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梯血祭》NO.55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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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坦尼西南边境重镇麦加仑城,哈塞尔亲王率卫队迎接。历经两个多月的旅途凶险,今夜,凯瑟王子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早点休息吧……”
    当一切苦难过去,独处的时刻又重新变得尴尬,甚至……是比从前更糟糕。迦罗那双重新得来的宝石般的眼睛,甚至只要多看上一会儿,就快让他无法再克制自己。
    黯然起身,他几乎是在逃离,迦罗却忽然伸手抓住他。
    “别走……”
    哽咽心头都是一种想哭的冲动,她看着他因沉重呼吸而起伏的背影,就如同是看到他倍受折磨的心。迦罗走过去,第一次这样肆无顾忌的抱住他,然后,吻了他。
    “对不起……知道么,直到看见卡比拉,看到他对妈妈深沉的思念,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好傻。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多时间?为什么要挣扎抗拒?为什么非要等到再不能相见时再去痛苦追忆?为什么……就是不懂得珍惜……眼前正在拥有的一切……”
    眼泪潸然而下,她近乎贪恋的抚摸上王子英俊的面颊,对他说出曾经努力埋没的心声。
    “对不起……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上了,你知道么?”
    王子的呼吸在一瞬间错乱,冰蓝色的瞳仁中燃起灼热的火,还需要再说什么呢?一声爱语,在瞬间引爆所有的狂热,侵占唇舌,他近乎疯狂的亲吻着,抱着她倒下去。
    神明作证,这一天,他等了多久?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几乎让他绝望。
    身体里仿佛有火在烧,他却似乎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呼吸滚烫,几乎是颤抖的追问:“告诉我,这是你的真心话……你不后悔?”
    迦罗笑了,眼中弥漫道不尽的疼痛与抱歉,喃喃回应:“后悔什么呢?我爱你!全部心灵都已经被你占据!或许穷尽今生,都不可能再这样去爱第二个人了。爱上了,就没有什么后悔,无论等在前面的是什么……不问将来会怎样,我只要现在、此时,和你在一起!”
    王子笑了,低头看着她,一滴水珠竟从冰蓝色的瞳仁笔直跌落,直直掉进那双碧绿色的眼睛。
    “啊……”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揉眼。而他几乎是愤恨的肆虐上她的红唇粉颈,急促的呼吸在耳边喷吐热气:“死女人!早点说出来会死吗?你又知不知道……我……也是……”
    迦罗不懂:“也是?什么?”
    “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上了……或许穷尽今生……都不可能再这样去爱第二个人……”
    多少个日夜啊,刻意回避隐忍的热情一朝爆发,足够将人烧灼融化。诱人的曲线和肌肤,还有从手掌传来的滚烫的温度,他几乎是贪恋的欣赏着、索取着,一寸一毫都不肯放过。
    被他带出阵阵醉人的呻吟,迦罗发现自己真的醉了,自诩开放的现代人,曾经,把这一切都当作好奇的游戏,她竟从不知道,当爱之刻骨充盈心灵,才会是传说里真正的仙境。
    细密汗珠滑过胸膛,一次又一次,他不肯停下来。说什么风流万人迷,任凭昔日欢爱无数,他,又何尝不是第一次品尝这般刻骨**的滋味。是的,他爱她,早已爱疯了她。抛开一切人之为人的复杂和玄妙,回归最原始的本能,男人所做的一切,说穿了,又何尝不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
    “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生来本是一体,理应归于一体……”
    他在耳边调侃笑言着她曾经讲给他的故事,世界上的第一个男人对第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时的心情,在这一刻品来竟是如此真实。是的,他恨不得将她融为一体,感觉里只有这样才是圆满的,一旦分开……又怎能不是撕肉彻骨的痛?
    夜色渐深沉,整座城市都已安然入睡,却唯有一个房间里的激情仿佛永远燃烧不尽。
    *******
    他跪坐在床,她跨坐在身,搂着脖子格外亲昵的姿态,似乎也让迦罗意识到什么。他真是够高大呀,这样跨坐在身,居然只能堪堪和他凑个脸对脸平齐。
    “我从前好像也能算是高挑的行列,怎么自从到了这里就好像没戏唱了?迄今为止还没见到比我个子小的,连三姐妹里最矮的萨莉都比我高。透露一下,都是吃了什么好东西养出来的呀?还是说……真被史学界不幸言中,几千年下来,真有人种退化之嫌?”
    听到她实在很郁闷的抱怨,王子忍不住咯咯笑,刮着鼻子风凉取笑:“认命吧,死女人!到了这里,就趁早给我乖乖的做个听话的小东西,记住了没有?”
    “哦?谁说小东西就一定会听话了?”
    她笑得好坏,拿起床头的葡萄酒杯,一口灌进嘴,就吻上他的嘴唇。香甜的葡萄酒混杂爱侣的味道,哺喂入口,充满十足勾引的味道。
    “别以为小东西……就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唔……”
    呵,既然坚持勾引,那就后果自负,王子磨着牙,几乎是报复的立刻行动起来。
    “死女人,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非要你求饶不可……”
    疯了,真是要疯了,迦罗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疯狂的本质。爱着他,享受他的爱,放肆沉沦着,只有幸福,没有恐一颗心……从来没有这样坦然过。
    不知何时就天亮了,放在外室的大浴桶,满满一桶洗澡水早已置凉,可是对于现在的两个人,清凉的温度或许反而刚刚好。老实说,任凭是风流王子,他长到今天也没有疯得这样离谱过,泡进清凉水,忍不住长长呼一口气。好舒服啊,一朝放松下来,几乎是下意识就要沉入梦乡。
    不过可惜,有要人命的野猫在,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一同泡进洗澡水,迦罗几乎是殷勤的‘服侍’起来,拿过浴巾为他擦试身体,擦着擦着就擦到水面下的敏感地带。天!他立刻睁眼,迎面对上野猫坏兮兮的笑。
    “怎么了?不是一直希望我赶快学着点,这都应该是宫妃来做的事吗?”
