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王妃》第二百九十二章黑白双煞——砸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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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沐晨风与灵儿夜探白云天,本想将计就计救出花蕊,不想却弄出了天大的误会。如今花蕊一去无踪迹,两人又各存猜忌,正打的难分难解,灵儿出面喝止,正僵持中,来了转机。
    白云观?这观里虽是个出了名的大观,却是鱼龙混杂,百像皆生。沐晨风凝眉愁思一段,暗暗低吟,花蕊如何会去那种地方,这其中的蹊跷想来耐人寻味。
    而白云天更是踌躇万般,此番花蕊不告而别,到底是谁人所为?花家门生故旧遍及天下,自己能冒充一个‘钱荣’,那么就有可能那其他人也能冒充个张王赵李来。而花蕊又是如此的单纯天真,万一进了歹人的圈套,这可如何是好?!
    黑暗之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飘然远离,那架势竟是疾风骤雨,又如雷霆电闪,让人目不及视。灵儿在身后跺脚叫道,“你们倒是等我一等,若是尼姑的道观,两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如何好擅自闯入的?”然还哪有人影,急得她一溜烟的到得前院,招手白家的马夫给自己牵了匹马来,策马扬鞭,往白云观飞驰而去。
    灵儿猜的没错,道观虽也是个行善积德的地方,但是大半夜有男人敲门,莫说开门,就是守门的小尼姑都开始警醒起来。这年头世道不稳,谁能说得准呢?二人商量了一番,便回了大师姐妙贞,让师姐禀报师父后再做决定。
    却说慧心师太,这个老尼姑早已是由一个相熟之人那里得知相好的要回来。是以,开心的无可无不可的,今夜道观的大门都要比平日早些关闭。自己更是沐浴更衣,又暗暗施粉涂抹了一番,自我感觉柳眉杏眼,樱唇含春,别有一番妖娆。这一番打扮好后,她便坐在自己的房里开始等待情郎,谁知坐等不来。右等还是没有动静。这是万万不能的啊?一言那身手自己还是了解的,这道观哪里能拦得住他。
    直到了下半夜,慧心等的不耐烦,便穿了衣裳走出房门。想到外面迎接情郎。她顺着观里几处墙院转悠,边转边支起耳朵听动静,直到了花蕊这一处,忽然听到房里传来凄厉至极的哭声。这是怎么说的?人白日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大半夜的苦恼。若是一时想不开有个好歹,自己也不好向白侯爷交差啊。
    慧心此刻虽懒得管这档子事情,毕竟那边还有好事等着自己呢。但是左右两件事都耽误不得,思虑再三,她还是推开了花蕊的房门。
    再看花蕊,她已是人样全无,身上的衣衫丢的满房间都是,鬓发凌乱,一张床上的被褥也被扔的乱七八糟。此刻正扯着一个被角遮身子,哭的撕心裂肺。在这清冷的夜里听起来更是动人心肠。
    “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无量寿佛,这是怎么个因由!”慧心老尼早被眼前这场景吓得魂飞魄散,嘴里一个劲的念佛,脸色煞白,抖抖索索,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她毕竟也是个见过世面的,沉下心来仔细想想也便猜到了一半。“好你个老淫贼,我道你如何还不到我房里,原来是到这里来找腥了!”她虽是这么想。自然是不敢说出口来,几步走到花蕊面前,帮着拾掇了一番。又耐着性子仔细的解劝,花蕊却哪里听得进去。直哭的昏天黑地,到最后竟是一口气提不上来,彻底昏死过去。
    慧心看着昏迷中的花蕊,心里开始琢磨,眼下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从大的说,白侯爷把人交到自己手上。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自己无法交差啊。从小的说,自己也可以一推三六五,横竖也不是自己所为,那白侯爷也耐不得自己。但是慧心还有一重顾及,她不能不着重考虑,那就是一言。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言干了这事,他倒是一拍屁股逃之夭夭了。然而万一白侯爷将人抓住,自己和他的关系会不会被抖搂出来?这事不能不再想想啊!
    她这里正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一阵熙熙攘攘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妙贞到房里找不到师父,又去了该寻的地方,问了几个师姐师妹,大家都说不知。原来慧心今晚为了私会一言,早早的支开了一众徒弟们,是以众人谁又知道师父去了哪里呢?这下子几个管事的大师姐就着急起来,这还了得,忙分派了几个人到前面堵住门,暂时不能放那两人进来。这边观里的大小尼姑们都被喊起来找师父。所以慧心虽然还在想自己眼前的事情如何料理,却不知道观里早闹开了花,这也是让她最糟心的结果。
    “都瞎闹的什么,佛门净地,为师平日的教诲都当作耳旁风吗?”一声冷冷的喝斥在这深夜里尤其的震撼。
    小尼姑门看到师父,原本慌乱的局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妙贞忙上前道,“师父,徒弟们没料到您老人家会在这里,实在是不该过于焦躁,您教诲的是,徒儿记下了。”
    慧心这才缓了缓脸色,“你们这都忙的什么,还不速速散去!”
