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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次,贺东辰要,她就给。她知道,她在用力抓住时间抓住他,想让时间过得慢一点,想和他在一起久一点。
可是她也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就像手中沙一样,她越抓得紧,便漏得越快,就像她和贺东辰之间的感情。
贺东辰吃完面条,见她看着自己出神,他刚走远的郁结又冒了回来,他将碗放下,回头正视他的小女人,道:“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带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
云嬗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感觉自己一秒就会被吸入漩涡里,她站起来,忽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然后以吻封缄。
贺东辰被她强吻,一开始还抗拒,不愿意她用这种方式来逃避他的训斥,可是女人温软的身体让他心猿意马,象征性的推了推,就投入了热情的吻里。
半晌,他身体里的火被勾了起来,这女人就是一只妖精,想方设法吸他的血,可就算如此,他也心甘情愿,他稍稍推开她,气喘吁吁道:“不是说腿酸了么,还勾引我,现在不酸了?”
云嬗被他异常灼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了,她撇开脸,看向别处。贺东辰慢慢平息身体的躁动,即使他想,今晚也已经三次了,他不能一次把她榨干。
他拥着她靠在沙发上,电视里正在放综艺节目,主持人自称马栏山一姐,很搞笑的女人,他浑身放松下来,刚才话已经说到那种程度,他也不再提,虽然心里还膈应着,“云姨什么时候过来的?”
贺东辰心知,贺夫人现在不愿意和他硬碰硬,那么她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云姨来阻止他们在一起,而云嬗今晚一直怪怪的,也许是云姨和她说了什么。
提起这个话题,云嬗有些意兴阑珊,她看着电视里女主持拼命搞笑,逗得台下观众哈哈直笑,却戳不到她的笑点,她道:“我下班后过来的,贺东辰,我们……”
“我们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一辈子。”贺东辰连忙打断她的话,说得信誓旦旦,语气里却有一抹难得的不安与惶惑。
云嬗抿了抿唇,微笑道:“我知道啊,我是说我们去睡觉,我困了。”
贺东辰看着她惫懒的模样,她大姨妈刚过,又被他折腾了几次,他叹息一声,伸手将她捞起来,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走去。
云嬗依偎在他怀里,闻着熟悉清冽的男性气息,她心里也是委屈的,至于为什么委屈,她也说不清楚。恨自己不是千金大小姐,没有匹配他的身世,没有可以立足于他身边面对天下人的资本。
可是如果她是千金大小姐,也许她和他就没有这样的缘分了。这么一想,她心里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更难受了。
她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全是依恋的态度,贺东辰作为一个大老爷们,瞬间就被她的姿态给驯服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云姨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云嬗心里闷闷的,妈妈一改从前那样直来直往的习惯,不点破她和贺东辰之间的关系,反而让她心里更难受。
如果她直说不让他们在一起,她可以叛逆,可以反抗,偏偏她这样云淡风轻的态度,拼命撮合她和许渊,就让她憋着一股气,想发泄出去,却找不到着力点。
贺东辰微微皱眉。他是个男人,之前答应云嬗,不会让云姨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如今,他们已经瞒不下去了,如果他再这样畏首畏尾,就绝不是一个男人所为。
贺东辰抱着她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刚立春,天气还冷。公寓里开了暖气,倒是不怎么冷。他掀开被子**,拥着她躺下来。
云嬗枕在他胳膊上,有时候怨命运弄人,让他们的爱情悬着一把刀,每靠近对方一分,越幸福越不踏实。
“云嬗,别怕,一切有我!”贺东辰低声道,声音里有种令人信服的力量。云嬗闭上眼睛,很想相信她,可是……
“我困了,睡。”
不一会儿,贺东辰听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心里更是无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栽在了这个小女人手里,直到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失去她,才知道,原来要和她在一起那么难。
他睡不着,听着她均匀绵软的呼吸声,又不想乱动,把她惊醒了。他以为他一定会失眠,后来不知怎么就睡过去了,并且一觉到天亮。
许渊送云姨回贺宅,一路上云姨问了他许多问题,许渊一一作答,云姨看着他,心里犯嘀咕,云嬗身边有这样优秀的男孩子,并且看他也挺喜欢她家云嬗的,两人怎么就没在一起呢?
下车的时候,云姨问许渊要了电话号码,许渊很高兴的给了她,他虽然是耿直boy,但是也看得出来,云姨很满意他的身世背景。
目送云姨进了贺宅,他这才开车离去。
翌日,贺东辰送云嬗去佰汇广场,最近贺雪生忙着婚礼的事,很少来公司,许多事情都要云嬗过问,她比之前更忙碌了。
其实这样忙碌的日子更好,可以让她不胡思乱想。
贺东辰目送云嬗进了佰汇广场,他拿起手机,翻到那个熟悉的手机号码,他迟疑了一秒钟,就拨通了,不出三声,对方接了电话,他柔声道:“云姨,中午我想请您吃饭,您方便吗?”
