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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尘比了一个一尺来长的距离,戏谑道:
“有怎么大?”
“卧槽,难道这么大?”林尘表情夸张,摆直双手。
“厉害,厉害。”林尘竖起大拇指。
拱手向田放再行了一礼道:
“告辞。”
说完便走,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觉得莫名其妙,还是疑惑的望向白公子。
只见白公子紧咬嘴唇,双拳紧握,脸色发白,似乎受到什么惊吓,蓝雨红见此,心疼不已,便要上前安慰他。
而在此时,白公子身上白衣呲啦一声,四分五裂,胸前写着猩红醒目的几个大字:
“乐哥儿,快用你的大棒棒×我。”
蓝雨红身子一顿,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鸡佬(没有写错)。
这明显是一个兽,不是鸡佬是什么。
脑海中最后闪过这一念头,直接吐血昏迷过去。
褚云阳几大大夫脸上变化也很精彩,脚步轻移,避得远些,深怕遭人误会,现在他们终于明白林尘刚才那句:
‘桃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是什么意思。
田先生则一阵头大,他刚才保下林尘,这次真的是将这位白公子得罪死了。
安婆婆先是一愕,接着若有所思的看向田先生,嘴角划过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
“林尘,你我势不两立!”。
白公子恨意滔天的声音,响彻香林苑。
……
一辆马车慢悠悠从渭城出发,朝香林苑而来。
“老师,你说那位宗师大人真的是十五六岁?”医道圣手耿志奇甩着皮鞭赶着马车,车上坐着的是被称为‘气死阎王’的神医邹思邈。
邹思邈闻言一脚踢着耿志奇的屁股上,骂道:
“你这蠢物,宗师大人也是你能妄自揣度?”
这个看上去比邹思邈还要苍老些的耿志奇像个孩童一样挠挠头,赔笑认错道:
“老师教训的是,弟子错了。”
只是他如何也想不明白,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有比他老师还要精湛的医术。
不说其他,就是他老师近日传给他的玄生九星针法,他练了三日,也不过掌握一点皮毛,连入门都做不到,不过就算如此,也让他医道水平提高许多。
而且他的老师说,传给他的也不过是皮毛,未得到那位神秘的宗师大人的应许,他老师也不敢私传。
提到此事,邹思邈邹也是嘘嘘不已,叹气连天的道:
“唉!你性格敦厚,无奈天资不高,宗师大人之能非是常理可测,要你三天掌握我教给你的这些东西也是难为你了。”
“为师这次寻到古小姐之后,得火速赶往王都,若是你找到宗师大人,记得代为师行三拜九叩大礼,谢过宗师大人传道之恩。”
若非当日自己莽撞,得罪宗师大人,必能躬养宗师身前,聆听教诲,可惜,可惜,错过了。
“是,弟子记得。”耿志奇见老师面上怅然,憨厚的挠挠头,心里记下。
皮鞭挥得呼呼响,马车飞驰。
……
香林苑内。
白子言身上换了一件宽大的的灰色麻衫,腰上系着根拇指粗细的腰带,箍的紧紧的,深怕袍子再莫名其妙的掉下去。
一旁的田先生则在不断地赔不是,白子言仍然铁青着脸,怒气未肖,冷哼道:
“我老师平生最恨庸医,到时候我必然会如实相告,将田先生的行径说的一清二楚,到时候老师出不出手,自求多福吧!”
林尘不知用什么手段,碎他衣服,让他狼狈出丑,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位田先生,若非如此,在前厅时候,他就宰了林尘,也不会之后那么多事。
“白公子恕罪。”田先放的粗狂的的面容上也愁的像一团菊花一样,眼睛鼻子嘴巴囧在一起。
小姐因为此病寻遍全国,眼看踏破铁鞋,就要寻得神医,若因为他放走林尘得罪白公子,间接得罪那位神医,耽误小姐的病,那他真的很是万死难辞。
他就要跪下去向白公子赔不是,若能得到他的原谅,区区尊严,又有何妨。
就在他双腿弯曲,将要跪下去之时。
“邹神医到。”传来门子报门的声音。
白子言面容扭曲的狞笑道:
“田先生,接下来就要看你如何解释了。”
“哼!”
时间是一点也不给自己,田放霎时面如死灰。
“唉,晦气,晦气。”褚云阳也拍拍衣服,整理一翻,若有若无的向放看去:
“方逊兄,真他娘的操蛋,让那个小杂碎跑了,他跑出去,不得吹嘘一番,说与我等同处一堂,坐而论道,说出去不得糟践你我多少名声呢。”
方逊是为百草医馆的首席大夫,也冷言冷语道:“那有什么办法,这是人家的地方,你能如何?”
“说起来,今日还得谢谢田先生照顾不是?”
“是啊!得谢谢田先生大恩大德才是。”褚云阳也阴阳怪气的说道。
刚才林尘可是折了他们不少面子,还有,他们不得抱上白公子这条大腿不是?
田放此时真如刚才的白公子一样,脸色煞白,双拳紧握,紧张后悔得不行。
邹思邈终于进来,所有人伏地参拜,就像见到皇上一样,对于褚云阳一辈来说,邹思邈在他们心中必皇帝还要重要几分。
邹思邈是个火急火燎的性子,一进屋见到这些虚礼,挥手让众人作罢,开口就问道:
“古小姐在何处。”
白公子上前一步,挡在邹思邈面前,恭敬道:
“弟子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邹思邈没察觉道气愤的异样,颔首道:
“有事就直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白子言眼角闪过一抹阴冷,面上正色恭敬道:
“庸医当世害人,还污蔑老师名声,说了大逆不道的话,那些话,弟子却不敢再说。”
果然。
邹思一听道庸医二字,眼睛一下血红,一股杀意迸生,当年他父亲就是因为庸医害死,苦了他娘一辈子,所以他这一生才立志行医悬壶,为的就是避免家庭的惨剧再次发生。
白子言显然知道这一件往事,所说直中老师的心窝子。
“说清楚。”邹思邈这几个字咬得极重,显然胸中藏着风暴。
白子言见计谋得逞,对着田放冷笑道:
“田先生,要不你来解释一下,你为何要放走污蔑老师的庸医?”
田放一时木讷无言,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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