这样下去,直到——
    生命的尽头。
    他伸出手,将那明月遮挡,一握,似乎就能抓在手中——
    人间,红颜,江山,权势,钱财?
    都有贪欲。
    下意识想掌握,他却拥有了常人所不能拥有的太多,此时便只想,将她纳入怀中,也想试试一切尽在掌握的豪情壮志快感淋漓,仿若一生,都如这月?
    便该圆满。
    她的手似乎习惯了他的大掌温热,此刻他突然抽离,便下意识有些寒凉。
    她蜷了蜷指尖,伸手一探?
    竟然阴差阳错探到他——
    衣、襟、的、边、缘?
    他愣了愣,看了看她,又抬手握了握她手,此时心中便颇有些狡猾的主意冒上心头,他拉着她手,一点点探入衣襟?
    那姿态轻柔而佻逗,他却笑得得意洋洋,仿佛是在探寻她的衣襟那般隐秘而刺激——
    从中寻求一丝快感?
    她温凉的手指就要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此时面上清冷,心里却笑得难以自已,想骗骗她——
    她睡着之际,非礼了他。
    这样的小把戏幼稚得很,却在情人之间乐此不疲津津有味,便是常人难以理解无聊与烂漫。
    她顿了顿,他一惊,猛然间心跳剧烈——
    仿佛有一种偷吃糖的孩子当场被抓包的紧张?
    她却已经单手支起了身子,看了看他,眼中朦朦胧胧迷迷糊糊水意盈盈,发出微微娇憨而迷蒙的呢喃,“唔……玄,你怎么在这?”
    她视线一转,随即——
    便是一愣!
    他在她掌下,双手投降似的高举,大抵是有些欲盖弥彰想表示他的无辜?
    她却也如他所愿,露出了惊愕的神情,那眼光呆滞向下,看向自己狼爪,竟然攀着他的衣襟……
    恍惚便是就要分开探入的架势!
    第一个想法便是,她狼性大发?
    她一愣,脑子里十万个为什么在问——
    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女中第一狼连睡觉都不肯放过那偷香窃玉的机会?
    却不知她心跳如鼓,他?
    亦心跳如擂。
    一个被骗一个被抓,游戏翻覆达到了效果,此时完成了任务,光荣退场,容这一对有情人大眼瞪小眼,各自是心虚与紧张,心跳的节拍悄然契合,四目相对,就要擦出了什么火花。
    她眼光一转,眼底有什么狡黠的光一闪,却抑制不住耳根有些轻红,她故作风尘凑上去在他耳边低低——
    “哎呀,这位公子细皮嫩肉的,怎么在这屋顶吹着凉风呢?”
    她觉得这台词像是玉兔精想吃唐僧肉——
    而她就是那色胚,身下这位保持那令人看不惯又下意识散发满满荷尔蒙的冰清玉洁禁欲范儿。
    司马玄也很配合,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在下无意路过此地,看姑娘熟睡有心照料,孰料姑娘如此热情?在下无力反抗姑娘银威,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吧。”
    她笑着摸了把他俊颜,心底想说这厮皮肤确实好,紧致光滑细致水嫩,便又留恋的揩了把油,才一脸回味的道——
    “那公子吃了大亏,可要姑娘我如何补偿?”
    他眼光闪闪很想说以身相许,却被压在身上这无赖一口咬断恍若惊雷照顶,这货不按套路出牌。
    她坏坏一笑,干脆顺着他脖颈向下,一路当真探入那衣襟,却忍不住耳根越来越红——
    月色下莹润透亮,像是皇宫里宝座上那凤眼镶嵌的红水晶,那般可人。
    她却是故作风尘,又扮不来那般轻浮?
    那温凉小手刚刚触及他紧致而灼热的肌肤,她指尖刚刚触及他锁骨,两人都是一颤——
    她在这样的酥麻震颤中回神惊觉不能这样下去,不然这调戏当今王爷的罪名坐实了不是?她干脆手一翻,一手揪住他衣领狠狠一拉,便露出半壁肤光如玉月色下莹润光洁,她咽了咽口水,把眼光瞥向一边却正撞上他惊愕的眼神,顿时恶向胆边生。
    她坏坏一笑,顺着那衣襟往下一带,调笑道——
    “既然公子这般勉强,姑娘我没点表示也是过意不去的,不如明天八抬大轿来迎娶,让公子做了我十八房小妾,成就一段佳话?岂不美哉。”
    她在袖中掏掏摸摸,装出轻浮的样子,也想学学书里摸个定情信物出来——
    他竟然也就等她掏掏摸摸?!
    她咬了咬牙——
    其实在王府整天逍遥自在连钱都用不上,哪里会带着什么信物?
    她干脆咬了咬牙将手串一撸,豁出去似的递到他掌中——
    “来吧公子,从了姑娘我,从此海阔天空鱼飞鸟跃天地光明,如何?”
    他却猛然坐起来,佯怒道——
    “东方雁你把本王当什么?”
    一边将那手串贼兮兮的套在了手上,一脸得意洋洋,笑得像对面屋顶上蹲着无语望天故作高深实则也畏琐无比的狐狸。
    然而——
    狐狸表示它什么都不知道,它不屑与鱼唇的人类为伍!
    她愕然看着他,他却丝毫不觉理亏,也煞有其事的从怀中摸出一根细银链子,下面缀着紫光闪闪的紫水晶哨子,而那一角紫晶的缝隙里似乎有微黑的痕迹,他也无法祛除?
    那地方太深,他试过了许多方法也没能清理掉,那是那人抛给他时就有,而不知何时镶嵌深入的血迹——
    不过她当时还没有受伤,那血迹,想来便是那个人的。
    他有些不爽,却也无可奈何。
    他笑得贼兮兮,趁她不注意一扑而上如同饿狼扑食!
    她一愣,他却已经将她脑袋按在怀中,轻手轻脚撩开她秀发,在她头顶低低道——
    “别动,我给你戴上。”
    这软银链子在颈间磨蹭,微凉,她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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