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钺》第039章新卒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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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东这块草原除了小部落,还有些散落的牧户。
    “嗨,蒙达,听说了吗?”
    蒙达正在放着自己的牛羊,突然有个一个声音传来,回头一看,是罗尔,两人都是散落存在此地的牧户,家里穷困,两人除了骑术毫无长处,平时只能帮人放牧为生,经常相遇。
    “听说什么?”
    “附近来了一个蝼部,将河东部灭了,连河伊都死在其手,在东河部筑起京观,人头又数百之众。”
    “哦?”蒙达来了兴趣,那河东部是附近的一霸,附近皆是些小部落与散落的牧户,经常受到东河部的欺凌,而且抢夺了许多的女子,导致了蒙达与罗尔到现在还未婚娶。
    “此时当真?”
    “当真,灭了河东部的叫做蝼部,从东方迁来,青壮不过三十余人,整个部落仅仅不到百人,现在想要扩大部族的势力,他们族长还发了公告,凡是愿意加入他们的,骑术能达到他们考核,送女子一人!”
    蒙达更加感兴趣了,没有想过蝼部如何击败东河部,将注意力放在了女子之上,多少年都盼望着婚娶,但是此地人口不多,很多适龄女子都被河东部抢去,但是他看着罗尔的眼睛感觉有些不对,问道:“如此之好事,怎么不见你前去?”
    罗尔笑了笑:“那河东部与河西部有些渊源,要知道河西部是几千人的大部落,骑士上千,这蝼部不过才数十骑士,现在加入,一旦河西部大队人马跨河而来,蝼部怎么能抵挡的住?”
    “那女子你不想要?”
    “自然是想要!”
    “你我骑术不算此地最好,也能算上顶尖,只要加入那蝼部,定然能被赏与女子。”
    “那你还去不去,你若不去,我一人便去,若是去晚了却是不知道有没有女子相赠了!我与你相识这么多年,才来相告,你若不愿意去就算了!”罗尔有些着急了,为了女人,他没说做出了决定,加入那个没有听说的蝼部。
    “哎,同去,同去!”蒙达总算是做了决定,有付出就有收获,那蝼部能以数十人赢得河东部,要有收获就的付出,在自己这些人加入后,说不定便有数百上千人,到时候说不定便不用怕河西部了。
    韩瑜正在帐中与韩焕、韩胡及部中的什长们议事。
    “今日加入部族的有多少人了?”韩瑜问道。
    “今日有十五人,到目前共有一百余人了!”韩焕回到。
    “骑术符合要求的有多少人?”
    “绝大部分都符合要求。”
    “从现在起,原来的士卒升为伍长,取消什长,五伍为两,位两司马,巴尔扩、罗多斯、蒙提尔塔、韩胡为两司马,原伍长为副两司马,百人为卒,韩换为副卒长,我亲任卒长!”
    “遵命!”
    “据闻河东部与河西部渊源颇深,河西部势大,有骑士上千,现今大河奔流,大队人马无法过河,但也需要警惕,一旦冬日结冰,大河之上便能跑马,倒时我等便有危机,如今之际只有抓紧练兵,放牧生产之事,全部交由妇人,从即日起,每日练习,不可缺勤!”
    “诺!”这是韩瑜从中原带来的话语,现在他们也渐渐适应。
    韩瑜在此地扎下营地后,打听之下,才知道,河西之地数千里水草丰茂,却是有个不下余原先草原十部的大部落,被称为氏巴四部,按所处之位,分别为氏巴南部、氏巴北部、氏巴西部、氏巴东部,这河西部靠近氏巴东部,却不属于氏巴东部,与河东部是颇有渊源,河东部首领河伊与河西部首领河石乃是同胞兄弟,待到时机一到,肯定会为其报仇。
    此地牧户散落,韩瑜见此情况,结合原先收纳的两百余年轻女子,便想到了加入蝼部骑术符合要求之人,便赏与一女子的策略,如此以来,便能在短时之内扩充实力,为迎接河西部的复仇做好准备。
    士卒们白日练兵,晚上识字,这是每一日的功课,妇女们便组织起来生产弓箭,争取在战争之时,每人能配发上百箭枝,毕竟生存才是第一要素。
    韩焕骑马处在韩瑜身边,挥动着令旗,黑狐吹着号角,各两接令之人挥舞着接令之帜,然后正两边按着令旗指挥开始行动,这次是演练,一是让各两熟悉令旗指挥,二是检验最近一段时间骑射演练结果。
    四两分开,进行三天的对抗演练,巴尔扩做为最后出发的一两,进入了预定之处。
    此处当地之人称为丘壑,方圆十余里像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的草地,像是被犁耙耙过一般,一旦躲入其中相对较低的谷地,即使是骑马站在丘脊之上,也不能发现,此次的演练,比赛只有一个赢者,最后存活最多的两为胜。巴尔扩进入此处,已经见不到其他三两的踪迹。
    巴尔扩指挥着属下下马,在一处浅沟中牵马而走,约半个时辰后,突然两侧冒出弓手,正是蒙提尔塔。一阵箭雨射去,巴尔扩着一两队伍,纷纷中箭,身上占满了白点,已然是“身亡”了。
    蒙提尔塔笑道:“人不噤声,马不裹蹄衔枚,该你种此招!”说完率队而走。
    巴尔扩刚入战场便被“全歼”,怒气冲天,但是按照规矩便不能继续下去,只能撤出场地,路上还骂骂咧咧地说道责怪属下“也不知道先遣人探查,刚刚进入场地,便遭到此人的暗算。”下属不敢反驳,只能接受责骂。
    蒙提尔塔“歼灭”巴尔扩这一两,心情大好,却没有忘记侦查,吩咐属下:“去两侧丘脊之上,查看一下是否还有伏兵!”
