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番外依然不悔(1)[4]

御宠医妃最新章节目录
   热,谁规定他还得选地方?此刻外面大雪纷飞,亭中温暖如春,放下帐幔,便是一处消魂的好所在……
    “阿七……”他近乎呢喃的声音,低哑着拂过耳侧,夏初七身子微微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终于反应过来,这货不是在与她开玩笑。
    她浅笑着推他,挣扎,他却把头埋下来,搁在她的脖子里,搂她起来,抱入怀,慢慢起身,亲自放下四角亭里的帐幔,然后将她摊放在被炭火光影映红的楠木桌上,低头贴近她,呼吸喘喘……
    刺挠中,夏初七双颊通红,心脏怦怦乱跳。
    两个人认识了十余年了,相处也近七年,在夫妻之道上的喜好,彼此自是早已心知肚明,水到渠成。不过,若说按寻常的道理,赵樽也该早已腻味她了。身为皇帝,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有机会换换花样,换换口味,似乎也是人之常情。可她家的赵十九,确非寻常男子,哪怕与她熟悉得早就已经是左手与右手的关系了,仍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地带着她奔赴在前往巫山的*道路上,颇为享受,也总得魂销。她若不肯配合,他也能自得其乐,她若肯配合一些,他自然愈加亢奋,大有年纪越长,技术越好,操作越多,姿态越猛的意思,每每能让她美得魂飞魄散,面红耳热。
    此事说来犹觉浅,欲知滋味要躬行……
    火盆里的炭火配合节奏似的,“噼啪”不停,红红火火的燃烧着,两个人恩爱合美,好一顿折腾,把院子树上的积雪都抖得扑簌簌下落方才作罢。云南初歇了,自是郎情妾意恩爱缠蜷一番,舍不得放开彼此。
    “赵十九……”
    夏初七累得半趴在他的怀里,下巴挂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
    “再这般下去,你丫早晚阳虚……”
    “无妨!”赵樽把头埋她脖间,低笑,“有我阿七在,爷便是八十岁,也金枪难倒。”
    “吱吱”笑着,夏初七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似的,身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别动!”他看着她一截雪藕似的雪腿,按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儿,只觉心火未灭,身子仍在叫嚣,不得不无奈摁牢了她,不许她再胡乱动弹。
    这事儿说来也奇,不仅夏初七不明白,他自己也不明白。都说夫妻日久,便只剩恩情与亲情,再难找旧时的欢娱与激昂。可阿七对他来说,却不是这样,在她身上,总有一股子道不明猜不透的魔力,让她成了一处引诱他的神秘所在,每每与她单独相处,就会忍不住探索,再探索……即便是这会子,两个人刚刚*事毕,他处理政务又累了一天,身子也有些乏了,却也没能压下那股子火苗。
    “阿七……”
    他喃喃的声音,就在耳侧。
    无须解释,无须细说,夏初七也懂得,皇帝陛下又野劲作了。
    “我累!”她望天,拒绝。
    “无妨,你休息便可。”
    “我腰酸。”
    “爷给你捏捏。”
    “我哪都不舒服……”
    “正好活络经脉,爷帮你治。”
    “……赵十九。”
    夏初七浅斥一声,可身子还未转过来,便被他反抱过去,重重地叉坐于他的腰间。她微微一怔,看向他深幽的眸底,飞快地摁住他的手。
    “爷……”
    “嗯?”他低应着,看她小鹿似的双眸可怜巴巴的瞅来,不免失笑。忍了忍情绪,他放开手,原是想要放弃的,可没有料到,他这小妇人却突地情绪作了,双手缠向他的脖子,那贴合在他身上的线条便轻轻拧动着,主动与他缠在一处。
    他激动不已,“阿七……”
    “你别动。”夏初七哑声阻止,“我来。”
    不一样的心跳,同一样的频率,在他二人的耳侧响过。熟悉的温存,换了她来主导,似乎也有了不一样的旖旎之乐。夏初七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半阖着一双满是水雾的凝视他片刻,唇微微一抿,凑了过去,死死咬住他的嘴,钩缠一番,那狂浪癫狂之态,惹得他气喘不已,却搂得她腰身更为牢实。
    “爷,我可有长进?”
    她低笑一声,呼吸不匀地轻问着,红扑扑的脸蛋儿上,满是激情时的柔美与快活。
    “你个小狐狸精!”赵樽不甘示弱,低头咬她红艳艳的唇儿,顺势把她身子往上搂了搂,狠狠捏一把她柔柔的腰,并在她忍不住想要出声之前,堵紧她的嘴,深深吻住。
    吻是爱人间,最为美好的交流。
    有了爱情做媒介,有了亲吻做指导,不管他二人是蜂戏蝶,还是蝶恋蜂,欢愉之中,低低浅语,都是这世间上最为美好的痴缠。
    “赵十九!”她含糊唤他,“你爱不爱我?”
    “嗯……”他声音低低的,炙烈如火。
    许久之后,四角亭的帐幔拉开了。
    夏初七脸上红艳未褪,不好意思的探头唤了一声金袖。
    金袖匆匆过来,低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表情,只道,“娘娘,皇太子久候多时了。”
    心里“咯噔”一声,夏初七回眸看向赵樽,恨不得掐死他。炔儿来了,大冬天的这么冷,炔儿还等在园子外头,他两个却在这快活,实在是……不配做爹娘啊。
    可她急得很,催他赶紧过去见儿子,赵樽却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坐起来,理了理身上袍袖,轻揽着她的腰出亭,好一派丰神俊朗的闲适雍态。
    这时正是午后,天下着雪,似是露出一抹阳光。
    园中树木,枝叶茂盛,光线反射在积极雪上,便是一道道晶亮的色泽。风里,树枝飘荡,雪花片片飞舞,景色极美。
    二人还未出园,一个飘逸俊秀的小男孩儿便在内监的陪同下,大步走了过来。他一只手负在身后,挺胸抬头,浅眯黑眸,情绪疏离孤高,却无半丝小孩子家应有的稚气与天真。
    寻常人家,怎会有这般绝色的孩子?
