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梯血祭》NO.4-061背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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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合适吗?你确定……不会有什么害处?不会伤到我儿子?”
    “夫人若不放心,大可以在别人身上先试试,亲眼确认没有问题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苏蒂信誓旦旦,努力游说:“夫人,你若真想拉拢到图雅这个强力同盟,就必要让她真的感谢你才行。而要获得真心的感激,当然是要帮她实现最大的心愿!”
    斯特拉王妃听得暗暗点头,越想越觉得有理,于是,在先寻了一些奴仆试过放心之后,眼见无害,终于下定了决心。
    ********
    “殿下,时间不早了,该安歇了……”
    摄政王府邸的寝殿中,弥漫着充满魅惑的香甜味道,能让人不由自主舒展眉头。塞提看向居室床边正冒着淡淡清烟的薰香罐,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好香啊,味道怎么和从前不一样?”
    图雅面带微笑贴近身边,用更低的声音说:“是新配方,可以放松精神,助殿下好眠。”
    塞提本想说这香气太浓了,扰人睡眠恐怕才是真的,可不知怎的,话未出口,却好似是被其中甜腻而/暧/昧的味道勾/引了去,注意力迅速转向图雅/性/感/暴/露的衣裙,薄如轻纱,透光如无物,女性的曼妙曲线一览无余,足以迅速点燃/欲/火。
    “你在勾/引我么?”
    塞提眯起了眼睛,声音很低,图雅仿佛没听清,用更低的声音反问:“殿下说什么?”
    他没有再说话,本能的驱使迅速淹没理智,一把揽过女人,就以霸道之姿掠夺唇舌。
    那一夜,粗重的/喘/息和/淫/靡/之音在寝殿中彻夜回荡,一轮又一轮仿佛无休止的掠夺挞伐终于让图雅吃不消,到最后完全是在求饶:“殿下,歇一歇吧,天都快亮了……啊——!”
    求饶无用,宛如开启了一场无节制的狂欢,一旦踏入疯狂节奏,一切都已由不得她,到男人终于肯消停下来沉入梦乡,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
    ********
    “殿下,醒醒!”
    塞提是在一阵猛力推搡中才勉强睁开了眼睛,入目刺眼天光,还有舍普特拧成疙瘩的眉头。口干舌燥,一种说不出的疲乏溢满全身,塞提懒懒的根本不想动弹,随口问一句:“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午了!”
    什么?!
    他悚然而惊,这才一下子激灵灵跳起来,看向窗外,日光果然已是过午西斜。
    “怎会睡到这个时候?怎么没人叫我?”
    舍普特的表情尴尬又古怪,干咳一声:“是夫人说,殿下昨晚……呃……那个有点太过忙累,到天亮才睡下,所以不让人惊动。”
    塞提:“……”
    舍普特一声三叹,低声念叨:“殿下,不是我说你,就算……呃……有点贪嘴,那个事它毕竟挺有吸引力的,但也总该有点节制吧。也幸好今天不需一早议事,要不然的话……这万一传出去,挨骂或者被人笑话还算小,真耽误了正事怎么办?陛下不都要和你急眼了。”
    塞提比谁都郁闷,打死想不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昨晚……没喝酒啊,也没想……”
    舍普特摆摆手不让他再说,床第间的/私/密话题结束探讨,免得难堪,只提醒说:“千万别有下次就好。陛下重新整编的法老三大军团,三天后就是军团正式授名仪式,也是第一次正式大阅兵,这几天正是要打起百倍精神的时候,千万不能有丝毫疏忽错漏。”
    塞提超级郁闷的点头:“我知道,这个还用你提醒?”
    然而说归说,再到夜晚,沉入一片/魅/惑的温柔乡,他居然再一次的/意/乱/情/迷,陷入狂热奋战无法自拔,一闹又是大半夜。于是到了次日,舍普特就真心给不出一个好态度了。
    “殿下,你怎么答应我的?”
    今天,一大早便有朝堂议事,所以舍普特也必须按时把他闹起来了,横眉瞪眼真想揍他一顿:“殿下,请问你是存心找死吗?看看这眼睛里的血丝,是男人谁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等会儿让陛下看到你怎么说啊!大战之前总需/禁/欲,这种最基本的信条难不成也全都忘干净了?明天!明天就是法老军团的正式大阅兵了,你身为摄政王,若到时状态不佳,精神萎靡,站出去不都要被人笑死,怎么服众啊?”
    塞提百口莫辩,因为他也真心说不清楚,但也因此似乎察觉了什么?眉头紧锁,他越想越不对劲,不对!他从来就不是个/嗜/欲的人,从来也没有这种前科,而图雅的吸引力,显然还远远没到能让他把持不住的地步,这是怎么回事?他究竟中了什么邪?
