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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开口:“马班头,跟着客栈老板去丁仔房间看一下有什么东西,值得丁仔留念。”
马安走出来,恭敬行礼:“是,大人。”
吴记站出来连忙带着马安,逃跑似的离开公堂。
赵二开口:“大人,没我们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史同开口:“大人,我们受不了了,能不能先走?”
步发开口:“大人,我们走了?”
郑旺开口:“大人,我们,我们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白小杰挥挥手:“行了,你们走吧。”
这一幕,或许会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阴影,一辈子的那种。
衙役站出来几个同样开口:
“大人,我们受不了了。”
“大人……”
“大人……”
白小杰开口:“行了,都散了吧。”
说完白小杰带着衙役众人,离开了大堂。
就连韦念都跟了出来,他也受不了了。
将县衙大门关上,众人这才好受一点。
衙役们瘫在地上,想要尽快忘掉今天的所见所闻。
“啥也没听到,我还没成亲。”
“啥也没听到,我还是光棍。”
“啥也没听到,我啥也不知道。”
……
龟虽年开口:“师尊,他们这是咋了?”
白小杰开口:“他们啊,精神受到了污染,需要洗涤一下灵魂。”
龟虽年开口:“噢,这样子啊,可是师尊,嫌疑犯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小杰开口:“小孩子不要瞎打听,你去大街上溜溜吧,中午之前不要回来。”
龟虽年开口:“可是师尊,年儿为什么要去溜达?”
白小杰开口:“没有,那么多可是,让你去你就去。”
龟虽年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白小杰叹息一声,虽然这种事在母星见怪不怪,但是,没想到会亲自遇上,腐女们最爱的情节啊!
进入梦中的时候,看着丁仔的行为,立马退出了。
马安带着丁仔的包袱跑回县衙。
马安开口说道:“大人,要打开吗?”
白小杰沉默了一下,害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犹豫了一会儿白小杰开口:“何大人,你看一下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马安将包袱打开,让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何深嘴角抽抽,硬着头皮,闭上眼睛,眼睛仅仅漏出一条缝儿,看到包袱中的东西,开口说道:“大人,没什么奇怪的。”
白小杰长出一口气,扭过头来,打量包袱,绳子、铁钩、夜行衣、还有一瓶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何深开口:“大人,这还是一个采花大盗啊!”
白小杰开口纠正了一下:“不,这是一个采草大盗。”
何深若有所思,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小杰开口:“何大人,以前有没有类似的案件?”
何深回忆了一下:“大人,采花大盗的案子听说过,这采草大盗的案子还真第一回见。”
白小杰开口:“何大人,按照本朝律法,采花大盗捉住后会怎么宣判?”
何大人开口:“情节轻一点的,扒光衣服游街示众,然后处以宫刑,没收作案工具,情节重的脸上刻字流放苦寒之地。情节更重的,斩首示众。”
白小杰开口:“那就好办了,这个事就交给你了,去审问吧,问出来让马班头去请示一下陛下。”
何深艰难的点点头,虽然内心是抗拒的,但是这事情出在他的地头,抗拒也得审啊。
白小杰坐在县衙门口吹着风,不是他半途而废,只是因为作为一个不弯,三观很正,在红旗下长大的孩子,这种事情难以接受。
一时兴起,玩个审问断案,竟然会遇到龙阳之好的案犯,这简直匪夷所思。
断案游戏到此为止吧,再搞下去,还不知道要遇到什么毁三观的东西。
马安带着白小杰给的令牌,急冲冲跑出了城,想必是请教周照这事情该如何处理去了吧。
案犯已经被关进了大牢,韦念也离开了衙门。
衙役们身体在抖,两条腿夹得紧紧的。
至于何深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同样在抖,看见白小杰进来,站起身请示:“大人,事情已经处理完了,这就向您汇报。”
白小杰摇摇头:“不用了,你看着办就行了。”
何深点点头,随后开口:“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
白小杰开口:“有什么事就问吧。”
何深开口:“这案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小杰开口:“这与成长环境有关,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何深继续开口:“大人,为什么案犯或多或少都会被您吓一跳。”
白小杰开口:“记住一句话,平生不做亏心事,阎王敲门都不怕。”
何深开口:“下官似乎有点明白了。”
白小杰看着衙役们失魂落魄的神情,无奈叹息,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听到这种事情,实在太过于震惊了。
话题落定以后,白小杰回头望过去,何深也是这么个状态。
白小杰眉头紧蹙,看来是时候来一首振奋人心的曲子了。
迅速在曲库中搜索,很快锁定了一曲。
千古悠悠,有多少冤魂嗟叹。
空怅望,人寰无限,丛生哀怨。
泣血蝇虫笑苍天,孤帆叠影锁白链。
残月升,骤起烈烈风,尽吹散。
滂沱雨,无底涧。涉激流,登彼岸。
奋力拨云间,消得雾患。
社稷安抚臣子心,长驱鬼魅不休战。
看斜阳,照大地阡陌,从头转。
衙役们抬起头,盯着公堂上这位神奇的大人。
不知名的朗诵,让他们集体抬起头,心中有了一种别样的想法。
何深抬起头,盯着白小杰,朗诵声完毕,吟唱开始。
作为一方父母官,何深是震惊的,下意识吞咽口水。
他听懂了,正所谓听懂了,才感觉震惊。
这首曲子有对当今圣上的无能,百姓的无奈与无助。
冤假错案当道,恶霸权贵横行,人们多么希望阴云消散,光明普照大地。
在这种局面中,总有不畏艰险的人,披荆斩棘,到达彼岸,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何深不敢想了,这是对陛下的妄自议论,这也就是这位大人敢这么说,换了其他人,可没这个本事。
白小杰吟唱完毕,看着何深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这首曲子与大周的处境多么的相匹配。
扭头看去,看着衙役们心思沉重,显然被曲子镇住了,想必这首曲子会给他们力量吧。
何深岔开话题,与白小杰闲聊,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磕。
马安一匹快马来往于京县与都城,靠着令牌一路上畅通无阻。
周照听闻仙人的令牌来临,知道这是有事,立马召见了马安。
马安跪在地上,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
周照表情奇怪:“就按照采花贼的律法对其进行处置吧。”
马安得到指令,立马返回。
马安走后,周照表情怪异,对美男子下手的采花贼,这还真是第一次听闻,作案十余起,如今落网,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周照低声自语:“为了防止类似案子,看来要琢磨一下啦。”
……
白小杰与何深聊了有一会儿,就看到门外,马班头跑了进来。
何深开口:“马班头,圣上如何说的?”
马安喘着粗气,缓和了一下,这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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