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蜜弹:杀手先生请接招》第一百三十七章忽明忽灭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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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我没事的,应该上火了。”
    浅笑边拿手便擦着从鼻孔不断落下的血滴,边笑着说道。
    “纸,纸巾呢?”
    全伯有个特点,一急就特别的慌,然后接着就忘事。
    那盒纸巾明明在自己的身后的台灯柜子上,却总是与他不算迟钝的眼睛擦肩而过。
    本来坐在对面的星昂就不想出手帮忙,一看对面浅笑的下半脸被擦得血红血红的,而且他又不喜浅笑的身上有腥味,故只能出手。
    拿过灯柜上的纸巾,接着顺势往全伯和浅笑的空挡中一坐,成功地用自己坚实挺翘的臀部把全伯挤开了。
    也不顾全伯在身后生气地拍打着自己,而是粗鲁地将纸巾揉作一个个小团,然后向后摁着浅笑的额头,对着充满红色且深暗的洞里把纸团给塞了进去。
    “痛!”
    在塞进去的同时,浅笑吃痛地喊了声。
    星昂见浅笑清柔的五官一下子紧缩成一团,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就像是个橡皮泥团画着两个倒八字,既驱邪又逗人。
    在经过星昂的几轮更新下,浅笑的血终于不在流了。
    接着,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这种沉默令浅笑很不喜欢,但是乍一看,自己的手上和衣服几乎都占满了血,现在她应该首要做的事,那就是去梳洗下。
    至于其他的,到时再说吧。
    于是和眼前的一张冷冰冰的脸尝试进行了对话,“我现在要去洗一下,我可以穿善美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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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伯,善美有没有不是裙装的衣服?她的裙装我套着就像个桌布盖在身上一样。”
    全伯没有像星昂选择漠视不管,而是扬着微笑看了眼浅笑,用手指了手右边,“善美的房间在那,你自己先看看。”
    “不行,全伯你和我一起嘛,一个人我怕怕。”
    浅笑撅着嘴无辜地瞪着全伯,等着全伯的回应。
    “这都怕!行,让全伯大胆地带你向前走!”
    在走过星昂的时候,余光又有些担忧地看着星昂此刻冰冷至极的脸。
    作为杀手,一旦有了在乎的人,那么过去的种种不以为意的痛苦则将排山倒海的侵袭而来。
    全伯当然也知道,自从刚才浅笑在流鼻血后,他的无动于衷和不耐心的表现是代表什么。
    所以在走的时候,轻拍了下星昂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在意。
    到了房间内,在全伯的指引下,浅笑的女孩子的本分也被充分地体现了出来。
    嘴上说着善美的一副像个大汉堡套装,没有适合自己的,但是手上在摸全善美的衣服时却很小心翼翼,看起来像是十分珍惜这样的触感。
    “我小时候,真的很羡慕那些每天都穿的漂漂亮亮的女同学,每天可以穿自己想穿的,尤其是她们的花裙子,别致又漂亮。”
    仿佛又陷入了小时候的回忆,就连拨动衣服的手,都有些缓慢,“而我,从来就是个特别怪的个体,只能穿裤子,而且还只能留短发,打扮得像个男生。浅浩然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安全。”
    说完,一滴泪猝不及防地掉落,浅笑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用力地吸下了鼻,佯装着这件事的影响已经过去了。
    手上的动作继续,脸上又换上了熟悉开朗的笑容,全伯的心不是痛,而是充满了遗憾的无奈。
    看着浅笑一筹莫展地在密密麻麻的衣柜里捯饬着一件合适的衣服,全伯熟络地在床边的柜子里找出一件十分庞大的黑色运动服,走到浅笑的旁边,“笑笑,就穿这个吧,你拿这个先细细换上吧,一股腥味,臭死了。”
    某人在看到这件超大的感觉足以压死她的衣服后,眼里冒着闪闪的星星,但是步伐和这背影却和闪烁的双眼绽放出的光芒显然有些相去甚远。
    “我的天,这个是在穿宇航服吗?还是快速脱卸版的?呵呵呵。”
    待浅笑进了浴室后,一直远站在门外的高瘦的身影才渐渐地露出。
    全伯望着那具有些瘦干的身子,随后摇头叹气出去了,门被关上的同时,冰冷的询问在空气中静悄悄地散播开来。
    “全伯,今晚她必须留下,好让我明天带她去医院。”
    星昂的口吻带着强势的势在必得,声音有些哑,嘴唇也有些干涩。
    “你啊,就是缺乏安全感,别把人逼得太紧。”
    星昂所说的去医院检查,呵,用脚指头都知道浅笑将会经历些什么!
