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泣震三界》卷二:三界之主,应龙帝君第四百一十二章建兴藏妖精,山中称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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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萧苦笑叹气“非是我有通天本事,只是深知若非大事,我那兄长绝不会托人前来,况五百年飞升在即,若无祸事,他断然不会出海。”
    “确有祸事,贼人闯四象镇,百姓伤亡众多,蚺喻出海助阵,战败被困。”
    听闻蚺喻被困,北冥萧满面焦急“能败蚺喻,来者不善,可否请二位助阵。”
    “愿听差遣。”
    “二位今夜在府中暂住,明日随大军启程。”
    禅勋拦下北冥萧“族长不必着急,蚺喻已无恙,此事系西域法师所为,并有南蛮巫师参与其中,需从长计议,另对方有言,在重阳日用蚺喻祭天,时日尚早。”
    “必是大侠功劳,此恩情北冥家族日后定会相报。”
    “江湖儿女,何需客气,小生有一拙计,请诸位参详。”
    “愿闻高见。”
    禅勋自怀中取出半截天蚕丝与众人看“有此物为证,可前去南蛮问个清楚,若确是与之有关,当请南蛮派来高手,便是不能收服也可助阵。”
    众人商量后赞道“甚妙,只是此去南蛮路远,其中曲折亦非常人能应付,门中能派者少,可否请二位同去。”
    “愿效犬马之劳。”
    北冥萧心中大喜,盘算着小算盘‘若此行顺利,禅勋师徒或可归顺北冥家,借剑卫侠义之名,江湖上众多高手必定趋之若鹜,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众人不语,北冥萧转而问天机“天机道长,依你之见北冥家派谁人前去最为妥当。”
    天机捋捋胡须,沉思片刻“公羊武奇师承太行山隐者,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擅长骑射,武艺高强,出入从未失手,此去苗疆事关重大,非他不可。”
    也不知这二人是真在商议还是心有灵犀,北冥萧未作细思“就依天机道长之言,托公羊大侠与北海二剑侠同去南蛮,路途中可自由应对,着北冥氏族与剑卫旗号行事。”
    应下北冥萧的差事,知堂中众人定有秘事商议,师徒识趣离开。
    禅勋师徒出门,北冥萧起身至中堂踱步“蚺喻于我有救命之恩,兄弟情义,断不可再生枝节,烦劳天机道长领十余门客先行,若有变故可灵活应对,近日军中多有烦心事,吾需常驻,家中事物交由霍云、霍雨二位管家全权处理。”
    霍云霍雨是一对孪生兄弟,自幼拜在墨门,十五六岁混迹江湖,历经苦难学得百家之长,武功深不可测,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
    苗疆之行除求助之外更有结交,北冥家为此备下礼品无数,装了整整六车。
    公羊武奇查点完毕,对二人抱拳道“我熟悉路途,在前面引路,烦劳二位押车。”
    二人回礼,翻身上马至队伍最后。
    为确保万无一失,北冥萧特意在军中挑选五十名军士随行,这样一来,队伍看起来有些怪异。
    出冀州城,禅勋建议道“此行非是政治交往,如此大摇大摆是否不妥,再者一路之上途经三国,虽有通关文牒,却也难免事外祸端。”
    “此事也正是在下所担忧的,既然禅勋大侠提了出来,愿听高见。”
    “军士解甲,编制在镖队中如何。”
    “与我所想相同,到前面镇上烦劳禅勋大侠领镖队看守,我带军士去军营换装。”
    “叫我禅勋就好。”
    “好,你我年纪相仿,就省了客套话,今后论称兄弟,在下生于西晋三十七年。”
    “小弟西晋四十一年生人,拜见兄长。”
    镖队至建兴北、丹朱岭下,闻的山上有匪帮,劫夺过路商旅,山下百姓,官府数次征缴无果,反助长贼人风气,无比猖狂。
    丹朱岭多奇峰,路径纵横交错,若无向导,便是没有土匪拦路,镖队也难过。
    “此地易守难攻,非要低头借道不可。”公羊武奇忧心忡忡,与禅勋商议道。
    禅勋看了山上有土匪岗哨,对方已早有准备,此时强攻,必定耗费时日无数,问公羊武奇“兄长可有对敌之策?”
