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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沧辽道:“其中的具体细节可多了,告诉你们吧,若不是因为我在幕后进行操控的话,他们二人根本就不会进行比试,也更加不会在事后离奇失踪和死亡了。”在场的众人听魏沧辽说当年梅重义与莫问天进行比武,竟然是他在幕后操控,一下全部都给震惊住了。赵恩铭道:“姓魏的,休得胡说,当年我义兄与梅大侠进行比试的时候,你早已诈死一年多了,你以一个死人之躯,又如何能够在幕后操控此事。”
魏沧辽这时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说道:“就是因为我那时是一个死人之躯,所以在背后操控起來才更加容易,因为你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情怀疑到一个已经死去之人的身上。”他这话才刚刚落下,茅子元立时就厉声说道:“如此说來,当年江湖中那些有关莫教主要举旗造反、登基称帝的谣言竟都是你在背后放出來的了。”魏沧辽点了点头,道:“不错,的确都是我一个人编造出來的。”茅子元忽然猛跺了一下脚,说道:“原來造谣生事的竟是你这厮,难怪当年我带领教里那么多教众都沒有查出谣言的出处,你这姓魏的好生毒辣,就因为你的这句谣言,竟然害死了武林中两位绝世高手,哎,当年我怎么就沒有想到是你在幕后捣鬼呢。”
魏沧辽道:“当年若是让你给查出來了,那只怕这二十年武林的历史便要重写了,不过可惜的是当年你并沒有查出來啊,否则的话,我这一生中最得意的一件事情又如何能够达成。”说到这里,又猛然大笑了起來,笑声中明显充满了得意之意。众人均知道他话里所说平生最得意之事便是梅重义与莫问天之后的比武,想到当年武林中的两位绝世高手,竟然会因为他的一句谣言双双损命,既为梅重义莫问天二人感到惋惜,又对魏沧辽充满了愤恨。
魏沧辽却并不理会众人对自己的眼色,又继续开口说道:“其实在我我诈死的第一年里,过得一点也不好,而且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同时对付明教与武林各大帮派的办法。就在我很是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一个令人很是震惊的消息,便是天圣教竟然投靠了明教,归附在了莫问天的麾下。我初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完全沒有意识自己报仇的时机终于來了,还因此事气氛不已,痛骂了莫问天何止千遍万遍。直到之后的某一天,当我在一家客栈里独自喝闷酒的时候,听到了几个江湖人士的对话,才终于猛然醒悟了过來。哈哈,也真亏了那几个人的提醒,否则的话,我之后又如何能够想出可以同时对付梅重义与莫问天的办法來。”
茅子元道:“那你究竟听到那几人在对话里说了什么。”魏沧辽道:“他们的对话其实也沒有说几句,而且内容也很简单,我现在还记得就只有三句话,第一句是‘如今连天圣教都归附明教了,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莫说称霸武林,就是要推翻了朝廷那也不是什么难事’,第二句是‘推翻朝廷做什么,难道那莫问天还想自己去当皇帝不成’,最后的第三句则是‘相当皇帝有那么容易吗,别的不说,就说现今我们武林中的这位梅大侠,只要有他在,那便绝对不会任由莫问天那大魔头去胡作非为的’。这三句话本是那几人酒后的闲聊之语,不过传入到我的耳中后,却让我忽然想道:‘对啊,梅重义那厮一向以侠义自居,我若是能够将江湖中制造出类似的谣言來,那说不定便可以挑起梅重义与莫问天之间的争斗,他二人都是我此生的心头大患,不论是谁因此受到了损伤,对我而言,那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想清楚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在那日夜里,我便编造出了莫问天想要举起造反、自己登基称帝的谣言。”
武林各大帮派弟子与明教教众,听他得意洋洋的说出了当年如何编造出谎言的经过,都是气氛异常,但碍于他手里握有炸掉整个山顶的信号箭,却也只能奴在心里。这时魏沧辽又继续说话了,道:“谣言编撰好了之后,为了让这些谣言能够迅速广泛传播,且又不至于被其他人查到是我编造的,之后的那几日里,我连夜里都沒有睡觉,不停的辗转于各地,采取各种手段进行传播。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半个月之后,整个大宋朝的老百姓便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人们不但开始私下里进行议论,而且还因为担心明教真的会举旗造反感到恐慌,江湖中甚是出现了一些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前去找莫问天比武决斗的侠义人士。然而那个时候我心里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來,因为梅重义虽然得知了这个消息,却似乎并沒有前去找莫问天兴师问罪的打算。为此我只得又再次散播了谣言,故意将那些为民请命的侠士被莫问天打伤的消息进行肆意夸大,目的便是想要以此激他亲自出手。哈哈,沒想到这一招当真起到了效果,梅重义最终还是沒有忍耐不住,不但亲自前往了明教总坛,竟还与莫问天定下了比武的约定。”
