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媚骨》正文卷第061章、“棺材”上的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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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崖口再次崩塌,却并非护国公所为。
    护国公前面拖沓,心道,煮熟的鸭子能飞了不成,况且这场貌似固若金汤的围堵战,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此处崖口貌似朴素简单,仿佛不过随便一个自然崖洞改良而成,大门洞开,甚至于连个基本的遮挡也没有;实际上里里外外处处透着玄机。
    笑了足足有半刻钟的时间,护国公实在是笑不动了,这才手搭了凉蓬,道:“竖子,你可真够丢蛊王人的。如此雕虫小戏,不过尔尔!”
    他运送黑衣铁头士上得崖洞位置,开始清扫整理碎石和一众残骸。
    嘴里扬声骂道:“甭说你父帝——还是这天元国堂堂的一大统的魔帝——这人丢到全魔域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面对父王的讥讽,郡主先听得高兴,继而马上又觉得吃了亏。
    “全魔域大陆都知道了!”
    “那太子,当着全天宇城人的面,轻簿娶了那女奴!”
    “那,女儿以后如何作人!”
    他以前也曾护国公探讨究竟这魔镜的功能,那日大殿上,不过听从爹爹说法:“此回定当让那太子情何以堪,躬手称臣!”
    当时不过想着不过把罢黜太子的圣旨让天元国人悉数尽知而已。再加上自己与父王功夫远盛于太子,所以丢丢他的人,让他见识见识自己与父王的实力,然后让他不得不拜倒在自己脚下而已。
    不料却让鬼去马八的无邪占了先手,此番下来,那无邪至少得了两项好处,一则向天下人宣布主权:我只与花粥好,其他都是假的。
    二者,无邪趁此机会,向天宇城人宣布自己与护国公并非一党;爹爹从政三十余年,算是三朝元老了,自是朝中树敌不算少,加之青年蛊王当年智擒虞帝的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拥戴太子无邪本人的年轻人,不在少数。
    护国公见到女儿这副表情,瞪她一眼:“真乃朽木不可雕也,当初不过一个政治联姻,你还当真了!”
    ——郡主迫于爹爹的淫威,当即就捂住自己的胸口,往后退了一步。
    护国公成竹在胸。春天时节,或可一举拿下魔域大陆数十国,一统天下了——
    ……
    崖洞之内,花粥满脸迷茫,因为刚刚第二声响,灰尘弥漫开来之前,那无邪双手握了花粥耳朵双眼,早早静身等着。
    花粥一阵挣扎,以为他又要轻簿自己。
    四脚胡乱扑腾,嚷到“滚开——”,一阵噼啪作响……
    蛊王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道:“乳臭未干的一只小雏鸡,身体都还没发育好呢,满脑子乱想什么呢?”
    一贯伶牙俐齿的惯会骂人的花粥,想要反驳几句,仔细一想,是哦,是自己自作多情呢。冲黑暗吐吐舌头,翻翻白眼,以示不满。
    无邪道:“傻小子,你想不想来个双修?”
    听到无邪如此说法,花粥愣了半刻,头摇得像个拨拦鼓,用一种十分坚定的声音,应道:“不,不,不想!”
    “不是,想想,想!”
    无邪见花粥答应,就笑着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蓝狐玉床,道:“双修,那就是我们一起入洞房!”
    花粥一怔,满脸不解的表情,先以为他是不正经,后终于半信半疑信了他,所以先摇头,后点头;现在终于又看出他不过又耍鬼计。
    不理他。
    回身跺在他脚上,恶狠狠地碾压下去,听见咔擦作响。
    “谋杀亲夫呀,我的脚碎了!”
    不想暗处正给润玉上药的殷姑娘笑她:“花粥姑娘,你刚才合卺大典上不是是愿意的吗?”
    无人能看见花粥满脸通红,她犹犹豫豫问:“是不是,行了合卺大典,就要作数的!”
    殷雨霏咯咯笑起来,先是声音小些,后面完全止不住了。
    “这花粥真是个奇人,行了合卺礼,你与无邪公子的——啊……——不是才合法吗?你娘亲没有跟你说过吗?”
    “哦,奴家忘了,你娘亲早不在了!”
    她自说自话,唏嘘感叹,倒让花粥心下生出一丝温暖的味道,从来没有人这样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着想过。
    无邪一双灼心的感觉,听花粥傻得出奇的说法,当下就有些不耐烦了,道:“想要双修,还要胡思乱想。你这脑袋,还真是榆木疙瘩做的,快,快!”
    听到一尺之外的“噼啪,啪啪”的掘土的声音,花粥表情就犹如被雷击了一般,灵动的眸子闪出一丝绝望。
    自己的灵血已经无用,不勤奋练功,甭说什么匡扶大计;恐怕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
    无邪脸上露出一抹怪笑,先是朝四周扫视了一眼,随之目光落在蓝狐玉上面,甚至轻轻地拍了两下,发动翁翁的声响,笑道:“小子唉,傻丫头,你有没有觉得这家伙,像是个棺材,可是上好的蓝狐玉所制,这个作为咱俩的洞房,贤妻以为如何?”
    两个女子一下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五雷轰顶般,花粥用颤微微的声音,说道:“无邪公子,这有些不妥吧。您蛊王大人真是语不惊人绝不罢休……”
    “棺材,太不吉利啦!”殷姑娘道。心念:“什么!棺材,奴家来过这洞不下二十余次,蓝狐玉是口棺材?”
    无邪道:“哪里管他吉利不吉利。有本蛊王镇宅,诸小鬼不侵呢!”
