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最新章节目录
曾经的我也因考试的失利而痛苦;为了那不堪一击的分数而伤心难过。那刻骨铭心的回忆,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它就这样左右着我的心令我很烦恼。偶尔一天,偶读一段文字-----王家卫曾这样说过:“我们之所以有烦恼,是因为我们的记性太好”是啊。一个人自以为刻骨铭心的回忆,别人却早已忘记。一次小小的失利又能代表什么呢?何必影响自己以后的心情。我们要把那扇痛苦的回忆的门关上。当我们关门时也许把过去的一切都留在了后面,不管是美好的成就,还是让人懊恼的失误,当我们为你关上他们时,才能重新开始。人生就这样,需要不断忘记。因为在什么都不能逆转的时候,忘记是一剂良药,暂且治愈你心逗头的疾病。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人的一生是一次充满许多坎坷的长途跋涉,我们要不停的往前走。也许沿途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风景”也许还会有许多“石头”而这次小小的考试就是一块小小的绊脚石。难道就是跌倒吗?不,不是的。我们应用力踢去它,坦然面对,继续前行。昨天的太阳不会为你而留,所以要学会忘记昨天的太阳,去期待明天的太阳。但也不要那明日黄花当眼前美景,让过眼云烟永驻心间。所以,除了教训和方法,其他都不要耿耿于怀。
我们,是十六七岁的花朵,只有经历了苦难和磨砺之后才会绽放的更美丽。不必记住昨日的不顺,没人会看你的过程。记住某些人某些事,忘记某些人某些事;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让人生更洒脱,让心情无牵挂,生活就是这样简单。
吕林兰没有同意,武堂主也就没有坚持。想坚持,也坚持不了啊。
但是,那两个要求,或者说建议,在武堂主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前者,出于内疚;后者,才是武堂主真正的想法。
所以,前者,坚持不下去也就算了。后者,实现不了,武堂主就会接着再想办法。
武堂主认为,有必要尽快提高吕林兰的威望;至少要在短期内,让吕林兰在戒律堂里担任一个职务,让吕林兰更多地参与案子的审讯当中来。
当前,吕林兰在戒律堂并没有职务。唯一的身份,就是武堂主的徒弟。武堂主在场的时候,吕林兰这个身份能起作用。武堂主不在场,就没人听吕林兰的了。因为听了吕林兰的,就会违反规矩;违反规矩所造成的处罚,吕林兰无权豁免。
于是乎,在向门派抄送陷害案卷宗的时候,武堂主附送了留影石过去。
——
留影石中的内容,自涉案五人进入大厅开始,至疑似副堂主询问武堂主,武堂主再询问吕林兰那儿截止。
留影石中呈现的内容,表明吴从信调戏了华以晴。
而卷宗的最后结论,却是汪彭越、华以晴合谋陷害了吴从信。
两者结果截然相反。
玄诚掌门也曾问过后面的影像,武堂主说,留影石能量不够,没录上。其实武堂主是故意的。故意以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去吸引他人的注意。
——
审结的案子抄送到掌门这儿,仅仅是告知,而不是向上级汇报。因而以往的案子,掌门通常都是直接看结果。这回,因为留影石内容产生了反差,玄诚就完整的看了卷宗。看完后,自然对吕林兰的审问拍案叫绝。
玄诚掌门的师父元魁真君得知此事以后,认为这个案子,无疑是给武堂主泼脏水的好机会。
可不是嘛,拔高吕林兰,同时也踩低了武智超。纯粹的好事,通常是没有的。
元魁真君匆匆把案子卷宗复制了一份,然后当即联系金虹道君。很快,所有元婴修士都知道了。
接下来,一众元婴长老让自己的金丹弟子们,打着赞扬吕林兰的旗号,宣扬这个案子。金丹弟子出马,自然会带上筑基弟子。筑基弟子,下面还有练气弟子。于是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东元派。
——
在这个修仙世界,没有网络,没有水军,谁都不能精确地控制舆论。想的是一回事,实际的舆论往往又会变成另一回事。
武堂主的想法,是拔高吕林兰。
元魁道君等一众元婴的想法,是贬低武堂主。
而当整个门派都形成舆论时候,占了绝对上峰的说法,却是重审积年旧案。
——
为什么会这样呢?
