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160两虎相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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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府后院的那场戏,观众除了你,另外还有两个,一个站这里,一个在这里。”无颜用扇子柄在桌上画了个草图,圈了两个位置出来。
    “这两个地方,离你藏身之地和怜心被掐的位置,都很近。不管是你还是怜心如果有事,那两位动动手指就能救下。可是怜心被人‘掐’住,却没有人出手阻止凶手。只是有人用金针刺入怜心的心脉,让她不会被人掐死。”
    “能让你和凶手都不察觉的人,这世上不多,指着手指头也能数出来,能一针护住怜心心脉的人,得懂医,而且手法高明,那么就只剩下云末和容瑾。”
    如故微微一怔,原来容瑾和云末当时都在场。
    “那也只能说明,是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在场,另一个可能是其他人,你为什么确认是他们两个?”
    “直觉。”
    如故无语,这算什么破理由?
    不过他确实猜对了。
    “那你该告诉我,这是谁的血了。”
    “容瑾。”
    “云末没事?”
    如故轻摇了摇头,想到冰护法的死,心里堵得厉害。
    她不是对冰护法的死感到难受,而是对她的痴情有些嫉妒。
    嫉妒冰护法可以这样不顾一切的爱。
    不管生死,都只有一个信念。
    多么简单而单纯的人生。
    “不可能啊。”无颜扇子轻敲掌心,“云末功夫不错,但容瑾也不菜鸟,容瑾能伤到,让你碰他,云末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容瑾如果不是伤到难以行动,如故不可能碰得到他的身份。
    “云末没事,是不是很失望?”如故瞟了无颜一眼,不打算把凶手是冰护法的事告诉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错。”无颜摇头。
    “错?”如故微愕。
    “他死了,我的人生也会变得无趣。”无颜手托了腮,看着如故,忽地眨了眨左眼一笑,神情暧昧,“不过,我现在有了凤儿,或许可以培养其他兴趣。”
    他把一本书举到她面前,“最新孤本,很有趣,我们试试?”
    如故有意瞒下凶手,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其实在她说云末没事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凶手是谁。
    容瑾和云末眼看着凶手‘掐死’怜心,却不出手,那么凶手必然是他们认识的人。
    他们护住怜心不死,却放走凶手,并不表示他们不追究,而是在等她离开靖王府后再追究。
    否则的话,就不会有这场生死之战。
    容瑾除了帮他配药打杂的小厮,从不和别人多来往,凶手不会是他的人。
    那么就只能是云末的人。
    从气流上看,容瑾和云末那场搏杀,谁也没留余地。
    容瑾受伤,而云末不可能全身而退。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有人在关键时候为云末挨了那一下。
    能在他们结界之内的,只有杀怜心的那人。
    一般来说,两大高手相拼,不管生死,男人都会遵守信义,在一边旁观。
    但一个怀着爱慕之情的女人,往往会在看见心爱的男人有危险的时候,本能地做出反应。
    无颜不止一次,看见冰护法在殇王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痴痴的眼神。
    那么凶手是谁,已经再明白不过。
    不过如故不肯说,他也就当作不知道。
    而且,容瑾能伤重到那程度,代云末受下那一击的女人不可能还活得下来。
    人已经死了,他也没必要再揪住不放。
    如故被茶咳得一阵咳。
    真是自恋到无药可治的家伙。
    一把夺过他手中书册摔到他脸上,“滚。”
    无颜用扇子护着脸,任那书掉到桌上,不理,“不喜欢?那我再找别的。”
    如故连话都懒得再和他说了,背靠了车厢,闭目养神。
    突然发现,笼在心里难以平静的阴影竟不知什么时候散掉了。
    睁眼向无颜看去,无颜却拿着那本,歪过一边有滋有味地慢慢翻看去了。
    如故撇脸,真是疯了。
    他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无赖骚包。
    她居然会以为,他刚才是故意胡闹,化去她心里的阴霾之气。
    重新闭眼,虽然没做什么,但大起大伏的情绪,让她觉得疲惫。
    无颜微侧脸向如故看去,眼里漾开一丝浅浅笑意。
    心道:“傻瓜,如果你阴霾下去,就会渐渐地被噬魂邪念所噬,到时就不是你控制噬魂,而是噬魂控制你了。”
    回到靖王府,府里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下人看如故的眼神也古古怪怪。
    如故眉心微蹙。
    在车上的时候,已经听无颜说过,府里所有人都认为是素锦‘掐死’怜心。
    素锦做了冰护法的替死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人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
    管家跑来,“二小姐,王爷让二小姐去翠园。”
    怜心住在翠园。
    如故点了下头,跟着管家朝翠园走去。
    无颜手中扇子轮了一圈,这事不对,叫道:“凤儿,也不等等我。”
    “我去姑娘的闺房,你跟着去干嘛?”
    “小姨子有事,做姐夫的去看望一下,也是应该,是不?”