    正因起了戒心,再到夜晚一片甜香袭来,再当陷入/意/乱/情/迷之际,塞提悚然而惊,狠狠一咬舌尖,骤然清醒过来,猛的推开已缠绕在身上的女人,厉声喝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图雅吓了一跳,却抵御不过蹿烧身心的情潮/翻涌,娇/喘/着再次贴近过来:“殿下说什么?当然是做快活的事……”
    塞提再次狠狠将她推开,至此终于清晰察觉,没错,这根本不正常,即便此刻满心都是恼怒,身体却仿佛根本不受他控制的依旧/欲/火蒸腾。他再无心废话,直奔室外就跳进了庭院里的莲花池。冷冽泉水刺激,终于压去满身燥火,让头脑重新恢复清醒。等再折返回来时,他手中提了满满一罐冷水,二话不说向着同样/欲/火/烧身的女人迎头浇下去。
    图雅一声大叫,冷水刺激,也迅速被浇醒了。
    “说!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一朝清醒过来,面对男人的怒容,图雅剩下的就全是战栗,完全下意识的向床脚摆放的正冒青烟的薰香罐瞟了一眼,或许她纯粹是震惊于怎会这么快就被察觉异常,然而这一瞥,丝毫没有逃过塞提的眼睛,他立刻明白了,一脚将黄金打制的精美薰香罐踹翻在地,就看到从中滚落出来的颜色艳丽的香饵。
    是啊,动情,不一定非要动心,还可以用药!
    塞提终于明白了,转过头来爆棚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抓起图雅直恨不得一刀杀了她:“这种东西……从哪来的?你怎么敢?!你可知道凭这种行为,我就能立刻送给你一个谋害的罪名!谋害摄政王,足够将你立刻处死,都别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他盛怒之下的力道是惊人的,图雅的胳膊快被掐断了,而这番说辞更是让人冷彻心骨,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下一刻也终于忍无可忍的激动起来,大声回敬:“谋害?我只是想与丈夫/合/欢,早怀子嗣,怎么就会谈及谋害?殿下自己说着都不觉得亏心吗?扪心自问,自婚后以来殿下都是怎么对我的?这公平吗?当初难道不是殿下自己求上门,要我嫁给你?如果真有这样讨厌我,当初又何必求我?!”
    塞提充耳不闻,只问重点:“说!这种脏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图雅的眼中滚下热泪:“从哪儿来的重要吗?重要的是它能为我实现心愿!既然殿下不肯给我你的心,那至少应该给我孩子!至少孩子……会爱我!”
    最终,这场冲突没有再继续,当怒火消弭,塞提也无法否认,图雅的这份委屈并非没有他之过。所以他不想再追究图雅什么,但若说这件事就能这样轻易的敷衍过去,也绝没那么容易。毕竟,若不好好查清这份背地搞鬼的来龙去脉,从府邸中的奴仆到香饵来源,究竟是怎么串成一条线,竟能如此轻易的算计到他身边?不搞明白,那么今天是媚/药,下一次,就可能是致命的**!
    ******
    家门里的不痛快,塞提不想外传,而在那一天的大阅兵上,他状态不佳却是不争的事实。拉美西斯为此倍感搓火,自战后重整军团,新整编的法老直属嫡系被划分为三大军,分别以埃及主神的名字予以命名,就称为‘阿蒙军团’、‘拉军团’和‘塞特军团’,法老三大军团的正式授名仪式何等重要,尤其还要同时进行重整后的第一次正式阅兵大演习。而塞提作为与法老联合执政的摄政王,也便是对其拥有指挥权的副统帅,在这种时候居然顶着两个黑眼圈、满眼血丝,甚至心不在焉,好几次被抓到神游物外正在走神,连部下在禀报什么都硬是没听清,这像什么话?
    等回到王宫,拉美西斯第一时间便要狠狠开骂了:“你搞什么鬼呀!在这种场合居然一副蔫头巴脑没睡醒的德行,莫非是想被人笑死?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是摄政王了?一王之下,国之副二,摄政王能是这幅德性吗?到了军中那是需要立威的,而今天本应是你立威的最好时机,可是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拉美西斯越说越气,阅兵结束后他即刻狠狠审了舍普特,所以到现在才是戳着脑袋恨不得结结实实揍他一顿才解气:“是,你们夫妻之间能亲密起来,这原本是好事,但也总该看看时候吧。每到大战之前总需/禁/欲,这种传统是为什么?不就是生怕泻掉了那股精气神?如今虽说不是出征开战,但是这种大阅兵的重要程度丝毫不亚于开战,你的一切表现直接决定着人们的认可程度,部下能不能信服于你,这全都是由你自己决定的,你不明白吗?如果让人知道,你居然是因为/纵/欲/过度以致精神涣散,关键时刻出岔子,这种话一旦传出去你的脸面还要不要?!”
    塞提百口莫辩,默默承接父亲的恼怒,最终只能说一句:“父王放心,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
    一个多月之后,摄政王府邸传出喜讯,图雅怀孕了!
    当身边服侍的女官,万分惊喜的捧来发芽的麦种,兴奋通报:“夫人,发芽了发芽了,恭喜夫人喜得身孕……”
    那一刻,图雅又哭又笑,是根本无法说清的复杂感触,让她哭到不能自制。
    (注:古埃及妇女的验孕方式,是将小便淋在麦种上观察结果。孕妇/尿/液中富含的/荷/尔/蒙,会促使麦种发芽。)
    喜讯传进王宫时,正值父子在一处议事,听到传报,塞提完全下意识的目光一凛,阴沉脸色丝毫不见应有的喜悦。拉美西斯注意到他的阴沉,摇头叹气,提醒说:“不管怎样,有孕终究是喜事,你这幅模样……不合适。”
    塞提不抬头,低声回应:“我知道,出了这道门,不会让外人看出来。”
    拉美西斯劝慰道:“别这样,你也要做父亲了,那终归是你的孩子,后嗣有了传承,又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想了想又说:“如果你想去看看你的阿妈,那就去吧,这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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