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魂记》第一百一十二章饮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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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饮酒(二)
    当日良云生浅斟慢饮,不知不觉还是醉了,那是一种迷迷蒙蒙间半醉半醒的状态,喝了许多的酒,只是多了些喝酒以后的感慨万千,自己却没有真正地完全醉过去,他想喝醉然后大睡一场,或者大闹一场,醒来以后又是一次新生,又是新的开始,但是心中有羁绊的人,千杯不醉也是理所当然的,终究良云生作不到洒脱,放不下该放下的,而每次愈是举起酒杯,喝的就越多,那些该放下的似乎再也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却有更为清晰第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头,来回不停地反反复复着良云生的心神。
    “今日,好不容易来到了帝辕阁一趟,听凡间的人说这是人间和天神交汇的地方,每次总想着可以自个儿也来一次帝辕阁痛饮一番,这是天上的酒,如我这般凡人喝了也应该一醉不醒才对,可如今,这倒像是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来精神,若是天上的人也能与我举杯,让那些早已迷失的魂魄安心……”
    良云生伏在石桌上,尽是说些醉话,可一旁的童子听着他的话却是满脸的茫然,抓抓自己的后脑勺,自问道:“他既然是个凡人,可为什么可以从这条道上来到敬天的帝辕阁,这可是布下了多重结界的,他要闯进来,也得经过敬天灵山严酷的考核才行,如今听他一说,还真是我糊涂了,本以为来此喝酒的人都是些修行之人,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是一个凡人……”童子端着酒壶,越想越乱。
    童子摇了摇头,眼睛看想远远的天边落霞,不觉轻叹一口气:“罢了!这是个奇葩之人,暂且莫要理会他。”
    童子继续恢复了自己的平静心态,认为自己的修行之术只是做酒,对于这些想不透的事情,自然是想不明白便不会再转牛角尖,童子的脸上很快便已经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把冷冰冰的酒放在热火上烤着。
    “小孩,你的到底是什么酒?莫不是勾兑酒,假酒?拿来糊弄我这个老实巴交的凡人,如真是这样,那修行者也不过是只会糊弄凡人罢了!”
    童子转过脸去,看着良云生像一只癞蛤蟆一样趴在桌子上,惊讶地说了一声:“他竟然喝过了我的十壶酒,这在敬天上已经是个奇迹的存在,平常的修行者也只是喝过半壶酒就已经是飘飘欲仙的了,可他却还能说话……”童子不得已的胡思乱想。
    “拿酒来!我还能喝,这酒不够劲头不够劲头!”良云生把自己沉重的头颅抬了起来,眼神迷离中闪过清醒的光芒。
    童子把刚放到热火上的酒壶又取了下来,打开壶盖,把一颗酒精气息灌入酒壶当中,摇了摇再用鼻子闻了闻,有一种神魂颠倒的感觉,童子迅速把酒壶给盖上,这才
    恢复清醒,三步做两步走到良云生面前,把酒壶放在石桌上,说道:“这是最为猛烈的酒,喝下去犹如火烧五脏庙,亦如胃里头有一条蛟龙在翻江倒海,就算心事再重的人,喝过这壶酒,也得大醉三日以上方能醒来,你是个凡人,我且取来酒杯,浅饮几杯便可。”
    说罢!童子转身要去取酒杯来,可良云生一伸手便把酒壶端了过来,把壶嘴伸进自己的口中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童子转过脸来,一脸的惊讶。
    能够把自己的酒就这样喝下去还可以说话的,除去那些敬天灵山的祖师爷,还有就是早已飞升了的大修行者,其余之人,却没有从自己的酒中清醒着的,如今作为凡人的良云生,只是不过眨眼而过的功夫,便已经咕噜噜把他的一壶酒给吞进了肚子里,当童子回过头来看着良云时,只是看到满面飞色,眼睛里放出异彩,可却并没有要直接醉倒的迹象,因为良云生的眼睛里有一种犀利无比的光芒。
    父亲死于一场无名的战役,母亲死于难产,小锐雯一出生成了孤儿,童年在农场中度过;成为诺克萨斯的士兵,开始时锐雯很胆小,很快发现诺克萨斯是不会同情弱者,于是在练剑上更加努力;锐雯是天生的战士,年纪轻轻就能适应比自己还高的长剑;在泰隆的要求下,上级授予锐雯一柄由内阁女法师附魔的黑色符文之刃,比鸢盾还重,剑身与鸢盾同宽,锐雯对自己的身高不满意,但对自己的头发却很满意,在侵染敌人的鲜血时,犹如结拜的落雪与凄美的红缨融于一体;年轻时,锐雯和盖伦较量过,盖伦不是锐雯的对手,流浪后锐雯最后的一句话: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在与艾欧尼亚的战役中,自己率领的人无一生还,自己靠着符文之刃上的魔法勉强活下来;亲手毁坏符文之刃,将残破的剑刃刺入右手,用自己的血祭奠死去战友的亡魂,发誓断绝和诺克萨斯的一切关联;卡特琳娜一直想要见见传闻中那个在战场上不顾一切,为诺克萨斯效力的女战士,然而锐雯已经被列入了作战死亡名单,开始了自己的流浪生活,因此卡特琳娜惋惜了很久;锐雯一直是个很理性的人,对阿狸、拉克丝等女英雄一直没有好感,在过去,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锐雯的眼泪,有过暗恋的人也只是暗恋,最恨辛吉德,毫无差别的生化攻击造成尸横遍野的场景,锐雯一生都不愿回想,当锐雯再一次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时,整个瓦罗兰为之震惊—没有人会相信人死还能复生的,更何况锐雯根本没有死过,锐雯心魔发作失手杀死了素马长老,自己又封闭了这段记忆,同样会御风剑术的压索被当成了凶手,战斗过后两人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同时,锐雯被艾欧尼亚
    免除死刑,留在艾欧尼亚补偿那些被侵略收到伤害的家庭,锐雯第一次哭了。
    “倒是想了,但师傅说了,缘分到了自然会相见!”
