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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被沐晨风一句话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己原本是出于好心,怎被这厮误解成这般,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灵儿掏出‘嗜血’就刺将出去,因二人离得很近,这一剑又出的突然,沐晨风竟是一时忘记躲闪。
“啊!”此时正值诺儿端了刚做好的点心过来,正看到眼前这幕,吓得大叫起来,手中的托盘也应声落地,盘中的碗碟摔了个粉碎,滚了一地的糕点。
被这一吓,灵儿猛然间住了手,剑锋险险划过沐晨风前胸。“你走吧,从此以后,只当我姬灵儿再无你这朋友,各自天涯,各自珍重。”
好好的一场重逢,此刻却落得个不欢而散,灵儿郁闷的回房间躺着,再无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诺儿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完了,重新又拿了东西过来,坐下身讷讷道,“小姐若是乏了就只听奴婢说话,不必回应,有些事情想要不说来的实在。”
灵儿心中惊讶,这丫头今日莫不是也魔怔了?但她懒得再说什么,索性闭了眼睛听诺儿娓娓道来。
“还记得沐少主初见小姐的时候,那时没隔一两日必得到我们的灵犀院去,名义上是混吃混喝,可是谁心里不是明镜一般,他原是对小姐动了真心。如今这浑浑噩噩的已是过了三年有余,小姐到底对他是个何种心思不妨早日挑明,如此下去,奴婢唯恐。”诺儿说了一半打住了,在此处哀叹一声。
灵儿被她说的也动了情,往事历历在目,如若自己当初选了沐晨风,不知今日今时又是个什么光景。沐晨风痴心于自己,而自己却又一味的佯装推却,然而时至今日情之所向已全然由不得自己。思及此处,心中也是一声长叹,眼角滑出泪来。
“奴婢原大小姐一岁,向来你待我如姐姐。我也视你如亲妹妹一般,今日奴婢斗胆劝妹妹一句,当断则断,否则后患无穷。”
灵儿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冷冷的道,“不必了,只要再拖个一年,我自然会烟消云散,到时这世上的一切都与我何干!”
沐晨风适才突然发疯。此刻正站于门外听她主仆说话,正值这句被他听个正着,只觉心如刀绞,堂堂一七尺男儿哭的好似昏了过去一般。
听得门外有动静,诺儿与小姐正值悲痛之处,二人相视一眼,心中颇为纳闷。门‘吱呀’一声被诺儿从里面推开,只见沐晨风泪眼朦胧,凄怆至极,望着门内站着的灵儿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灵儿见的他如此。哪里会不动心,然她自虑,已然与宁贻衡闹的那般,何苦又多个伤心人,又及其他种种,更是不能就此认了这份感情。是以便狠下心道,“沐大哥可也听到了灵儿刚才的话?我留在这世只有一年稍多的时间,待到得那时我便会回原本来的世界,一切纷扰就此远离,你的心我虽明白。但是万万不能接受,言尽于此。”说罢,灵儿便径自出了门。
诺儿见小姐神情恍惚,唯恐她出事。便欲跟上去。哪知沐晨风此刻已是恢复了常态,摆手示意诺儿止步,自己尾随着一同往后山走去。
灵儿如梦如幻,飘飘忽忽,走走停停,到了碧海天宫的主峰处方停了下来。
沐晨风随着到得近前。仰望万丈高峰,只觉此处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颇有几分仙气,正自疑惑不解。不想灵儿突然叹了口气,“沐大哥,我自穿来这世,多蒙你照应,你的恩情我即便是回到前世也报答不了,眼前这座山峰便是一年之后可助我回去的地方,是以你也该明白我为何死守此处不愿离去,为的也便是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饶沐晨风不愿接受,也不能不直接面对,更觉痛不欲生。
“在我离开之前,最大的希望就是我的亲人和朋友都能平安,沐大哥你今日知道我的心思,日后若是有甚愿想只管向我说了,我必然会助你完成。“
沐晨风星眸注视灵儿,半晌无语,此生但愿不曾遇见,造化弄人,情难断,意难迁。
当晚,沐晨风、灵儿与诺儿主仆三人,又连夜下山赶往京城,往白府上去。
却说花想容,即是昔日大学士花锦程的二千金——花蕊小姐,此刻正怀揣一颗感恩之心呆在白家的客房里。丫鬟一拨一拨的进进出出,将一应吃穿用所要的东西送了一堆过来。然花蕊哪里有心思看这些,她昔日金尊玉贵,千金之躯,什么吃的没吃过,什么好料子没穿过?此刻望着堆砌如山的绫罗绸缎,只是心里发愁,到底这救自己出青楼的恩人到底长甚什么模样,一定要亲自给他磕头谢恩才算了了心事。
白云天站在窗外观察了半日,昨夜在‘瑶华九重’一见,便觉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今儿个她洗去铅华却丝毫不退颜色,倒是越发的清丽动人起来。真是越看越动心,越看越是情不自禁,怔怔的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这时花蕊在房里呆的闷了,便推门出来,意欲到院子里走几步,透透气儿。谁知正看见站在门外痴望的白云天,她略一怔便已猜出这人是在做什么。天下男子,能不对自己美色动心的,除了那沐晨风,绝无二人。思及沐晨风,一道阴影闪过花蕊明媚的娇容,但只是一瞬,谁也未看的出来。
“钱公子何时来的,怎不进屋内喝茶说话,如今天气凉了,小心外面站着着了风寒,到时可怎么样呢?”花蕊说完,手中绞着罗帕,只管做娇羞小女儿状。却不知她越是这般,白云天越觉得此女美不甚收,越发的把持不住,恨不得即刻吞进肚子里去才好。