武林各大帮派弟子与明教教众听魏沧辽说到这里,心中都不停的咒骂魏沧辽好生阴险歹毒。魏沧辽这时说得却似乎很是兴奋,哪里理会众人的表情,又接着说道:“在得知了梅重义与莫问天将要比试的消息后,我高兴得一连三日都沒有睡着觉,心中只是想道:‘这次总算是可以出一出自己心中的一口恶气了’,然而当我静下心來仔细一思考的时候,又发觉让梅重义与莫问天进行比试的计策固然很好,但若是他们双方的比试只是点到为止,又或者彼此都不尽全力的话,那对于我而言,根本就起不到多大作用的。因此我便又开始盘算如何才能够让他们在比试时都能够全力相博、甚至性命相拼,可这个问題我想了许久,却并沒有想出行之有效的办法來。于是我便只好铤而走险,决定亲自前去旁观他们二人的比试,若是他们当真以性命相博,那无论是谁死了,我都乐见其成。若是他们并不肯以性命相博,那说不得,我便只能在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猛下杀手,就算不能一举将两人同时诛杀,只要能诛杀掉其中的一人那也是好的。”
武林各大帮派弟子与明教教众听他竟然把这个计划考虑得如此周密,心中除了继续痛骂他卑鄙无此之外,也不得不佩服对他缜密的思维,赵恩铭这时忽然开口说道:“如此说來,我义兄当日并非是死在梅重义的手中,而是被你害暗下杀手给死的了,”魏沧辽点了点头,道:“不错,当日莫问天虽然在与梅重义的比试中虽然受了重伤,但其实性命根本沒有大碍,他之所以会死,乃是因为重伤之后,又接连中了我一十三掌之故,哈哈哈哈,亏他莫问天平日不可一世,到头來却还是死在了我姓魏的手里,不过这也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他当初不肯让我加入明教,他若是之前肯让我加入明教的话,便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了,”
明教众人听说莫问天是死于他的手中,立时都是愤怒异常,便要叫嚷着一起冲上去找他报仇,魏沧辽这时却将手中的信号箭在空中挥了一挥,说道:“你们谁敢上前,”众人见到他手中的信号箭,担心他当真立时就要引爆整座山顶,只好都停了下來,赵恩铭道:“大家不用着急,反正他今日也不可能离不开这里,我义兄的仇定然是可以报的,也就是时间稍微晚一点而已,”说了这话,忽又叹了一口气,道:“难怪义兄在临死之前会用血渍在地上用写下了‘杀我者禾’四个字,我与教主先时一直就是想不出武林中有什么姓禾的厉害人物,却原來义兄想写的根本就不是禾字,而是魏字,他只是还沒有把魏字写完,便已然断气了而已,”
魏沧辽听说莫问天临死之前还在地上写下了字迹,脸色顿时好生惊讶,说道:“不会吧,当日我明明是亲眼见到莫问天断气的,难道他还会死而复生不成,”赵恩铭道:“我义兄本就会龟息之功,暂时断气几个时辰对他來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想是他受伤实在太重,因此即便是骗过了你,却还是沒有保住性命,”魏沧辽道:“还好他最后终究是死了,否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后悔呢,”赵恩铭道:“那你当日究竟都对我义兄做过了什么,”魏沧辽道:“赵副教主你很想知道吗,那好吧,我就详细的跟你们说一说当日的具体情况好了,”
说着轻轻咳嗽了一下,道:“梅重义与莫问天比武的地点是在明教的禁地里,由于明教禁地只有教主才能够进入,因此那一场比试,除了我之外,就沒有地二个旁观者,不过我自己也是偷偷潜入进去的,因为担心会被他们二人给发现了,所以并不敢靠他们太近,只是远远的都在隐蔽之处旁观,那一场比试,两人打得可说是难分难解,从早上一直比试黄昏,虽然最终是梅重义获胜了,却也仅仅是险胜而已,而且由于两人在比试时均用尽了全力,彼此还都同时受了重伤,那个时候由于我所处的位置离他们比较远,虽然知道他们都受了伤,却并不能断定他们的伤到了什么程度,所以暂时也不敢轻易现身,因为若是他们所受的伤并不太重的话,以我一人之力还是不可能打得过他们的,所以我便选择继续隐藏了起來,想看看事情的后续发展,”
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又道:“沒想到便在这个时候,莫问天却忽然向梅重义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说是要将自己的义子交给他抚养,我当时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请求,直到后來梅重义带着他的义子离开之后,我才终于弄明白了过來,原來就在那个时候,莫问天便已发现了我隐身在附近,然而当时他与梅重义都已然身受重伤,自忖就算两人联起手來都无法敌得过我,于是便有了牺牲他自己的打算,想尽快支走梅重义,并让其趁机带走自己唯一的义子,让他免遭我的毒手,他还真是精明得很,当初我若是早些识破了他的计策,立时就出手结果了他与梅重义的性命,同时并将他的义子斩草除根的话,只怕今日便不会是这个结局了,”
柳靖阳听他忽然提到了自己,心中陡然一惊,暗道:“幸亏义父当年察觉到了他隐身在禁地之中,否则的话,我焉能还有性命活到今日,”这时又听得魏沧辽继续说道:“不过那个时候我其实也并沒有怎么在意此事,因为能够成功诛杀掉莫问天,对于我來说已经是很开心的事情了,因此等到梅重义一走,我便立即现身了出來,莫问天虽然知道有人躲在禁地之中,但他却一直认为我早就死了,所以怎么也沒有想到那个人会是我,就在他还在惊讶的时候,我猛然出手,终于在连击了他一十三掌后,将他击得再也动弹不得,之后我又探了一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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