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蜜弹:杀手先生请接招》第一百零三章拨云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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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什么情况?”匆匆挂完电话,赵权从皮椅上猛地站起,一脸讶异地看着眼前穿着黑衣的混子,“你确定吗?”原本如常的低沉嗓音一下拉高,但不刺耳,可是那个混子却直冒冷汗,心里是一江苦水却没地方吐,“是,赵先生,薛蔚然说,货他就拿走了,他反复思考并决定还是自己管自己做生意会比较好,说是这点,”混子瞅了眼放在桌上的敞开的皮箱,眼睛瞟了瞟里面厚厚的桂花币,而后又将拘着的身子,降得更低了,“聊表心意。”
    “呵呵,还真是无知,”凌厉的眼扫过眼下正弯腰弯的颤抖的人,原本僵硬的脸倒也有些松动,“你也没做错什么,别吓成这样,下去吧,其他的我来处理。”直至赵权说出这样的话,混子才释然地直起身,然后鞠躬示意点了下头,就走了。等人走后,赵权拿起手中的电话,又按了几个键,“S,有件事和你汇报下,就之前薛蔚然和我们的合作,现在被迫终止了,我们HV被全部他拿走了,等于我们扑了个空,帮狼做了嫁衣。”
    “这样的人,就留给竹帮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就干好自己的事,你觉得时机成熟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奇怪的机器声,很像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根本分辨不出任何性别和情绪。
    “这个,我们得去问问池老板的意见了,假如没问题,那么浅浩然,呵”一抹讥讽从嘴唇划过,眼底的寒意正逐渐浮现,“我俩的春天这才是真的到了。”就要离开的时候,办公桌上的一张照片突然让自己停下了脚步,里面他和S的中间站着个小女孩,小女孩圆圆的大眼,充满童真的笑容,一联想着计划,本来刚硬的心又变得有些柔软。
    “S,那么笑笑,”说道此处,特意停顿了一会,见电话里那头的人并未多说什么,才放下心的继续说下去,“你打算怎么处置?”似是知道自己有些问多了,但是这个问题关乎着计划的成败,“你就你计划的做吧,其他的,就看缘分吧。”终于从耳里传来无奈的叹息声后,赵权原本还很愧疚的情绪渐渐熄灭。
    就在赵权起身不久后,另一头造成计划被迫提前的罪魁祸首薛蔚然也在打算着自己的行动,那就是离开,即使他得不到全部的HV,但是HV的使用量不需要太多,对于有瘾的人来说,三毫克的粉就已经醉生梦死了。
    “护照办好了?”薛蔚然镇定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笃定地吸着雪茄,摆出一副一脸无忧的样子看着自己人,在得到了一声肯定的回答后,原本阴阳怪气的氛围顿时明朗起来,“干的好,去收拾下,我们等会出发。”
    “是。”那个自己人面容青涩却很严肃,俊容刚毅,看起来十分严肃,透亮如墨水般乌黑的发丝被紧捆起来露出个小尾,倒是缓和了写此刻严谨沉闷的气质,刚出了书房的门,就听见薛蔚然在里面又多了个吩咐,“十六,你说夏如烟等会过来了,要是看见你了怎么办?”十六的神情虽然淡漠,但是明显眼里闪过一丝动容,却又很快恢复了原样,淡定地回答,“到时再说吧。”
    “哼,臭小子。”薛蔚然斜眼一瞪门口,用力地咬着雪茄边狠狠地一吸,一脸嫌弃地说道,“我以为我养了个崽子,可是,到头来到底是狼还是狗,我却分不清。”是啊,养虎为患,变数又多,本来以为他可以顺势在薛其扬倒下的时候顺势推一把,结果,半路杀出个娘们,这场仗,到现在,他都没有任何把握。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原本安静的楼下突然传出一阵枪身,薛蔚然听闻后,仍旧慢吞吞地起身,似乎这件事就像是自己先前就预料到的那样,走出房门,远远地扫见“狗咬狗”的场面,本来还有些悬着的心突然放下了。手扶着二楼镶金的围杆,似乎是嫌热闹不够,赶紧掐点补了句,“哟,来就来,还动起手来了,不愧是竹帮的大当家啊。”
    夏如烟在楼下闻声朝上看去,便瞅见一个头颅和一张令人感到猥琐的脸,即使在不亮的光线下,光看那亮得发光的头颅就知道这个人现下是多么的得意了。“哟,薛伯,好久不见,没想到一见面,你就找我麻烦,讨厌不?”口吻是满满的委屈,但是眼里绽放着比刀锋还要利的尖锐视线,直直地盯着那个极令自己恶心的老狐狸。
    薛蔚然倒是很喜欢夏如烟这么盯着自己,对于夏如烟后被人拿枪指着头的十六相比,仿佛兴致盎然,乐观的口吻里还带着些欣赏,回看着夏如烟,“我的好当家啊,我可没有要挑衅你的意思,你啊,”边说边端着根快要吸完的雪茄而后慢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倒是越来有大将之风了,指桑骂槐都可以搞得这么有型。”
