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第255章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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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巩宇朗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在丑山上相遇,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们都是为了同样的事情而来。
    “朗……”司徒展牵着马,快步向其而去。
    多年不见的二人立即相拥在一起,相互用力的拍着彼此的后背,可见二人有多么的相念彼此,友谊是多么的深厚,,完全不受时间和少见而受到影响。
    霞光渐弱,天色也慢慢地暗淡了下来,二人也只好择地而歇,以聚多年未见之兄弟之情。
    把马拴好之后,此二人竟然兴致大起,连手狩猎,让既显示二人的身手,亦可以此为乐,增加兄弟之情。
    篝火之夜,兹兹火烧油之声,给这夜里奏起了一曲别树一格的乐章。
    司徒展取出自己的匕首往架在火上的野兔割下一条后腿递给巩宇朗,“来,今夜无酒,但是我们还有这个,我们就吃个大饱,等下山之后我们再大醉一场。”
    “你啊……”巩宇朗接下了司徒展递来的兔腿,完全不谦,像是原谅他这些年来不往来的过错,“你这大忙人,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难得啊,这恐怕下山之后共饮的机会可就没了。”
    司徒展娴熟的把另一条后腿也割了下来,大吃咬下,口中之肉,可是香味难忘,“好久都没有试过这么痛快,这肉也好久没有吃过如此美味,这样的机会可能少,但是我可是很怀念当年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啊。”
    “还记得我那时候多么受欢迎啊,就你这块木头,整天板着脸,这不,到现今都没觅得良缘,你娘可把你给念得够了吧?”巩宇朗这回可是要向司徒展得意一把了。
    以前他们在江湖一起行走的进候,虽然他受女子欢迎度比司徒展高,但是在这武艺和才智。都略为逊色,所以一直都觉得自己有些不配当他的兄弟。
    可是再次相见,二人的兄弟情谊未见一丝生疏,反倒更加有默契起来。这让巩宇朗不由得调侃一下他,好让自己可以在他面前得意一把。
    一说到这个,司徒展可是不得不服输了,因为跟巩宇朗相比,他这孤身寡人一个,怎么可能跟他有妻有儿的人相比呢?
    “行了,”司徒展用身体推了一把身旁的巩宇朗,让其得意一把之后才回道:“嫂夫人的脾性还是这么刚烈,就你能把降得住她,你这可是从鸿门镖局来辗转来到这里的。”
    “唔?”巩宇朗突然停了下来。挑眉而问:“你去鸿门镖局了?难道你是来找我,所以才追到此来?”
    司徒展感到有些自愧,想着这么多年都不来找他,现今一来,却不是为了其这个兄弟。而是为了谨瑜。
    沉默不语的司徒展让巩宇朗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再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展点了点头,但并未详述,“我要找你们三年前带回去的孩子。”
    巩宇朗拧眉,提着兔腿的手也垂了下来,无力之感瞬间冲涌上来,“是否发生什么事了?”
    “我这是为了保护他。”司徒展看到他那表情,也不由得有些急了,于是连忙解释道:“谨瑜的事你是很清楚的,可是你也知道晴悠的身份是多么的特殊,谨瑜的存在,是好是坏那并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所以为了保护他,我不得不带走他,希望你可以把谨瑜交给我。”
    巩于朗知道司徒展找到这里来必定不是柳荷告他的,因为柳荷曾说过,除非晴悠亲自来跟其要人。否则,她谁也不会把谨瑜交出去。
    故此,司徒展到此来,一定有他的途径,可是他知道谨瑜在这里,那便代表那个人也知道谨瑜在此的,于是巩宇朗暗叫了一声,“惨了,小瑜……”
    说着,巩宇朗立即站了起来,目光转视山上,凝重了起来,似乎有所犹豫,但当中担心居多,可又不想司徒展在此,如果他上山去找谨瑜,那无疑要跟司徒展抢人了。
    而且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不能抢输,因为这要是柳荷知道他没把谨瑜给带回去的话,那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在此……难道……”兄弟二人都不相骗对方,二人的双双沉默便让司徒展了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既然司徒展自己也猜出来了,可是巩宇朗却不能让步,“展,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带走小瑜,既然你说小瑜现在情况很危及,那我更不能让他离开,相比你暗地里保护他,还不如让他跟我回去,在镖局里人多,必定会让他得到更好的保护的。”
    “这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司徒展拉着巩宇朗让其与他直视,让其可以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不可移的坚决和事情的严重性,“你觉得你一个小小的鸿门镖局有多少命可以去填啊?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也要为嫂夫人和韵涵想想啊,难道你想让他们陪着你因为谨瑜的事而受牵连吗?”
