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74章悄临蓝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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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悔不该不听你的话,引狼入室。”
    贾仁禄道:“行军途中,臣见匈奴举动不测,便留了一个心眼,暗派哨探,伺查动静。哨探来报,匈奴人最近一段时间频繁调动人马,肤施、离石、蔺县一带,多是老弱之众,以胡弄当地官差。而青壮主力尽皆集中在高奴、桥门、定阳一线,甚至还有一支骑兵驻扎在漆垣,离长安仅百里之遥。”
    刘备伸手在案上一拍,道:“呼厨泉这是要干什么?”
    贾仁禄道:“臣也正纳闷,虽说他是皇上的老丈竿子,可拱卫京畿说什么也轮不到他,臣觉得味道不对,像是要出大事,便星夜兼程赶了回来,提醒皇上小心得防,以免中了奸人诡计。”
    刘备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回城见朕,而要兜这么一个大圈子。”
    贾仁禄道:“臣估计匈奴人已在通往长安的大小道路上布下细作,故而不敢直接回长安,而是乔装而行,来到蓝田,托董夫人上书通知皇上。”
    刘备道:“干的好。卧榻之侧岂可许他人鼾睡,朕当初一时不明,将匈奴人引人卧榻,致使其心存侥幸,妄图颠覆我大汉江山,而今事态紧急,你有何高见?”
    贾仁禄道:“臣派出的哨探已打听备细,匈奴连遭丧败,加上美稷一带近来久早不雨,草场枯萎,人畜多死。匈奴可用的兵马不到五万人,长安城高池深,又有十数万将士,拱卫京畿,匈奴人想要硬攻那是死路一条,就怕他们乘着月黑风高杀人之夜,偷偷溜将进来,杀人放火,搞七搞八,那咱可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这花花江山要是由一帮啥也不会,只会涮养肉的匈奴人来颠而倒之,倒而颠之一番,那可有得瞧了。”
    刘备冷笑道:“想谋夺朕的江山,可没那么容易,朕这就草诏,令城门校尉张苞严加盘查入城之人,一旦遇到可疑人等,不必禀报,立即拿下,交京兆尹议处。”
    贾仁禄点点头,道:“可再令驻扎京郊的将士严加戒备,广遣细作探查四周,以防不虞。”
    刘备点了点头,道:“嗯,就这么办。对了,你回来了,营中之事由谁打理?”
    贾仁禄笑道:“姜维姜伯约。”
    刘备全身一震,道:“什么,这不是胡闹么?”
    贾仁禄道:“皇上不是说这小子精明练达,是个大将之才么?”
    刘备道:“话虽如此,可他还未经琢磨,如何能当大用?”
    贾仁禄道:“就是因为他没琢磨,有棱有角,才可大用。倘若琢磨了,锋芒尽失,锐气全无,就变得瞻前顾后,畏畏尾,这样的人朝中一抓一大把,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要来何用?当年韩信从一介布衣直接成为汉军大将,不也没经过任何琢磨么,结果不照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刘备笑道:“你呀,总有歪理。”
    贾仁禄笑道:“嘿嘿。用姜维代微臣之职,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敌人不明所以,以为老子因为他是臣的女婿才用他的,必会掉以轻心,咱不就有机会乱中取胜了么?”
    刘备点头微笑,道:“朕这就拟一道旨,让他暂代骠骑将军之职,抵御外侮,若是成功了,朕必有封赏,绝不食言。”
    贾仁禄道:“臣代伯约谢主隆恩。”
    刘备笑道:“总是谢的这么快,朕还没说完呢,倘若他丧师辱国,朕不但要办他,还要重重治你的罪!”
    贾仁禄笑道:“臣烂命一条,皇上想要,随时可以来取。”
    刘备哈哈大笑,道:“只可惜你没有十八颗脑袋,不然朕一定砍他十七颗下来,哈哈!”
    两人又在屋内密谈了一阵,相携出了庄院,回转长安,由于刘备再三吩咐,保密措施做得极好,外人根本不知道刘备一行回来的时候竟比去的时候多了两个人。
    一行人到得长安城下,分道扬镳,刘备自领大队人马进城,贾仁禄则和貂婵猫到小树林里化了妆,这才进城,潜到别人孝敬给他的宅子里躲将起来,一路上他左顾右盼,一步三回头,活脱脱像是个小偷。好在当时11o都不怎么敬业,不然他可就在劫难逃了。
    高奴城北数百里处走马水尽头有一个小地方叫桥门,匈奴新的单于王庭就设在此处。郭淮揣着姜维的书信,走进了大帐。
    呼厨泉满脸堆笑,道:“尊使远道而来,一定很辛苦,来人,摆宴,为尊使洗尘。”
    郭淮手一挥,道:“且慢。单于,前方将士可日日夜夜盼着单于的大军呢,您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大吃大喝?”
