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嫡女:金牌毒妃》951.第951章大结局(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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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朗声说道:“刚得到消息,旬阳城内发生兵变,一位副将阵前斩帅,司督领已经……已经身故!”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宇文寅猛的拍案而起,前一刻的春风得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惊胆寒的凛冽杀意。
    跪地的士兵被他的吼声吓得一抖,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却只能硬着头皮再说了一遍,“旬阳城内发生兵变,一副将阵前斩帅,司督领已经…”
    “别说了!滚出去!”
    宇文寅硬声打断士兵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底光影明灭不定。
    怎会发生这种事?阵前斩帅?司尚允就这么死了,那他这烂摊子谁来给收拾?还有王一,他至今迟迟未归,莫非已遭了不测?
    此时心烦意乱的宇文寅绞尽脑汁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说到底,还是他太过于自满,总觉得已经胸有成竹。而颜绯雪恰恰针对他的‘自以为是’。回京后频繁的暗箱操作……查明旬阳城内将士对司尚允这位统帅早已诸多不满,怨声载道。与此同时,将士们却对司尚允的副手,一位叫做蓝栤的年轻将领心服口服。
    寻到机会,绯雪私下里曾与叫做蓝栤的将领见过一面,简单说了司尚允同宇文寅暗下勾结,更意图谋反之事。起初,蓝栤对她的话心存疑虑,未做回应。几日后,蓝栤却偶然间发现宇文寅的一名随从,也就是王一,曾去拜访过司尚允,还带去了不少金银。蓝栤暗感不妙,于是趁着司尚允不察,抓了王一。为保住性命,王一将宇文寅筹谋之事如实向他吐露,蓝栤听后大为震怒。这不仅仅是关乎他一人之事,还有旬阳城内二十余万将士。一旦被安上了‘叛军’之名,这辈子他们都将活在黑暗之中,无法抬起头来。
    于是,几经思忖,蓝栤最终做下了这个决定——阵前斩帅!
    至于王一,侥幸保住一条小命的他哪还敢回到宇文寅身边?一旦宇文寅知晓是他泄露了军情机密,不一怒杀了他才怪!
    “报!”
    帐外再传士兵的声音,夹杂着一抹深深的惶恐:“禀告王爷,我军营外突有大军来袭!”
    宇文寅心跳猛的一滞,强压下心头恐慌,问道:“多少人?”
    “不、不知道。起码有十数万……”
    十数万???
    宇文寅的脸色如同沾染了浓墨,顷刻间黑了个彻底。他的援军未到,对方却有十余万大军来袭。难道,真是天要亡他?
    颓丧地坐回椅子上,他心头有如江水翻滚,掀起层层巨浪,久久难以平静。
    不多时,王两忽然掀帘而入,古铜色脸上冷汗涔涔,神情大为惊骇、
    “王爷,我方军营已被团团围住,怎、怎么办?”
    王两空有一身武艺,却是个没脑子的。一到了关键时刻,脑子就像是被铁锈封住的车轮,再难转动。
    “慌什么?”宇文寅没好气地沉声喝道。还不到穷途末路,他不妨放手一搏!
    目光凌厉落向王两,折射出如刀鞘一般森寒冷锐的锋芒,“本王让你抓的人,可带回来了?”
    王两重重点了点头:“带、带回来了,人此刻就在帐中。”
    “好!”
    如笼罩多时的乌云骤然散开,盘踞在宇文寅眉目间的阴沉化作一抹狡黠的笑意,他轻挑墨眉,语气轻松,声音含笑:“走,随本王去见见这位尊贵的‘客人’。”
    “是!”
    王两引领着宇文寅来到暂时关人的账房,宇文寅一入内,看见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女子,当即眉宇一蹙,话锋显出了几分犀利:“怎么这般对待我尊贵的客人?”虽是斥责,却并不吩咐王两将人松绑,实为‘默许’。
    彼时,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脸上尽是惊骇的神色,一看见有人走入账中,尤其见到那人是宇文寅时,双目立即注入兴奋的光彩。因口中被布包塞住,只能焦急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眉目瞠圆,似是着急想说什么。
    看到她这种反应,不知怎的,宇文寅竟是心情愉悦地低笑两声。或许是将女人的反应看成了示弱的表现,这不禁令他心情大好。
    “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口中的话语最是温柔不过,眼底却是一片森寒的光影闪动,让人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王两!”他突然唤到。
    “奴才在!”
    “去营外吆喝一声,就说本王要面见夏侯容止。”
    “恕奴才直言,夏侯世子会答应面见王爷吗?”王两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如今,两军交战,又是敌众我寡的形势,夏侯容止风头正盛,怎么可能主动来见王爷?
    宇文寅却是成竹在胸地弯唇一笑,微微眯起的眼瞳晕染开若辰星一般的光华,映衬得一双眸子都璨亮了起来。
    “只要你说世子妃正在咱们帐营中‘做客’,他就一定会来的!”
    哼,想要他认输?还早呢!
    王两按照他的吩咐,带了话给夏侯容止。哪想到,夏侯容止竟是半分动容也无,直截了当地回拒,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听了王两的回禀,宇文寅猛的一拍桌子,愠怒的神色自眉目间浮掠而过,温和清雅的表相龟裂开来,显露出一块一块残缺而又狰狞的表情,要多骇人有多骇人。
    “夏侯容止仗势着本王对颜绯雪有情,以为我就不敢把她怎么样是吗?本王定叫他懊悔无及!”
