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王爷请绕道》番外包子(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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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府是何等存在?
    谁不知道若非靖王,当今圣上根本不可能登基为帝,那皇帝椒房独宠的皇后娘娘是靖王的嫡亲姐姐,监国理政的太子殿下,听闻是靖王妃手把手教养长大,和靖王府的一双龙凤胎
    一双龙凤胎情同兄妹。
    靖王府又只一个小郡王,既嫡且长,妥妥就是以后的靖王爷。
    迟家的小少爷当了这位小郡王的伴读,以后的前程简直不敢想象。
    这也莫怪小小知府不敢得罪了迟家呢,郭老大想着,点头道:“怪道呢,原来如此。”
    程秀才道:“那两个小孩是粮商冯家的子弟,冯家和迟家说起来都是商户人家,有些来往也说的过,依小弟看。靖王府小郡王平日里无聊,跟着跑到伴读家中玩耍也是有的,依小弟看,多半是这冯家孩子运道好,在迟家就遇上小郡王和小郡主了。这贵人都还赏赐下头人,小郡王和小郡主是双生子,这冯家孩子也是双生子,瞧着有缘,随手就赏赐了身上带着的白玉佩也是有的。”
    郭老大连连点头,重重一拍手,道:“对,定然就是这样,料想那两个小孩也不敢欺骗咱们兄弟。老七,还是你的脑子转的快啊。”
    郭老大想明白了这些,当即脸色就好看了,他们平日弄的孩子多半都是商户人家的,商人虽有钱,可地位却贱,那些小商户其实是没什么势力的,平日里连寻常百姓都不敢得罪,唯恐和官府打交道,被盘削了家产。
    而这些小商户人家的孩子又养的嬉皮嫩肉,自然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这粮商冯家,算是大些的商户,他们也有所耳闻,可大商户,说到底还是商户,尊贵不到哪里去,这孩子弄来许是会麻烦点,可若仔细谨慎,也不会有多大事儿,就算真出事了,也不至于抄家砍头的。
    “冯粮商小弟是听过的,据说冯老太爷是小货郎起势,如今老太爷早不在了,当家的是冯家大老爷,这大老爷娶的是一个举子家的小姐,那小姐过门后却一无所出,冯家原本指望着举子中进士,授了官,好提前攀上一门官宦姻亲,谁知道那举子竟然屡试不第,这大太太在冯家的地位便尴尬了。商户人家没那么多规矩,后来冯老爷便又纳了一房贵妾,第二年就生养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冯老爷爱若珍宝。大哥想,那大太太岂能不恨?这一对冯府小少爷,出门逛灯会,身边连个下人都没,依小弟看,说不定就是那大太太从中作梗。”
    郭老大对程秀才的话赞同不已,点头道:“定是这样,你这样说,大哥倒也想起来了,前些时日听闻冯家得罪了什么人,好像京城好些冯家的铺子都关了门,被挤兑的待不下去了,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程秀才点头,道:“好像确有其事,小弟也不是很清楚,不防去打听下。”
    郭老大心思也动了起来,道:“这事儿要赶快打听,这样,你连夜进城去,尽快弄清楚冯家的事儿,咱们好做下一步打算。”
    程秀才应了,谁知两人刚回到正屋,竟然就听那马老三在说那冯家的事儿。
    一问才知,原来这冯家是得罪了京城威钦侯府,被挤兑的铺子都关了门,威钦侯府是京城的老牌勋贵,这些年虽然不算很得势,可也不是小小冯家能得罪的起的。
    冯家花了不少银钱疏通,可是都打了水漂,眼见不行了,冯老爷便决定撤出京城,回老家江州去。江州离京城路途遥远,心想着回去了,威钦侯府总不至于再赶尽杀绝。
    如今那冯家举家正在镇子上暂时安顿,只等着过完了上元节,东边码头解冻便离开。
    马老三之所以知道这事儿,就是因为冯家老太太,上元节过寿辰,今日白天还在镇子上发放寿桃了,马老三还领了两个。
    程秀才听闻竟是这个情况,当即便动了心思,又和郭老大到僻静处相商,低声道:“大哥,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连老天爷都帮助咱们呢!”
    程秀才虽未说,可郭老大却也动了同样的心思。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冯家这样的大商户,不同于那些小商户,生意做成冯家这样,平日里和官府是定然有来往,时时打点的,他们哪里敢去招惹?可如今不一样了,冯家得罪了权贵,官府见死不救,避而远之,冯家走投无路,被驱赶出京。
    这时候,冯家简直就是一头无人管的大肥羊,不扑上去咬上一口,如何对得住自己?
    “冯家可就这一双男娃,宝贝的不得了,如今机缘巧合落到了咱们兄弟的手中,咱们只要卯足了劲儿,干这一票,就够咱们兄弟一辈子吃喝穿用的享受不尽了,咱们兄弟做这一行当,那就是刀口舔血,谁知道什么事情便要出事儿,倒不若这一回捞个够,趁此洗手不干了。得来的钱,或做点小生意,或买点田地做个小地主,岂不比如今强的多?”
    “正是这个道理,你说的也是大哥所想……只是,这冯家毕竟不同于其他小商人,官府那里……”郭老大到底还有些犹豫,怕惹出大祸事来。
    程秀才却道:“大哥多虑了,咱们又不是就要了冯家的家底去,不过勒索个一两万两银子罢了。似冯家这等大粮商,家中没个二三十万两银子,十几万两总归是有的,一两万够咱们兄弟吃穿两辈子了,可在人家眼里却还不至于就伤筋动骨。此刻冯家急着离开,生怕威钦侯府拿捏着不放,丢了家业,哪里有功夫在此周旋?况,冯家得罪权贵,这会子官府那里敢帮他们?”
