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王妃》第二百九十三章和尚被抓——殃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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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却说灵儿与沐晨风、白云天三人匆匆赶到白云观寻人,人是找到了,但是情形却不容乐观。原来这花蕊已是被人强占了身子,满身的伤痕淤血向人透露出她到底经受了怎样的蹂躏与屈辱。
    眼下人从昏迷中醒来,灵儿唯恐其再受了惊吓,小心翼翼的端了水送到跟前。花蕊一双如水的眸子望着灵儿,见灵儿将水送到嘴边,便借着喝了一口。灵儿又扶她坐起身来,她便靠着大迎枕做好。一切都是安安静静,无一声吵闹哭泣。这倒是让站在旁边的沐晨风与白云天纳闷了,白云天已是忍不住,抢到跟前急急的问道,“姑娘可还好?”
    这一问不打紧,花蕊‘啊’的一嗓子叫出声来,随即抓过被子紧紧的将头埋了进去。灵儿气愤不过,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放过人去,这人到底是铁石心肠还是怎么?气的她恶狠狠的扫了一眼白云天,“你到底是何心思我且不论,只你那日的作风就绝不是个良善之辈,如今花蕊竟是出了你白府就和你无甚关系,请回吧!”身旁的沐晨风早觉得白云天看着不顺眼,原他是被灵儿喝住,此刻更是冷眼旁观,只要白云天一有反常,势必要再次动手。
    白云天看了看灵儿,又看了眼身旁的沐晨风,心知此刻就是动手自己也讨不到好处,正自踌躇。
    “今夜好热闹,竟是都到这道观里寻慧心禅师喝酒叙道不成?”白大山手捋须髯,迈着方步悠然踱步进来。
    灵儿回头定睛一看,虽是室内烛火并非十分的明亮,但是白大山的音容笑貌,昭然风姿,举眼当今天下谁人能有?“舅舅,您老人家怎会在此?”灵儿是站起身来,几步走至近前,高兴的一时半会倒是忘了行礼。自当初二人京城分别,如今又是两年有余。今日相见,自是欢喜异常。
    白大山拉了外甥女的手到桌前坐下,上下打量一番,又思及昔日听到的关于灵儿的种种。不觉感慨良多。
    白云天看着白大山进来,早吓得胆战心惊,他做的这档子事,不知要受何样的惩罚才能过去,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安定侯。竟是忘了礼数。
    白大山虽是在和灵儿说话,早拿眼瞟了一下白云天,又见他这副怂样,心中厌弃之情顿生。“师太,今夜听得观里闹腾的厉害,不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这白大山也是今夜突然前去白府,有急事找白云天商议才听得发生了事情,遂一路跟了过来。他虽知这事必然和花蕊相关,却不知发生在花蕊身上的事情。
    “这”慧心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说,“二位公子贸然来访。贫尼有些仓促了,劳侯爷挂心。”
    “你这什么庵堂佛地?依我看竟是个淫窝才对,快说,花蕊姑娘到底被谁下了毒手,你若实话实说本少主便去寻那肇事之人,否则这里也该易主清理一番了!”沐晨风说的响亮且决绝,丝毫也未给慧心面子。把个平日里被众人高高捧着的老尼姑羞得无地自容。
    白大山一听便坐不住了,他今夜之所以去白府也就是为了花蕊一事。原白大山安置在宫里的探子送出消息,花娆(花锦程的大女儿,花蕊的长姐) 自被打入冷宫之后一直郁郁寡欢。不思饮食。然上天终不绝她,近几日伺候她的宫女回禀说主子小腹日渐隆起,不知何故,是以求太医前去看看。
    这一看不打紧。原花娆怀了龙种,如今已是三月有余,仔细算来正是当今圣上衡庆帝的子嗣。母虽有罪,罪不及腹中胎儿,何况又是龙子凤孙,天潢贵胄。这便赶紧将花娆接出了冷宫。又派专人伺候着。白大山便是想借这机会将花蕊送进宫中与花娆见上一面,卖花娆一个人情,也让花娆知道自己惟一的妹妹在他手里,日后有用到她的地方恐还有许多。
    可是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却棋差一筹,眼下闹成这般模样,一切又要重长计议。
    慧心原本想着正好将今夜的事情推脱给两个贸然闯入的男子,谁知引狼入室,这二人既然是来寻事的。这下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时反而没了主意,哆哆嗦嗦,不知该如何应答沐晨风。
    “师父,官府的人来了,就在前边。”妙贞急匆匆进得门来,慌张道。
    慧心暗叫‘糟糕’,莫不是一言那个老秃驴出事了?心里想着,抬脚便和妙贞出了门去。沐晨风看这情形,仔细想想事出有因,便也跟了上去。
    待来到前院,整个院子被火把照的仿如白昼一般。院中坐着一位身着绛红色四品官服的男子,仔细看去这男子中等身材,面皮白净,一绺须髯梳理的极为整齐,一双虎眼似闭似睁,但是望之令人生畏。
    “贫尼参见官爷,不知官爷深夜到此何事?”慧心打了个礼,平心静气的问道,但那心里却早敲起了鼓。
    那官爷也不说话,只把双虎目突然睁开,定在慧心身上看了足足有一盏茶功夫。这才又闭了眼睛,鼻中发出一两声‘哼哼’,“我道是甚得道的尼姑,却也是大幌子迷惑世人的,都给我抓起来,押进刑部大牢,明日过堂会审。”这一声不轻不重的吩咐,那身后的官兵一窝蜂上来,将慧心及一众的小尼姑门都七手八脚的捆绑个结实。
    沐晨风站在暗处看得目瞪口呆,这闹的是哪出?白云观不知与多少官家富族有来往,这人就不怕到时候自己收不了场?他正看得兴起,忽见灵儿扶着花蕊也从后面走了过来,只是不见了白云天和白大山二人。原来刚才这个官员一边审慧心,一边派人到后面一屋一屋的清理,见到花蕊后便不容分说的要带走。
    沐晨风急得无可无不可的,这若是让当官的知道花蕊是谁,那么她还有活命的道理?一时便要跳将出来救人。这时灵儿好似心有灵犀,突然停下脚步大声道,“既然抓了人,总得给个说法,官府为民办事百姓感激,但是也不能肆意妄为不是?”
