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楼长》第一百一十五章异类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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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语言？
    “你……”
    司默嘴角的笑容僵了下来，表情也没有刚刚那么轻松自在，面前这两个孩子在他眼中忽然变得神秘起来了
    “……”
    混沌紧闭的双眼与司默对视，他一句话在未继续说出口，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劲爆的DJ音乐在耳畔回荡着
    一秒，
    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七秒，八秒，九秒，十秒，十一秒，十二秒，十三秒，十四秒，十五秒，十六秒，十七秒，十八秒，十九秒，二十秒，二十一秒……
    时间就像滴答，滴答摆动的钟摆
    突然这个时候——
    蓬
    一阵重物倒下落地的声音响起，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声音，也让司默和混沌从那莫明的对视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们纷纷转头
    向右手边，五十五角的方向望去
    舞台上，不再是空旷的仅有空一人站着，而是在镭射激光下多了许多个身影，通过反射而来的光线让司默看清，舞台边角处两个大型低音炮不再是竖立，而是呈下倒在地上
    “光灯”
    “ライトをオンにする开灯”“すぐにそれにライトを置く赶紧把灯开了”
    “……”
    麦克风传出杂乱的声音，这些声音有男有女，一个个情绪都十分激动，似乎在刚刚司默与混沌谈话的过程中，发生了某些冲突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很快，昏暗酒内镶在天花板中的照明灯，一一被打开来，随即整个红唇变得光亮，舞动身躯的异类也停止了摆动，一个个手握着酒瓶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在舞台
    嗯？
    司默这下也终于看清了，舞台上的究竟站着哪些人了
    教师，
    大学生，公务员，
    商人，教授，程序员……
    一个个观察团的成员不知何时来到了舞台上，他们表情恼怒，纷纷怒视着空他本人，对他指指点点似乎在指责着什么
    哔，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
    司默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他们到底在争执，职责什么
    可忽然，
    “大哥哥”
    混沌的声音在司默耳畔响起
    “嗯？”
    司默偏过头，注视着双手抱胸，紧闭双眼正对自己的混沌
    “你认为像空这些被正常社会所不耻，无法接受的异类”混沌睫毛微微颤动，小嘴弯起半个弧度，轻声道：“究竟应该为了“正常”，服从全社会大众主流而做出牺牲，去让步，去改变，甚至去融入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呼，呼呼”
    闻言，司默没有做于回答，而是抬起右手在混沌面前挥了挥
    右手摆动
    混沌小脸商行却哪怕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变动，似乎就如真正瞎子一般，看不到司默正在对他所做的幼稚小动作
    “大哥哥”
    混沌忽然正声，嘴角的弧度也消失了
    “……”
    司默眨了眨眼睛，一言不发，似乎要故意逗弄他一般
    “我看不见”
    混沌面无表情，似乎很讨厌司默刚刚那个把他当作孩子的举动，声音淡然，轻轻说道：“——不过，银她却看得见”
    唰
    司默目光从混沌小脸移开，发现无法说话的银，像个洋娃娃般安静注视着自己
    没有声音，
    没有波动，没有表情
    ……仿若没有生命一般
    “我是她的嘴巴，她是我的眼睛”
    混沌表情变得认真，虽然稚嫩的小脸让他看起来有些好玩可笑，但声音却是淡然然的，如大人的口气一般
    “喔？”
    司默开始有些相信，混沌之前提到过的心灵感应
    “呼～”
    而此刻，混沌长舒了一口气，继续道：“大哥哥，你认为像空，以及吉川街内所有的异类，是否应该去向正常，去向主流，去向大众妥协？”
    话音落下——
    蓬
    麦克风被一个观察团内的大学生，满脸厌恶，十分激动地踹下舞台去
