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反派太子的掌中娇》正文第117章冷战之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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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她就配合着。
    谢城轩接过粥碗,用勺子在粥碗里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一勺一勺的喂她喝粥。
    苏婉宁非常的配合他,谢城轩喂一勺,她就喝一勺,尽管这粥很难喝,难喝到倒胃,但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苏婉宁非常的乖巧,乖巧到让人以为她是一只柔顺的小猫咪,但是对此,谢城轩心里却不是滋味。
    甚至他觉得心里堵的慌,而且还无处发泄。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觉得苏婉宁没有真正原谅他,她主动和他和好,而且表现的那么乖,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权衡之后的妥协罢了。
    他可以笃定,苏婉宁对他依然心里有隔阂,而且这层隔阂
    已经成为了她心里过不去的坎,很难消除。
    其实苏婉宁对他有隔阂,从喝粥这件事情上就能看的出来。
    虽然以苏婉宁目前的伤势只能吃流食,她只能喝些清淡的粥。
    但是她对于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向来都是抵触的。
    他还依稀记得曾经他喂她喝药的时候,任凭他怎么哄劝,她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喝,最后还是他强逼着她,她这才抢过药碗,一口将剩下的药全都送入腹中。
    她喝完之后还吐槽、抱怨,说她以后再也不要生病,那么就再也不用喝这种苦的倒胃的药了。
    但是现在呢?
    她明明不喜欢喝粥,但是她却表现的那么乖巧,他喂她,那么她便不抱怨一个字,将他喂给她的东西全部都咽下去。
    这样的苏婉宁,真的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婉宁,你不是不喜欢喝这粥吗?”他真想问她这句话,撕开她伪装的面目,想要让她和他大吵一架,大闹一场,但是他又说不出口。
    苏婉宁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咬舌自尽未遂,舌头被伤成这副样子,说话都只能轻声细语的,只能喝粥,吃流食。
    而且她说她已经累了,想要结束冷战,想好好休息。
    他到底有什么畜牲的想法,非要在这时候惹怒她,逼得她和他生气呢?
    谢城轩觉得心里堵得慌,于是他伸手,想要抚摸上她的脸庞。
    他明显的察觉到,在他触碰上她的肌肤的那一刻,苏婉宁浑身都在颤栗,她想要躲开这只手,但是她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谢城轩的手僵在了半空,然后讪讪的放下来。
    “刚刚你脸上有东西,但是现在没有了。”男人为自己的行为找了这样一个谁都不愿意相信的理由。
    “嗯。”苏婉宁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没有打趣他,也没有嘲笑他。
    苏婉宁也觉得这样的气氛很尴尬,于是她只能没话找话,她问道:“谢城轩,你觉得我这身打扮好看吗?”
    她穿着一袭冰雪蓝渗针红地华纹锦玉锦和浅卡其掺针绣垂胡袖博多织朱子深衣,穿了一件圣延绿宋人之绣斜织机织造机器月华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圣延绿宋人之绣斜织机织造机器月华裙,身上是灰兰针绣钟氏染羽女披,绾成了灵蛇髻,耳上是抛光长石耳环,云鬓别致更点缀着点翠玉簪,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点翠昆仑岫玉手链,腰间系着古董白丝攒花结长穗网绦,轻挂着百蝶穿花锦缎荷包,一双色乳烟缎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鞋子焊丝寿山石钗朝凰髻。
    “好看。”谢城轩只觉得坐在对面的人儿好看,于是,爱屋及乌,无论她打扮成什么样子,穿成什么样,他都觉得好看,都喜欢。
    “这件还凑活吧。”苏婉宁怒了努嘴,感觉男人的话有点敷衍,其实她觉得,其实她现在身上这身打扮根本就不好看。
    那次去吴侯府时候的打扮才是最好看的。
    那次她穿着一袭奶油色填高绣飞鸟团花锦云锦和深炭灰机绣琵琶袖梅花曲水锦圆领袍,穿了一件红橙色方格网针鱼蛙纹锦月华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红橙色方格网针鱼蛙纹锦月华裙,身上是本白毛巾绣群机祝寿图缂丝披风,绾成了灵蛇髻,耳上是填丝独山玉耳坠,云鬓别致更点缀流苏步摇,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点翠墨玉扳指,腰间系着啡红半月水波宫绦,轻挂着百蝶穿花锦缎荷包,一双金丝线绣宝相花纹云头小靴。
    那时她打扮的那么好看,谢城轩全程处理公务,竟然没有抬头看她一下,想起来,苏婉宁就生气。
    聊过了这个话题,苏婉宁再也找不出什么东西能和谢城轩聊。
    谢城轩心里也觉得堵得慌,觉得苏婉宁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他,只是敷衍他罢了,两个人在桌前坐着,谁都没有再和谁说一句话。
    两人坐在桌子前,竟然是那么的安详,在外人看起来,两人之间的隔阂是完全消除了,一切都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可以在一起吃饭,一起休息。
    他们表面上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实际上却暗潮汹涌,为什么两个人冷战一番之后,却找不到共同语言了呢?