    那坐着的官爷还未说话。底下一位看似师爷的人就先站了出来,理直气壮的说道“姑娘可看清楚了,我家老爷是谁?这便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清官秦秋明秦大人。刚奉了皇上圣旨到京城述职,继而接管刑部衙门的事物,也就是未来的刑部尚书。今日我家主子夜间路遇一个癞头和尚,觉得其形迹可疑,遂带到面前审问。原来竟是个花和尚。”说到这里那师爷拿眼看了看灵儿,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灵儿早吓得心脏砰砰乱跳,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癞头和尚玷污花蕊一事说将出来,这可怎么好的?!
    事情竟是已经说明,也由不得其余之人再做辩解,秦秋明大手一挥,“全部押解到衙门去!”一众的尼姑并灵儿扶着花蕊,都在官兵的监视下朝门外行去。沐晨风眼睁睁的看着灵儿二人离去,方此时哪里还敢轻举妄动,和刑部衙门作对。实在是非明智之举。细想片刻,便想还是回府找父亲商议一番,他老人家与官府还有些交情,或许还能找到通融的办法。
    白家的书法里,白大山面色铁青,沉坐书案之情,一言不发,但是那眼睛中射出的怒火让人觉得如放在炉火之上炙烤,满身燥热又不敢动。白云天此刻便是如此,他已是站在这里足有半个时辰。耷拉着一颗脑袋,面如死灰,几次想出言为自己辩解,但是又无从说起。或者说他这次做的确实是有失公允。
    “罢了,你坐下吧,坐下说事。”白大山最终还是放弃了责骂白云天,摆手道。
    白云天看了看身旁的椅子,忽而又立正了身子,“奴才不敢。奴才死不足以谢罪,实在是罪有应得。”
    “哼!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说什么都完了,还是好好想想怎样将眼前的事情摆平再说吧。”
    “这事简单,只要邵华那只老狐狸出面传个话,奴才想秦秋明初来乍到京城,不会不卖他个面子。”白云天胸有成竹道。
    这点白大山不是没有想到,但是他和邵华也不过才见过一面,如果太急着动用他这颗棋子,是否显得有些急功近利了,这有违老爷子一向韬光养晦的教诲。
    白云天见其沉默不语,转而又道,“如今那老尼和小姐都进了大牢,即便小姐不会将主子您说出去,但是慧心那个老家伙就未必了,所以主子还得另作打算才是。”
    这番话倒是说到了白大山的心坎上,自己这次私自进京,原为着姬氏满门散尽,老爷子心中忧虑,着自己在京城里再构造一定的根基。是以,自己虽然已来多时,见的人却屈指可数。何不趁着这个亮明亮明身份,想皇上也不至于怀疑到别处去。
    然不等白大山进宫去面见衡庆帝,刑部衙门就派了衙役过来请人了,这事情闹的越发大起来。
    第二日,京城西北角一处精致雅静的宅院里,刚过辰时,白大山已是换好官服,显得气宇轩昂,自有一股子与众不同的大家风范。
    白衍在一旁一副心事重重模样,他们此次进京一直是微服出行。但是天子脚下,京畿重地,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皇家的耳目,多少双眼睛盯着。这番突然暴露出身份,难保不会有好事之人寻根究底,若是查出个什么可怎么好的。
    “发给老爷子的密件务必在三日内到达,眼前事情有变,得让老爷子给个决断的法子才可。”
    白衍拱手道,“手下已经差人连夜送了出去,想来今明日必然是到了的,倒是侯爷此番进宫,务必小心了,新皇到底是个什么脾气我们还没摸清楚,不能太过大意。”
    白大山听到这里并未说话,他并不是觉得白衍这番话太过多虑,相反他的内心也有几分忐忑。然让他踌躇不安的并不是衡庆帝,而是他身后的老皇帝,那才是个阴谋算尽的主。
    就在白大山一切准备妥当,正打算出门的这刻,守门的王老四突然急匆匆的跑进来送信,“老爷,门外来了一队的衙役,那领头的差爷说是代他们老爷——秦秋明过来拜见安定候,顺便再请您过府一叙。”
    白大山先是一愕,随即有几分不快,“这秦秋明也太过无礼,想当初自己做大将军,统帅三军之时,他还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如今倒是敢在自己面前拿大,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白家何曾受过这般侮辱?”随即挥手道,“就说老爷我进宫见皇上去了,待回来再到他府上赔罪就是。”
    “侯爷飒爽英姿不减当年,晚辈幸会了!”说话间秦秋明已是一身竹布衣衫,脚上一双千层底的布鞋,缓步到了门前。
    这是秦秋明的高明之处,他先让人过来探个虚实,然后再自己以晚辈后生的身份过来拜见,这样给白大山一个过度,如此这般话就好说多了。
    果然,白大山见秦秋明如此谦逊知礼,原本的怒气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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