    管家嘴角微抽,都说明王视礼数为粪土,但这也太不合规矩。
    如故早习惯了无颜的厚脸皮,直接不理他了,他爱怎么就怎么。
    无颜冲不自在的管家笑了一下,闲然自得地跟上如故。
    靖王,老太太,靖王妃和素锦全在怜心外屋。
    老太太阴沉着脸,看着如故进来,冷哼了一声,道:“怜心没死,已经醒了。”
    “然后呢?”如故面色平静,怜心不死是必然的。
    “这么说,你知道怜心出事?”老太太强忍怒气。
    “刚才回府的路上,我已经告诉凤儿了。”无颜摇着扇子,把话接了过去。
    如故飞快地看向无颜。
    无颜冲她眨眼一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有人看过如故去过后院,只要有她不在场的证据,那么她就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这些人爱怎么斗怎么斗,爱怎么咬怎么咬。
    如故看着无颜微微一笑,重看向老太太,“凶手是谁?”
    “临安,你别以为有明王帮你撒谎,你就可以置身事外。”靖王妃一脸怒容。
    “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掐死怜心,然后嫁祸给我们素锦,临安,你为了把素锦逼上死路,不惜手足相残,你太狠毒了。”
    如故不理靖王妃,径直看向靖王,“父亲也这样认为?”
    靖王对上女儿讯问的眼神,像有根针在心口上扎下,自从她生下来,他就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她不信任他这个爹,也是在所难免。
    “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凶手,只不过,有人乱咬,总要当面澄清,把疯狗的嘴堵回去。”
    老太太脸色一变,得终究没说什么。
    “爹。”素锦小脸瞬间惨白,不敢相信地看着靖王。
    “王爷。”靖王妃料到靖王会袒护如故,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话,变了脸色。
    无颜是对如故儿时的生活亲眼目睹,虽然后来查过,当时靖王并不知道如故被送走的事,但他对能把女儿疏忽到这地步的靖王,实在没有好印象。
    所以才让如故置身事外,让他们叶家狗咬狗。
    听靖王说出这话,倒有些意外。
    再看如故,见一抹欣慰的笑在她眼里一闪而过。
    突然有些心疼。
    当年,如果父亲对他母子再多留心一点,他和母亲也不会被虐待得那么惨。
    他被父亲忽视了那么多年,临‘死’也没等到父亲的保护。
    后来被养父虐待,对‘父亲’这种生物,更是恨得入骨。
    但剥开那些恨,又岂能没有一点期待,期待亲人的爱护。
    如故和他一样,是从小被父亲忽视的存在。
    不管她过得再怎么辛苦,心底深处也会有渴望。
    不管靖王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真心,都如同甘露滴进她久渴的心。
    无颜扇子轻敲掌心,笑了一下,决定冷眼看戏。
    看靖王对如故这个女儿,到底存的是什么心。
    如果是真心也就算了,如果是装出来的慈善,他会让他知道,被人遗弃,狠狠踩在脚下的滋味。
    老太太瞥了靖王妃一眼,用眼神把靖王妃压了下去,开口道:“怜心说,是听见有下人传话,让你去后花园,才跟去看看,结果出了事。”
    “那她有没有说,下人给我传的是什么话?”
    老太太点头。
    “所以呢?”
    素锦忍到这时候,再忍不住,道:“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让丫头说那种话,让怜心听见,骗怜心去后院,杀死怜心,然后嫁祸给我。”
    “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怜心,嫁祸给你?”
    “怜心已经为我做了证,不是我杀的她,除了我,就只剩下你了。”
    原来如此。
    如故笑了,转向靖王,“父亲赶到后院的时候,距离怜心被害有多长时间?”
    “刚刚遇害。”靖王道。
    “那么凶手如果不在现场,这么短的时间,只能从哪里逃走?”
    “翻墙。”
    “可西门外,有某人的车夫等着,怎么没看见凶手?”
    能翻墙逃走,却又避开车夫,只有一种可能,有极好的轻功。
    而临安郡主不会武功众所周知。
    那么她怎么可能掐死怜心,翻墙逃走?
    无颜挑眉,斜睨了如故一眼,如故炼丹炼得不错的内力,加上本身身手灵敏,翻个墙算什么。
    可惜在场的人不知道她有这能耐,被她推得一干二净。
    这丫头可是属狐狸的啊。
    素锦噎住。
    靖王妃也答不上话。
    老太太道:“那你为什么会突然离府?”
    “我在府里,向来不待见,难道还留在府里招人嫌?”如故道。
    老太太被呛得气塞,“可是如果不是你设的圈套,你为什么不去西门。”
    “我和素锦向来不和,我怎么知道她约我去,有没有安好心,又怎么会去?对了,来传话的丫头是素锦的人,要查凶手,把那丫头传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题外话------
    容瑾的戏才上,人气就直冲冲地往上窜啊,想多些容瑾的戏份,手上有月票的姑娘就交上来吧,另外少看盗版,多订阅,我心情一好,也会多他的戏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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