    妙贞忙示意众人赶紧离去,待得众人一溜的都散了,她这才走进些道,“徒儿是过来找师父禀报事情的,前面来了两位打门的,听声音是男子,但是语气又不是十分的好,守门的师妹心里着慌,故而让我来问问师父的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慧心一听,顿时计上心头来,这不是送上门的法子又是如何?她故作思忖片刻,扬手道,“你去让他们进来就是,我佛门净地,最是慈悲为怀,保不准这两位施主遇上了什么急事,或许求我们一助也未可知,岂能拒人于门外。”
    妙贞得了师父的法旨,告了退,便转身前去吩咐师妹们开门放人进来。
    此刻沐晨风和白云天已是等的不胜其烦,二人早有破门而入的想法。但到底这白云观的门脸在此,不说别的,就寻音楼沐府的老夫人也是这里的常客。是以沐晨风这才顾全了其脸面,一直耐心的等在门外。
    随着‘吱呀呀’一声声响声,大门终于被开了条中缝。“二位施主久等了,快进来吧,我家师父在会客禅房恭候二位。”妙贞说完。迎着沐晨风与白云天往禅房而去。
    待进得禅房,慧心老尼姑正端坐于上手的蒲团之上,手握佛珠,默然念经。见他二人进来也不起身,只直接问道,“坐吧,上茶。”
    白云天大手一挥,“谁有这个闲心大晚上来与你喝茶。快说,人藏在何处?”
    慧心听这话,眼睛微微露出一道光芒,只是一瞬间又恢复平常。然饶是这般又如何能逃得了白云天的法眼,他寻音楼以谍报闻名天下,靠的就是这些暗地里的明察秋毫之末。心知这老尼姑必然心中有鬼,便施礼道,“敢问师太是否见一个年轻女子到你道观里借宿,她是我二人的妹子,因一时与家父置气。故而闹得离家出走,最是个不懂事的,扰了你的清修了。”
    慧心这才睁开眼来,看了看面前的两位,只觉一个生的潇洒俊逸,眉宇间自有一股子正气傲然而立,另一个虽然也是一表人才,但是印堂发黑,却又一股子邪气在其周身萦绕。她‘呵呵’一笑,“这位公子说的仔细。贫道倒是接收了一位年轻的施主,如今在我这上房里住着,却不知如何今夜啼哭不止,想来必是有何伤心之事。不知是否为二位的家妹?‘
    果然在此,白云天与沐晨风皆是喜出望外。然白云天此刻却起了死心,这人是侯爷交到他手上的,他想着是否再将人带回去。可是容不得他多想,沐晨风已是转身迈步出了房门。白云天见事已至此,也只得紧紧跟了过去。守在师父身旁的妙贞见势。便也欲前去。哪知慧心低喝了一声,“站住!”妙贞遂停了步子,仔细想想到底是人家的家事,自己去了反而尴尬,便收住了步子,反而觉得还是师父考虑的周详。
    沐晨风曾几次送母亲到白云观里吃斋念佛,他每次虽是不一同随着,但是没少在这里闲逛,是以白云观虽大,他却摸的十分清楚。待到得门前,见房内漆黑一片,寻思着此刻人必是睡着的。然挨不住心里焦急,还是见到真人才得放下,一时倒是不知如何是好。白云天只站在身后,他在想到底如何才能把沐晨风这厮支开,眼下就是自己不能拥有佳人,但是也得向主子交差,这比什么都重要。
    二人各怀心事,正一筹莫展,灵儿从后面走了过来。之间她气喘吁吁的跑到近前,叹道,“你们好快的速度,我的千里马既然跑不过你们的两条腿。”
    “快别抱怨,赶紧叫开门看看才是正经。”沐晨风指着门道。
    灵儿会意,上前敲了敲门,然三人屏息听了半日,里面竟是没有半点动静。灵儿又敲了几下,随即又拼命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下子几个人慌了,莫不是里面没人,他们被慧心那个老尼姑欺瞒了去?还是花蕊遇到了什么不测?一思及到此处,白云天与沐晨风哪里还肯再等,一人一脚,‘扑通’两声,门已是被踢的打开。待得三人闯将进去,灵儿端起烛台照了照房内,又向床上看去,果然有个人儿蒙头盖脸的躺在那里。
    “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睡的倒是够沉,”灵儿心中好笑,便都过去掀开被子仔细查看,果然是花蕊。她正喜不自胜,可是又觉出哪里有些不对,便将烛台端近些查看。这室内刚才已是被慧心那老尼姑整理了一番,原先散落在地的东西皆被捡了起来,且整齐的码放好,是以从外观上看,确实与那平常之时并无异样。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呢?
    灵儿端了烛台照了一下‘沉睡’的花蕊,只见其脖子、脸颊皆是新鲜的淤痕,简直触目惊心,便伸手解开衣衫朝身上看,‘当啷’一声,烛台被她失手扔到了地上。
    “怎么了?”白云天与沐晨风异口同声问道。他们此刻站在离床两米的地方,因灵儿是背对着二人,是以他们并不知道其看到了什么。
    “花蕊出事了!”灵儿只觉双手冰冷,竟是再握不住烛台,将那蜡烛往桌上一放,双手捂住两颊,亦是黯然长叹。
    沐晨风已是抢步到了床前,白云天却是面色苍白,冷冷问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还能救的过来吗?”
    灵儿放下双手,平静道,“她被人奸污了,此刻大概是昏迷过去,我们还是等一刻,问问她是什么情况再做打算。”
    沐晨风只觉一阵热血直冲脑门,顿觉得天昏地暗,竟是无法自持。他一步到得白云天跟前,伸出一掌就朝其要雪劈去。白云天岂肯坐以待毙,自然回以厉害。二人大有一绝死战的态势。
    “你们难道要在此处打个你死我活吗?”灵儿话语虽然不大,但是却又几分摄人心魄的威力,此刻她已是愤怒至极。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家,先是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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