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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脑中尚且还是一片混乱,梅安也没有闲心去思考其他的问题。手脚发软,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但好在自己知道这墨池水和自己相辅,泡在里面倒也有其他的好处。
花倾撑着脑袋,一双金色的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梅安,最后感慨一句:
“伶儿姐姐,我发现你变了好多。”
梅安后脊发毛,可能是被墨池水给刺激的。她当然会变,毕竟她又不是慕伶儿。按照记忆中那个高冷且矫揉造作的慕伶儿,反正她是学不来的。
心中正思量着怎么回答,花倾有一拍木桶,气鼓鼓的说:
“伶儿姐姐,上次叫你去温阳宫,你怎生不来!花倾在等了你好久!”
小萝莉生气,还是很可爱的。见花倾生气,梅安只好赔笑。
“哎呀,你不是看到姐姐我忙吗不是?”
花倾转过头,闭上眼,抱紧自己的手。不知为何,梅安脑海中自动蹦出傲娇这么一个词。
花倾“哼”了一声,突然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
“我得赶紧告诉阳舒大人,伶儿姐姐你醒了。”
说完就迈腿跑开,看着远去的身影,梅安这边低头一看自己此刻周身泡在漆黑的水里,好在看不清楚其他,于是也就送了一口气。
脑海中不断的回忆,在之前慕伶儿的记忆当中,当时魔修的住所别说眼前的清雅别致了,根本就是一个所有电视剧里面一般的布置,宽阔且压抑。
而之前魔修虽然下场并不是很好,别说之前的住所,都已经被驱逐了,那还有好地方住了,除非,她现在不在魔修的原本的地盘,温阳宫。
还没有想完,这边门口就已经出现了一抹人影,梅安赶紧闭上眼,假装睡着。素来演技甚好的她装个睡自然是信手捏来。
祝阳舒一进来就看见那倚在水桶便上容颜几分憔悴的梅安,先前叫妖物灼伤了眼睛,加上玉府的几近随礼的问题,情形自然是十分的严重。
但是现在这样看来,确实是好了不少,这墨池水还真是名不虚传。
花倾也从祝阳舒的身后跳了出来,一脸的疑惑。
“明明刚刚都醒了呀,怎么又睡着了。”
梅安这边心里倒还奇了怪了,按理说这个花倾也应该一百多岁了,怎么连个装睡也看不明白?
不过这边祝阳舒倒是看得比较通透,他拂了拂袖,示意花倾出去。
花倾虽有疑惑,但也挺祝阳舒的话,转身就跑出去了。
花倾一走,梅安直接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也只好崩住不能笑场。
祝阳舒搬了个小椅子,干脆坐在梅安身边。
柔声的问:
“安安,你在生我的气吗?”
梅安不语,她当然应该生他的气,要不是那天他多次一举,临渊也不会误会自己。其实甚至可以说,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前功尽弃。
“安安,别装睡了,你表情感觉就像是要杀了我似的。”
梅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就你话多,但是还是稳如老狗。
祝阳舒见梅安实在是不理自己,干脆就站起身来凑到跟前,眼前就是那张妩媚的脸,他甚至可以想象睁眼时是有多么的迷人。
不自觉间,离那张脸也就越来越近。
而这边梅安也感觉到脸上那热热的气息,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吓得睁开眼,口也不闲着,没好气的说:
“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干嘛?”
虽说祝阳舒长得确实不赖,但是梅安对他可没什么好脾气。
祝阳舒勾唇一笑,活像一个妖孽,他眼里闪着星光,轻柔的说:
“还不是因为安安你装睡啊。”
梅安肉麻的紧,往一旁挪了一点,在水里面搓了搓手臂,咦,这么冷的水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
梅安不应他,转过身去,本来不想理他,但是想到这墨池水,也就好奇的问道:
“这桶水你是从哪儿来的?黑黢黢的,还冷的慌。”
见梅安主动问自己,祝阳舒也勾唇解释:
“安安失去记忆了,自然是不知道。这水乃是墨池水,性寒,对你的修为极有帮助的。”
梅安“哦”了一声,又闭上眼。虽说她装失忆,但是祝阳舒可没有对她放松警惕,这墨池水能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吗?想来他也是用了一些手段。
“安安,你想不想知道外面的事情?”