    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
    麦克风落地反弹的声音十分清晰，舞台上的争执在一次上升，不少在社会上十分有能量的观察团成员，已经按压不住内心的情绪，从口袋中拿起手机开始发动自己的社会关系
    毁灭
    毁灭毁灭
    必须把这个脱离正常轨迹的街道改变成正常，这是所有观察团成员的想法
    一，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
    ……一通通电话拨了出去
    “为什么要去妥协？”
    司默微微一笑，完全没有了平常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模样，“正常与异类无法相融，大众想要去压倒小众，主流不允许异声——这些东西从本质来说，不过是人类想要把同化身边每一个人，只要有相同的思想，相同的兴趣，相同价值的世界，才会给人类带来安全感”
    “而决定这些是力量”
    混沌微微点了点头，道：“只要有足够庞大的力量，异了也将成为正常，小众也将成为大众，异声也将成为主流”
    “嗯”
    司默偏过头，轻应了一声，再次将目光投注到舞台上
    此刻，舞台上观察团已经结束通话，从挣扎的对话来看，再过不久附近几个警察署的特警将要赶来，扶桑国会将有几位重量级的议员，提交改造吉川街的报告
    最终将这条街道的改造成为一条正常，和谐，安宁的街道
    观察团，每一个成员此刻表情或是傲慢，或是嘴角挂着嘲弄笑容，或是厌恶，或是摇头用悲怜眼神看着情绪已经激动起来的异类
    “呵呵”
    司默看到这一幕，不禁想到从成为永息楼楼长的那一刻起，他之所以可以变成现在这样，无拘无束，不受任何东西束缚的自己
    全是因为力量
    一个个来自异世界的怪物住民，还有那始终神秘与自己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联系的楼主「牢」作为他无拘无束的资本
    力量
    “所谓普世价值不过是一块漂亮的遮羞布”
    司默看着舞台下情绪激愤的异类，在对比那一个个观察团成员的表情，不禁感慨道：“进入美好，发达的现代社会，说到本质人类的思想其实也没有有任何改变”
    掠夺，
    贫穷，谎言，自私，爱，痛苦，饥饿，武力，冲突，战争……无数千古年来的东西从未改变，实际意义上没有任何改变
    忽然——
    一道灵光在司默脑中闪过，他一拍脑袋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
    “小菊，本楼长终于想到了”
    司默斜视黑蛋，嘿嘿笑了笑，说道：“到底再制造什么事件，去致敬你的民族气节”
    “大哥？”
    轻趴在他肩膀上的黑蛋，疑惑地叫了一声
    “——去”
    司默伸出右手，指向下放舞台上的空，说道：“变化成一个集人妖之魂、非主流之魂、朋克之魂、嘻哈之魂、二次元之魂……等等异类灵魂一身的级异类之王”
    异类之王？
    此话一出，不管是黑蛋，还是在一旁的混沌，以及银都注视着司默
    “哼”
    司默昂起头，脸上露出傲然的表情，看着那一个个嚣张傲慢的观察团成员，说道：“变成异类之王，把这条鬼街的所有疯子、变态、神经病都调动起来，去进攻……”
    进攻？
    黑蛋听到这，不禁屏息
    “靖国神社”
    司默脑袋昂得高，无意识地提高好几分，喊道：“——把里头那些死鬼子，还有右翼心中的神圣可毁掉”
    毁掉？
    靖国神社？
    黑蛋一下明白了司默的真正用意，激动喊道：“是，大哥”
    嗖
    黑蛋跳下司默肩膀，像一颗弹球一样飞朝着酒厕所前
    “……”
    “……”
    混沌与银侧身，看着很快就远去的黑蛋，小脸上完全没有丝毫的惊色，显然不管对黑蛋这种未知生物，还是司默刚刚那番话，都没有任何惊骇的情绪
    反而明白…
    在人类这个社会，尤其是现在这一个信息发达的社会
    虽然小众，异常的一方时常处于弱势，但是这些异类所是被调动起来，在某个相同目标主导下拧成一条绳子，将把弱小的力量几何似的倍增
    这样将爆发出不可想象的力量
    “嘿嘿”
    司默嘴角上洋，不禁露出坏坏的笑容，他已经可以想象待会在黑蛋所变化的异类之王调动下，整条吉川街各个角落的异类，将成为一支部队，一支拥有共同目标部队
    小小，可恶的靖国神社
    将在这支由扶桑本国所组成的“部队”攻击下，彻底变成一座真正的鬼社
    ——将这一次惊天动地扶桑国之旅的活动，推向前所未有的**
    点燃海外华夏十几亿民众的民族之魂
    “小菊”
    司默握拳，目光落在酒内前往厕所通道的位置，喃喃道：“——你未完成的遗志，由本楼长为你完成，为你实现”
    而此刻
    嗒，
    嗒嗒，嗒，
    嗒嗒嗒，嗒嗒
    他却没有注意到，休息区正有十几个影子朝他慢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