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钺》第059章说服云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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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瑜这段时间被蝼部众人在背后议论纷纷,其回到蝼部已经两月有余,外出时间不过仅有数日,这也只是随着部落迁徙到下一个草场之时才露面,而韩瑜一旦出现在众人面前,便是两眼发黑,双脚无力,如同老人一般的状态,让人忍俊不已。众人皆知其正处新婚之际,也不点破。
    这日韩瑜刚出帐外,便有人前来相扶,韩瑜先前哪有这般不堪,脸面顿时便挂不住,反手便将其推开,而推开之后又隐隐站立不稳,好一会才想起出来所为何事,对刚才搀扶自己的侍卫说道:“居次身体不适,速速去叫医者前来!”韩瑜这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变了,于是便找了一处草地坐下,享受着这段时间难得见到的日光。
    待医者前来后,韩瑜并未起身,反而是继续躺在帐外,一会之后医者出来,韩瑜也不起身,直接问道:“居次所患何病,是否有碍?”
    “禀都侯,属下号出居次乃是喜脉!”
    “当真?”韩瑜赶紧坐起,这段时间被折腾的不清,要是这样,自己便能好好歇息一番了。
    “自然不敢欺瞒都侯,在下在雍国行医十数年,方才来到此地,定然不会有错!”
    因为雍国医术厉害,氏巴诸部的医者,皆以师从雍国为荣,此人竟然能在雍国行医十数年,想来定然医术不差,号出的喜脉定然无错。韩瑜一时心喜说道:“来人,赏医者金十两!”接着便朝帐内走去,心中暗道:如此以来,便有机会了。
    韩瑜自那日之后,便觉得要稍稍远离云蝶,但事情有一便有二,韩瑜的饮食被云蝶操控,待韩瑜吃完,觉得身下肿胀之时,云蝶就来到韩瑜身边,贴了上来,紧接着又一番挑逗。韩瑜在祭天城右腿受伤,至今还夹着木板,待觉得不对之时,想要强忍,但终究还是强忍不住,最后在一阵阵喘息之声后结束。如此近两月以来,几乎每日如此,让韩瑜也觉得一阵奇怪,云蝶怎会连月事都未出现。这几日,云蝶便感到有些不适,但还是强忍着与韩瑜一起,最后呕吐起来,韩瑜这才叫来医者。
    韩瑜哪里不知云蝶在其饭食之中下药,才会让他如此,只是他想要整合云蝶带来的东部部下的目的还未完成,还需云蝶同意,这才假装不知。与云蝶关系刚刚变好,一时又不能点破,再加上药性猛烈,把控不住,使得这段时间一直如此。眼看就要到秋季了,韩瑜自上个冬季就整合原河西部众,至今还未见其进展如何,天天呆在帐中,使得他万分着急,此时医者的消息顿然让他欣喜起来,随云蝶前来的部下看来此次也能整合在自己的帐下了。
    云蝶在帐内已然知道,自然是十分欣喜,待韩瑜进来便说道:“现在我已有身孕,你今后就不要再碰我了!”
    韩瑜这段时间脚步浮虚,整个人犹如老了十岁一般,哪会不同意,早早想着离这“妖精”远点,但耐不住云蝶往韩瑜饭食之中添加药物。
    韩瑜抚摸着云蝶的脸说道:“定然不会向之前那般了,你以后也不能再在我饭食之中加药!”
    云蝶正处高兴之中,听闻韩瑜已然知道此事,听韩瑜没有责怪之意,一阵娇羞:“原来你已经知道?”
    韩瑜一阵尴尬,知道自己也不能点破,如何能说出来,他现在还摸不清云蝶的性格,一旦云蝶恼怒起来,与韩瑜关系再次回到之前那般,韩瑜这段时间的付出便化为乌有,他也没有把握再像此次这般重来一次,赶紧说道:“那医者与我说,让我少服用一些药物,对身体不好,我一猜便知道是你。”
    云蝶想法有些跳跃,用手抚摸着腹部说道:“你说他是男是女?”
    韩瑜哪知道这些,又怕说错惹恼云蝶,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言语。
    雨蝶也不待韩瑜回答继续说道:“我有身孕之后,你便不会再想着那嫣然了吧!”
    韩瑜顿然警觉:“你如何知道?”嫣然之事只有原先跟随韩瑜来到此地的那些部下方才知晓,韩瑜却不知道如何被云蝶听入耳中。
    云蝶见韩瑜已然承认嫣然之事,整个眼圈瞬间红了,接着便流下了眼泪说道:“你我大婚之时,你却不愿碰我,便是因为此人,在你部中何人不知嫣然,我也不用去打听,她的名字便已入我耳。如今我已然怀有身孕,你却至此还在想着那人,我还不如死了,再也不受这等委屈!”
    韩瑜一惊,哪能如此,一旦云蝶身死,不说劳斯可汗盛怒之下会有何等结果,便是随云蝶而来的那些骑士也会纷纷鼓噪,于是赶紧抓住云蝶的小手说道:“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且你还怀有身孕,我定然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对你不闻不问,在蝼部之中,你便是第二人,不管将来如何,皆是如此!”