    夏如烟见人缓缓走下来那个那不痛不痒的样子,她也东施效颦,直接拿过身后书岑指着十六额头的枪,毫不犹豫地直接指向十六的两只小腿各开一枪,然后再转向那个已经下了楼梯的人,才刚一做动作,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群人,从各个空的地方冒了出来,纷纷拿枪指向夏如烟他们。
    十六被枪击之前和之后都没有发出任何呻吟的痛苦声,而是静观其变这场局的走向,眼神复杂,这样的十六是躲在顶楼屋檐的十九从没见到过的,心中郁闷的犹如被石头狠狠碾压,当夏如烟告诉十六是内奸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可是,时间,真的会磨灭一个人的本性吗?看到如今立场不定的十六后,十九算是明白了,在欲望的面前,人性,就是软弱的。
    “薛伯,大家两生欢喜,各自平安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做的那么绝呢?”夏如烟根本就没把那么多指向自己的枪支放在眼里,在她的眼里,只有星昂和权利,其他的,都只能是过眼云烟,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得不愤怒的无奈,右眼下的那颗泪痣更加点缀了主人眼里的阴狠,“我敬重你是薛其扬的亲人,所以不出手伤你,可惜现在,也无所谓了。”
    薛蔚然此刻已经站在了夏如烟的面前,对于夏如烟的指控,他的回答就是摊摊手,好像自己也是很无奈一样,接着再用手指了指腿有些颤抖脸色也很苍白的人,“诺,你看看他,他就是最好的例子,人和畜生没有区别,大家活着都是有利可图,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那个宝贝的其扬一样,大家坐享共利呢?非得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呢。”
    眼里的鄙夷一览无遗,还有满心的不甘更是赤裸裸地放在了夏如烟的眼前,而先表态的却不是夏如烟,是书岑,书岑用着破锣嗓子冷冷地说着,“你的目的就是HV,那拿走好了,干嘛非要画那么大个圈呢,骨头、宁涛,还有,”明明认为自己已经释怀,但是提到这个名字,还是很激动,平静的心顿时窜上怒火,“还有飞扬,别以为你借着外力做的事情我查不到,即使我今天查不到原因,我还有明天、后天,可你,却只有今天了。”
    “呵,到底是不是啊,诶,对了,”本来还想深聊下去却被一个突然的念头给打断了,视线直指眼前的夏如烟,“我的女儿已经去国外了,你可以找找看,找得到,我立马认输。”然后再回看向书岑,“我们刚刚说道哪了?”边说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啪”地拍脑门的蹭响,然后接着一副恍然大悟地睁大眼,“哦,对了对了,飞扬他们,他们啊,我必须解决,不然,我怎么把这个废物送上去呢。”
    薛蔚然边说边低头看着正受伤的十六点点头,“其实,薛其扬的继承人不就是他吗,是你,薛夫人,乱改什么命令,还把令状给烧了,真的是太绝了。”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十六的脸一下垮了下来,难以置信地带着愤恨看着仰头看着夏如烟,“原来,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不光是十六,就连在场的书岑和楼顶上的十九,听闻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书岑知道的版本是夏如烟篡位,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继承人的事,而作为底层苦苦挣扎的十九,却只知晓这个继承人是从帮派的副手选出的,却不知这个人竟是十九,至于夏如烟,十九扪心自认,即使篡位,至少这个当家的是不会当甩手掌柜的类型。
    “是啊,十六,所以啊,我打算好好弥补你的,可是,”夏如烟冷眼看着那张愤怒到扭曲的脸,脸皮也只是轻扯了下,不屑地收回视线,看向了薛蔚然,“既然早已投奔了新主子,你要么早点说,要么就好好跟随,我夏如烟虽然一介草民,但是不轻易得罪人,因为”
    “砰!”夏如烟看都没看地拿枪直接朝下一打,就见十六的正脑门开了朵热乎乎的“花”,然后一片红色从脑后渐渐将红木地板染成了诡异的深色,“我还是要混的,书岑,”接着转过了身,亲手将还冒着尾烟的手枪递交到了书岑的手中,语气不明,也没看书岑,只是小声地说了句,“你尽管做你要做的,其余的,换我来,别担心。”
    说话的同时,将黑色的发卷入耳后,慢慢地拔下闪着亮晶晶光芒的耳钻,轻念道,“一,二,三,”接着突然仰头大喊,“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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