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夏季的报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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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测,夏季把她弄到这么个地方,究竟想干什么?
    这时,她听到一把猥亵的嗓子正跟那老女人讨价还价:“五百两,不能再少了!你也看到了,这女人跟你们这里的姑娘不一样,细皮嫩肉,绝对的上等货!不消半个月,不最多五天,你就能赚回本!”
    “你当老娘是傻子!”那红袄的女人却并不上当,伸出手指摸着杜蘅嫩滑的俏脸:“若是身家清白,莫说五百两,五千也值!可若真是上等货,又怎会送到老娘这里来?老娘开的是窑子,只想赚钱,可不想惹麻烦。”
    “窑子”二字入耳,杜蘅脑中嗡地一响,脸上血色全无。
    所有的笃定,所有的泰然自若在这一刻全都灰飞烟灭!
    重生之后,她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恐惧过,害怕过,仓惶过,绝望过!
    前世的悲惨际遇,毫无预警地闯入脑海,她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难道前世的悲剧又将再次上演,不管她如何反抗和争取,都逃不过命运的拨弄?
    不,她不要,她宁可死!
    她瞪大了眼睛,不断地发出呜呜地低咆。
    红袄女子伸手扯去她嘴里的抹布:“你是什么人?”
    “送我回临安,我给你五十万!”杜蘅拼尽全身的力气狂吼,却发现逸出唇的只是呜呜的破碎而嘶哑的声音。
    “原来是个哑巴!”红袄女子这才释然,眉尖一扬:“这可不成!做我们这行,盘子可以不亮,条子也可以不顺,不会说话可不成!花了钱,连叫/床都不会,谁他妈高兴得起来?顶了天一百两!”
    “她要是能说话,老子还往你这卖?”猥亵的嗓子,冷冷地道:“四百,再不能少一文!徐家坝又不是只有你一家窑子!”
    徐家坝这个地名一入耳,杜蘅几乎昏厥过去。
    敢情马车载着她在城外瞎绕了一大圈,虚晃一枪,最后竟然又回到了临安城的西郊!
    徐家坝就在流波河边上,与七星镇相隔不过三十里地,是临安最大的货运码头!
    往北走十几里,就是穆王府的别院!
    这里,每天有大量的船只通过,集中了全临安最多的码头工,更是暗昌,妓/寮,窑子最集中的地方!
    绝望,再次攫住了她。
    萧绝就算再聪明,也想不到夏季竟然把她放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红袄女子不再说话,而是动手解了杜蘅的襟扣,把手伸进去在胸口摸了一把,不情不愿地道:“三百,愿意就把人留下,不愿意你带走。”
    那只手又瘦又干,却涂着鲜红的蔻丹,虽隔着薄薄的肚兜,却觉得凉得彻骨,杜蘅一阵哆嗦,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成交!”猥亵声音的主人,拿起一包银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自始自终,杜蘅没有看到那人的脸。
    红袄女人这时忽地转嗔为喜,望着杜蘅露出一脸又是羡慕又是猥琐的笑:“啧啧,看着挺瘦弱的姑娘,想不到奶/子还挺大!”
    说着,又把手伸进她胸口,胡乱地揉捏了起来:“啧啧,真他妈又软又滑,连老娘都忍不住想多摸几把,这下子真是赚大发了!”
    指尖在她薄薄的肚兜上这么一拈,已经发现衣服质料极佳,心里打了个突。
    长得这么水灵,还穿得起这么名贵衣料,绝对不是小门小户出身的丫头。
    可转念一想,她反正是个哑巴,就算出身再高贵又如何?
    只要看牢了她,到了她的这一亩三分地,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有银子不赚,是傻子!
    杜蘅一阵恶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地搅动,终于“哇”地吐了出来。
    红祅女人避之不及,被她吐了一身。
    她捏着鼻子忙不迭地跳起脚来,嘴里尖声嚷道:“小翠,小翠!你个死浪蹄子,还不赶紧滚过来帮老娘收拾一下!”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从屋里跑出个高高瘦瘦的小丫头。
    看模样不过十三四岁,穿着一身蓝粗布的袄子,两只手上脏兮兮的——显然,她正在灶上烧火。
    “去,把地冲一下,再烧点水给老娘洗澡。”红袄女人大声吩咐:“另外,把……”
    她摸着下巴,冲着杜蘅一阵乱打量,思量着给她取个啥响亮的艺名:“嗯,就叫蜜桃,细嫩多汁,一听就想掐一把,不红都不行!小翠,把蜜桃给带下去,洗干净,换身衣裳。”
    小翠怯生生地问:“妈妈,让蜜桃姐住哪间房?”
    “这还用问?”红袄女子道:“西院空着的那间!洗澡的时候,记得教她些规矩。老娘也好放出风声去。嘿嘿,有了这个活宝贝,想不赚钱都难!”
    小翠触开杜蘅身上的绳子,杜蘅被绑了这许久,别说站,连伸都伸不直。
    小翠耐心地替她揉着四肢,轻声轻气地道:“是暂时血瘀住了,揉开了就好了。”
    杜蘅咬着唇,眼中滴下泪来。
    小翠也见怪不怪,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进了后院,带到一间狭窄阴暗的房子里,房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小方桌外加一张椅子。
    小翠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别哭了,这都是命。挨上几个月,就习惯了。”
    杜蘅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住,身子一个劲地往下滑。心里明白,必是被下了软筋散之类的药物,这下便是想寻死都不能,更是心如死灰。
    小翠扶了几次,见扶她不住,只好任她瘫到地上。
    她打了水来,从床底下拖出一只木盆来,把热水倒进去,便过来帮杜蘅解衣。
    杜蘅瞪着那只乌漆抹黑,也不晓得被多少人用过的木盆,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厌恶。
    可到了这个时候,连命都保不住,又哪里还能计较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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