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守候的那些年》第三卷七十七章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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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9月,我一个人在哈尔滨求学,王璐在H市上学,高静和阿B也在H市,高静上大学,阿B当厨师,李亚男去了西安,陶文雅已经大二,还有那个每天给我打电话都要幸福死的阿飞。他去了吉林后,和他的老师姐姐,可以不时的见面,虽然张雪梅只是把他当做弟弟,但是对阿飞来说,只要能够见到她就足够了。
    我依旧和陶文雅联系密切,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她是我永远也戒不了的毒。
    年10月,陶文雅和那个我曾经痛恨过的人分了手,陶文雅和我说,我分手了。我说,下次会找个更好的。
    陶文雅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沉默良久,没有回答。
    陶文雅,我连你爱别人都能忍受,你还要怎么爱?不过,我会慢慢的不爱你的。
    李亚男去了西安以后,给我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在异地陌生的环境中,我们给予彼此温暖。有一天,陶文雅和我说,李亚男和同学说,和我在一起了,问我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每天和李亚男打电话是不是代表我们在一起了,可是陶文雅要这样问,我就必须要回答是的。
    于是,我和李亚男一个在哈尔滨,一个在西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
    陶文雅说,我们总以为能等一个人一辈子,其实最后才会发现,连一年的孤独和寂寞都忍受不了,我们总是高估自己。
    我听后,心里难过了很久很久。现在是2019年1月,我此时写下这些文字时,已经体会不到了当初的心酸和难过。可是,在十年前,我和陶文雅就是这样,你割我一刀,我割你一刀,相互伤害着。我们兜兜转转,就是不会回头,向对方说一句我爱你。
    刘若英的歌词中写道: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在我默认了我和李亚男在一起后第三天,陶文雅和我说,有一个一直追求了她很久的男孩,她想要试着和他处一处。我说,恭喜你。
    陶文雅感情的又一次开始,彻底让我死了心。我想我该认真的和李亚男在一起了。2009年整个冬天,我都和李亚男努力的想要维持这段感情。我想我们都努力过,可是还没过几个月,李亚男说,要不我们再分开吧,你心里和身上太多她的影子,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只能静静的说,对不起。
    年春,我和李亚男的联系逐渐少了。李亚男说,她看不惯我,天天和陶文雅联系的样子。其实,身上有陶文雅影子的人,又何止我一个。只要有人给我打电话,李亚男在电话中听到忙音,她就会认定这是陶文雅的电话。为此,我们不止一次的争吵。
    后来,我们相互终于忍无可忍,李亚男说,我们分开吧!
    挂断电话后,我给李亚男发短信:愿你找到一个不将就的人,待你如初,疼你入骨,从此深情不被辜负。
    李亚男回道:放彼此一马,山高水长,希望你能再碰到像我这么喜欢你的人。
    只是,重新开始,那有那么容易。
    有时候,一个人笑,一个走,一个人生活,当你慢慢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渐渐的对爱就麻木了。更何况,爱这种东西,就像水池中的水,过度透支,迟早都会干涸。
    陶文雅知道我和李亚男的事后,只是说道,一个人熬过了所有的苦难,就不在奢望再和谁在一起了吧。陶文雅的话,让我整整思索了一天,我不知道是我奢望和她在一起,还是她奢望和我在一起。总之,我们两人都是宁愿高调的腐烂,也不要在低调了恋爱了吧。
    年五一节,王璐来看我的时候,哈尔滨的五月突然下起了大雪。我在前面走,王璐在后面踩着我的脚印。
    “你的脚也太大了,你看我把我的脚放到你踩过的雪印中,还剩下那么大的地方。”王璐在我身后笑着说。
    “不好好走路,你踩我脚印干嘛?”,我笑道。
    “我就喜欢跟着你,嘻嘻。”,王璐在我身后嬉皮笑脸。
    我回头看着这个千里迢迢来看我的女孩儿,心里突然涌上莫名的伤感。这些年来,身边一个个人,来了又走,好像只有她,一直都在。王璐跟我一起成长、一起学习、一起打架、一起逃课,给我洗衣服,给我整理宿舍,就连补习,都是跟我在一起。有时候想一想,原来,一直照顾对方的人,不是我,是她。原来,我心里最怕失去的人也是她。
    “璐璐,我们在一起吧,好吗?”,我回头轻声问道。
    身后的王璐,瞬间石化。
    她慢慢抬起头,满脸泪水的说道:“我以为,我还要再等十年。”。浪漫的氛围,还未持续几秒,那明明是已经感动的要死的王璐,顷刻间变脸,然后一脸愤怒的冲过来,“不对,不对,程序不对,我想过无数次我们相互表白的场景,应该是很浪漫的才对。没有这么平淡的,不公平,我的玫瑰花呢,巧克力呢,还有你应该拿一个大喇叭啊,不行,你还要正式的说一次。”,身后的王璐死皮赖脸的开始提要求了。
    这个开心果就是这样,你永远也想不到,下一秒的她,是不是神经正常。
    “哼,不答应拉倒。”我在前面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向前走去。
    “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这头犟牛,把身边的花花草草打发完,要是不答应,这些年不是白熬了。”王璐说道。
    “那这么说,这些年你嘴上一直叫我哥哥,心里一直对我心存不轨啊。”,我说道。
    “我就心存不轨了,怎么着。还没见你,上次人家穿睡衣的时候,你看我胸部的时候,那色眯眯的样子,哼……”,王璐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赶紧把王璐拉在身边,“你能不能小点声啊,这么多大学同学,你就不能温柔矜持一点。”。
    “那你说,是我好看,还是陶文雅、李亚男好看。”。
    这个问题是一道送命题啊,我刚要违心的说,你好看的时候,王璐话风一转,又问道:“不对,是我的大,还是她俩的大啊?”。
    我怔怔的愣在当地,什么大?