    呼厨泉面有难色,道:“唉呀,不是俺不想支援汉军,实在是不方便啊。你也看到了,我们才刚到这里,乱糟糟的,什么东西都得规置。你们且稍待几日,容我们安顿好了,便即出兵。”
    郭淮道:“我大汉与鲜卑素无纠葛,本不该兵戎相见。这此之所以交战,完全是为了匈奴,您若是见死不救,怕是于理不合吧。”
    呼厨泉道:“大汉准我匈奴迁入内地,又派军马替我们抵抗鲜卑,我呼厨泉感激不尽。”说着深深一躬,又道:“可是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啊,这会我们实在抽不出一兵一卒,还请尊使上复大帅,让他宽待月余。”
    郭淮取出书信,道:“这是大帅交给单于的书信,他要说的话,都在上面了。”
    呼厨泉展开书信一看,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道:“这个……这个……”
    郭淮道:“不瞒单于,我军这几日来接连失败,伤亡惨重,圜阴怕是守不住了。军师念单于长途跋涉,疲劳不堪,故勉励将士拼命死守,为单于休整争取更多时间。如今汉军已实在坚持不住了,若单于再不挥师北进,我军只好放弃圜阴,诱敌深入,再寻战机,设伏歼敌了。”
    呼厨泉只道:“这个……这个……”
    郭淮道:“信我已经带到了,就此告辞!”说出大踏步出帐,帐中亲卫拔出弯刀,横在胸前,拦出去路,大叫道:“单于没放你去,如何敢走!”
    郭淮冷笑道:“单于就是这么对侍朋友的?”
    呼厨泉喝道:“不可无礼。”对郭淮说道:“尊使请留步,我这点起军马和尊使一起北行。”
    劝呼厨泉内迁的那汉人频频向呼厨泉使眼色,呼厨泉只做不见,他忍不住了,叫道:“单于……”
    呼厨泉瞪了他一眼,道:“我意已决,勿须再议。”
    匈奴人虽然不及鲜卑人迅捷,但也在草原上混久了,收拾起来倒也十分迅。到得次日,两万大军集结完毕,呼厨泉率领着大军和郭淮一道来到圜阴。
    姜维全副武装,带着众将,迎出辕门之外。
    呼厨泉微微一惊道:“领军的不是贾太傅么?怎么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郭淮道:“太傅大人病重,不能出来迎接将军,这位是他的女婿,现暂代骠骑将军之职,统领军队。”
    轲比能素知汉人讲究裙带关系,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
    姜维道:“小子从来没打过仗,没有什么经验,还请单于多多照应。”
    呼厨泉笑道:“好说,好说。”
    姜维道:“小子按察地图,潣水上游有一地名白土,地形险要,易守难攻,且暂无鲜卑人驻军。若我军能遣一支精骑,出敌不意,渡过潣水,占据此处,鲜卑人必不查觉。接着这队人马迂回到敌后动突袭,我大军在前方响应,如此里应外合,鲜卑可定,大事可成矣!”
    呼厨泉怦然心动,道:“妙极,小将军年少有为,令人好生敬佩。”
    姜维道:“小子何德何能,这都是太傅大人的主意。”
    呼厨泉一听是贾仁禄的主意,心想那可是十拿九稳,这功劳等于是白拣的,笑道:“俺来得晚,没出什么力气,甚感惭愧,不如就由我匈奴占了白土,略表寸心。”
    姜维也不客气,道:“如此就有劳单于了。”
    呼厨泉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领着两万骑兵去了。
    姜维冷笑着对郭淮道:“派个细作将匈奴人取白土的消息散布出去。”
    郭淮道:“匈奴人若是败了,我军独自面对鲜卑怕是不支。”
    姜维笑道:“不妨,太傅早就伏下绵囊计在此,只管照做。”
    郭淮道:“是。”
    呼厨泉做梦也没想到汉人会狠狠的摆他一道,屁颠屁颠的领着军队到了白土,那里果然一个鲜卑人也没有,呼厨泉四下一瞧,进可攻退可守,果然是风水宝地,心下一喜。留下五千军择险固守,其余军马分成三路,抄到鲜卑之后,待夜半三更时突出纵火,杀轲比能一个措手不及。
    呼厨泉所领军马正行进间,忽然两路骑兵抄悄没声息的掩到,更不打话,举刀就砍。呼厨泉定盯一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冤家对头鲜卑骑兵。其时匈奴上下都有恐鲜卑症,一见鲜卑人就腿肚子抽筋。呼厨泉大叫:“哎呀妈啊,鲜卑人来了!快跑啊!”掉头就奔。
    主帅跑了,余众即时奔溃,一齐望白土奔去,到那一看,心里一个劲的叫苦,原来鲜卑人已占了白土,那五千守军大部被歼,血沐沐的级一颗颗堆起,成了一座高台,看起来十分渗人。
    呼厨泉本就吓破了胆,再见到人头筑就的京观,更是心寒胆裂,没命打马狂奔。到了潣水边上,远远望见一片营寨横于南岸,寨中汉字大旗高悬。呼厨泉大喜奔了上去,可他高兴没多久,迎面碰到了一匈奴人,哭着对他说道:“汉人一见匈奴人就放箭,咱们过不去了。”
    呼厨泉大怒,对那出馊主意的家伙叫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内附,内附,说什么可是取渔人之利,现在可好汉人不救,鲜卑不饶,我匈奴危在旦夕。限你马上想一个主意转危为安,不然我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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