梅安继续不应,祝阳舒却还是自顾自的说着。
他们那日离去之后,之后那边临渊也就赶回了束言门。
之后束言门的人大张旗鼓的前去御灵山庄,结果果不其然的,风玉露正在御灵山庄的冰窖里。
那御灵山庄的冰窖像来是用来存放那些还未完工的傀儡,而这下也就意有所指了。
束言门为此和御灵山庄决裂,而御灵山庄只因多年之前就未插手魔修的事件,本就引起了很多死伤无数的门派的不满,加上这一件事,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怀疑到祝阳舒的身上,倒也是有原由的,毕竟祝阳舒这人纵然本事很大,但御灵山庄可不是那么容易闯的。
御灵山庄四处都是傀儡与机关,没有熟人带路,只怕是九死一生。
况且祝阳舒也刚刚归来,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兴风作浪的能力,几个门派也再三确认了,确实不是祝阳舒这人。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御灵山庄已经被众人隔绝,虽说看起来很简单,为御灵山庄定罪的理由也很简单。
但是梅安也是知晓的清清楚楚,这些人不过是为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
但是神奇的是,临渊这么一个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让他们这般轻易地给御灵山庄定罪呢?
像是想到梅安的疑惑,祝阳舒倒也是十分爽快的解答。
原来临渊从冰窖里救出了风玉露之后,只言片语还没有说,那风玉露就已经哭天喊地了,而梓潼宫的掌门却也借着这个由头要给临渊安排一下婚事。
听到这里,梅安心中麻麻的,竟然还有些酸楚,十分不是滋味。
临渊那么高冷总不会接受的吧,但是事实却是,一项十分听掌门的话的临渊,在纠结的一日之后,答应了婚约,但始终是没有商讨婚期。而风玉露却也就打着报恩的借口日日跟在临渊身后。
要说什么事情扎心,不是前男友过得比你好。
而是在你还在心心念念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新生活了。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而言,对于梅安的打击,还真的不小。
心中也是十分的气愤,气临渊和自己相处这么救却还是这般铁石心肠,气他离了自己就另觅新欢,气他根本就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就将自己定了死罪,可是气又有什么用呢?
慕伶儿的执念,让她气了也没有用,她的一生,她的生死,都绑在他身上罢了。
而她偏偏又不愿意做挖墙脚的那个人,况且那人对自己的偏见极深。
也不知为何,梅安气气也就罢了,放在平日里,谁还没有碰见过几个渣男啊,可是,当她自己要把渣男这个标签贴在临渊的身上时,总感觉十分的难受。
像是被一把大火烧了自己唯一的屋子一般,叫她如何也回不去了。
她低低的骂了句:
“操,真他妈刺激!”
原来男主就是一个闷骚!
祝阳舒不明所以,但是也知晓这是骂人的话,但见到梅安那十分苦逼的表情时,下意识的还勾起了嘴角。
梅安的玉符已经修复好了,但是修为还实在是匮乏,所以也还需要泡些时日。
正打算开口,谁知屋外有人悄悄地说了句:
“大人,那人又来了。”
而这边原本还笑意满脸的祝阳舒,眼底划过一丝杀意,轻轻的拍了拍梅安的头,交代了几句也就出门而去。
待人影走后,梅安倒是想的十分多,根据她以前学的微表情而言,祝阳舒的这个表情明显又其他的意思,只不过。
那人是谁?怎么又来了?
是不是有什么线索?那她的赶紧告诉临渊!
可是一想到临渊,梅安整个人又不好了。
算了算了,提他干嘛呀。
难得清闲,干脆修炼,既然慕伶儿的天赋极高,那自己就好好的修炼,既然做不了临渊的对象,那就做个让他对象害怕的人。
想到风玉露,梅安就感觉自己已经五官都要变形了,简直就是砌墙的石头,后来居上!
算了不想了,可一颗心实在是浮躁的很,什么事也干不了。
一闭上眼就是临渊那高冷的模样,估约是想累了,梅安仰在桶沿上,睡着了,做了个梦,梦中她娇俏可人,临渊温润如玉···
当她再次醒来时自己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梨花大理石做的塌上,映入眼帘的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铜镜置在一旁木制梳妆台上,一边角落设有一个斗大的汝窑花囊,正中是一张大理石的大案,案上沓沓宣纸,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充满着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而正门旁边则有一青铜鼎炉,冒着缕缕青烟,使劲一嗅,竟使人心旷神怡。
塌边便是木格的窗,金色的阳光被木格分裂,照在木质的地板上,让人萌生暖意。
梅安这才动了动全身,骨骼一阵“噼里啪啦”的响过顺时觉得舒畅无比。她伸伸懒腰,感觉有点不对,在伸了伸,感觉身体清爽无比。而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在水桶里面泡着了,而是换了个躺着的姿势。
而此刻身旁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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