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化烟》二十六、求寻觅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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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质问他：“你怎么能把那一条蛇……给……给杀了呢？”
    他头也不回道：
    “不然呢？”
    他的语气很冷漠：“你看着它大叫，
    你这傻乎乎的样子吓到了它，
    等它受惊咬你一口吗？”
    他太快，
    她努力地追着他小跑：
    “啊呀，
    我不是这个……
    这个意思啦！”
    有点追不上他了，
    她急的追着他叫道：
    “我……
    落空……
    我是说……
    你……你就不该杀它啊。
    一条蛇……
    也是……
    也是生命啊。”
    前面的身影，
    停下了脚步。
    她听到他说：
    “要你命的生命，
    你也同情的话，
    你就是不要自己的生命了，
    吟灵，
    对吗？”
    他有些不耐烦地道：
    “你是不是有点分不清是非，
    不懂对错，
    不清楚黑白啊，
    丫头。”
    她盲目得想着如何解释：
    “可……
    可是……
    啊呀！”
    小吟灵一个没及时停下，
    她就撞上了他的后背。
    天，撞上了！
    她的头！
    他的背好硬啊，
    像石头做的墙壁似的。
    在她还有些重心不稳得摇摇晃晃得时候，
    他有些皱眉地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臂，
    她这才靠着他站稳了。
    他略有些不耐烦地望着眼前还有些晕头晕脑的女孩。
    叶落空忍不住地说道：
    “你还是省省心吧。
    去采野菜才是我们的目的不是吗？”
    小丫头稀里糊涂的。
    “那么，
    除了目的呢？”
    她也没搞清自己在问着什么，
    她就稀里糊涂地就问了出来。
    ——目的？
    除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