对于一般人来说,听到精彩的陷害案,无非就是传播一下,热闹一下,猎奇一下。由于该陷害案不存在争议,所以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就没有舆论热度了。
其中,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也有少数人拔高吕林兰,但几乎没有贬低武堂主的。
拔高吕林兰人数不多,是正常的。修仙世界,自私约等于自保,因而如此。
没人贬低武堂主,是因为从数量的角度去看,人群的主体,还是练气和筑基。除非不想活了,那些练气和筑基才会去贬低武堂主。
——
无论是武堂主还是众长老,在发动舆论的时候,都没有考虑到积年旧案这个因素。
而在舆论起来之后,最终起作用的,就是与积年旧案有关的人士,尤其是受到积年旧案负面影响的人士。
其实,不管是不是积年旧案,只要是受到负面影响,人们都会本能的喊冤。没有喊,通常不等于不想喊,而是因为喊了也没用,或者喊了反而会得到更坏的结果。
现在,精彩的陷害案传播开来了。受到积年旧案负面影响的人士,仿佛看到了翻案的希望。一个劲儿地诉说自己当年是如何如何的无辜,案子是怎样怎样的被错判。
——
人数多了,里面自然会有胆大的。
有人向戒律堂喊冤,申请重审积年旧案。没有得到批准。
然后,就有人想要拦截吕林兰,直接向吕林兰喊冤。
吕林兰面前的一母二女,并不是仅有的喊冤者。她们只是比别的喊冤者抢先了一步。
——
由于有人向戒律堂喊过冤,申请过重审旧案,所以,这些事,戒律堂是知道的。
戒律堂或许不知道有人想要拦截吕林兰喊冤。但是,那一母二女喊冤的地点,实在离戒律堂太近了,所以,戒律堂很快就知道了。
知道之后,武堂主并没有过来,而是密切以神识关注。
过来的,有工正付雨伯(疑似副堂主那位)、主簿厉学真、主事王建业,三人都是金丹后期修为。
这三人过来是干嘛的?武堂主事先有交待,要他们过来维持秩序,避免吕林兰受伤。
——
付厉王三人过来的时候,人群已经围成一个大圈,看不到里面的吕林兰了。
王建业喊了一声让让,人们发现了付厉王三人,自然让路了。同时,说闲话的人,也相继住口。
三人走到了里面,里面的一母二女也停下了喊冤。
付厉王三人,是戒律堂里面职务最高的。吕林兰虽然认得脸,但却不知道姓名。见三人过来,吕林兰就站了起来打招呼:“你们来了!”
付厉王三人点头,然后站到吕林兰身边。
吕林兰收了地上的蒲团,说:“我想到曲灵峰学炼丹,结果一下山就被拦住了。改天申请一下,看能不能直接从山上起飞。”
喊冤的妇女立即磕头大喊:“吕林兰青天,求你民妇做主啊!”
两个半大小女孩没反应过来,待要跟着喊,吕林兰就说话了:“行了别喊了。我且问你,求字是什么意思?”
“啊?什么?吕青天说的话,民妇没听懂……”
旁边一名金丹后期修为的围观者插言说:“这还需要解释吗?你吕林兰也太刁难人了吧!她们一家,孤儿寡母的,看着就可怜!人家苦苦磕头,求了你半天,你居然要她解释字的意思?如此铁石心肠,我看你的修为都修到狗肚子……”刚说到这儿,突然就说不下去了,想必是中了暗算。
这名金丹后期围观者没有挣扎,更没有试图逃走或反抗。因为,能够不声不响地暗算他的,只能是元婴。
围观的,都是修仙者,那名金丹后期围观者的情况,一下子,都知道了。一时之间,都沉默了下来,安静得似乎落针可闻。
——
吕林兰说:“这人很奇怪。与我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居然因为对某某现象看不下去,站到了我的对立面,对我恶语相向。这身修为,才真的修到狗肚子什么什么了。
“好了,闲话少说。刚才说到某某现象。其实就是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某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拦路喊冤、而我又长时间没有理会她们的现象。
“瞧一瞧这喊冤的主体——对,就是这一大二小三个人。刚才这位金丹后期围观者说,她们一家,孤儿寡母的,看着就可怜。我想问的是,还有没有感觉‘看着就可怜’的?”
由于吕林兰停顿时间有点长,有几个站在后面的围观者小声答话了。回答的自然是“有”。
“有的话,每人捐给她们一万灵石可好?”吕林兰说,“感觉她们可怜,却又什么都不做,却又什么都让别人来做,天下事难道是这样的道理?”
有人想要申辩,一万灵石太多;如果只捐十块灵石的话,自己还是愿意的。但迫于最早那名金丹后期围观者的下场,就只能想想,没人敢出声。
吕林兰接着说:“接下来,我们看看,这可怜的三人,做的是什么事。他们拦住了我,对我磕头,据说,是求我替她们申冤。她们自己说的‘求你民妇做主’,里面有‘求’字。适才这位金丹后期围观者大放厥词的时候,说‘人家苦苦磕头,求了你半天’,也有求字。
“求字,是恳请、乞助的意思。通常组词,有求人、求告、求乞、求医、求教、求助,等等。
“但是,她们实际做了什么呢?她们在磕头,在不断地磕头!她们用弱者的姿态,博取现场所有围观者的同情。再利用所有围观者的同情,对我形成一股压力。如果我不同意,我就是不近人情;如果我拒绝,我就是铁石心肠。
“她们真的是在求我吗?不,她们是在逼我!只有逼迫,才只给对方一种选择。
“在这里,我表个态。戒律堂,只是东元派的从属机构。戒律堂的一切,都需要从东元派的实际利益出发。而东元派门规里面,有说公平公正公开么?没有!所以,戒律堂的主要职责并不是主持公道,而是尽可能地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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