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女的秀色田园》No379种田女状元[4]

将门女的秀色田园最新章节目录
   亩产七八百斤却是事实,。没有现代的化肥,没有现代的各种农药的前提下,亩产七八百斤已经是很高产了,再想增产并不容易。
    农人第二年苞谷丰收的时候,听说某个村子里的一位老太太居然弄了供桌,供起了“粮仙”的画像。不用怀疑,老太太供的不是别人,正是青舒的画像。虽然画像与青舒本人的相貌有区别,而且是戴面纱的画像,但执笔人声称是在侯府田边亲眼见过“粮仙”的。当时“粮仙”脸上蒙着面纱,一身仙气儿地看着田里干活儿的农人们。因为有“粮仙”亲自看顾,所以那里的苞谷产量却是两石三斗至两石七斗。亩产七八百斤粮食,这就是粮仙的神力在保佑。
    经此一事,辉州地界无论是上层官员还是各个村庄的百姓,没一个不知道忠武侯府、以及忠武侯府小姐和小少爷的。在农人及平民百姓中,青舒姐弟成了神仙一样的人物。尤其是农人,慢慢的,将青舒姐弟当成农人的保护仙人。
    良田种的苞谷亩产两斛(石)或两斛(石)以上不再是神话;中等田种的苞谷肥力跟得上又精心伺弄的离亩产两斛(石)也不远了,次等田种的苞谷上心伺弄还有一斛(石)三斗左右的收成。苞谷喳子或苞谷面,那都是饱肚子的保命粮食,对农人、平头百姓而言太重要了。上高度的说法是粮食是民之根本,又是国之根本之一。
    因为这是件轰动的事,农人们喜气洋洋的表现又太过明显,再者上头很关心今年苞谷的产量问题。所以,当年有农官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调查过,最后得出结论:
    整个冬天,农人们聚到一处说的话题主要就两个。一个是今年苞谷的产量。另一个是侯府小姐、少爷是救命的活菩萨,是粮仙。
    日子悠悠地过,从春到夏,从夏到硕果累累的秋,再眼瞅着就是冬天了。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可辉州大半的农人每日里喜气洋洋的。他们丰收了,他们今年的苞谷丰收了,亩产基本在两石到两石三斗之间。亩产六百斤到七百斤的苞谷,产量比往年高出一百至一百五六十斤不等。这些可都是金黄的粮食,是饱肚子的粮食。交了税粮后,自家留的粮食每亩比往年多剩一百至一百五六十斤,这全是救命的粮食啊!许多人喜极而泣。
    其实,她多虑了。或许有人当场或过后心里不舒服,但账也不会记到他们侯府头上。因为带着他们干活儿的人是陈知府,他们的顶头上司,又不是侯府的主人。再者,“辉州某某某官员爱民如子,亲临田间,与农人共同耕种话丰收……”的折子递上去,朝廷的嘉奖马上就下来了。而这某某某的一排名字之中包括自己的名字时,声誉有了、功名有了,谁还会记恨那相比而言的微末之事。反过来想,正是这微末之事让他们在仕途上风光了一把,太值当了。
    直到众官员回镇上的驿馆,也没传出哪位大人害病的消息时,坐立不安地等在府中的青舒才算真正地松了口气。当她听说众官员挽袖种地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能添乱。若是一群官老爷在她家的地里累出个好歹来,算怎么回事嘛!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记恨到他们家人头上怎么办?
    古管家对留下的吴管事、张管事等人嘱咐了几句话,这才上马车,追前边的大部队去。
    周大夫率先走过去,上马车。他的药箱由小药童背着。
    古管家应了一声,对周大夫作了个请的手势,“我们也回吧!”
    这时,古元宝走了过来,“爹、周叔叔,马车已经备好。”
    周大夫听了附和,“确实是万幸。”虽然他被请过来就是以防官老爷们的身体临时出状况的,但绝对没想到官老爷们会参与到耕种之中去。看着一群官老爷在地里左摆右晃的,他与侯府众人一样,着实捏了一把汗。为了在顶头上司面前表现,这群人倒是挺豁得出去。不用想,回去了自有赞美这些官员的折子递上去。
    古管家立在周大夫身侧,“你没能派上用场,万幸。”若不是小姐细心地安排了周大夫过来,让周大夫在此坐镇,先前看着那群官老爷在地里随时会软倒架势,他绝不会那么淡定。
    送走了以陈知府为首的众官员,心惊胆战的吴管事和宋管事立在那里,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说总算是把这群官老爷给送走了。这一个一个的,耽误正常活计不说,耕种质量又不能保证,可他们又不能指出来并制止,着实让他们的人为难了小半天。再者,这一群官老爷若是在地里累出个好歹来,事情可不好办。还好,没弄出在田间地头儿发病、晕倒之类的事情出来,老天保佑。
    陈知府拒绝了,说镇上的驿馆自会准备,不需侯府破费,并走的坚决。
    卢先生自然极力挽留,表示离此不远的果蔬园已经准备好了酒席,请各位大人赏脸。青阳他们几个也上前,以晚辈的身份请求各位大人赏脸赴酒席。
    陈知府带着众官员休息片刻,喝了一碗绿豆汤,夸了一句这汤喝的舒服,传令回康溪镇。
    古管家安排好的小厮、丫鬟们立刻上前,递净面水的,递干布巾(或湿布巾)的,伺候众官老爷简单梳洗并整理仪容。尔后,又端上热茶或解暑的绿豆汤,小厮、丫鬟好一通忙活。
    众官员走入事先安排好的大帐中休息。大帐中桌子、圆杌子都是提前摆好的。
    还别说,陈知府绝对不是在摆花架子。他极其认真地当了小半个时辰的农夫,一直干到中午快停工时间。五十多岁快六十的老头儿,面上虽有疲色但还精神的很,一看就是身体素质极好。萧知县和于县辅的面色也不错,正停下来擦汗。其他官员可就惨了,除了三四个形象保持的不错,其他人大都狼狈不已,官袍的边边角角沾了土屑不说,还脚下虚浮地被人扶出了田间。
    田地里的农人也傻掉了。为安全起见,干活儿的基本都离官员很远。但为了让视察的官员看清楚耕种过程,只选了侯府的五个自己人出来在官员的眼前干活儿。现在这五个人都被抢了活计,手足无错地充当“指导”,而官员大老爷们却在那里笨手笨脚地耕种(捣乱加祸害种子)!农人有的以为自己在做梦、有的以为是自己眼花。当然,也有人兴奋不已:这些官老爷太好了,居然还会干农活儿……
    卢先生笑眯眯的,心里却在暗骂:姓陈的,你个老狐狸,在场的官员全让你一锅涮了。
    青阳他们四个当时就眼露问号,不知道这是上演的哪一出?