    ~~
    营帐外一座临时而起的高架之上,宇文寅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身旁站着一女子。女子被绑在一根立起的木柱上,满面凄惶之色,不停冲着宇文寅发出‘呜呜呜’疑似哀求的声音,却被忽略个彻底。
    彼时,得到宇文寅邀战的帖子,夏侯容止骑马率百余锦衣卫纷沓而来。奇怪的是,在锦衣卫中间,还有一辆神秘马车……
    由于宇文寅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夏侯容止身上,倒也并未对那辆诡异神秘的马车多加关注。
    高架之下,夏侯容止骑在枣红马上,一身劲黑衣袍隐隐勾勒出他俊挺颀长的身形。微微扬起凤目,迎视着宇文寅阴冷近乎挑衅的目光。倏尔,余光扫到一旁被紧紧绑束在木柱上的女子,眼光不经意的一闪。尽管飞快敛去眼底异样神色,然那瞬间的惊愕仍毫无保留地落在宇文寅的目光中,引得他心情大好地牵起唇角,连着声音也多出一抹胜券在握的悠然从容。
    “世子想必也该知道本王今日唤你来此的目的,本王也就不赘言了。世子妃暂时在我这里‘做客’,念及本王与她昔日之情,本王自是亏待她不着。不过……”
    宇文寅隐晦地提到‘昔日之情’,实有威胁警告之意掺杂其中。如今,颜绯雪在他的掌控下,他自然可以‘为所欲为’。若是夏侯容止不肯妥协,说不定他一怒之下会用‘行动’来了却多年来的未解之愿也未可知。
    ‘不过’带出了转折,他话锋一转,声音蓦然变得阴鸷森冷:“我营中将士们现在却是脾气正躁的时候,不定就会趁我一时不察对世子妃做出什么……”
    “你究竟想怎么样?”
    夏侯容止咬牙截断他的话,几乎自齿缝里挤出的话音带着浓重的阴霾与一丝并不难察觉的肃杀之气。
    似是对激怒他感到十分的开怀,宇文寅声音低沉地笑了两声,眼底有狡黠的光影一闪而过。
    “本王想怎么样,世子焉有不清楚之理?又何必多此一问?”
    夏侯容止倏然握紧了袖下双手。因用力过猛,指节发出咔吧咔吧疑似错位的声音,甚是骇人。
    “想要我放了你?做梦!”
    笑容自宇文寅唇边渐渐敛去,原本含笑温和的目光倏尔若寒风过隙一般,瞬间闪过森冷的阴霾。
    “世子应该对本王更客气些的。”
    阴冷的声音一落,一个眼锋扫过去,王两会意,顺势举起手中软鞭狠狠向女人身上扫去。
    “呜呜——”
    女人发出的声音凄厉得近乎刺耳。王两这一鞭子刚好打在她左胳膊上,瞬间,皮开肉绽。
    宇文寅眼见夏侯容止脸上闪过不忍的神色,觉得不够,对一旁等待的王两又是抬了抬手。随后,王两手中软鞭再次无情笞在了女人身上……
    “呜呜呜呜呜……”
    女人口中发出连串的呜鸣声,却因嘴里被布包所封,空间有限,饶是想‘求饶’也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求救地看向宇文寅,目光凄楚。
    宇文寅却是看也不看她,只拿眼尾扫了扫高架之下面容略略呈现铁青之色的男人,心里别提有多快意了。
    “怎么样?世子可是想清楚了?”
    见夏侯容止依旧紧抿双唇,不发一语,宇文寅心底油然升起了一丝狐疑。按说,不应该啊。夏侯容止与颜绯雪的感情有多亲厚,他不是不清楚。以夏侯容止对颜绯雪的重视程度,为了她连命都舍的出去,怎么现下对颜绯雪的连番遭虐却是无动于衷?莫非……所下力度还不够?
    攸关自己能否冲破敌军重重包围逃脱出去,宇文寅对夏侯容止模棱两可的态度又有些捉摸不透,不觉的,眼底就掠过些微不安的情绪。
    倏尔站起,他大步跨至绑于木柱的女子面前,不知何时紧握在手的断刃蓦然抵在了女人颈边。
    见状,女子漆黑的瞳仁猛然一缩,惧骇得险昏厥过去。嘴里持续发出呜呜呜疑似哀求的声音,腮边肌肉因惊吓而不住的抖动。
    “夏侯容止,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了她吗?”
    遥遥目视着骑在马上神情冷酷的男子,宇文寅冰冷森寒的声音透着仿若豁出一切的决然。言下之意,若他有事,颜绯雪一样也活不了。就是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让他夏侯容止痛苦一生!
    高架之下,夏侯容止眼眸微微一闪,面部表情僵硬,好似正在极力忍耐压抑着什么。
    “自古,战场上成王败寇皆有定数。王爷气数已尽,又何必苦苦为难一个女子?传了出去,岂非落人口舌笑柄?”
    他本是劝说的话,听在宇文寅耳朵里却成了示弱的体现。肆无忌惮地大笑两声,宇文寅面部五官呈现出近乎狰狞的扭曲。
    “哈哈哈,你认输了吗?”
    夏侯容止凤目微眯,觉得此时的宇文寅根本已陷入一种病态之中。轻叹一声,他语气毅然地说道:“如果王爷执意要为难一个女人,我也无法。君命在身,我断无可能会放王爷走。”
    正是这句话,彻底将宇文寅激怒。眼底一丝血色阴霾铺陈开来,抵在女人颈边的匕首不觉微微一抖,锋锐无比的刀锋瞬时在女人洁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血痕。
    “呜呜呜……”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惊吓,女子眼中瞬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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