    谢城轩心里无味杂陈,既是无奈,又有内疚。
    但是她内心里,已经对他筑起了一道深深的防线,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究竟到什么时候,他才能打破这道防线呢?
    谢城轩心里愧疚到想要抓狂,他不禁想起了那时他还是“唐羽”的时候,那时候,他惹苏婉宁生气的次数可比现在多的多。
    有时候他竟然会把苏婉宁气的都有了想打死他的冲动,每每苏婉宁也会生气,也会不理他,和他冷战。
    那个时候,他总有一千种方法对付她,变着法的让她和他说话。
    有的时候他真的生气了,也会毫无保留的表露在脸上,甚至会用强硬的方法,逼她向他道歉。
    有时候,他真的会把苏婉宁弄哭,为的只是她妥协的话语,但是那个时候,他多数情况下都没有真正的恶意,他只是想故意逗苏婉宁罢了。
    想起那个时候,谢城轩就禁不住恍惚,为什么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婉宁。”谢城轩叫了一声。
    “嗯?”苏婉宁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期盼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但是谢城轩却将眼睛转到窗外,今晚的天气并不算好。
    月亮暗暗的,没有一丝光亮,天上更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孤月孤独的挂在天边。
    坤和殿外,很少有灯光亮着,衬得这黑夜,显得更加的黑暗。
    谢城轩似是想了很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良久后,苏婉宁期盼了良久后他才说:
    “夜深了,咱们睡吧。”
    苏婉宁等了很久,但是没有想到他说的是这个,心里禁有一点失落,而后她还是点头说:
    “好。”
    男人说要睡觉,于是她便乖巧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她竟然是那么乖巧,乖巧到让人忍不住责怪她,乖巧到让人找不到她的一点点错处。
    谢城轩突然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他发狠似的抱起了她,快步将她扔到床上。
    想要欺身而上,但是他的脑海却突然闪过那日她咬舌自尽的场景,于是男人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苏婉宁愣住了,他竟然扇自己?
    “谢、谢城轩,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但是男人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对她笑道:“乖,你先睡觉,我身上很臭,我要先去洗个澡。”
    说着,谢城轩逃离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他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女人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她的声音竟然是那么瘦小,远远望去,被子里面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像只有一床空空的被子。
    谢城轩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边,将瘦小娇弱的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谢城轩感到她的身形有一丝颤抖,但是谢城轩却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抱她抱的越来越紧。
    “谢城轩……”
    “别说话,睡觉。”苏婉宁还没有说话,就被谢城轩无情的打断。
    他抱着她的力道很大,大到她觉得他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
    他的呼吸很粗重,仿佛蕴含着滔天的怒气,苏婉宁哪里还敢动,她僵硬的任由他抱着,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的一双大手还是不安分,在她的身前不断的揉捏。
    将她的月匈揉到变形,但是女人哪里敢反抗,她咬着牙,忍受着这样的屈辱,任由他为所欲为。
    “为什么又不反抗,为什么?”男人在她身后问道,他粗重的气息洒在她的脖子上,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怒火竟然是那么的重,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
    面对着男人滔天的怒火,常人都会恐惧到发抖,苏婉宁也不例外,她咽了咽口水,但是没有搭话,她怕自己会说错,但是又仿佛,已经无所谓了。
    就算是他生气,今晚上就要了她又能如何?白日里她不是还主动献身吗?
    “睡觉吧。”
    良久后,苏婉宁还是没有答话,于是谢城轩说。
    睡觉的时候,男人仍然紧紧的抱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囚禁在他的怀里。
    男人的怀抱很热,偏偏又裹着这样厚的被子,她感觉到很不舒服,闷到她喘不过气,但是她偏偏又不敢说出来,只能这样将就着睡觉。
    苏婉宁战栗不安,挨了很久,已经是深夜,上眼皮撑着下眼皮在打架,于是她渐渐的陷入沉睡……
    “这里是哪里?”苏婉宁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这房间,看着好像很熟悉。
    “这是哪里?”苏婉宁疑惑的问。
    转身看周围的陈设,这间屋子里的陈设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迎面是这间房间的正厅,厅上挂着一幅对联,竟然是王羲之的真迹,而对联中间是一幅壁画,壁画上画着松柏。
    而桌子上摆着青花瓷花瓶,那花纹很是好看。
    苏婉宁心里咯噔一下,这房间里的布置,似乎是她父母的房间。
    还没有搞清这一切,只听见后面有一道苍老的女声唤了一声:“婉宁。”
    苏婉宁禁不住打了一个机灵,这声音好熟悉!
    她急忙转过身来,烟雾缭绕之中,这人的身影看的不真切,但是依稀可以看见,这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躺在床上,朝她伸手,她感觉到她满身病痛,病痛折磨的她瘦的皮包骨头。
    “母亲。”尽管看的并不真切,但是她依稀可以看得清楚身形。
    这身形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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