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冷酷的君主》正文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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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小娃,那绿色的眸子,不用在多想,她就知道这是一别三年多的儿子,在看向那个傲然挺立的身影,不是耶律狐邪还能是何人。
    “小朋友,你认错人了。”收起眼底的泪痕,彼岸淡淡的开口。
    可是谁能知道她说出这句话,要下多大的决心。那桌子下的手,紧抓着下裙,手指节以泛白。如今既然已见到了儿子,她就知足了。
    对于突然出现的二个人,灵云和耶律狐曹也是一愣,明明知道现在的危机时候,不想他却这般明目的走在云中边郡内。
    “大哥,坐吧。”耶律狐曹虽然很气他不顾自身的安危,为了不惹人注意,低声叫又说道,“有什么事情,还是坐下来慢慢说吧。”
    然后,耶律狐邪走到彼岸身边坐下,那双幽暗的眸子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彼岸错开脸,突来的一切,让她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而且那双灼热的眸子一直紧随着她,让她忘记了呼吸,仿佛要窒息般。
    “邪哥哥。”灵云看彼岸一脸的紧张,想开口说话,不想刚开口,就见耶律狐邪转过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她吓的马上闭上嘴。
    谁都看得出来此时他身上的气愤,哪还敢在这个时候惹恼他,烈儿刚是被耶律狐曹抱在怀里,他一张小脸紧紧的盯着彼岸,里面有些太多的困惑。
    原来二王叔书房挂的那个画相就是母妃的,当和父汗走进酒楼时,发现父汗猛然的杵在了那时,眼睛直直的盯着坐在窗边的女子身上,然后他听到父汗低喃着母妃的名子,心下明白,那个与二王叔书房内画相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就是父汗要寻找的母妃。
    松开父汗的手,他走过去开口叫着大周对娘亲的称呼,他看到了她眼里的震惊,也看到了她眼里的挣扎,还有那痛楚,原来母妃并没有忘记自己。
    可是,为何最后却说出认错人了?当其中的唯一的一名男子叫父汗大哥时,他猜到了这个俊美的男子就那个离开王庭数年的三王叔,只是他又怎么和娘亲在一起?
    他有太多的不明白,可是当看到娘亲对于父汗突然坐到身边紧绷的身子,他的心却好痛,也下定决心,娘亲以后同自己来保护,因为娘亲看上去太瘦弱了。
    “为什么?”许久,耶律狐邪才说出第一句话。
    彼岸将头转身窗外,没有回他的话,眼里却蓄满的泪水。为什么?因为她想忘记那份痛,忘记那张容颜,可是他们的出现,却让那个容颜又出现自己的脑海,她发觉自己竟然清晰的记得他的长相。
    “客官,你们的菜来了”小二这时端着酒菜走了上来,见又多了两个人,才又道,“哟,又多了两位爷,要不要在加些菜?”
    灵云摆摆手,示意他下去,然后说道,“你看着加吧.”
    “好嘞”小二高高兴兴的转身离去。
    望着满桌的酒菜,淡淡的菜香弥散在四周,烈儿因为昨晚半夜才休息,所以早上起的晚,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就到中午了。
    哪知和父汗要找地方吃饭,在这里恰巧遇到了娘亲,不过这样也省了他们费事去找,如今人也找到了,看着眼前的饭菜,烈儿不觉间巴达了一下嘴。
    这小小的巴达嘴的声音,让彼岸回过头来,直直的望着儿子紧盯着菜的表情,她皱起了眉头,难道匈奴一个堂堂王子要挨饿吗?
    抬起眼,见耶律狐邪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彼岸给了他一计白眼,然后拿起自己筷子,夹了一个鸡腿放到烈儿的碗里,“吃吧,想吃什么多吃点。”
    烈儿听后,惊喜的抬起脸看向娘亲,娘亲的声音好好听,“谢谢额娘。”
    彼岸张了张口,几次想说她不是他的额娘,可是看着儿子一张兴奋的小脸,最后还是没有忍心张开口,还是等他吃完在了说吧,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
    于是烈儿也不顾那些在王庭学的礼节,图手抓起鸡腿大口的吃了起来,这一举动引来其它几桌人的则目,都好奇的看着,然回嘲笑的小声议论起来。
    “真是的,看着穿着挺好,竟然只是装面子而以,你看那小娃饿的模样。”
    “是啊,你看吃的,啧啧,现在为人父母的,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耶律狐邪脸色一沉,桌下的拳头也握的‘咯咯’直响,然后狠狠的扫了儿子一眼,怎么这时给自己丢脸,么不是有意的?只是饿了一顿,就这个样子,紧抿着薄唇,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发起火来。
    灵云听后‘噗’的抬衣袖抿嘴笑了起来,听到身旁的耶律狐曹轻咳后,才咬着唇压下笑意,调侃道,“邪哥哥,你家中不会有几年不吃肉了吧?”
    看着大王兄越加发黑的脸,耶律狐曹冷声道,“灵云,你不是说饿了吗?还不吃饭?”
    “是啊,今日是你的生辰,要多吃些”彼岸也开口道,她当然了解耶律狐邪的脾气,可不想让他惹事让人发现他的身份,并不是担心他,而是他身边还有自己的儿子。
    耶律狐邪挑挑眉,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双手盘在胸前,扬起魅惑人心的嘴角,“我怎么不记得灵云是今天的生辰?好像你的生辰要夏日荷花开时,才过吧?”