    一阵哄骗才让云蝶止住哭泣,然而她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那你还会再想起她吗?”
    看着云蝶的眼神,韩瑜只得违心说道:“定然不会,以后我心中便只有你一人!”
    “那你之前为何还遣人前去寻她,待寻她归来,你又置我于何地?”
    韩瑜再次一惊,怎么此事她也知晓,赶紧说道:“当时我与你并不相识,如今你我已然相识相知,在我心中定然不再有她。”
    云蝶还是追根究底地说道:“你已然遣人出去寻找,即使现在后悔,却已然不及,我且问你,若是将她寻回,你会如何?”
    韩瑜心中一紧,云蝶为何如此逼迫于她,刚才见她一副楚楚可怜之相,哄骗于她,这事还咄咄相逼,不由地心里恼怒了起来,一脸铁青不在言语,再也不想去哄骗云蝶。
    云蝶见逼迫太甚,引起韩瑜不悦,已然适得其反,便说道:“即使是寻她而来,按照中原说法,她也只能作为妾氏。”心里却暗道:定然不能让此人到来。
    见云蝶让步,韩瑜才稍稍缓解不悦,想起了自己总算是脱出身来,便紧握云蝶之手说道:“你以后安心养胎,不要再胡思乱想。蝼部之众,除我之外,你皆可调遣,谁人都不能例外。”
    “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我韩瑜乃是顶天立地男儿丈夫,且是蝼部都侯,你亦是东部居次,焉能随意哄骗于你。”
    “有你这番言语,我便安心,只是这第一次怀孕,让我夜晚好生害怕,你定要每天晚上在我身边,不能离开!”
    这些言语让韩瑜一阵尴尬:“不是还有侍女在侧吗?”
    “我夜晚只需要你在身侧,无需侍女!”
    这一阵撒娇下来,韩瑜抵挡不住:“要是我夜晚忍受不住,该如何是好?”
    “露珠、野菊在侧,你便朝他们撒气,却是不能碰我!”说完之后,云蝶还摸着小腹,一脸满足的神态。对于露珠、野菊她有十二分把握将其牢牢压制,但是对于嫣然这个陌生之人,她却毫无把握。
    韩瑜见云蝶越说越远,只得转移话题说道:“我有一事与你商议!”
    “何事?”
    “随你而来的三千多部众,现在归于蝼部之中,但其与原先的蝼部之众却格格不入,一时倒也无忧,但时间一久,我怕蝼部之中生出隐患!”
    云蝶暗暗警惕起来,正色地说道:“能有何隐患,现今都是蝼部之众。”
    “只是本月之中,随你而来的部众与原蝼部之人便有数十次私斗之事,死亡十余人,伤者数十,而且此事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你现在已然怀有身孕,若是生出男儿,便是蝼部少都侯。若是此时不解决此事,一旦双方接下仇怨,便是不死不休之局,届时再也无法将其整合到一处,将来你儿继承蝼部都侯之位,你忍心将此等局面由他来继承?”
    韩瑜之言让云蝶渐渐色变,她哪会知道韩瑜乃是危言耸听,她被韩瑜成功绕入其中,以母亲的心态来为儿子考虑起来,突然又想起劳斯可汗之言,让其安排人在韩瑜这里偷习骑射,功成之后再调回祭天城。若是答应韩瑜,将来再调遣骑兵回去,便会十分麻烦,毕竟打乱整合之后,云蝶不能保证其再归她调遣,但若是不答应韩瑜之举,看来其部下骑兵便无法习得韩瑜的骑射之技,一时为难起来。
    韩瑜见云蝶还在考虑,继续说道:“我知道可汗遣那些骑兵前来另有目的,但你已嫁入蝼部,便是蝼部之人,你儿便是未来的蝼部之主,你若此时还再听信可汗之言,得利者便是可汗与你的兄长,而不是你怀中的骨肉!可汗也不像外边传言那般疼你,原本答应赐予你的那串东珠,他便反悔了,这还紧紧只是一件宝物,若是涉及到整个蝼部,我毫不怀疑,届时他会完全不在乎你的想法,而强行索取!”
    “你若是不答应,那你怀中的骨肉将来又会如何看待于你,你才是他的母亲,而可汗仅仅只是外公而已,你想要你儿将来只是在可汗膝下做一个衣食无忧,却碌碌无为之人,还是想让他带领蝼部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儿?只有整合之后,蝼部才能真正在东部立足,若是不能整合,恐怕数年之后蝼部就不复存在,你儿也就无法继承蝼部了!”
    云蝶听了脸色越来越难看,成功被韩瑜之言打动,伸出手紧紧来抓住韩瑜手臂,说道:“你欲要如何整合,我全依你!”
    韩瑜内心最大的石头终于被搬开,扫清了多日以来的阴霾,高兴之余,朝云蝶吻了起来,接着两人又迅速进入了状态,待衣物脱光之际,看着急不可耐的韩瑜,云蝶这才想起已有身孕之事,赶紧说道:“不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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