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画》16.无净土[2]

江山画最新章节目录
   关前徘徊良久不得其门,便编排了这场戏,激发他的潜能,助其过关。少冲得知真相,俯身便给四人叩头。
    陈南雁正要搀扶,黄梅拦道:“咱们辛苦了许久,受他几个头有何不可?”坦然受了少冲三个头。杨秀搀扶起少冲,道:“冲破了玄关,才算摸到了内家功法的大门。我看呀,这个年你就别过了。我们给你备了一间木屋,你趁热打铁,把‘导气归田’的法门练熟练精,万丈高楼平地起,打牢根基最是要紧。”
    少冲说要回去取了铺盖来,黄梅道:“练功还有工夫睡觉?每日的饭菜我会派人送去,你专心练功即可。”少冲默然无语,陈南雁道:“他根底还浅,不能太熬神,铺盖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去吧。”
    少冲自此独处木屋,日夜苦练导气归田之法,每日都有小进,日子过的虽清苦倒也安然自得。不知不觉间已是春回大地,屋外的野木山花悄悄地将嫩嫩的枝条由裂缝探进来,满屋子翠色宜人,少冲的修炼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无心去理睬这些。这日他将体内的真气运行一周天,就觉得全身每一处毛孔都舒泰无比,丹田内热气充盈,似有着使不完的气力,耳目清明,辨物听音,无不百利。
    少冲不甚欢喜,眼见满眼的春色被一道木门挡住甚是可惜,于是伸手去推木门,不想手方触着木门,竟哗地一声全碎了。少冲竟道:“我坐了几个春秋,连门都腐朽了。”多日蜗居木屋中,起身后竟是站立不稳,伸手去扶门框,无心中又掰下一块木料,纹理清晰,软硬适中却非朽木。
    少冲心喜道:“原来是我的内力大增……我终于练成了。”为打消心中的疑虑,伸手又掰扯下一块来,仔细查看,确实不是朽木。少冲一时兴起在门框上重重地拍了一掌,轰然一声巨响,尘土飞扬,木屋竟塌了大半。少冲抱头窜出几步,回头再看自己的杰作,不禁仰天一阵大笑:“我终于大功告成了。”
    一人在他身后拍掌笑道:“恭喜李师叔,贺喜李师叔!”少冲回头看时,一个十六七岁的红裙少女臂挎竹篮俏生生地站在丁香树下。少冲猜她就是一直为自己送饭的侍女,忙躬身答谢道:“这些日子有劳姑娘了。”少女没有答话,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衣裳看。
    少冲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污垢的衣裳,又摸了摸乱糟糟的胡子,苦笑道:“我这副尊容怕是野人见了也要笑话,还是找个地方让我洗漱一下。”绿裙少女道:“早为师叔准备好了,师叔请随我来。”少冲跟着她来到梨花林深处的一间木屋,只有一个木盆、一桶热水,和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
    绿裙少女手脚麻利地添好了水,试了试水温,娇笑道:“请师叔沐浴更衣,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说话时她就卷起袖子来服侍少冲更衣,少冲吓了一大跳,摆手拒绝了,少女掩嘴一笑退了出去。少冲上了门闩,三五下把身上的破衣烂衫扯成条条缕缕丢在地上,坐在木盆里擦洗全身,一盆清水瞬间变成了黑泥浆。
    洗浴完毕,来拿衣服时,暗吃了一惊:衣服鞋袜踪迹不见!少冲想叫绿裙少女来问,却又碍着面子张不开嘴。正为难时,窗外传来一阵叽叽咯咯的笑声,一群少女打打闹闹朝木屋走来。少冲心急起来,自己的旧衣已被扯成一团烂布,屋中除浴盆、木桶空无一物,自己这赤条条的往哪里躲去?
