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至此终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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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听到他用低沉而平静的声音问如果他死了,我会这么样?是如他所愿继续活下去,还是陪他一起?
    我真的被裴廷清吓到了,眼中某种湿热的液体就要滚落,指甲都抠在了他的皮肉里,我抬高声音近乎哽咽地反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的病情…………”
    “没有。”裴廷清反握住我的手,给我以安定和踏实,然而我朦胧的视线里却看到他唇边的弧度苦涩,“我只是在假设。”
    “不许有这种假设。”裴廷清这个男人是神,他不会老,更不会像普通人一样死去。
    裴廷清的右手抚上我的脸,执意让我说,他想要一个答案。
    我忽然平静下来,感受着他宽厚掌心里的炙热温度,我坚定地告诉裴廷清若是他死了,我必定不会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他前一秒离世,下一秒我就会去陪伴他,所以我怕什么?只要我和裴廷清能在一起,就算死,又有何惧?
    “好。”裴廷清点点头,温柔地应着我,他墨色的眼眸里全是笑意,却不知为何让我感到那么悲伤,心痛得无法呼吸。
    裴廷清用沙哑的声线对我说:“我不会死,因为我舍不得你陪着我,我想让你好好地活下去,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像是得到最大的誓言一样,激动而用力地点点头,眼中的热泪不受控制地滚落而下。
    裴廷清怜惜地叹过一声,用温厚的指腹帮我擦着眼泪,手掌穿过我的头发,落在后颈上,紧接着微一用力,他将我一把裹进怀里,下巴爱怜地在我的头顶摩挲着,裴廷清用充满沉痛的声音呢喃着我的名字,“姝怡…………”
    那天我们回到住所,刚好言瑾和言潇也回来了,言潇告诉我就在一个小时前,她和言瑾到这边的婚姻登记处,把结婚证顺利地办成了,以后再选日子补办婚礼。
    我听后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弯起手臂用力地抱住言潇,我哭了,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了,让人更高兴,而又心酸的?
    言潇也哭,埋在我怀里哽咽地说让我不要再为她操心了,如今她过得很好,她和言瑾在一起很幸福,但我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无论是对言峤,还是言潇,过去的那些年他们都是独自成长,我从未给予过他们真正的照顾和陪伴。
    裴廷清这个做父亲的也很激动、欣慰,我看到他墨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晶莹,却是笑着要求言瑾改口叫他爸,言瑾蹲身在裴廷清的膝盖边,低声叫了一声爸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手捂住嘴,喜极而泣。
    按照国内那边过年时的习俗,我和裴廷清特意买了对联贴在门上,下午时裴廷清和言瑾在屋子里布置,让整个住所看起来有过年的氛围,我和言潇则在厨房里准备年夜饭,期间我打电话给还在店里照看生意的言峤,让他下班后带戚楚楚一起过来吃年夜饭。
    言峤不赞同,反问我大过年的带戚楚楚这个外人回去是什么意思?我只好说裴廷清和戚楚楚的父亲有几分交情,如今戚楚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身边也没有亲人,这孩子挺招人疼的,过来吃个年夜饭不是很正常吗?
    言峤这才答应了。
    这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前几天言潇已经见过戚楚楚了,果然这两个同样敢爱敢爱的女孩子很聊得来,言潇自然很欢迎戚楚楚陪我们一起吃团圆饭,毕竟除了言峤和一直没有明确表态的裴廷清外,我们几个人已经把戚楚楚当成一家人了。
    只是言峤仍旧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他已经被我这个亲妈给卖掉了,我们只等着他在不知不觉中走进戚楚楚早就挖好的陷阱,这也是戚楚楚要求我们暂时不要揭穿,想想就有些好笑,不正是现代版本另类的皇帝的新装吗?
    这餐饭也算是言瑾和言潇的结婚宴,对于自己的妹妹嫁出去了,身为兄长的言峤也觉得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承诺等言潇和言瑾办婚礼了,他会补上嫁妆和贺礼。
    言潇抱了一下言峤,叫他哥哥,对他说谢谢,言峤的手在言潇的脑袋上摸了摸,然后他的眼睛也红了一圈。
    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帘被拉了起来,餐厅里的灯光柔和,我们几个人端着红酒杯子碰撞过去,庆祝言潇和言瑾结婚,想起那一年在无间岛上也是除夕夜,裴廷清以言峤教官叔叔的身份向我求婚,年夜饭也变成了结婚宴,如今转眼过去那么多年,连我的女儿都嫁给了良人,这让我的感慨颇多。
    另一方面,我觉得言瑾都能爱上言潇了,那么这天底下还有成全不了的婚姻吗?所以我借此机会教导言峤说言潇这个做妹妹的都结婚了,他也该考虑一下了吧?言潇附和着说她和言瑾的婚礼可以往后推,等言峤也结婚了,他们一起办。
    如今言峤不敢轻易忤逆我和裴廷清,在场的所有人中他只能迁怒于言潇,刚刚还沉默不言地听着,这时他抬起眼散漫地扫过言潇,用嘲弄的语气反问言潇既然婚礼他们都一起办了,那么到时候他们老了,要不要再一起订棺材,约定好死在哪一天?