好在他平日里毕竟以翩翩君子形象混迹于世,一时半会尚做不出如此放浪形骸的举动。何况眼前这美人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性?都说花家二小姐最是个多才泼辣的主,此时看来倒是十分的温柔贤淑,只觉心神荡漾。这时一阵冷风吹来,顿觉透骨的寒意,“本公子过来看看姑娘可还有什么吩咐,若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您只管说来。我即刻令人去办,万不能亏待了姑娘。”
花蕊心中一暖,那眼泪竟是哗哗的流了出来。自家门不幸,全族被朝廷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还从未有过一人对自己嘘寒问暖,温柔体贴。此时让她如何不动心?便虚虚幌幌仿如梦里一般投进了白云天的怀中,哭的不能自已。
白云天求之不得,温香软玉入怀。手却不知该怎么放好,两人情意缱绻,好不缠绵。一众的丫头、婆子见得这般情景早低着头溜的一个不剩,小小的西厢院里只余他二人。
“小姐慢着些,这西厢院虽说小了点,但是花草布置都是奴婢依照咱们往日所住灵犀院的样子做出,奴婢忖度着天底下恐再没有更合您意的去处了呢?”诺儿边走边说,显见得西厢院是她的得意之作。
灵儿又是好奇,又是感激,没想到诺儿如此有心。自己在她的提醒下也起了对灵犀院的怀念,脚下步子更快,蹭蹭的走到了诺儿前面。
“啊!”灵儿一声压抑的低叫,身子不由得后退几步。回头一看,诺儿已是走到近前,慌忙扶住,急切的关心道,“小姐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要不奴婢扶你进去坐坐,休息一刻?”
灵儿刚才那举动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此刻揉了揉太阳穴,安慰诺儿道,“不碍事的,或许是夜间没睡好。此时有点头晕,我们一同进去吧。”
院子里的两人听得动静早慌了神。白云天回头正与灵儿打了个照面,此刻又悔又恨,竟是找不到一条缝钻进去方可遮羞。花蕊忙进了屋子,找了被子蒙住脸,心头小鹿乱撞。浑身发抖。
诺儿扶着小姐进了院子,不意正看到自己的夫君也在这里,想问又不敢,便笑着说,“你看谁来了?我把小姐接来住几日,就安排在这西厢院里,夫君觉得如何?”
白云天哪里敢正眼望一眼诺儿与其身后的灵儿,只恨不得即刻插翅飞离这里才好。乍一听灵儿也要住这里,忙摆手道,“不可,这里我已是安排了人住,还是将小姐安排在别的院中较好。”忽而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鲁莽了,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是觉得这院子太小,二小姐又是个阔朗的性格,不如就安排在前面的侧院,又敞亮,离你又近,且方便照料。”
诺儿原本一腔的欢喜此刻瞬间掉入谷底,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怔怔的站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灵儿自是知道这其中闹的什么鬼,冷哼一声,拉过诺儿道,“不拘哪里,只要寻个舒适的地方就行,你这丫头也忒较真。”回头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云天,眼中一抹阴狠,半真半假道,“白老爷先忙您的,我与诺儿到前院去,就不打扰了。”说着,拉着诺儿一径的出了院门,往前院而去。
白云天迟疑一阵,回头看了看半掩的房门,哪里还敢停留,慌忙也追了出去。
诺儿早没了开始的欢欣,陪着小心的伺候着小姐,事无巨细,全部自己动手。一众的丫鬟婆娘全都在房外守着,实在搞不懂主子这两口子闹的哪般,一人请回一个菩萨供着。
“诺儿,你跟我说实话,你与姓白的到底处的如何?他待你真如你待他一般真心吗?”
诺儿正替小姐将羽绒的被子理整齐了,突然被这一问,便停下手,转身笑道,“小姐莫不是见他今日当您的面回绝了我,便以为他对我一般?这点您实在是多虑了。夫君虽然事物繁忙,但是用在奴婢身上的心思却一样不少,比起那些个浪荡子们,实在不知好出多少去,奴婢能有这么个结果,自是知足,再不敢多想。”
话说到这份上灵儿倒是无语了,三重四德,一夫多妻,这本来就是大周情理之中,法制之内的事情。自己今日所见若是说将出来又能如何?保不准诺儿还会宽宏大度,让白云天直接娶其进门也未可知。想到此处,不觉丧气起来。是以,当晚虽然白府张灯结彩,大设宴席,待她如上宾。她却无半点兴致,不过虚与委蛇的应付一番,便推说身子乏了,要回房休息,便直接进了侧院。这档口,诺儿又过来看了两遍,将参汤与热水亲手奉上。灵儿几次三番的催她回去,诺儿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夜深人静,灵儿躺在床上,摸着柔软的羽绒被,闻着诺儿特意给自己点的安息香。不知为何,却越躺越清醒,越躺越觉得心绪难安。恰这时一轮明月高高悬起,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得窗前一片雪白。罢了,既是睡不着,不如起床上月,否则岂不是辜负了这番良辰美景。
灵儿便摸索着起了身,也不点灯,随便穿戴了就开门出去。院子里溜达了一番,不知不觉的又提轻功出了院子,寻着路径慢慢游逛起来。待到得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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