    众女子忽然觉察到屋里躲着一个裸男,登时惊叫起来,两个胆大的捡了石头就往屋里投,一边骂道:“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快出来受死!”少冲急辩道:“几位大姐不要误会,我也不是坏人……”一女子答道:“你不是坏人,难道我们是坏人不成?哼,你再不出来,我们就放火烧了木屋!”
    少冲哀告道:“就算要我出来,总要容我穿上衣裳。”一个女子怒道:“这厮好无礼,休跟他罗嗦,放火烧!”眼看众人取出火镰要点火,少冲一咬牙,撞开窗栅栏,赤身裸体便往林子里跑。
    众女子原本只是在吓唬他,见他真个裸身往外跑,一阵诧异后,莫不笑弯了腰。少冲狂奔一通,见众人不追,才放慢脚步,又想自己这赤身裸体的终究不成个体统,正着急时,忽见前方林中藏在一间木屋,屋前倒晾着两件粗布衣裳。
    少冲扯了衣裳钻进林中,正手忙脚乱地穿衣,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绝无恶意,否则自己已经着了道。少冲镇定地穿好衣裳,才慢慢转过身。余已己就靠着一棵古松上,手拈一枝桃花,咬着嘴唇看着自己。
    少冲有所醒悟,问她:“是你安排的?”余已己默认了,把手中桃树枝插在松树上,围着少冲转了两圈,站定,一拉腰间丝带,柔滑的绸裙瞬间滑落下来,裸露出晶莹玉洁的身体,少冲忙扭头闭了眼。余已己笑了,说:“你数过这片林子里有多少木屋么?每座木屋都是一个欢乐场。”
    她问少冲:“为何不敢看我,你心虚了吗?”少冲道:“……我以为你跟她们不同。”余已己冷冷地笑了:“我本来是想跟她们不同的,可我又忍不住这花花世界的诱惑。你睁开眼,摸着良心告诉我,你真能抛得下这满园春色不看?”她抓着少冲的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那对圆滚坚挺的奶子上,少冲浑身打了个颤,忙慌甩开了,人却站着没动。
    余已己蹲下身,解开了他的腰带,掏出那物,拨弄着,吸吮着,一时就昂扬起立坚硬如钢了。这是少冲从未有过的感觉,历经了初次失败后,他就开始恐惧这件事,但今日的感觉是奇妙的,它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的胆怯、拘谨,而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扬眉吐气。他开始抚摸她的头发,又把它送进她的嘴里。她则把它小心地捧在手心,像捧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摆动它,套弄它,亲吮它……
    骤然,他感到一股热流袭遍全身,就扶定它恣意地喷射了出去……。
    他感到一阵畅快的解脱,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充盈着感激之情。她安抚了它,披上纱裙准备离去。少冲这才注意到她没有抹胸亵裤,浑身只裹着一件红裙。他扯住她的手,伏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你是我的人了,再不可出去野混。”
    余已己还了他一个嫣然的浅笑,就取下了插在松树干的桃花枝,嗅了一嗅,如同一阵香雾般飘走了……
    在这年开春,杨秀代替陈兆丽做了前山总管,黄梅做了后山总管,少冲修行的地方正是她的辖地,闻知少冲大功告成,不由地喜上眉梢,叫人布置了一桌酒菜,又派人去请素君、杨秀、陈南雁三个。转身对垂首侍立的余已己说道:“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我会重重嘉奖你的。”支走余已己,问少冲:“这小妮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灯,她没有打你主意吧?”少冲笑道:“梅姐真能说笑,小弟虽粗陋愚顽,却是她的师长,又有几位姐姐看顾,借她几个胆也不敢呀。”黄梅道:“没有最好。紫阳宫门禁森严,你是七姐的亲戚,行事需得慎之又慎。”少冲慌忙称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不多时,素君、杨秀二个说说笑笑走过来。黄梅见陈南雁不到,便黑下脸嘟囔道:“我出钱出力为他的弟子庆功,她却不露面,算什么意思啊。”杨秀笑道:“好啦,好啦,做了几天总管,功夫没见高,脾气倒见长。”素君解释道:“是仙翁来了,他对南雁的内功修炼一向是很上心的,这会儿正在秋爽斋面授呢。”黄梅闻言勃然大怒道:“这老东西!还是不死心!”
