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仙箓》第七卷东风夜放花千树第七十章蒙混

长生仙箓最新章节目录
   弗恃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还揪着此事不放,我在九宫山不是已和你解释过了么,那是我酒后稀里糊涂自己使出来的一套剑法,那两个小辈聪明看了一回就把招数都记下来了,我也不懂怎么偏就这么巧合招招都克着光天坛的功法。”弗恃两手一摊,肩膀一怂,“可真的就是这么巧合,我也没办法。”
    张嫣冷笑,“一招两招可以说是巧合,可怎么可能招招都克制,弗恃道人要编理由是不是也编一个叫人信服的。”
    “那有什么奇怪的。张嫣你忘了么,你们前掌门曾经夸过我,说我天赋之高百年难得一见,那像我这样绝顶聪慧的人酒后突然悟出一套精湛的招数有什么出奇。”弗恃踢了妙众一脚,这下面跪的可不是他的弟子,“师兄你说是不是。”
    妙众斜了弗恃一眼,明知张嫣一直耿怀她曾败于弗恃手下,当初光天坛前掌门那番话虽没有明说,言下之意大有张嫣和欧阳一的修为天赋不如弗恃的意思,张嫣为此妒恨多年,这不是摆明要吵架么。妙众道,“姜曲,你可有偷学别派的招数。”
    姜曲道,“弟子没有。”他哪是偷学,是被强逼着学的,也不算撒谎。
    张嫣道,“你们以为死不承认就得了是么。”
    慎灵护短,她与弗恃争执那是同门口角,属自家的事,可却不许外人欺她玉虚门人,自然要一致对外,“那你想如何?屈打成招么。这里可不是光天坛,你一句无凭无据的话就要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么,这百年的清誉可不是容你随意污蔑的。”
    张嫣道,“是不是污蔑,你叫这个弟子再使一次那些招数,也就清楚了,你们敢么。”
    “有什么不敢的。”弗恃对姜曲挑了挑眉。
    姜曲聪明,一个眼神便明了,张嫣根本没有实质证据,否则也不用在其尘观里一番争论,张嫣出外去唤了一个她座下的弟子来,让其用光天坛的招数与姜曲对招。
    姜曲将宋容教他们的招数拆开,使两招就搀三招玉虚的功法路数,打得似又非似。
    他和司马鹿鸣在外历练,遇的都是像宋容欧阳靖这般使的全力狠揍的高手,又是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妖怪,皆是是生死搏斗,经验全积累在皮肉苦痛上,懂见招拆招更懂随机应变,自不是那些些规规矩矩只懂苦练招式生搬硬套的弟子能比的。
    张嫣还特意挑的拔尖的弟子,私下吩咐那弟子用尽全力逼姜曲出招,若姜曲刻意隐瞒招式,便叫他出丑于人前,结果没想到却是自己的弟子勉强挡下了十八招就输了,相形见拙丢了脸面。
    张嫣面色发黑。
    姜曲抱拳道,“承让了。”
    慎灵看到在座的皆是吃惊于姜曲年纪轻轻就有此等修为怕是已在同辈之中鹤立鸡群,她先是得意,可随后又想到司马鹿鸣和姜曲皆不是出于她门下,等到明年比试,她那些弟子怕是都要被压下去了,心情便又不痛快了。
    妙众小声对弗恃道,“看来他跟着你在外乱跑倒是收获不少。”
    弗恃道,“他们自己的机缘,只要师兄你们别说我带坏小辈就得了。”
    张嫣道,“他当初使的根本不是这些招数。”
    姜曲眼珠子转了转,“当初师叔酒醉耍了一套招式,我和鹿鸣也是无意中看到就记下了,只是过了这许久,也忘得七七八八了。也就勉强记得住几招。”
    弗恃心想还算这小子机灵,若是换了别人未必有他反应这般快。
    张嫣道,“药愚,迟钰长你们当初也是亲眼所见的。”
    药愚根本不信司马鹿鸣和姜曲会做出偷学别派招数这等卑劣的行径来,何况他和张嫣积怨甚多,最是看不惯张嫣眼高于顶,总觉得这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里好像就只有她光天坛最厉害,人人都想偷学一般。
    药愚可还记得在九宫山时张嫣是如何的奚落他们茅山派后继无人,“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总跟两个小辈过不去,就这般的见不得人好么。他们偷学你那些招数做什么,你自己都看到了,他光是学自家门派的功法都受益无穷了,你那得意弟子都是他的手下败将,那他偷学你们光天坛的招数做什么。”
    张嫣骂了一句狗嘴吐不出象牙后,看向迟钰长。
    迟钰长看了眼弗恃,又看了眼他身后的长生,“弗恃道人帮九宫山抓到了简云亭这个叛徒,迟钰长感激,可今日来并不是为了简云亭,自然也不是为了听玉虚和光天坛的私怨,你们的事可在事后自行了断。”
    张嫣听出了迟钰长是要置身事外了,那日在九宫山他就是这般态度,可是她不明白了,药愚偏帮弗恃,是因为他们有交情,可她听闻迟钰长和弗恃也是不合的,似弗恃这种爱得罪人的个性,本就容易结仇,为何迟钰长没有落井下石。
    张嫣道,“迟钰长,你们九宫山不是向来自诩光明磊落,行事公道不偏不倚么,何时像药愚道人是非不分了。什么酒后稀里糊涂耍出来的,这等假话骗过药愚也就罢了,你不会也这么蠢吧。”
    药愚吹胡子瞪眼,这都是明骂他蠢了,她是仗着欧阳一来了,更嚣张猖狂了是吧,药愚重重的拍了一下腿,打算叫张嫣出外他们两人比试。
    迟钰长却冷着脸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这本来就是你们的私怨,我们齐聚于玉虚并不是要听你们没完没了的争执的。弗恃,你的徒弟司马鹿鸣呢?”
    弗恃道,“他母亲生病,他下山去探望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欧阳一此时说话了,“有这般凑巧么。我们来了,你的徒儿却下山了。”
    弗恃道,“你说话能不能别这样阴阳怪气,什么叫你们来了,我徒儿却下山了。我说了,他母亲生病,他去探望难道不是身为人子该做的么,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有什么问题?”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