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冷寂奈何情深》正文卷89东昭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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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漓安眼神笃定地看着司凌沐,“大师兄,你放心,我有信心打败他。”
    “胡闹,你连他是谁,功力如何,背后打什么算盘都不知道,怎能替我应战?”司凌沐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大师兄,我昨夜有能力把你从他们手中救下来,你就该相信我!”漓安认真道。
    司凌沐一愣,他才想起来,自己晕倒之前,整座船已经被包围了,他还没来得及问漓安是如何带他脱困的,“可是这和昨夜不一样,应战帖不是点到为止,就算出现死伤也是被允许的事情。”
    不管如何,司凌沐都坚定地否决着漓安的提议。
    漓安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司辰奕,想获得他的支持。
    “沐儿”,司辰奕拉住司凌沐的手腕,“或者漓安的提议可以一试。”
    司凌沐转头惊讶地看着司辰奕,“义父,你怎么会?你是不相信我吗?对任非我还是有把握的,不然我怎么有资格竞争武林盟主之位。”
    “沐儿,现在可以先不急着下决定,这三日我会对漓安进行密集训练,最后再决定是否由他替代你去。武林大会非同小可,你不能出任何差池。”
    想到漓安练剑时的身法,司辰奕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或许漓安的出现将会是解决这桩二十年悬案的一个转机。
    而漓安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打算,“很明显这人是冲着凌沐而来,他为何要这么做?二十年前又是谁杀了凌沐的父母?深海刺鱼毒到底是从何而来?不管如何,这一次,我不会让凌沐在陷入危险之中。”
    听着司辰奕的话,司凌沐也不好再说什么,看向漓安的眼神多了分深沉,心中那股莫名的熟悉感越发强烈。
    ……
    东昭谷。
    “啪”是茶杯与地面激烈碰撞发出的声音,显示出堂上之人的震怒。
    “爹,我没错!”厅中跪着之人面上露出倔强的表情,睁着双眼与堂上之人对视着,薄薄的嘴唇显出他的桀骜不驯与好胜之性。
    “欢儿,你好生糊涂!我苦心经营了几十年,好不容易在江湖上树立出不争不抢的形象,现在却被你的一封战书毁了。”
    本在堂上坐着的任昭非站了起来,只见他身着灰色长衫,发丝已有灰白之色,相貌端庄,看起来朴实无华,绝不是心有丘壑之辈。
    “爹,孩儿不懂,你明明已经有实力打败司辰奕做武林盟主,为何要处处隐忍?你知不知道那些世家弟子都嘲笑我们东昭谷的人是乡巴佬,上不得台面。”
    任欢摸着自己腰间泛着寒光的九节鞭,狠狠说道,“这次我没有杀掉司凌沐,就直接下战帖约战,我有信心可以打败他,也要让那些人看看东昭谷不是好惹的。”
    “欢儿,你迟早要坏了我的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让你取司凌沐的性命本就不是为了盟主之争,你要知道有些事在暗处做起来会更方便,不要事事想着出头,那些都是虚名。东昭谷本就不屑于江湖之争,这一点你必须明白!”
    任昭非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就当是你们小辈之间争强好胜的比拼,我不插手,也不管,想那司辰奕也不会过多怀疑,但是既然要战,那你就要赢。”
    见任昭非松了口,任欢马上应道,“您放心,孩儿有信心。”
    “欢儿,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这次下战帖太过鲁莽。但既是你做出来的决定,你就要自己承担,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出手助你!”任昭非提醒着任欢。
    “爹,我知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任欢咬牙说道。
    “以后做什么决定前,一定要经过我的允许。好了,你下去吧。”
    看着任欢充满傲气的背影,任昭非摇了摇头。
    “栀子”任昭非浅唤一声,话音刚落,屋梁上就跃下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纤细身影。
    仍是柳叶眉、丹凤眼、小巧高挺的鼻梁和樱桃唇,明明是同一个人,但周身散发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息。
    江上起舞的栀子姑娘清纯淡雅,是受人追捧的青楼花魁;而此时的栀子姑娘冷血漠然,是从小被任昭非精心培养的杀人死士。
    “谷主”栀子单膝跪地向自己的主子请安。
    “你既然已经暴露了,就不用再去春江院,从现在起你负责保护欢儿的安全,在三日后的比武上,你要助欢儿杀掉司凌沐。”任昭非眼中闪着精光,也全无往日的温和形象。
    “那日救走司凌沐的人,你可调查清楚了?他是如何得知深海刺鱼毒?”任昭非转而问道。
    栀子俯身道,“回谷主,属下办事不力,只查到他叫漓安,是北辰山庄新收的弟子,至于别的,都一无所知。”
    闻言,任昭非身子一滞,栀子是他用起来最为得心应手的死士,她的能力,他自是放心的,“什么叫都一无所知?”
    “漓安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云耀国,属下查不到关于他的任何信息。”栀子低头道。她的信息网遍布全国,对此,她自己也很是不解。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费力气,杀了他。”
    “是,属下不会再让谷主失望。”
    任昭非提醒道,“你要记住,我们的任务是杀司凌沐,切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如果被抓,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栀子眼中波澜不惊,“谷主,栀子明白,栀子随时准备着为东昭谷献出生命。”
    说完,栀子又隐身到了黑暗之处。
    “咕咕”鸽子的叫声在院中徘徊,任昭非听到声音走了出去,信鸽稳稳落在他的肩头。
    熟练地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纸条,看着上面的消息,任昭非渐渐皱紧了眉头,眼中杀意顿起。
    回到屋中,他将纸条放在灯上点燃,看着它化为一缕青烟。
    随即,他坐到书桌前,提笔写下回信,再放进信鸽脚上的小竹筒中,亲手将信鸽放飞出去。
    “司凌沐,二十年前你逃过一劫,这一次你是逃不过了,我也是听命行事,要怪就怪你不该太过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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