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喰夜物语》68阴宅里的It（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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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触角从狭窄的通风管道中钻出，滴落下黏滑的体.液，扭动着粗.大的躯体从已成废墟的低层爬了上来。
    尽管它们全都长着满是锯齿的大嘴，偶尔发出搜集外界信号的“嘶嘶”声，但在鸣人看来它们不过是隐藏在某处的巨大生物的分.身。即使此刻动手将它们全部摧毁，用不了多久又出长出新的触角。
    它们是像章鱼那样的软体生物，没有脊椎，几乎可以将庞大的身躯塞进任何想去的地方。纵横交错的通风管道，瓶子里，地下水道，甚至连钱币大小的洞都无法阻碍它们。
    正在奔跑当中的黑崎一护忍无可忍得停下脚步，转过身，虚化后对着周围发射了十几道虚闪。
    暗红色能量中，触角就像泡沫一样爆裂开来血肉洒落无数，然而，仅仅下一秒，新的触角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后面，下方与上方，全是紧密缠绕着的、蠕动着的黑色触角。
    黑崎一护咬了咬牙。虽然心里很清楚就凭这些触角根本就伤害不了他们，但总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行为让他觉得心烦气躁。
    只要破坏掉本体，这些触角就会自我毁灭。关键是那所谓的本体一直在高速游动，根本捕捉不到具体方位。
    “这只通灵兽，脑子蛮聪明的嘛。”
    鸣人毫不吝啬得给出称赞。不管是那变.态的再生速度，还是捕食行为，就他目前见过的所有通灵兽中，这应该是智商最高的一只。
    刚才路过一间洗手间的时候，一条触角突然从马桶里钻了出来缠绕住他的左脚，如果不是黑崎一护及时反应过来一刀将其砍断，鸣人就差点被那条触角拉倒露出破绽。
    “那家伙，把我们当成猎物了吗！？”
    “可能吧。你们学校里的生物课上不是教过吗，随着基因解码的重大突破，科学家发现一些海洋生物拥有着和人类相似的基因，它们能通过建立神经网络一边学习一边进化。某些生物的脑利用率甚至远远高于人类。而且我们现在面对的这种生物……”鸣人抽出斩魄刀朝着什么都没有的墙壁狠狠一刺。
    绿色血液放射状溅洒，紧贴着墙壁的触角在疼痛中膨胀了体积变回了自己原先的黑色，挣扎了一小会儿后化成了浓水。
    “即使它们能根据环境改变自身颜色与形状，捕食的恶意还是遮掩不住的。”
    他们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与身后游动的触角拉开了距离，闪进一个拐角，继续奔跑了几十米后却发现进入了死胡同。
    “鸣人，周围有忍者吗？”
    “有。而且几乎聚集在一个地方了。看样子他们不耐烦了，打算发动总攻了。”
    两人拐进了又一个洗手间。满是污迹与尿液的墙壁上还有干涸下来的血迹，脏乱的景象让两人不由得感觉到一些恶心。他们下一刻转移了注意。
    一护踩踏着脚下的瓷砖地面，打算释放月牙天冲打出一条通道，结果鸣人二话不说将他推向一旁，阿朱罗丸刀尖竖直刺落，方向是洗手池那里的下水口，瞳孔中满是戒备。刚刚突然感知到这边传来一阵恶意，赶过来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捕捉到了，微弱的光线下，在漆黑的下水口里闪过如同野兽般竖立的瞳孔。
    浓稠的血液从下水口里逆流喷出，就像猩红色的喷泉一样。还没等鸣人思考对方是不是秽土转生，数条细如人类发丝的线从下水口里钻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绕住了鸣人的手臂。
    线的那头被什么给仅仅拽住，在鸣人坚.硬的皮肤上拉出了血痕。对方的用意很明显，是想把鸣人拉近下水口边。
    “一护！”
    “明白！”
    黑色灵压聚集刀刃，跃到鸣人上空的黑崎一护，攻击的目标并不是那些细线，而是整个洗脸台，确切得说，是要把下水口打穿。
    问外又出现了那些碍眼的黑色触角。黑崎一护懒得再和它们浪费时间，朝门口释放出一道王虚的闪光后，跳进了漆黑的下水道里和鸣人汇合。
    阴宅的某处，传来了众人交谈的声音。
    千手扉间感知到那两个小鬼正在步步接近他们所在的位置后，露出赞赏的神色。
    在一开始，他也被这位鞍马一族的忍者施展出来的招数吓了一大跳，甚至还有些担心鸣人跟一护会被永远困在这里，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
    “操纵五感，并将大脑认定的幻想转为现实。在幻术世界里发生的一切，都会对人体造成真的伤害。真不愧是曾经被誉为拥有最强幻术的鞍马一族。”千手扉间的语气又出现了转折：“可惜的是，自从战国时代之后就没有觉醒血继的族人出现，这个家族也没落了下来。”
    “不，其实在之后还出现了一位。”猿飞日斩露出了怀念的神色，他对两位先代火影讲述了起来：“是一位叫做鞍马八云的孩子，她觉醒了鞍马一族的血继限界，却因为自身的体质还有心魔以至于无法成为忍者。”
    “心魔？”千手扉间注意到了这个词语，他双手抱臂，瞳孔里闪过思考的目光。“说起来，在我研究黑暗行之术的时候曾经调查过鞍马一族。虽然他们觉醒血继的人寥寥无几，但每位觉醒的忍者，似乎都存在精神时不时失常的迹象。”
