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魅惑罂粟》四百一十五章:畏罪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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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殷冥死了?”
    “什么?殷冥死了?”
    金波殿,宇文府,欧阳府,风府,赵府,张府,几乎所有韩京的高官贵族,都被这一消震惊的无以复加。自公元835年,殷冥出现在政治舞台之上,先是亲手斩杀司马大元帅原予王,诛灭程氏一族,成为韩睿帝的亲信。而后更是凭着缜密的心机,谄媚的口舌被封为理藩院、户部三库,并掌管步军统领等要职。
    更让人敬佩的是他并非出身富豪之家,而是由当年的科举考试取得了探花之名。但他的成就却远远高出了当年的状元。出身低微,却无文人的傲气。做事极有分寸,谨慎宽容。为官不久,便成为韩睿帝亲信。当时的他虽然与诸葛夜不可同一而语,但是他懂得笼络人心,话不多却总是恰到好处。较之略有些清冷的诸葛夜,更得大臣的信任。
    烈如峰曾评论过当时的朝臣,若说风华霜是一柄锋刀,赵铮是利剑,邱觅是狡兔,张纪中是牛,欧阳亚是鸡,姚文利是猪,那么当时的后起之秀殷冥,便是狐狸,狡猾阴狠,诡计多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只可惜,贪狐在狡猾,还是逃不过猎人之手。
    公元854年11月七日,狱卒打开牢门,看到殷冥上吊死于大牢,当即报告皇上。朝野震惊,一片哗然,皇上更是怒极之至,火气冲天。但是正当他要查明殷冥死因之时,一个侍卫却报,在殷府找到了一条密道,搜集了大量的军火武器。
    事情来了一个回转,朝中几个有眼色头脑的大臣立刻明白了现在的形势——殷府大祸来临。果然刚才阴沉难测的韩睿帝,面容一瞬恢复了宁静。静坐在御座之上,幽如月夜的双眸露出了一丝讥讽而又可笑的光芒:“查封殷府,株之九族,至于畏罪自尽的殷大人,葬在乱葬岗吧。”平静的语气,平静的面容,证明了韩睿帝深沉难测的同时,也证明了烈如峰当日之语。
    元帅之死,程氏之祸,令殷冥一跃成为朝中新贵,尤其是在诛杀程氏一族之后,培植了大量亲信,党羽,扶摇直上,春风无限。可惜数年的安逸生活,令出身贫苦的他磨去了当年的坚韧警惕之心。这些年大肆搜刮财产,草菅人命,手下亲信更是仗着他的名声胡作非为,即便是遮挡掩盖,还是不免飘出流言蜚语。
    不过这些还不是他失败的最主要原因,三百万两银子虽多,但是他府中暗藏的军火才是真正的关键。且不说他藏有这批军火的目的是什么,但收敛财富,暗藏军火这八个字,就足以置他于死地。帝王的猜忌,疑心向来严重,这种疑心不论你是多么有权势的王侯,或者多么受宠于皇上,下场只有一个——死。
    所以原本打算把这件事彻彻底底查个清楚韩睿帝,在听到这些话后直接判了殷冥死刑。而至于冤枉不冤枉这件事,已经不再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卧榻之侧,岂可许他人酣睡。就跟历朝历代的帝王一样,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于是看起来结束的紊乱,渐渐平息,殊不知一场更为恐怖的风暴,正在不久后席卷整个韩国。
    诸葛府
    “无尘,你果然是我的福将。一来就铲除了我多年的心腹大患,来我们今日喝个痛快。”清晨的阳光温暖柔和,调皮的洒下大地。修理的精致晚宴的停水长廊,在湖泊上伸展,中间是一个小巧的凉亭,一个白玉桌和散落在周围的小玉板凳,最上方的牌匾写着四个大字,幽梦小筑。
    “大哥太过妄自菲薄了,若非你多年来搜集的证据以及人脉,殷大人岂会那般容易认输。”旁的青松下,一双如玉修长的手轻抚玉萧,手的主人白衣似雪,未冠起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风中划过长长的轨迹。精致完美的脸上冰雪融化的温和,那是一种与世隔绝的超然脱俗,可望不可即的美丽。
    “谦虚是好事,过度的谦虚那就是虚伪了。牢狱截杀殷冥,在其府邸放上军火武器,仅凭这两点就足以证明二弟的能耐。”瞅瞅他不在遮掩的玉萧,诸葛夜笑道:“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三妹那种个性了,一人兼具两种身份,也不嫌累的慌。”
    “大哥,其实早就知道了吧。”并未抬头,无尘眉目低垂,似乎十分认真的在看手中的玉萧。“殷冥所说之时,大哥并未有一丝诧异。”
    “就因为知道所以将我认为最重要的珍宝让给了你,可是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诸葛夜微垂眼睑,似乎想要遮住某些不该表露的情绪。可是那略带怨念的语气,却怎能瞒得过无尘。
    移目视之,温润淡笑的少年轻声叹息,可唇角却未发出一语。他该如何解释?如何开口?如何告诉他,是因为自己无能,所以令他两人之珍宝,困入一方天地?如何告诉他,是因为自己无力,令那张扬耀眼的三妹,收敛了锋芒,在后宫受尽倾轧?自责溢上心头,无尘只要一想到当初在皇后寝宫的那场大火,心就忍不住的心悸。终究是他的错,他又能说什么呢?
    殊不知在这无力开口的情况下,最后一次机会也消失殆尽。自此兄弟相残,同室操戈,那曾经给予的温暖,曾经相见的欢笑;那融融相交的情谊,包容相助的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
    “三妹,知道你的身份吗?”为无尘倒了一杯酒,诸葛夜看似无意道。
    “不知道,不过已经不重要了。”他让青萧玉圣重现天日,从不是为了锦少的感激。开始他也许只是不希望锦少为了感激而和他在一起,后来能得到她已是万福,又何必介怀一些无谓的帮助。而现在,说与不说又能改变什么?
    那眼底流淌幸福的幽光,那唇角勾勒的微笑,那眉眼容颜映出的欢快,像是一根针猛然刺进了诸葛夜的心口。欲念与情感交织缠绕,放弃与得到挣扎盘旋,而最后不过幻化成一道诡异的光芒,猛然灌下酒杯,他弯唇一笑,碧绿一瞬沁透了双眸。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对不起了,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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