    郭老大闻言细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遂一拍大腿,道:“好,这便和兄弟们商量,干了这一票大的!”
    暗室中,曦哥儿
    中,曦哥儿和晚姐儿蜷缩在一起,晚姐儿正解开曦哥儿的衣裳给他检查伤势,曦哥儿低声在晚姐儿的耳边交代着,让晚姐儿万万不可能将真实身份说出去。
    晚姐儿并非愚蠢之人,这会子早也想明白了,且她这个弟弟才是真正的人小鬼大,心思颇深,聪慧无双,晚姐儿这时候倒不自觉都听弟弟的,闻言连声保证。
    曦哥儿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他确实在迟府中见过冯家一对双胞胎兄弟,彼时冯家去迟家走动,正是因得罪威钦侯府一事儿,求上了迟家。
    迟家没管这档子事儿,他当日也是从伴读迟擎的口中听了那么一耳朵,对此事略知一二。
    今日恰好晚姐儿穿的是男装,看上去他们就像一对双生兄弟,那玉佩又险些惹出大祸,曦哥儿才灵机一动,将他们的身份按在了冯家兄弟的身上。
    且冯家既在京城呆不下去,多半要离京,他在迟家见冯家人就是不久前,冯家人这会子多半还在京郊这些地方。
    听闻那冯家的祖籍很远,若要离开多半会走水路,然如今过年期间,官府闭衙,各个码头漕运上也受到了限制,不准走大型货船,冯家要离开,定然要在京郊停留到上元节后。
    人的贪念是无穷的,这些人贩来往南北,贩卖孩子,一个最多也就买个几十两银子,少了可能也就七八两,一趟也就挣百两银子,可若是勒索冯家,只这一笔买卖就递上一辈子的刀口舔血了。
    只要这些人找上冯家,冯家人在迟家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也许冯家人懂得如何把握机会……
    曦哥儿这样想着,又回忆了一遍,确定自己没露出任何破绽来,这才舒了一口气。
    夜色深深,桥园镇上早已万籁俱寂,陷入了沉睡。
    郭老大带着几个人藏在离顺途客栈不远的巷子里,遥遥望着黑黢黢的客栈,心中狐疑不定,道:“若当真是这冯家走失了小公子,这落脚的客栈怎么会如此安静呢。该不会,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吧。”
    程秀才也面有疑惑之色,思虑片刻,方才道:“大哥,不会有错的,定然是那大太太生怕孩子们还在附近,将丢失孩子的事情压了下去,好让早些发现,这样那一对庶子岂不是走的越远,越难被找回?”
    郭老大心里又将前事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大抵也就是程秀才所想那样,这才一咬牙,招手让朱顺子上前,将两枚玉佩交给他,细细交代了一遍。
    冯家的掌家人冯大老爷冯志刚刚睡下,就被敲门声吵醒,那贵妾周氏掌灯开门,就见来人是冯家的大管事忠伯,周氏道:“可是有事儿?”
    忠伯点头轻声说了几句,周氏便将人邻近了内室,屋中冯志已披衣起身,只以为是威钦侯府又如何相逼,出了什么事儿。
    他询问的看向忠伯,忠伯却上前将两枚上佳的玉佩双手呈给了冯志,道:“老爷且看看这个。”
    冯志接过那玉佩,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是心惊,蓦然倒抽一口气,惊声道:“这东西你那里弄来的?”
    冯志的见识却又比那郭老大程秀才之流不知高了多少,他一眼就看出,手中的玉佩不是凡品,分明就是内廷之物,绝非寻常人可以佩戴的。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了忠伯的手中
    “老爷,这事儿当真奇怪,此物是方才有个小乞丐敲门送过来的,说是要想寻回两位小少爷,需明日辰时赶到徐水码头东一里地的山坳,带三万两银子赎人,不然明日天黑便送两位小少爷的人头过来。”
    忠伯说着,见冯志面色大变,忙又道:“老爷别急,方才老奴已去看过了,两位小少爷此刻在屋中睡的好好的呢,故而这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此玉佩绝非寻常,这才漏夜唤醒老爷。”
    冯志一时间也莫名其妙,倒是周氏在旁边开口道:“会不会是弄错了?这绑匪也不知抓了哪家的孩子,竟然以为是我冯家的孩子了。这事儿可真是稀罕好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冯志摩挲着手中玉佩,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都顾不上没有穿鞋,便光脚起身,赤足在床前的青石板地上来回急促的走动了起来。
    周氏一阵惊呼,忙去找鞋子,鞋子拿来,冯志却未及穿便光着脚披着发,往外走了,口中道:“忠伯跟上!”
    这冯志却是去了两个双生儿子大宝小宝的屋,亲自将儿子晃醒,拿着玉佩道:“你们好生看看,这东西可能见过!”
    见两个儿子摇头,冯志又道:“好好想,那日在迟府中你们见过的那位小公子,他身上有没有佩戴这样的玉佩?”
    大宝揉着眼睛,困顿的看着那玉佩,抱怨道:“爹,大半夜的您干什么啊,那日在迟府,儿子也就远远看见迟家的公子跟在那小公子身后献殷勤,那小公子一身华贵,迟家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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