    “扉间，你的意思是鞍马一族的血继觉醒者都有心魔？”
    “这只是我的猜测，大哥。”千手扉间又看向了三代目，示意他把详细的情节都说出来。“关于那个鞍马八云，你还知道多少，猴子？”
    “鞍马八云从小时候就一直备受着族人的期待，终于没有承受住那份压力的她，在深层意识里孕育出了想要摧毁一切的怪物。虽然鞍马一族向我提议在那个怪物觉醒之前抹杀掉八云，但我更希望那个孩子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实在不行就封印住她的力量，这也总比残忍得抹杀掉一个生命要好。”
    “你还真是……是该说你优柔寡断好，还是越活越天真比较好？”
    面对着二代目淡淡的嘲讽，猿飞日斩愧疚得低下头。“确实，之后的我失去了年轻时的判断力，甚至之后让根部抢先行动灭亡了宇智波一族。为了避免与云隐的战争，选择了牺牲日向日差。真是讽刺，在战争中我掠夺了不少人的生命，好不容易换来了和平，却还要付出悲痛的牺牲来维持住它。我只是希望，比起随意夺走生命的战争，至少在没有纷乱的时候，能拯救一个孩子就拯救一个孩子。但是，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也好，宇智波鼬、宇智波止水也好，作为火影，我还真的很失败啊。”
    “……”千手扉间认真得打量了猿飞日斩，而后移开了视线，淡淡得作出结论：“猴子，你的性格不适合担任火影。但我对自己当初选择你作火影的行为，并不会感到后悔。那个叫八云的孩子，你没有杀她在我看来是正确的行为。回归正题。听了你的讲述之后，我可以确定鞍马一族的血继觉醒者精神失常的原因，是因为心魔。就跟辉夜一族的血继病、宇智波一族的爱一样，心魔是鞍马一族血继觉醒所产生的副作用。遗憾的是，我没有和血继觉醒者战斗过。鞍马一族所有的血继觉醒者，都被大哥你那所谓的最好的朋友干掉了。”
    “你是说斑？”
    “你还记得宇智波兄弟是怎么打出名号的吗？算了，你一个笨蛋肯定不记得了！”原本询问的语气瞬间切换成了鄙夷，无视一旁低沉的千手柱间，千手扉间开口：“战国时代中期，几大家族结为同盟，联合之前诈降宇智波的族群，聚集了数百名的精英忍者，在宇智波与千手的大战时对宇智波领地里外迎合发动突袭，其中就有几位觉醒血继限界的鞍马一族。他们的计划干扰了宇智波的注意，间接导致本来与我们父亲战斗中处于上风的宇智波田岛死于父亲之手，更让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在悲痛中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后来，觉醒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不仅将父亲的队伍剿灭，更将那几个结盟的家族几乎屠杀至尽，宇智波兄弟的名号没过多久就响彻了整个忍界。我想发动这个幻术的人，也是宇智波斑刀下的亡灵之一。那个打扮的像小丑的角色也是一样，八成是当年被宇智波斑打败的一人。”
    “啊不对。”千手柱间打了个哈哈，欠揍得笑了起来：“那个小丑好像是我解决的哈哈。虽然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但那长相有些恶心所以还有点印象。”
    “……”千手扉间叹了口气，强忍住想上前给他一拳的欲望。“大哥，那个小丑有什么血继？”
    “怎么说呢。”神情蓦然严肃了下来：“它是我在修炼仙术的途中遇到的。地点似乎是密国与馅国之间。哦对了，扉间，你知道首崎刚佐这个人吧。”
    “一位很有名的浪.忍，他的通灵兽貌似是一只同样制造幻术世界的巨大蜥蜴。怎么了吗？”
    “他被车之国雇佣、执行任务的途中消失了踪迹，传言他背叛了任务，是浪忍的败类，但事实上我在通灵兽体内发现了他的尸体。”
    “他被解决掉了？还是在自己最拿手的幻术世界中！？”
    “后来我路过车之国的时候，在赌场……咳咳！在地下忍者情报交换场所听到了这么一个传闻，车之国每隔10年，在三处偏僻的河岸会出现大量儿童失踪事件，并时不时有人发现断肢器官之类。当地曾花不少钱雇佣忍者前去调查，但这些忍者去了之后就没有人再回来过。甚至，连那些雇佣忍者的村民之后也全都人间蒸发。久而久之，没有什么人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就连那三处河岸，村民们也尽力避开并闭口不谈。”
    “这么说，首崎刚佐也是接受了这个任务，跑到荒野去调查却被杀害。那你后来发现了什么？”
    “我因为赌球把钱……我觉得不能放任凶手为所欲为，所以毅然接受了这个任务！顺着河流找到了废弃的下水道入口，在深处发现了赏金……那个可恶卑鄙的小丑！”
    “……那，后来呢……”
    “我跟它展开了对战。那个小丑是禁术的失败者，确切的说，开发禁术的时候出现误差，导致其与通灵兽融为了一体，与其说是兽.人，更像是失智的野兽。而它的真身，有点像没有孵化的卵，长着无数只类似蜘蛛的腿，而且卵形身体上全是眼睛。哎这描述起来还真是困难。值得一提的是，它也是幻术类型的，跟首崎刚佐一样，能在幻术世界里制造出巨大的迷宫。”
    “那种生物，你当初就应该活捉回来让我研究。”千手扉间的眸子闪过一道怨念，他对自家大哥所述的生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