    “为什么?”花粥惊掉下巴地点了点头,道:“殷姑娘所言在理,是有些不吉利!”
    “为什么?你不知道,我就是鬼,大鬼!小鬼当然害怕……”不等无邪的话音落下,无邪欺身双手圈住花粥,一个侧身前倾,把她压在了身下,嘴巴就拱到了花粥嘴上。
    此时就连伶牙俐齿的花粥,吱吱唔唔躲避,都说不出来任何反驳的话。
    “你们放心,奴家看不见的,你们动静不可过大就好!”过了许久,殷雨霏又像是脑袋抽风一般,蹦出来了一句。
    花粥见躲不过,一时又有些不放心,冲殷姑娘道:“殷姐姐,我花粥见你为人仗义……”这花粥刚刚一瞬间已认定殷姑娘成了姐姐。又道:“你自管好好照顾方公子,我是无意于他的。”
    无邪翻了翻白眼,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就把这个笨女子给咬死。
    她倒是仗义得很,自己方要入港之时,还顾得上分好姐妹一杯羹。
    ……
    ……
    莺莺燕燕,两女子一人一句,叽叽喳喳的。
    殷也是有礼貌素质的人。蓝狐玉后面就放声大笑起来,笑的不但直不起腰,还直接拽了自己面前的方公子的手,吱吱呱啦鼓掌,也冲无邪躬身一个诺道:“无妨的,无妨的。自家后院起火,速速灭火才好!”
    “火要慢慢灭才好!”几个一个回眸睁眼间,花粥小狐妖一样袅娜迎风摇曳多姿地围过来,欢呼雀跃不已,依了蓝狐玉侧坐下,笑道:“夫君休要着急!听说不是还有合卺酒吗?行礼行全套的才好……”
    “小娘子说好!好,好得很!”傲无邪懒洋洋欺身上了蓝狐玉石上,耳朵听得挖土夯石的声音渐近。
    他眉毛抬都不抬一下,佯装发怒道,一把拉住花粥,也不理她愿不愿意,强行按坐在自己榻旁。
    房间里一阵异样的寂静,花粥“腾……”地羞涩满脸,桃腮嫣红,似乎隐隐期待着什么,眼波似水,盈盈欲滴,痴痴地望着无邪。
    “合卺酒?吃……当然要吃——”无邪手里拿着一块云糕,当然是从头顶角落里,篮子里拿出来的,早上吃剩的半罐烧酒,甜甜柔柔捏着送到花粥的嘴里。
    “交杯才是!”花粥一双会勾人魂魄的眼睛看得让人怦然心动,欲念不知不觉间悄然滋生。
    “是。好好吃,估计有好一阵子,吃不上了呢!”无邪眼睛仍旧是没睁,他是个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人,大敌当前,世间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比如雨天滑倒,起来又摔倒,再起来再摔倒,以他目前的心境倒不如干脆不用起来了。省得再摔倒,多麻烦。
    花粥本就生得好。扑扑通通,灰尘飘散间。此刻她的那张脸,亦喜亦嗔,半羞半怯,如花娇靥掩映着跳跃不定的蓝狐玉光线,越发娇艳无俦,艳如桃李,娇若春花,怎不令无邪这血气方刚的少年心猿意马起来。
    美人如花,秀色可餐,更妙的是她还亲口扬言:“是我自己情愿的”,……不由在心底里暗叹:“春宵苦短,一刻千金啊!”
    殷姑娘一方面欣喜,这花粥今日自是划分了主权;可这方公子仍是倒霉催的,这病一次次复发……
    正犹豫间,环顾四周,全不要躲一下。
    前面无邪眼睛都没睁开,说:“无需走开。”
    殷姑娘赶紧坐了下来,不想方公子昏迷间,就又扯了她裙子的后摆,以致于她就半站半蹲地僵在了半空。
    傲无邪坏坏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床边空出的床榻位置,其实蓝狐玉上占了无邪的身躯本就已是足够狭小,笑道:“躺——”
    殷雨霏听得脸红心跳,嗔道:“蛊王坏死了,奴家这算什么,听洞房墙根儿吗……”
    当下,傲无邪一个仰身,黑漆漆的长发水一样荡漾出来,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坐在榻边刚喝了一口酒的花粥,不等她咽了,直接抱起来,在她娇呼声中,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双膝上,两臂一紧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霎时幽香四溢。
    他心头大乐,低头在她水艳艳好似红樱桃般的双唇上咬了一口,笑道:“贤妻小娘子真是越来越撩人了,本蛊王要好好爱你!”
    花粥喜形于色,芳心美滋滋的,象征性的推拒一下,就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不动了,痴痴仰望着他,媚眼儿如丝,梦呓似的喃喃道:“无邪哥哥,为妻今日好开心!”
    傲无邪只觉她柔软如绵,看不出她身段儿苗条纤细,搂在怀中却极富肉感,又香又滑,半点儿也不觉骨硬,当真妙不可言。
    两人虽隔着衣物,但紧紧搂抱厮磨之下,仍能清晰感觉她雪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他鼻中……
    他说:“时辰到了。倒果真是该入洞房了……”
    说完这些之后,殷姑娘终于脱身,安置了润玉公子,闪电般的速度挪到了蓝狐玉跟前,就又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我就传授你们一些合卺酒之后的礼仪吧。”
    听到这句话,无邪意醉情迷之间,这才睁了眼,当即摇了摇头,满脸疑惑问道:“殷姑娘,这……合卺酒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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