    “不用了,伏兵便在此处!”罗多斯也是心情大好,蒙提尔塔率队尽入瓮中,右手一挥,蒙提尔塔也是全两覆灭。
    “哈哈!”巴尔扩也率队走出来演练区域,一个个垂头丧气,细细一看,也是与蒙提尔这队一样,欣赏沾满白点,显然是也被伏击覆灭。
    “手下败将,安敢笑我!”
    “伏击之下,算不得英雄,有本事便来马上对战。”巴尔扩一听便恼了说道。
    此时韩瑜见两人欲要争斗,便前来说道:“兵者,诡道,无所不用其极,输了便是输了,下次赢回来便是,军中禁止私斗,违令者斩!”
    韩瑜这番话说完,这二两人听完在也不敢争辩,只得乖乖地闭拢双嘴,韩瑜一看,自己的威望终于是建立了,内心里有些得意,不枉这段时间辛苦一场。
    “巴尔扩,你可知道你错在何处?”
    “我这一两队伍,最hou进去,自然最是吃亏!”巴尔扩有些不服。
    “一者,无哨探,二者潜行不力,三者警醒不足,此三者有其一,便不至于全军而没,无哨探致不知敌情,潜行不力致行军暴露,警醒不足致全军尽没!下次行军哨探先行,探明敌情,潜行伪装隐蔽踪迹,分前中后三军,首尾呼应,必要之时,断尾求生,此行军之道也。”
    “谨遵族长之令。”巴尔扩、蒙提尔塔回到。
    韩瑜这一说,便让两人明白自己被人伏击之漏,暗暗下定决心下次定然不会如此。
    罗多斯在伏击蒙提尔塔之后,迅速散开人马,以伍为单位,带上令旗号角,大张旗鼓寻找韩胡一两人的行踪,势必要将韩胡一行人找出。
    韩胡一行人全部龟缩在一处,借着深草掩护,除了暗哨,也不派人查询其他三两之人的踪迹。
    “刚刚过去一伍人,两司马为何不将其歼灭?”看着罗多斯一伍人马骑马离去,便有下属问道。
    “这一队人骑在马上,乃是在丘脊之上,我等一动,便被其发现踪迹,待到我等骑马追去,他们已经跑远,于是这般便将我等暴露在外,再一追击,难免不陷于其设立的陷阱之中。万一其他几两联合,我等便马上‘身亡’退场。此时应以静制动。”
    “那还需要等上多久?”
    “此次比试,以三天为限,我等若不被发现,第三天才出,尔等安抚好马匹,定然不要让其出现纰漏,不然惟你是问!”
    下属讨了个没趣,只得应道“是!”
    第三日之时,罗多斯见将整个搜索完毕,未再发现其他比试队伍,自己消灭一两,此地其他二两不见踪迹,以为其他二两已然失败退出,便将队伍集中,兴高采烈地打算开出比试之地。然而还未到达划定区域之外,便有一箭射中自己头上,将他砸的七荤八素,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被偷袭了,刚想喊:速速奔走,才想起自己已然“身亡”,不能再次指挥,这是正两已经被箭雨射乱阵型。
    “如此这般高调,看来罗多斯以为大伙已经退出场地,等下我一箭射向罗多斯,尔等之箭射向他人,务必确保首发中箭,然后箭雨覆盖,让其没有还手之力!”
    “遵令!”
    罗多斯这一两中了埋伏之后,首轮中箭者,便有大半,接下来几轮箭雨便将他们弄得全军尽没,一个个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趾高气昂了。
    韩胡赶紧走向罗多斯说道:“多谢承让,将第一拱手与我!”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罗多斯先是恼怒,接着便是惊讶,自己已然派人在此处搜寻了两轮,却不见韩胡也一行人的踪迹,不知他是如何躲过自己的耳目,也是不由地对韩胡敬佩起来。
    “我遣人在此处最少巡查过两轮以上,你是如何躲过巡查的?”
    “伪装,潜于深草之下不动尔!”
    “能让我看看如何伪装吗?”
    “自己人当然可以!”
    “如此伪装,在三步以内,怕是也无法发现,十分配合,不知是如何想到的?”
    “这是族长所教,你不过是未听入脑中罢了!”
    “哎,想起来了,还真有其事,还是族长厉害,如此这般也能想到!”
    “人所教者十成,听懂八成,理解三成,贯通者不过一成,便是这一成决定胜负!走,三日已到,该出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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