云姨昨晚回到贺宅,在云嬗的公寓里,她没有发现任何蛛丝蚂迹,但是真是没有可疑的地方就最可疑,贺夫人不会无的放矢,她想了一晚,还是决定暂时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先撮合云嬗和许渊。
她挺喜欢许渊,长得好人品也好,更关键的是门当户对。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会接到贺东辰的电话,她愣了几秒,然后毕恭毕敬道:“大少爷,中午我要做饭,夫人在家,怎么突然想起要请我吃饭了?”
贺东辰约云姨出来,是要用女婿的身份正式拜见未来的岳母大人,之所以选择外面,而不是在贺宅向云姨道出他的心思,是想让云姨感到自在一些。
“就是想见见您,一会儿我过去接您。”贺东辰轻声道,尽量不让云姨觉察出他的动机。
云姨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她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贺宅,然后提前把午饭做出来,直到看见贺东辰的车子驶进来,她才停下来,也没有回房换一身像样的衣服。
云姨大约已经猜到了什么,她穿着佣人服坐上了贺东辰的车,贺东辰以前不觉得这身衣服有什么,如今看着却觉得格外的焦心。
他擅于察言观,云姨没有特意换身平常的衣服,而是穿着佣人服出来,无形中就是在提醒他们之间的身份有悬殊。
他抿了抿干燥的唇,觉得舌尖上的溃疡越发严重了。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家私房菜馆前,这里的装修看起来就豪华上档次,门童前来打开车门,看见副驾驶座下来一个身着佣人服的妇人。那人的神顿时变得有些趾高气昂。
贺东辰下车,快步来到云姨面前,看到门童的眼神时,他心火腾一下起来了,他后悔了,不应该订这样高档的酒楼,他只是想显得自己有诚意十足,可云姨这身佣人服,瞬间将他们身份的差距拉到最大。
“云姨,我们进去。”贺东辰低声道,如今他是骑虎难下,如果现在他拉着云姨离开,后果会更加难堪。
云姨点了点头,侧身让到一旁,笑得温婉,却字字含着珠玑,她道:“大少爷,你先走。”
贺东辰是被云姨带大的,云姨这样疏离的让他先走,其实已经表明了她的决心,他忽然发现,他这样破釜沉舟的要向云姨表决心,居然还没说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可是想到昨晚云嬗失落的模样,他狠了狠心,道:“您是长辈,岂有让长辈走在后面的道理。”
云姨摇了摇头,神情坦然而磊落,“大少爷,我一天没有离开贺家,就还是贺家的佣人,没有佣人会走在主人前面。”
两人为谁先走僵持起来,贺东辰这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领教了云姨的固执,他终于明白,云嬗的固执从哪里来。他头疼欲裂,却还是坚持道:“云姨,从小到大,我从未将您当作佣人看待,在我心里,你是比妈妈还伟大的女人,进去。”
云姨还是摇头,“尊卑不可分,大少爷,你先走。”
正是中午用饭的点,豪车来来往往,经过的人都会看他们一眼,贺东辰的太阳**隐隐跳动着,直到一位生意上有来往的合作商经过,将他满腹的火气点燃。
那位富商下车,就看到贺东辰,对方热情的迎上来与贺东辰握手。正打算说两句,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云姨,瞧她身上穿着的佣人服,自然不会以为这是高贵的贺夫人,所以随口问了一句,“贺总,这是你家的佣人?”
贺东辰俊脸立即黑下来,他发誓,等他回去后,他就要把这个是猪总的还是狗总的全部项目撤回。那位富商被贺东辰看得心里凉嗖嗖的,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先跑了。
贺东辰败下阵来,没有再和云姨僵持,不想越来越多的人来提醒他,他们之间的身份之差。
他脸灰败,隐约有着沉痛,转身一言不发的进了酒楼。云姨看着贺东辰的背影,并没有心软,她跟了进去。
来到包间,包间装修豪华,红木的家具透着古古香,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兰花的香味,是云姨最喜欢的一种香味。
贺东辰将菜单递给云姨,道:“云姨,您看看菜单,看看您喜欢吃什么。”
云姨这回没有推脱,她接过菜单,菜单上精美的图案配着优美的菜名,一看就是高大上的地方,她翻了一页,就将菜单放下,推回到贺东辰面前,她笑道:“现在的菜名取得太文艺了,都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你经常来这些地方,还是你点比较实在。”
贺东辰看着面前的菜单,眼角抽了一下,他为显示慎重,似乎挑错了地方,也许直接带云姨去下馆子,她心里会更舒服些。
可如今他懊恼也没用,怪他思虑不周,明明他和云嬗的身份问题就已经是问题了,偏偏他还在用这样的方式加深这个问题。
他抿紧薄唇,真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可这会儿他逼都已经装了,起身离开更用问题,想到这些,他的太阳**突突跳得更厉害了。
他点了几个菜,然后合上菜单,写菜单的服务员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云姨几眼,那眼神有着说不出来的鄙夷,似乎想不通这是什么组合。
贺东辰冷冷地扫了服务员一眼,那名服务员生怕得罪他,连忙拿着菜单出去了。包间里恢复安静,贺东辰拎着茶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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