    “胸啊?你不是最喜欢看人家女孩儿胸了吗?”王璐不以为然的说道。
    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同学,我赶紧捂住王璐的嘴,“姑奶奶,这种事,咱们人少的时候说行不行啊。”。
    “不行,你说今天要我和你在一起,我答应你了。你什么东西也没有准备,我也不计较,但是,我的问题你也应该回答。你赶紧回答这个问题,我还有好几个要问你呢,哎,我的笔记本呢,我都在本本上记得呢”。王璐笑着追问道。
    “那个,我哪能知道呢,这么长时间了,谁记得住。”我开始想着各种理由,来推脱这个小妖精。
    “这个不怕,你看,我手机里面,都有她俩正面和侧面的照片,你再好好看看。”,王璐一脸邪恶的,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拿过手机一看,还真是,这个小妖精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陶文雅和李亚男运动和上课的照片照了好几张。
    看着我一脸惊讶震撼的表情,王璐得意的看着我,逼问道:“你说话啊。”。
    我沉默不语,向前走去,王璐在后面一个劲儿的催我。我带着王璐转过一个拐角,在一个人少处喊道:“你过来”。
    王璐得意洋洋的走了过来。
    “来,我拿衣服给你挡着,你脱下来我看看,看完以后再告诉你大小。”我严肃的对王璐说。
    王璐一脸呆萌的看着我,然后满脸通红的喊道,流氓……
    哼,小样,跟我玩儿炸金花。我哼着小曲,向前面走去。
    年秋,我大学实习追着王璐回到了H市,那年我依然和陶文雅保持着最少一个星期一次的通话。王璐说,无所谓,最看不惯那种一分手就是仇人的情侣,她说一切顺其自然。可是,也许王璐说的对,我和陶文雅以前通话都是二十分钟以上,现在最多几分钟,该说的话,该吵得架,在这几年都说完了吵完了。
    年,我和王璐租了一个小屋,第一次有了我们自己的家。家里买了一个布衣柜,用砖头搭了一个床,上面铺了一张木板,唯一的家具就是我姐姐给买的一个盆和一个暖壶,后来,我俩买了一个茶壶,放在了火炉上,里面煮了速冻饺子,吃了新家的第一顿饭。那晚,王璐说:“一想到能和你共度余生,我就对余生充满期待。”。我搂着王璐,满心的内疚。
    年,阿B和高静请我们吃了一顿散伙饭后,各奔天涯,从此相逢是路人。然后,阿B大哭了一场,继续做他的厨师,高静继续读研。
    年春,阿飞的姐姐老师张雪梅结婚,阿飞哭的死去活来,从吉林回到了H市。
    年夏,陶文雅在换了几个工作以后,回到了曾经的小镇。
    年秋,李亚男几经波折,回到了我们曾经的小镇,做了她当年厌恶的公务员。
    年冬,我回小镇政府做完业务回H市的路上,突然一个月未联系的陶文雅打来电话,问我,要是我回头,你还要我吗?开车的过程中,我一个急刹,停在了当路,这句我从2008年等的话,2014年听到后,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陶文雅等了几秒钟后,挂断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已经关了机。
    我把车停在路边,用雪洗了一把脸,可是还是浇灭不了内心的烦躁。我给王璐打通电话,我问她在干嘛,王璐说,新学了一道菜,正等着做给我吃。
    挂断电话,我调转车头向小镇开去,我路过了我和李亚男在夕阳下看过的村庄,路过了我和陶文雅吃过饭的饭店,路过了陶文雅的家。继续向前开,曾经读过书的学校,拆掉了旧的教学楼,起了新楼,再往前,是我和陶文雅约会了无数次的苗圃。车进不去,我停在外面,步行向前走去,小道、大树、石头,我记得这里的一草一木。在最靠西的大树下,有一块儿白色的平板石,当年,我和陶文雅约会就坐在上面。搬开大石,向下挖了几厘米,一个透明的罐头瓶埋在里面,因为时间太长了,盖子已经无法打开,只能从石头边,打碎了瓶子,里面放着我曾经埋下的誓言,纸条有点潮湿,字迹都有点模糊,上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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