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比我惨》正文卷第二零九章夺嫡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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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痛啊!
    别的还好说,可两万套兵甲,三万匹战马,已经伤筋动骨了!
    新国国库本来就紧张,而兵甲和战马还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都得靠慢慢攒。
    强忍肉痛,回到当下,军粮只剩三千石,省着点还够吃三天的,将将能撑到后军前来。
    如何是好?
    “马军改步军,烧熟的马肉收集一下,充作军粮,全军拔营,再南撤二十里下寨!”
    “传旨后军六州尉,限期后日拂晓前赶到,有敢贻误军机者,枭首!”
    独孤勤弘无奈,深思熟虑后,决定再忍一次,等后军赶到,立刻拉开阵势决战!
    “是!陛下!”围绕在她身旁的三名先天大帅,左仆射颜卿,威卫帅张邕,靖卫帅司侠僮齐齐松了口气,纷纷点头领命。
    风云、程云妗等跟李鹤交情不浅的,独孤勤弘这次一个都没带。
    另一边。
    “哦?独孤勤弘撤了?!”李鹤获悉斥候回报后,皱起了眉头。
    这也太不经打了吧?
    小四都说了,空袭战果很差的。
    直接跑了?可能性不大,独孤勤弘还是要脸的,换句话说,就是气量不算大。
    大概率是‘战略性转移’,摇人去了,李鹤琢磨了半天,得出了这个结论。
    没啥说的,立刻召集众将帅讨论,要不要立即追击?
    然后,又是老场面:
    恬恬、药王建议以不变应万变,继续修整部队,尽快调息恢复;
    袁朱赵冯等将则立即反对,语气颇为激烈,建议衔尾掩杀,我军很疲惫,但敌军更疲惫;
    李清建议再探,搞清楚独孤勤弘意图再说,实际上又是划水;
    萧堇再次表态,主公千古一人,智多近妖,乾纲独断即可,她只管为主前驱,死而后已。
    是不是很熟悉?
    昨天的军议才出现过的分歧,今日一模一样的又出现了。
    之前,李鹤没在意,有不同意见很正常,大家各抒己见,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今日,他心里终于升起警觉,看似偶然雷同的分歧,似乎背后隐含着某些必然。
    萧堇就不用说了,李清划水也不奇怪,她是李鹤的娘,理论上地位更高,这是在给李鹤搭台,天无二日,人无二主,若是她总有明确的主意,对李鹤的权威实际上是种伤害,大家到底听谁的?
    可袁朱赵冯的表现就有些不对味了,按说,恬恬可是准老板娘的存在,你们这军方四将本就位高权重,身处要害,却当着老板的面,一个劲的跟老板娘添堵,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
    哪怕再有道理,也要讲究方式场合,当面的面子必须要给足,要不然李鹤这主公何以自处?
    到底是借了谁的势?
    只稍一分析,答案便呼之欲出——独孤谨月!
    是啊,让谨月带着她们操练骑军,北出剿匪,大半年相处下来,这军中的情义可了不得,情比金坚,自然而然全都成了力挺谨月上位正牌老板娘的同党。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就有江湖,想通了这一切,李鹤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一时间想的有点多。
    当着自己面都这样了,那背地里暗处时,岂不是更加嚣张?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话没错,但当平衡不再,让一方受委屈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过,当场发飙是不可能的,影响太恶劣,搞得以后大家都不敢发表看法就不好了。
    “依我看,大家说的都有道理,倒不如结合起来,综合应对。”
    “恬恬,你看这样如何?玉阙二老状态良好,我军空军和骑兵也消耗不大。不如就由你与玄阙指挥空军侦查部队,负责跟踪监视新军;由玄玉指挥两万骑军,尾衔追击,伺机袭扰。”
    “其余诸将帅,再休整一日,明天全军南下,寻机歼敌!决战!”
    李鹤对恬恬很温和,还是商量的语气,不过语速很快,根本不给其他人反驳的机会,就作了决定。
    恬恬闻言,愣了一下,大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笑了:“恬恬接令!”
    完事还补充了一句:“我最喜欢坐飞球了,平时赵将军管得严,难得能上去一趟呢。”
    说完,便笑嘻嘻地外出,找玉阙二老派活儿去了。
    留下来的赵小四颇为尴尬,袁朱冯等将也低下了头。
    李鹤一句话,军权瞬间分出去三分之一,她们又不傻,如何不知道主公的意图,这顿敲打让她们明白了,有些事不是她们应该去掺和的。
    一炷香后,武卫城东北角的一处雅舍中。
    “啪嗒!”
    “稀里哗啦!”
    棋盅坠地,黑白棋子撒满一地,玄玉暴跳如雷,怒喝道:
    “这狗李鹤,真特么不是东西!”
    “能不能让人安生一会?我昨夜才刚回到武卫,今天就又有事了?”
    一旁的玄阙也鼓着眼,郁闷道:
    “是啊,恬恬,奶奶从小把你拉扯大,你可不能胳膊肘总往外拐啊。”
    “你们军议什么的,为啥每次都是去的人没卵事,没去的人活一堆,没这个道理是不是?”
    “另外,李鹤也太不拿我们当外人了,感情不用他发俸禄,就可劲往死里用,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恬恬都没想到,二老会有这么大反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解释道:“玉奶奶,阙奶奶,你们误会鹤哥哥了!”
    “我最爱你们了,鹤哥哥爱屋及乌,怎么可能故意针对你们嘛。”
    “事实上,是鹤哥哥为了给我出气,才分出来了一部分军权。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这事的根子,还得从独孤谨月那头说起”
    解释中...
    又过去一炷香的功夫。
    两位全身战甲的铁遮面,龙行虎步、威风八面地跟着陈恬恬走出了雅舍。
    “恬恬,军情紧急,速带我等去交接兵符,这次的事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的,切不可被独孤谨月她们小瞧了!”
    “嗯嗯!”
    事涉夺嫡之争,开什么玩笑,这可是玄阙二老在此的核心任务之一,必须提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拿出极端重视的态度,容不得半点疏忽。
    临近午时。
    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两万虎贲骑军,浩浩荡荡,在滚滚烟尘中,向南狼奔而去。
    与此同时,三十艘侦查艇火速升空,大白天里,明目张胆地向南方新军头上缓缓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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