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裂》第16章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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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
    “不知道。”
    “你成为现在这样就没个理由吗？”
    “有。”
    “你告诉我呗。”
    “不行。”
    “你想要什么好处吗？”
    “不想。”
    “你害怕什么吗？”
    “不害怕。”
    “那你咋就不告诉我？”
    “不能。”
    “总是一些废话。”
    “那你还说。”
    “那是为了不让我说的话成为废话。”
    “何必呢？”
    “有期待。”
    “可以没的。”
    “有了之后我才开始的。”
    “没有的话就不会开始了吗？”
    “当然。”
    “那你现在还有吗？”
    “似乎没了。”
    “为什么？”
    “说太多，都是废话了。”
    “都怪我。”
    “何必呢？”
    “你不开心了。”
    “我没有不开心。”
    “期望落空不伤心吗？”
    “不。”
    “那你现在感觉如何？”
    “世界真大，人真多。”
    “天是蓝的。”
    “水无色。”
    “窗户该擦擦了。”
    “何不把它砸了？”
    “太麻烦，还要动。”
    “说的也是。”
    “咱们接着修炼吧。”
    “好。”
    两人静坐，开始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