    假如有验证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这类精确的检测(目前只有测谎仪,但是在全伯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东西,要不然怎么还会有人含冤坐牢呢?),星昂一定把这个项目的检测列为第一条。
    “全伯,我这不是逼得紧,是这个神经病她是真的需要去好好检查身体,动不动昏倒已经够让我郁闷的了,今天又流血,我明天非得把她往医院拽。”
    听星昂这么一说,全伯也能明白些星昂如此在乎的理由。
    但是,他始终都怕,怕这单纯的孩子因为担心,而把阳光执着的美好变得执拗和疯狂。
    “行吧,放松点,浅笑依我看,就是身子差点,不会有其他的,别想太多。”
    全伯见人劝和没劝时的目光都是一模一样的,都带着一股强势的阴冷。
    而关于星昂所认定的某些事,那么这种态度也是在预料之内的。
    全伯也干脆直白坦言,不再绕弯子,“上次善美的事情,你记得你杀了多少人了吗?而事后,你又是怎么对善美的吗?”
    星昂的瞳孔一下瞪大,两眼瞳孔的焦点犹如炽热的光极速闪了下,回忆又仿佛回到了从前。
    七年前。
    那时的星昂看上去比现在稚嫩多了,而且身上还残留着青春的气息和一丝温柔。
    那天夜里,他按照惯例去接夏如烟下班,两人再一起回家。
    到了夏如烟工作的酒吧门口,他掏出了一根烟,快速地点了起来,灰色的烟雾渐渐浮上眼帘。
    那时的他,有个被夏如烟叫做很幼稚的行为,那就是,数星星。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好像曾经有那么个人说过,要是撑不下去就数星星。
    所以他就把这个习惯延续了下来。
    而在那晚夏夜,夜空里只有寥寥的几颗,为了避免他无聊,所以他来回得数。
    “不要,我不会这个的,你们别过来。呜呜呜,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那是从酒吧的后巷传出来的微弱的说话声。
    星昂的耳尖一抖,便能识别出这个声音是求救声,只是,那个被害的人好像把话说反了。
    她应该试着叫他们过来,然后拔下他们的“中心”,就算拔不了,也要死命拽住,直至把人给拖垮。
    “哟哟哟哟,你看看,这丑是丑了点,不过肉感不错,皮肤又白,上好的货色啊!”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夜空看上去格外萧条,所以本不爱管闲事的星昂现下觉得手特别痒,浑身都感到很烦躁。
    “星昂啊星昂,你忍住啊,忍住,别动手。”
    双目闭得死死的,尽管心里无数遍的强调着要淡定淡定淡定,可是后巷那个声音却充满他整个脑门。
    没过多久,他便转身往后巷那边走去。
    虽然环境依旧暗沉不明朗,借着微弱的月光和周边敞亮的光线,还能清晰可见几个人大男人像是残暴的野狼一样地围剿着一个女生。
    而这个女生已经痛苦地趴在地上了,衣衫不整,头发也很凌乱。
    背紧挨着围墙走,步伐小心翼翼,汗滴则如黄豆般不断地掉落。
    浑身就像在泡热桑拿一样,还没走几步,T恤就已经湿透了。
    “好了,下一个是我了。来吧。”
    只见其中的一个男子站向前,而趴着的女人战战兢兢地坐起身,说了句,“这个东西给我,对我很重要,是星昂送我的。”
    突然整个身子犹如被雷劈下,身子想动也动不了。
    一个人突然闪现在眼里,虽然心里一再告知自己有可能听错了,但是脚下的速度却下意识地加快了。
    空气里弥漫着蕴热,燥得让人恨不得怒吼一声。
    可是星昂的身子,却是凉的颤抖。
    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一对标志性的细长凤眼让自己终于忍不住失控。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星昂突然冲出去暴怒一吼,几个大汉闻声齐齐朝他那边看去。
    “哟,大哥,这哥们长得不错啊,身材也不错。”
    那个被他们所说的大哥本来低着头的视线循着兄弟们的“指引”下,往后瞥了眼,粗矿的脸露出了违和的笑容。
    接着将有些松落的裤子收收紧,朝星昂那边过去,而那个被折磨地鼻青脸肿的全善美的嘴边,有几丝突兀的白色液体,液体看上去十分地凝固和浑厚。
    星昂恨不得直接就把眼前的人一个个撕碎,但是在动手以前,他必须得夺回东西!
    与此同时,左手手悄悄地移至臀后,直至触摸到一个阴凉的锋利尖口。
    ……
    “想起来了吗?那夜还是我这把老骨头和夏如烟一起帮你收尸,干得差点没把我搞得半身不遂!”
    “呵,您到底是吐槽还是抱怨?我不太懂。”
    全伯苍老的声音把自己从那段痛苦的往事回忆中抽了回来,而星昂也自如地应对着全伯带着埋怨气息地吐槽。
    同时,他也深深地为自己庆幸着,自己的成长和成熟。
    “是埋怨吧,之前我就替这个孩子算过命,果然,老天的举动和算命的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当真的身临其境这个预言的时候,我是……”
    “好了,全伯,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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