    其他官员一见,有那聪明的,第一时间抢过点种人的篮子,一边向无错的点种人讨教,一边跟在犁杖后头点种。紧接着是萧知县和于县辅,抢了活儿干。剩下的官员,别管愿意不愿意的,陈知府这位顶头上司都当起了农夫,他们哪敢不跟?于是,侯府的良田上便有了这样的景象,一群身穿官服的官员笨拙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干着农活儿。
    看着热火朝天地耕种的人们,陈知府来了兴致,挽了袖子上前,竟抢过前边一个壮汉扶的犁杖要犁地。大家吓了一跳,上前抢犁杖的抢犁杖、劝的劝、拦人的拦人。当今圣上重农耕,陈知府浸淫官场多年,表忠心的机会自是不会错过。因此,他大手一挥,自是霸道地占了犁杖,让旁人指点着当了一回农夫。
    一个年轻的官员见此,抽了抽嘴角。虽然他也有心踩别人的脚印走,但又觉得那样太丢人,只能作罢。
    古青阳、古青灏、陈乔江、洛小荣四人作为卢先生的学生,自然是有样学生。他们按大小排队,跟在自家先生后头踩着先生的脚印走。
    卢先生这个人,你不佩服都不行。是,他不懂稼穑之事,他也走不稳当,但胜在聪明,眼睛也尖。陈知府的左右两侧有那么多带刀衙役在行保护之责,卢先生又不需要和陈知府齐头并进,落后十来步正正好。因此,卢先生看准了衙役们走过的脚印,踩着衙役们踩实的脚印前进。
    其他官员却是倒了霉了。不仅走的狼狈,鞋子里进了不少的土,越走越不得劲儿,难受的紧。
    萧知县亲民,对农事也算了解,在民间的声望很高。因而,他陪在陈知府身边走的很自如。于县辅在家是种过田的,更是没话说。跟随的几名农官走的也不狼狈。
    陈知府年轻的时候是名武将,中年后才远离了军营。而且,陈知府为官不是五谷不分的人,也曾有过到乡间视察耕种或秋收的经验。因此,他知道怎么走稳当,因而走的还算稳。
    此刻陈知府已经带着众官员走进了田地中。翻过的、刚耕种的田地,土地正是松软的时候。一脚踩下去,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这下可苦了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一些文官们。
    吴管事退后,向小管事们打了个手势。小管事们机灵的很,立刻带着各自负责的人手各就各位,继续耕种。
    古管家立刻意会,回头对身后的吴管事说道,“让他们散了,继续做事。”
    萧知县向古管家使了个眼色。
    众人谢恩,并一一站起来。许多人激动的都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摆了。无论老少,都是种地的、都是小老百姓,以往哪里见过这等的阵仗?哪里见过这么多的官、这么大的官?
    陈知府让众人起身,并要他们继续干活,不必拘束。
    一行人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巳时过半。田地中正在热火朝天地劳作的一千四百多人已经停下了手边的活计立在原处。陈知府一行官员一到,负责人一声令下,田里、地头儿瞬间跪倒了一大片。
    卯时尽,辰时已到。陈知府为首的一行官员登上马车,由萧知县、于县辅等当地官员陪同,出发前往侯府的田地。
    卯时三刻,卢先生带着四名学生来到府衙。古管家带着八个家丁跟随,一旁还有洛三亲自带领的鹰卫护卫在侧。
    青舒目送鹰卫护卫着马车走远,吩咐蔡铁牛关闭府门。她虽然留在府里,但不是无事可做。她已经分派好了人手,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人回来向她通报“视察春耕”的进展情况。若发生什么变故或者遇到麻烦,派出去的人也能快马加鞭地回来禀报给她知道。
    陈乔江四人答应一声,恭敬地请先生先坐进马车里,这才按从小到大的顺序登上马车。
    此刻,四个学生穿着一模一样的明蓝色书生袍、头戴书生帽,一字排开,个顶个的精神熠熠、朝气蓬勃。卢先生点了点头,“上车,该出发了。”
    八岁的洛小荣,依然是那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稚气十足,非常招人喜欢。因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