    言峤这也太欺负言潇了,对比起来,裴廷清更偏袒言潇这个女儿,听过后他的脸色立即就沉了,淡淡地扫过一眼坐在对面的言峤,裴廷清说若是言峤再不老实,他真的会给言峤订做一口棺材,让言峤还活着时就在里面躺上一躺。
    言峤:“…………”
    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婉地表明暂时不想结婚,关于裴家财阀下任掌控人,到时候可以让言瑾和言潇的孩子来做。
    裴廷清这次却没有妥协,态度强硬地说如果在这两年里言峤还没有结婚的话,那么以后他就算死了,也要从坟墓里爬出来把言峤揍一顿。
    言峤抿了一下唇,不敢再接话了。
    反正在他的终身大事上,我们必须给言峤这熊孩子施加压力,不能再让他觉得我们纵容他,而不把婚姻当成一回事。
    饭后我挽着裴廷清的胳膊,让他给我放烟花看,但言峤接道每年都放烟花也太俗气,没有创意了,今年我们要玩些新鲜的,我停住脚步问比如呢?
    结果言峤所谓的玩些新鲜的,竟然是要打麻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外面弄来了麻将桌,先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来,很有气势地说他要一洗血耻,把那晚斗地主时输给裴廷清的钱,双倍地捞回来,他就不信裴廷清除了斗地主外,还精通麻将。
    裴廷清回了言峤一句熊孩子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晚他非要让言峤输得倾家荡产,最后用手表和身上的衣服这些来抵债,裴廷清拉开椅子坐了下去,而戚楚楚主动加入其中,说要压上整个戚家。
    裴廷清接道口说无凭,先把财产让渡合同签了再说,我顺势接道若不然戚楚楚不用钱压底了,干脆用她戚楚楚这个人作为赌注好,如果戚楚楚输了,那么她就要做我们裴家的儿媳妇。
    他们几个知情者顿时明白过来,裴廷清这个腹黑的老子是在给言峤下套,戚楚楚也配合着演戏,点点头说她根本就不会输,也就没有做裴廷清儿媳妇这一说法了,言峤听后俊脸顿时黑下来,质问我们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戚楚楚想嫁,他还不愿意娶呢。
    于是争论到最后,还是言峤定下了规则,若是他和戚楚楚都输了,那么他在考虑是否娶戚楚楚为妻,但如果今晚裴廷清不是赢得最多的一个,那么我们以后都不能再逼言峤结婚,也更不能干涉他感情上的事。
    我觉得这个赌注有点大,若是言峤趁这几天时间养精蓄锐,真的学到了赌桌上的什么高技能,而裴廷清再不小心失误的话,那么我们做父母的,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一个人孤单到老吗?
    当然,这场赌局的诱惑力也不小,毕竟言峤已经不再坚持终身不娶了,能考虑戚楚楚,算是言峤做出的最大退让了,既然如此,我应该赌一次,相信裴廷清,无论言峤这熊孩子有多大的本事,也不是裴廷清的对手。
    麻将桌上还差一个人,言峤肯定不会让我加入,他看向言瑾,让言瑾坐过来陪他们玩,言潇却拽着言瑾的胳膊,对言峤说他们是穷人,没钱不玩了,若不然像那晚输下去,估计以后连一日三餐都吃不起了。
    言峤嘲笑言潇没出息,才输多少钱就心疼成这个样子,不是还有他这个哥哥吗?若是输光了,以后他养言潇和言瑾,言潇不以为然地反驳言峤才是真没有出息,怎么说好歹以前是开会所的,拥有着盛誉国内的地下赌城,言峤这个做老板的却连出老千都不会,也不觉得丢人吗?
    “那是因为我比较实在。”言峤怒了,他没有耐心,最后强行把言瑾弄到了麻将桌上,拿出支票和笔潇洒利落地在上面填下一笔天文数字,一巴掌拍在了言潇的手边,言潇满心关系地收下支票,这才同意了。
    而我坐在裴廷清身后的椅子上,裴廷清不让我说话,只负责给他算钱就可以了,习惯了他侮辱我的智商,用眼刀剜过他,我只好闭嘴不说话了。
    裴廷清没有出老千,但这是从一开始就定下输赢的赌局了,为了让言峤心服口服,觉得一切顺理成章,言瑾和戚楚楚并没有故意放水,然而即便这样,每次赢牌的依旧是裴廷清,这男人赌博时的一举一动也特别优雅好看,尤其是胡牌时他的手一推麻将的动作,行云流水很有气势。
    不出意料,这晚言峤输给了裴廷清六百多万,言峤一直都在试图翻身报仇雪恨,不怪言峤智商低,只能说身为老子的裴廷清这个对手太强大,用裴廷清经常拿来侮辱言峤的话说,就算言峤再学上十年,也不要想超越他。
    所幸言峤的自我调节能力强,这些年他的自尊被裴廷清践踏到如此地步,却并没有让他消沉,而是越挫越勇,今晚又输了不少钱,言峤漫不经心地说下次他一定会再报仇。
    裴廷清在这时起身,闻言他看向言峤,目光含着一种我们都没有看懂的情绪,仿佛充满了悲痛和不舍得,裴廷清勾着唇对言峤说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了。
    不知为何,裴廷清这话让我的心猛然一阵抽搐,我总觉得今天的裴廷清很反常,张口想说些什么,裴廷清走过来牵住我的手,跟其他几个人道过晚安,就拉着我一起上楼了。
    刚走进卧室,裴廷清就把我压在门后,一手掌握住我的脸,他低头猛地擒获我的唇,裴廷清迫不及待地脱着彼此的衣服,从门后一路到了浴室,裴廷清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我,他把早上买来的精油倒在了浴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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