    司徒展一直未有明言,但是巩宇朗他可是很清楚,那个人可是全天下最有权有势的人,天底下没有任何人可以与其相抗衡,除非……
    想着想着,巩宇朗终于知道为何柳荷让其别带谨瑜离开回镖局,可以到外多游玩些日子,还特别叮嘱他一定要带他去丑山,原来原因在此。
    突然巩宇朗变得淡定了,坐回到地面上,别有滋味地继续啃着,这让司徒展看得云里雾里的。
    “朗,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说你同意让我把谨瑜带走?”司徒展也跟着坐了下来,紧挨着巩宇朗,逼问着他。
    可是巩宇朗却是带着笑容摇道:“如果说你真的想替小瑜着想的话,那我们谁也别找他,谁也别带走他那就是最安全的。”
    “此话为何意啊?”司徒展不明所以地问道。
    “吃吧兄弟,明日我们就到下山,好好续续我们的兄弟情……”想到晴悠在这丑山之上,巩宇朗的心就连定了下来了,哪还有什么好苦恼的。
    巩宇朗知道晴悠在这山上,但是却又下不了山,其他人想要找谨瑜,还必须到这山上来,可是有晴悠在,谁也别想带走他,除非是晴悠愿意把谨瑜让出去或者是谨瑜自己要求离开,否则谁也别想对谨瑜如何。
    事情解决了之后,巩宇朗心情大好,吃起来了特别的香,只余司徒展一个人不知所以然的傻愣愣地。
    天色已深了,火苗随风跳动着,巩宇朗已经躺下入睡了,可是司徒展却辗转难眠,看了一眼身旁睡下的巩宇朗,最后一鼓作气,决定独自上山去找谨瑜,“对不起,朗,这个情就当是我欠你的,谨瑜我必须要带走,我先走了。”
    司徒展独自上山之后,巩宇朗坐了起来,看着山上,深深地吁了口气,像是身上的负重感全然一消了,“展,当兄弟的有今生无来世,今天兄弟我不能伤了荷儿之心,但全了兄弟之义,所以我也唯有如此做了,能不能顺利见到林晴姑娘,那就看她的意愿了。”
    语毕,巩宇朗双手枕后,看着夜空中的明月,感觉今夜的月特别的圆,特别的明亮,心念今夜必定是一个美满团圆之夜。
    有人欢喜,但却有人愁,这迈步上山的人,可是感觉这步子如千金重,真的担心这找到谨瑜之后,他不愿意跟他走,也会恨他当年没有保护好晴悠,让他们母子二人阴阳相隔。
    三年来对他也不闻不问,如今又突然来找他,而且还要把他带离他现今所生活的家里,这让他怎么可能愿意呢?
    正当司徒展左思右想,一时未留神,迈了一步,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误入了一个阵法之中,让其不得不停下来。
    “怎么会这样?”司徒展看着周边的景相,感觉到这边的环境好像发了微妙的变化,“奇门遁阵?怎么会设在这里呢?这不是跟武当山上的阵法相似吗?难道此处有我武当山的高人居于此?”
    司徒展不敢贸然前进,因为不知道山上住的是何许高人,所以他只能停下脚步,立于原地,拱手向前方礼问道:“前辈,在下武当山弟子司徒展,近日路过于此,误入前辈阵法,还记前辈谅解,让弟子可以继续前行。”
    司徒展的声音不强不弱,但却足以让这在阵中的晴悠听得一清二楚。
    晴悠听到司徒展的声音之后可是叫糟了,没有想到他会到此来。
    已躺下的晴悠可是在听到司徒展的声音之后立即坐了起来,快速飞到院子外面,想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未等晴悠飞升而起,谨瑜便越晴悠先行,“娘,我去看看,你在屋里等着。”
    “谨瑜……”晴悠伸手欲唤儿子别出去,可是这刚叫出名字,人就已经不见了,让晴悠想要叫都叫不住。
    “完了完了,这三哥不知道上山来为何事,如果谨瑜对他乱说话的话,那不就……”晴悠想着想着,便自言自语了起来,“不行,我得快点去拦住他,不然一会对三哥乱说话,那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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