    杨秀吓了一大跳,忙扯她坐下,又去关了屋门,责备道:“你疯了不成?无凭无据的,乱说什么?这话若是让大姐听到还了得?”黄梅道:“我怕什么?我说的话,句句是实,见官打官司我也不怕!”
    素君扶着她肩说:“你这是怎么了,先前你不是最愿意和他亲近的吗?”黄梅脸一黑,冷笑道:“天下间,唯你韦素君是真君子、活菩萨。”素君被她一呛,哑了口没了话,杨秀就打圆场道:“好啦、好啦,今天是小弟大喜的日子。咱们吃饭、喝酒。”黄梅生了会闷气,见一旁少冲茫然无措的样子,用筷子敲着桌子骂:“山上花太多,小心看瞎了眼。”杨秀按住她来灌酒,笑道:“喝了我的酒,保管解忧愁。”黄梅接过酒碗,一饮而尽,掏出手绢拭去嘴角残酒,离席而去。
    少冲回到迎宾馆,推门见到地炉火正旺,一身酒意都化作了冷汗,慌忙要走时,余已己探手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脸对着脸,彼此都狠命地啃咬对方。他把她横放在床头,自己双膝跪倒,从她清亮的双眸开始一寸寸往下亲吻,吻她香嫩的脸颊,吻她红艳艳的唇,吻她羊脂玉般的脖颈,吻她丰隆酥软的胸,吻她骨感的肩,吻她结实的胳膊,吻她平坦紧绷的腹,吻她肥嫩美白的腿,一直吻到精巧的脚。
    余已己震颤着,呻吟着,扭动着,如同一条白花蛇,撩的他如堕炭火中。他抓住她的一对乳,揉捏着,搓揉着,越来越用力。她感到疼痛,又不想推开他的手,就用手臂缠住他,让他整个儿埋进自己的身体。他隔着滑溜溜的绸衣,用鼻子去拱,用下巴蹭,用牙齿啃咬,把她像波浪一样撩拨起来。她忍不住自己揭去了那层薄布,用两座巍巍肉山去诱惑他。好一对红艳艳水晶葡萄呀。他痴痴地欣赏了一阵,就把她们含在了嘴里,用舌尖去拨弄,用唇力去咂吮。啪啪……。她整个的剧烈地颤动起来。她的五脏六腑像被放在滚油里熬煎,就要灰飞烟灭了。
    这时她把两条腿叉开,让他看到她一张一翕的渴盼。他一跃而起,扶过那根赤红如铁的东西慢慢顶进去,只抽送了几下,浑身一紧,就轰然而泄了。他的懊丧之情无以言表。她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鼻子,柔声地说:“你这太不方便,到我那,我让你享用个够。”他问:“你不是跟三个姐妹在一起住吗,方便吗?”余已己笑了,说:“我有自个的院子了,独门独户,来去都方便。”
    紫阳后来还是知道了秋水涧的裸尸案,痛感山中积弊太深,不动声色地撤去了陈兆丽、岳小枝、郝三姑等人的差事,启用杨秀、黄梅、余已己等新人分掌庶务,把谢清仪这个大总管也架了起来。余已己走马上任的当天,同住的三个姐妹便把房屋修葺打扫一番后搬了出去。尽管山上的房屋从来不曾宽裕过,但管事者独门独户的优待却丝毫不能减少,这是规矩,紫阳宫的规矩繁密而森严。
    少冲第一次去余已己的小院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穿过一条洒满阳光的碎石小径,就看到林间空地上的小院了,两间木屋,三面竹篱,一面土墙。听到他的咳嗽声,余已己翩翩如起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