    夏初七看着儿子,笑不可止,只觉这小子一身的霸道总裁范儿,很对她的胃口。更让她美的是……这是她自个儿的儿子。
    “父皇,母妃。”
    赵炔走近,拱手施礼。
    不过几岁大的孩儿,有模有样,行礼极为规矩。
    “炔儿,快快免礼。”夏初七笑腻了脸,眸子里满满的母爱变成一颗颗红心,“嗖嗖”往外冒。实际上,比起宝音来,她总觉得对炔儿亏欠更多……所以,再次醒过来,她愣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变成母爱交给炔儿,把他失去的几年补上……
    然而,赵樽比她更为固执。
    他让炔儿读书习字骑射武功,却偏生不让他常与母亲见面。
    依他的话说,便是“长于妇人之手,将来必失男儿气概。”
    夏初七恨不得一口老血吐他。
    但他是皇帝,对于皇太子的教养,那不仅仅是他们的家事,还是国事,说严重点,关乎国体社稷与江山稳固。既然她是炔儿的亲生母亲,竟也是插不上太多手,要不然,本就对她有意见的臣子,一定会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她大卸八块丢入河里喂鱼……
    可怜的她,只能隔三差五做些好吃的去养着炔儿的胃,再按时为他检查身子保障他的健康。
    即便如此,在今天之前,她也有整整三天没有见到儿子了。
    想念得久,见面自然喜不自胜,便想过去拥抱儿子。
    可她人还没有扑过去,腰身便被赵樽搂住了,紧紧的,不放。
    他却一本正经对儿子道,“正当未时,你不读书,到这里做甚?”
    炔儿小眉头皱起,瞄了一眼他霸道掌控娘亲的手,“儿臣前来,是想向父皇借一个东西。”不足六岁的孩儿,身量极矮,身子骨也并不强键,可那不紧不慢的语气,从容淡定的小样子,在一袭尊贵的皇太子袍服衬托下,竟是有着乎年龄的沉稳之态。
    夏初七也是这时才现,她家儿子简直完全继承了赵樽的优点……那股子雍容贵气,比起他爹来也毫不逊色。怪不得小小年纪,已经乱了后宫一群大妈大姐们的芳心,收获了一堆大妈大姐粉儿。
    眨巴下眼睛,夏初七看着儿子,再次眼冒爱心,抢在赵樽之前接过话。
    “儿子,你想借啥?快说,你爹定会满足你的。”
    这种“惯儿”的言行,是每个当娘的人都会做的。但夏初七欠了炔儿五年光阴,做起来尤其夸张,那样子,似乎恨不得把整个天下都摆在他的面前。可赵樽却比她理智,冷漠。
    “阿七!”他侧眸,阻止了她,“小孩子莫要娇惯。”
    每次他都会用“炔儿还是一个孩子”来堵她的嘴,以示孩子要好好教养。但夏初七也同样会用“他还是个孩子”丢回去炸他,以示他还小,不必这么大惊小怪。于是乎,对炔儿的教养,也成了夫妻两个这两个月来唯一的争论点。
    夏初七哼一声,横眉斜目,“儿子都还没说借什么东西,你着什么急啊?”
    没错,她是不服气的。在她的思维里,炔儿是应该像宝音一样的,爱玩爱闹爱跳爱蹦,满是童心的小男孩儿,哪里能像赵十九一般,把他培养得像一个机器人似的冷漠?可赵十九却非得坚持,认为蜜罐里泡大的男孩子,将来必定没有出息。而且,在这件事情上,他一反总是顺着她毛抚摸的心态,硬是别扭得紧。
    眼看这两个人又要进入“教子循环争论”,赵袂叹一声,说话了。
    “父皇,母后,可否先容儿臣说一句?”
    小家伙年纪不大,可自从做了皇太子,似乎更添了威仪,那一双深幽的孤冷的眸子,也仿佛带了魔力似的,尤其一眨不眨的看着人时,模样儿可爱得把人的心都萌化了,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哄着,宠上一番……可他这一招,唯独对赵十九无用。
    “说。”这一回,赵樽抢在了夏初七前面。
    “……哼。”夏初七憋着气,看他父子二人“斗冷”。
    炔儿看一眼他娘,分明没有被他爹的冷漠吓到,反倒上前一步直视他。
    “儿臣要借父皇一样东西。”
    “嗯?”看他执着如此,赵樽黑着脸,“何物?”
    “借我母后怀抱一用。”炔儿比他还冷。
    夏初七听罢,心里闷笑,赵樽却绷着个脸,盯视着儿子,“我若不借呢?”
    “抢!”炔儿昂着小脑袋,冷冷回答。
    一般的人看着赵樽就会害怕,不敢与他对视。
    可炔儿大胆得紧,盯着赵樽,紧抿的嘴角,一个字:犟!
    夏初七看父子两个像是拧上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匆匆推开赵樽的胳膊,便想要把儿子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可赵樽却霸道得紧,捏住她的腰就是不放,黑着脸对炔儿道,“回去读书,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