    她问的好无辜,一边说着,不安分的手还在更加殷勤的‘服侍’,不消几下再度招出要命的火。王子一声呻吟,连忙摁住魔爪,天呐!这哪里是侍浴,摆明了就是勾引好不好?
    “馋嘴猫!怎么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馋?”
    “谁说的,我只是在尽本分而已,呃……服侍夫君……呜……”
    侵占唇舌,攻城略地,又是新一轮的热情一发不可收,疯吧,人生能有多少机会痛快疯一回,纵是贵为王子……或者反过来说,正因是王子,什么也不想的单纯的任性和放肆,或许才更是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奢侈。
    “好了好了,阁下百战百战我投降还不行?求你,就发扬一回绅士风度,饶命啊……呀——!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又哭又笑,又打又闹,馋嘴猫真快去了半条命,他偏还要袭击痒痒肉。一迭声的告饶,举双手投降,这辈子的服软诚意一次出清才总算是让好胜男人安静下来。
    呼——!靠在他宽厚胸膛,迦罗只剩喘气的份儿,手指漫无目的的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游走,就摸到一处又一处,多少征战伤疤的印记。肩头箭伤、手臂刀伤……她清楚记得都是在伊苏瓦城外那场落单恶战留下的‘纪念’,心里甜甜的、也疼疼的,在她自己还没察觉时已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开口却实在很无良的说:“听说过吗?好像纹身最原始的由来,就是男人对伤疤的迷恋,因为这是勇武的象征,伤疤越多越有荣耀,会受到部落女人的青睐,呵,都是异性选择在决定审美嘛,所以才非要在身上想方设法多刻些花样……”
    王子眉头拧成疙瘩:“没听过,谁这么自虐?一身伤疤只能证明是被别人打得惨吧?这也值得炫耀?”
    嗯?等等……他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光荣纪念,好像才猛然醒过味。
    “死女人,拐着弯骂我?”
    迦罗一愣,哇,这回冤死了,连忙举双手发誓:“没没没,没有啊。我说的是真的……”
    还敢说?
    顷刻间又落进他手里被捏扁搓圆,没口德的女人欲哭无泪,这回真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搞什么?她真的没撒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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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要死人了。打一个长长的哈欠,等到坏男人终于也累了,馋嘴猫已经是哈欠连天眼皮都睁不开,半梦半醒,她伸手指指他放在床头的玄铁剑:“好困哦……嗯……拜托,能把这玩意儿放远一点么?都被你留下心理阴影了,真怕哪天做着梦,就不知不觉丢了小命……”
    王子一愣,随即咯咯大笑起来,还记得她初来乍到时,他煞有介事的警告她:当心,这是自幼养成的习惯,睡梦中察觉异动抽刀即砍,根本不会过脑子的。结果害得担心小命的女人,从此沦为抱枕,躺在身边果真一动不敢动。
    王子笑得眼泪横流,搂着郁闷女人,咯咯乱笑止都止不住。真的,她那副激灵灵胆战心惊的反应,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足够笑喷呢。
    搂着胆小女人一同进梦乡,真好笑她怎会有这种担心?他早已记住了她的味道,即使不在身边,那股淡淡甜甜的体香都会飘进梦境。当然了,实话打死不能告诉她,破坏了乐趣岂非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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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睡得实在太香甜,却不知门内门外两重天。眼看已是黄昏日暮,亲爱的王子殿下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贴身近侍木法萨有些紧张了,凑到门口小心呼唤:“殿下,呃……王子殿下……”
    房间内室传来非常不耐烦的哄苍蝇般的驱赶,听到王子的声音,木法萨暂时松了一口气,咽一口吐沫试探着询问:“殿下,呃……你还不起身吗?我是说……殿下一整天还没用餐呢……”
    去去去,放在外面,谁都不准进来。王子不耐烦到家,一迭声的驱赶,谢绝打扰。
    于是乎,木法萨只能把餐点放在外室,很无语的退出去。
    就这样,放在外室的餐点胡乱吃了两顿,其间也不知换了多少桶洗澡水,等到王子终于出现在人前,已经是第三天的黄昏。入眼看到木法萨,他首先一愣:“嗯?你怎么在这儿?”
    记得秘密出行赴巴比伦求医,他特意把这个从不离左右的家伙留在瓦休甘尼的公主府,就是为了迷惑形迹,让人无法断定主帅行踪。突然看到他出现在麦加伦城,难怪王子会是一愣。
    可是这一边,木法萨的脑门上已经不知密布了多少黑线,天哪!不是真的吧?这几天送餐换水,哪件事不是他干的?这这……亲爱的王子殿下,难不成都没听出他是谁?!
    “真是好梦悠长不愿醒啊,王子殿下,你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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