    “,此行事关重大,不可节外生枝,烦劳贤弟入贼窝借道,若能成则罢。若不能成,你我里应外合,定能攻占山头,为民除害。”
    禅勋在镖队中挑选两名名身手矫健者上山,有喽啰阻路,递来黑纱“几位请了。”
    经约莫一个半时辰的路程才停下,摘除面纱,之间见在一庭院中。
    院落仿宫廷修建,入门可见正殿,殿中左右两侧各三十六名卫士,手执戟腰佩刀,个个精壮强悍、目露凶光,面带煞气。
    大殿上有一张龙椅,上座之人须发即白、精神抖擞,此人正是丹朱岭大扛把子南宫傲,因残忍凶悍,人送外号~血魔。
    要说这南宫傲,真是胆大包天,坐龙椅可是诛九族之大罪,若是让邺都的人知道了,恐怕非要踏平这小山头,将他五马分尸。
    至殿中,拱手行礼“小生北海剑卫,受冀州北冥氏之托保镖南下,今日路过贵地,素闻大扛把子威名,特来拜会,以求开方便之门。”
    南宫傲接过礼单交予左右,狂妄大笑“五百两黄金真不少,但对于冀州北冥家来说就太少了,与此次的货物想必也太少。”
    这南宫傲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妄图吃下北海剑卫连同冀州北冥两家同保的货物。
    禅勋收起笑容,殿中顿生剑拔弩张之感,退与左右镖师同在“南宫大扛把子一方豪杰,该不会想凭借一己之力抗衡北海剑卫连同冀州北冥两家?”
    南宫傲不屑,耻笑之色表露在面“北海剑卫自忘忧之后刘钺再死,任凭你有奇材,焉能无师自通,宝剑虽好,所托非人。”
    原来南宫傲是怀了这等心思,冷笑道“你可知,我便是刘钺,家师忘忧,赠我禅勋二字。”
    南宫傲不信,狂笑道“后生,当我是吓大的。”
    眼下情形,不论说什么都已无用,唯有一战以正剑卫之名。
    殿中卫士将三人包围殿外又有一千余人列阵,禅勋肚子脱身不难,带上两名镖师脱身不易,眼下之计唯有破釜沉舟,杀出一条血路。
    二人伸手不错,矜持半个时辰应不难,若半个时辰援军不到,危矣。
    背水一战,三人互成倚角,舞动手中刀剑趁着应敌,对方终不能近身。
    激战多时,二人体力渐渐不支,身上伤口猛增,看着倒在剑下的敌人,相视一笑“禅勋大侠不必顾我兄弟,尽管脱身去,搬来救兵屠尽贼人,则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公羊公羊武奇精通奇门遁甲,又久经沙场,知谈判难以成功,在禅勋上山之后便已肃清沿途贼寇,部队推进至贼窝不远处。
    约一个时辰,二人已无再战只能,禅勋只得一面应敌一面艰难照顾。
    酣战之时,殿外突发巨响,晴天霹雳、山开石裂、烟尘滚滚、屋舍移位,乃是搬山卸岭之术。
    殿中暂停激战,紧张外望,三人有喘息之机。
    烟尘散尽,殿外贼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留地上斑斑血迹,公羊武奇领百余镖师持刀待战,殿中卫士皆惊恐。
    镖师冲入殿中,将一众卫士尽数斩杀,只剩南宫傲与其亲信二十三人。
    大势已去,敌方并无惊恐,而生嬉笑、藐视之色。
    目光在禅勋于公羊武奇之上,并不管其余人等,可见对方皆非善类。
    众镖师不明缘由猛冲过去,对方一人闪身而出,在前者未及反应便腾空飞出,撞在墙上落下,便是抽搐也没有,倒也死得痛快!
    那大汉抓住一人,张口咬住脖颈,吸干鲜血又挖出双目在众人面前吃了。
    裂开血盆大口笑笑,又从腰间摸出匕首,挖出心脏吃得津津有味,嘴角溢出鲜血,见者皆胆寒。
    众人愤慨难当,眼中尽是仇恨、愤怒。
    再组阵列,以抱决死之心,持兵而立,立誓杀敌。
    公羊武奇更是怒不可遏,纵身一跃,手中一柄纸扇在半空展开,作利器划向那人喉结。
    二人交手数十回合对了一掌,竟互有胜负,然就是此一招,使得那禅勋看清那人原是妖物,狮子成精,少说有百年道行。
    他既是药,南宫傲必不是常人。
    此一战,胜负难料。
    公羊武器与狮子精再战,很快占了上风,驶出移形换影之法,扰得狮子精难顾左右,趁其不备,纸扇猛出破风之声,斩其头颅。
    头颅落地,狮子精原形毕露,众人皆惊恐,手脚发颤。
    此中皆是勇士,可以一当十,若是两军对阵,则无忧虑,但面对异族,难以为战。
    众妖亦是惊怒,一同下来五个,众镖师举剑,已决赴死之心。
    禅勋上前拦下,至公羊武奇跟前“兄长累了,此一战且由小弟代出。”
    他心中疑惑又好奇,退至一旁严阵以待,若是稍有一样,必一拥而上,以命相拼。
    见禅勋并无异处,五个妖物猖狂大笑,左边的耐不住性子最先动手。
    禅勋侧身躲过攻击,肘击其后背,又在顷刻转身扣住双肩,踢委中穴。
    它吃痛跪地,禅勋右手运气劲向头顶拍下,两眼喷射而出,咕噜滚在公羊武奇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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