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虫的世界》出师未捷第463章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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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京都,月明星稀。
    先后迎娶了自己姑母和亲姐的枯河天皇,此刻却在孤单地吹笛子。
    笛声哀伤,枯河天皇的脸庞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忧伤,毕竟他已经准备着手管理整个国家,在平安时代,天皇并非傀儡,而是掌控着实权。但他那孱弱的体质和有心无力的器官,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两个新娶的娇妻独守空房,只能彻夜吹笛。
    此情此景,让李舒崇想起了陈与义写的《临江仙》: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李舒崇心念一动,随即来到媞子内亲王所在的中宫。
    媞子内亲王与枯河天皇是亲姐弟,都是白河天皇的中宫藤原贤子所生的,相当于中国人所说的嫡长公主,但她却是个命运坎坷的公主。
    媞子内亲王出生时,就被父帝白河天皇宣下成为内亲王,三岁多时,媞子内亲王就成了伊势神宫的斋宫(斋宫是指被选出来侍奉伊势神宫神灵、主持祭礼的内亲王,从小便会失去母爱)。直到媞子内亲王九岁时,生母中宫藤原贤子病逝,她才得以返京。她在伊势神宫待了将近六年的时间,在此期间,她还学会了一些粗浅的巫术。
    中国有句老话: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不过媞子内亲王却真的做了弟弟的准母。
    由于中宫藤原贤子是白河天皇最宠爱的妃子,因此在中宫贤子崩御后,无心继续治国的白河天皇经过种种的准备后,让位于未满八岁的儿子善仁亲王,也就是日后继位的枯河天皇。同时,因为枯河天皇实在太过年幼,为了有所照顾,以白河上皇之命,在枯河天皇宽治元年,由未满十二岁的媞子内亲王成为弟弟枯河天皇的准母。
    自古红颜多薄命。
    如果李舒崇没有干预的话,媞子内亲王很快就会走完短暂的一生:枯河天皇宽治七年,斋院女御(也就是天皇的姑妈老婆)的祖母“阳明门院”病重,为了使祖母感到宽慰,白河上皇为此命枯河天皇将斋院女御中宫宣下,而18岁的媞子内亲王则黯然退出了中宫之位,受女院院号为“郁芳门院”。5年后,媞子内亲王崩御于六条院,年仅23岁。
    只是,李舒崇会让这天生丽质的长公主“长沟流月去无声”吗?
    ……
    ……
    阿紫被李舒崇救走,游坦之也追了出去,给慕容复提供了逃跑的机会。
    丁春秋心神微分,指上内功稍松,慕容复得此良机,立即运起“斗转星移”绝技,噗的一声,丁春秋五指抓住了一名弟子的手臂。慕容复拳头脱出掌握,飞身窜出,哈哈大笑,叫道:“少陪了,星宿老怪,后会有期。”展开轻功,头也不回的去了。
    这一役他伤了星宿派二十余名弟子,大获全胜,终于出了给丁春秋暗害而险些自刎的恶气,但最后得能全身而退,实是出于侥幸,路上回思适才情景,当真不寒而栗。与阿碧、王语嫣、邓百川等一行人会齐后,在客店中深居简出,让邓百川等人养伤。过得数日,包不同、风波恶两人体力尽复,跟着邓百川与公冶乾也已痊可。大家说起不知阿朱的下落,都是好生记挂,当下商定就近去洛阳打探讯息。王语嫣还没有来得及向李舒崇打听阿朱的近况,所以也想跟着去洛阳找一找。
    在洛阳不得丝毫消息,于是又向西查去。这一日众人急于赶道,错过了宿头,直行到天黑,仍是在山道之中,越走道旁的乱草越长。风波恶道:“咱们只怕走错了路,前边这个弯多半转得不对。”邓百川道:“且找个山洞或是破庙,露宿一宵。”风波恶当先奔出去找安身之所,放眼道路崎岖,乱石嶙峋。他自己什么地方都能躺下来呼呼大睡,但要找一个可供阿碧和王语嫣宿息的所在,却着实不易。一口气奔出数里,转过一个山坡,忽见右首山谷中露出一点灯火,风波恶大喜,回首叫道:“这边有人家。”慕容复等闻声奔到。公冶乾喜道:“看来只是家猎户山农,但给王姑娘和阿碧安睡的地方总是有的。”众人向着灯火快步走去。那灯火相隔甚遥,走了好一会仍是闪闪烁烁,瞧不清楚屋宇。仿佛夜空中的流月,看似如影随形,实则遥不可及。
    风波恶喃喃骂道:“他奶奶的,这灯可有点儿邪门。”突然邓百川低声喝道:“且住,公子爷,你瞧这是盏绿灯。”慕容复凝目望去,果见那灯火发出绿油油的光芒,迥不同寻常灯火的色作暗红或昏黄。
    众人加快脚步,向绿灯又驱前里许,便看得更加清楚了。包不同大声道:“邪魔外道,在此聚会!”凭众人的机智武功,对江湖上不论哪一个门派帮会,都绝无忌惮,但各人立时想到:“今日与王姑娘和阿碧在一起,还是别生事端的为是。”包不同与风波恶久未与人打斗生事,霎时间心痒难搔,跃跃欲试,但立即自行克制。风波恶道:“今日走了整天路,可有点倦了,这个臭地方不太好,退回去罢!”慕容复微微一笑,心想:“风四哥居然改了性子,当真难得。”说道:“那边不干不净的,咱们走回头路罢。”
    阿碧不明白其中道理,但慕容公子既然这么说,也就欣然乐从。王语嫣与阿碧结伴同行,并无异议。
    ……
    ……
    媞子内亲王今年满打满算不过十八岁,虽然已宣下中宫,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呵护和滋润,仍保持处子之身。
    好在离开伊势神宫的这几年,她总算顺心了许多,所以女大十八变,渐渐地珠圆玉润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丰满和诱人了。
    李舒崇凭空出现在她的眼前,随手便禁锢了她的身体,粗通巫术的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所以干脆放弃了抵抗,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平安时代贵族女子都喜欢留着又黑又长的头发,穿着低领宽袖的服饰,媞子内亲王也不例外。李舒崇搂着她那娇柔的身子,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那瀑布般长长的黑发,一边贪婪地低头看去,媞子内亲王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纤细的脖颈下面锁骨若有若无,两个饱满的高峰之间长沟若隐若现,妙不可言。
    衣物逐渐消失,媞子内亲王的身体渐渐有了本能的反应,开始笨拙的扭动起来,展现在李舒崇眼前的是一副极为诱人的曼妙画卷:长沟…流月…以及媞子公主那忽高忽低、若有若无的声音。
    ……
    ……
    众人转过身来,只走出几步,忽然一个声音隐隐约约的飞了过来:“既知邪魔外道在此聚会,你们这几只不成气候的妖怪,又怎不过来凑凑热闹?”