    灵云慌忙低下头,抽动着嘴角,只觉一道杀的的目光直射向自己,不用看也猜到是彼岸姐姐,不觉间噘起小嘴,心里暗暗咒骂邪哥哥捅破这事,看来这几天彼岸姐姐是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了。
    “额娘,烈儿还要。”此时烈儿已吃完一个鸡腿,瞪着灵活的眼晴,哪里还有平时的稳沉老成的样子。
    彼岸抿嘴一笑,从怀里掏出帕子,想擦擦儿子满嘴的油渍,却碍于中间隔着一个耶律狐邪,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耶律狐邪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帕子,粗糙的大手借机在她的小手上紧紧握了一下才松开。
    彼岸脸一红,快速的收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见儿子正扬着下巴看着自己,又改上一脸的温柔笑意,随后微微叹了口气,看着耶律狐邪细心的给儿子擦着嘴巴,也就放心下来,没有自己在,儿子生活的也很好。
    耶律狐曹只是静静的吃着,时而给怀里的烈儿夹些菜,灵云因为刚刚一事,也安静多了,只会时不时的逗逗烈儿。
    “烈儿,你要叫我姑姑,知道吗?”灵云看着那当初几个月大的小娃长到这么大,心里满是献慕。
    “姑姑”烈儿甜甜的叫了一声,然后接着低下头吃东西。
    灵云听后高高扬起嘴角,又夹了一块肉放到烈儿的碗里,问道,“那姑姑漂不漂亮啊?”
    “漂亮”
    彼岸抽动了一下嘴角,谁都看得出来,烈儿之所以回答的那么快,全是看在那些菜上,而某个人还兴奋的裂大了嘴角。
    吃过饭后,熬拓也赶了回来,原来他是被派去打听彼岸的事情,哪知回来看到主子正和要打听的人走在一起,眼里闪过一抹吃惊,然后也莫不出声的跟在后面。
    “我想和你谈谈”沉漠过后,耶律狐邪开口。
    彼岸直接拒决,“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而且我与你也只是陌生人。”
    “只是陌生人?”耶律狐邪阴鸷的猛然双手扳住她的肩,与她直直相对。
    灵云慌忙开口道,“邪哥哥,你会吓到彼岸姐姐的。”
    “你名义上还是本王的王妃,你可不要忘记了,虽然过了很多年,本王如果想追究。。”
    打断他要往下说的话,灵云马上开口说,“我什么也没看到,阿曹哥哥,咱们带着烈儿去那边看看捏糖人吧。”
    想给二人制造机会,包括熬拓在内,三个大人带着烈儿向不远处的小摊子走去。彼岸冷眼看着不讲究的几个人,心想一会回去在找他们算帐。
    回过头来,彼岸冷声喝道,“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你也不用妄想用烈儿威胁我,没有用的。”
    她的先声制人,让耶律狐邪重新瞄起眼睛打量着前眼的女人,三年未见,此时的她少了份清秀,多了些刚强,那双单凤眼里黑亮的眸子,似剑一样可以穿透到人的心里,白晰的肌肤略显干燥,看出得是因为经常被风沙吹,所导致的。
    “同样的方法,本王从来不用两次”他喜欢看她倔强的样子,就像现在一样。
    彼岸紧绷起脸颊,“呵呵,那看来真是小看你了,不知道这次你又换用什么来威胁我呢?”
    第一次是锐儿,如今锐儿已被送到大周国国都去上私塾,第二次是他的亲生血脉,可惜他还是没有留住自己,这一次,她到要看看他用什么手段。
    “不,是本王小看了你”耶律狐邪邪魅的扬起嘴角,猛然一拉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如今的彼岸可不是当年那个轻小无力的女子,只见彼岸下身双脚微错开,卯足了力气,双手一推,让耶律狐邪愣是往后退了几步。
    他岂会轻意放弃,见此嘴角扬的更高,往前快迈几步,在她还没有准备的过来的时候,又一次将她搂进了怀里,这一次如铁的双臂紧紧将她搂进怀里,任她扭动了几下身子,愣是被困住了。
    “放手。”见四周看过来的目光,彼岸脸微微泛红。
    “你不是有力气吗?如果挣脱出去,本王就放了你。”耶律狐邪故意暖昧的压低声音,热气扶到她耳朵上,引得她身子一颤。
    “无耻”她咒骂。
    他轻笑,“是无耻,但你就好了吗?把八个月大的孩子丢下,然后一个人逃避,如果不是班阁发现了你女扮男装在军中,只怕这辈子本王都以为你死了。”
    她恼羞成怒,“我丢下他,却也安排信任的人照顾他,是,我不配做一个娘亲,你就配做一个父亲了吗?你没有忘记你利用烈儿威胁我的事情吧?”
    “是,本王是利用烈儿威胁你,可是本王可否伤过烈儿半下?”
    她冷哼一声,嘲讽的扬起嘴角,“是啊,不曾伤过半下,那也是因为我没有反抗过你的命令不是吗?”
    “你----”他被她顶撞的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怎么了?拿出任何一件事情,我做的都问心无愧。”忘记了两个人站在大街中间,忘记了路人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如果指责对方的过错,她可以说几天几宿。
    但是那样无聊的事情,她不屑去做,因为她从来没有爱过他,更对他没有一点感情。
    “问心无愧?你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对烈儿说吗?”他见她一愣,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又接着说道,“想想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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