    “那你可有想过我?”
    “师傅说了,缘分到了自会相见。”
    “……”
    良云生没有再问,拎着银子,转身出去,两童子也跟出来,招手告别,良云生没回头,把手举起来说道:“缘分到了,自会相见。”这一说,良云生还真觉得自己变得道貌岸然许多。
    何洁紧紧跟着他,才行走数步,竹林便已经变成了山丘,良云生顿了顿,回头看去,一切不复存在。
    良云生摸着何洁的头发,说道:“姐姐要留在这里疗伤,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买漂亮的衣服……”
    何洁很高兴,眼里时不时闪过光芒,可是却又不开心了,她转过脸抬头看着良云生,可爱兮兮说道:“哥哥,我可以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良云生有些突然,顿了顿,说道:“那当然了,以后你便是我的好妹妹了,哥哥走到哪儿便带你去那儿.”
    在乞丐堆里,华云是个小乞丐,而何洁确实最小的一个乞丐,她还是个瘦弱的女孩子,跟其他一样无家可归的人,孤苦伶当,饥饿难耐,何洁比起其他的小乞丐还要惨一些,它不仅仅只是饿肚子,还要被别人欺负,很多人都欺负这个脏兮兮的孩子。
    “哥哥,他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何洁哇哇地哭起来,良云生愣怔着,蹲下身来看着何洁可爱的大眼睛。
    “以后有了哥哥,我们便是一家人,再也不会有人欺负妹妹,要是恶人来了,我便用拳头打他。”良云生哄着何洁,再把拳头用力地在空中比划着,给何洁一种振奋的感觉,何洁收起眼泪笑了笑,良云生把何洁抱在自己的怀里。
    “哥哥。拉勾勾!”
    良云生把小手指伸出来,可是她却感到了一种从心里头里出来的害怕,他的心在抵触着,他想起了什么,那种不安的命运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大意而让不安的世道,不睁眼的老天爷把自己的小妹妹再一次夺走?
    良云生犹豫了,他曾看见过那不安的命就在自己的身边发生,对于拉钩,他变得敏感变得不再相信。
    何洁看着良云生沉默的脸,把自己的手指扣上良云生的小指上,良云生像是触电般把手收了回来,何洁不解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良云生直直地看着何洁,“我们不拉勾勾。”何洁委屈地说着:“哥哥时不时不想要何洁妹妹了!”
    良云生再次把何洁搂进自己的怀里,摸着她的头说道:“你永远都是哥哥的好妹妹,永远的都是……”良云生的眼里看到了黑暗的影子,那个影子又似乎不存在,可它
    确实那样可怕地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盯着每一个人,那双还未锋利的爪牙总有一日会像脆弱的人扑过来。
    何洁哭成了泪人,良云生把何洁从怀里放出来,为她抹干眼泪,可是何洁的眼泪却特别多,像两条河流一直不停地流着,良云生把何洁放在自己的背上,很轻却很沉。
    远处走过一行追赶猎物的人马,天空的黑云化作雪花飘着。
    …………
    良云生一路走一路想着,人生不过是久别重逢,祸事,好事,好事……也总是变着脸的,这一次的何洁妹妹,之后的人也都会是他要保护的,自己只有变成那个可以看到黑暗,把黑暗驱逐出去,把光明带到要他爱的人身上,这样才可以撑起这片天下,让那些邪恶的力量远远看到自己就感到害怕,让那些需要自己怀抱的人永远活在光明里。
    而那天上的黑云,便是黑暗的开始,自然这样的黑暗让人心生恐惧,良云生看着那些云慢慢地从天边蔓延过来,慢慢地把整个天空给遮起来,那些光明还是可以挣脱黑暗的束缚,从破厚厚的云层,给大地最后一丝光明,照亮脚下的路。
    良云生也试着抬头仰望,他在恐惧什么?却始终找不出原因,但这样的恐惧却从他的心里生出来,在他的脸上浮现出来。
    “哥哥,我好饿。”何洁虚弱的声音传过来,眼睛微微闭着,这一周遭的路途,早已把一个孩子的独自给活活折腾的剩不下一点东西,良云生转过脸看了看在他肩膀上的孩子,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很饿了。
    “妹妹,坚持住,哥哥跑快点,到了街上就有吃的了。”良云生突然飞跑起来,他自己也是饿的不行,可是因为何洁的缘故,良云生不能够比她更饿,所以不得不想着那一条条香喷喷的狗腿,还有那香醇的酒,美味的狗肉……边跑边想着,不停地咽口水。
    不多会儿,便来到了良城中,拎着一袋银子摇摇晃晃过街道,终于找到了一个店铺,把孩子才放下来,何洁就已经闻到了香味,变得精神起来,而良云生倒是有些疲惫了,良云生喊出最后一句话。
    “店家,把好吃的都给我端上来,小妹妹,我先在桌上睡会儿,酒食到了便唤我起来。”
    良云生从包裹里摸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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