    这声音忽高忽低,若断若续,但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慕容复哼了一声,知道包不同所说“邪魔外道,在此聚会”那句话,已给对方听了去,从对方这几句传音中听来,说话之人内力修为倒是不浅,但也不见得是真正第一流的功夫。他左手一拂,说道:“没空跟他纠缠,随他去罢!”不疾不徐地从来路退回。那声音又道:“小畜生,口出狂言,便想这般挟着尾巴逃走吗?真要逃走,也得向老祖宗磕上三百个响头再走。”风波恶忍耐不住,止步不行,低声道:“公子爷,我去教训教训这狂徒。”慕容复摇摇头,道:“他们不知咱们是谁,由他们去罢!”风波恶道:“是!”
    众人再走十余步,那声音又飘了过来:“雄的要逃走,也就罢了,这两个雌雏儿可得留下,陪老祖宗解解闷气。”众人听到对方居然出言辱及阿碧和王语嫣,人人脸上变色,一齐站定,转过身来。只听得那声音又道:“怎么样?乖乖地快把两个雌儿送上来,免得老祖宗……”
    他刚说到那个“宗”字,邓百川气吐丹田,喝道:“宗!”他这个“宗”字和对方的“宗”字双音相混,声震山谷。各人耳中嗡嗡大响,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呼,从绿灯处传了过来。静夜之中,邓百川那“宗”字余音未绝,夹着这声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邓百川这声断喝,乃是以更高内力震伤了对方。从那人这声惨呼听来,受伤还真不轻,说不定已然一命呜呼。那人惨叫之声将歇,但听得嗤的一声响,一枚绿色火箭射向天空,砰的一下炸了开来,映得半边天空都成深碧之色。风波恶道:“一不做,二不休,扫荡了这批妖魔鬼怪的巢穴再说。”慕容复点了点头,道:“咱们让人一步,本来求息事宁人。既然干了,便干到底。”众人向那绿火奔去。慕容复怕阿碧和王语嫣受惊吃亏,放慢脚步,陪在她们身边,只听得包不同和风波恶两声呼叱,已和人动上了手。跟着绿火微光中三条黑影飞了起来,拍拍拍三响,撞向山壁,显是给包风二人干净利落的料理了。
    慕容复奔到绿灯之下,只见邓百川和公冶乾站在一只青铜大鼎之旁,脸色凝重。铜鼎旁躺着一个老者,鼎中有一道烟气上升,细如一线,却其直如矢。王语嫣道:“是川西碧磷洞桑土公一派。”邓百川点头道:“姑娘果然渊博。”包不同回过身来,问道:“你怎知道?这烧狼烟报讯之法,几千年前就有了,未必就只川西碧磷洞……”他几句话还没说完,公冶乾指着铜鼎的一足,示意要他观看。
    包不同弯下腰来,晃火折一看,只见鼎足上铸着一个“桑”字,乃是几条小蛇、蜈蚣之形盘成,铜绿斑斓,宛是一件古物。包不同明知王语嫣说得对了,还要强辞夺理:“就算这只铜鼎是川西桑土公一派,焉知他们不是去借来偷来的?何况常言道‘赝鼎、赝鼎’,十只鼎倒有九只是假的。”
    慕容复微一沉吟,说道:“这是非之地,早早离去的为妙。”眼见铜鼎旁躺着的那老者已是气息奄奄,却兀自睁大了眼,气愤愤的望着各人,自便是适才发话肇祸之人了。慕容复向包不同点了点头,嘴角向那老人一歪。包不同会意,反手抓起那根悬着绿灯的竹杆,倒过杆头,连灯带杆,噗的一声,插入那老者胸口,绿灯登时熄灭。
    阿碧对慕容复的杀伐果断十分惊喜,而王语嫣却“啊”的一声惊呼。公冶乾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叫做杀人灭口,以免后患。”飞起右足,踢倒了铜鼎。慕容复拉着阿碧,阿碧又拉着王语嫣的手,斜刺向左首窜了出去。只奔出十余丈,黑暗中嗤嗤两声,金刃劈风,一刀一剑从长草中劈了出来。慕容复袍袖一拂,借力打力,左首那人的一刀砍在右首那人头上,右首那人一剑刺入了左首之人心窝,刹那间料理了偷袭的二人,脚下却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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