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70章遗书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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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
    鸿霞郡主脸色通红,瞪了楚钰秧一眼,似乎嫌弃他多管闲事,不过又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楚钰秧把鸿霞郡主打发走了,顿时心情舒畅。
    赵邢端瞧了一眼他。
    楚钰秧挑眉,说:“我机智吗?”
    赵邢端勉强点头,说:“回去奖励你。”
    楚钰秧问:“什么奖励啊。”
    赵邢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楚钰秧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说:“如果是那方面的,我还是不要了。”
    赵邢端俯身在他耳边说:“口是心非,那回去惩罚你。”
    楚钰秧:“……”
    他们把鸿霞郡主打发走了,就开始继续查案了。
    大理寺的人已经把常侍郎府邸上的下人和客人全都盘/问了一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派去往管老/爷家乡打听的人还没有回来。
    耿执挠了挠头,说:“楚大人,这事情恐怕真是自/杀,没有其他可疑点了。”
    楚钰秧说:“再把那个管老/爷的丫鬟找过来,我再问几句话吧。”
    耿执点点头,说:“我去叫人。”
    楚钰秧和赵邢端等着,没有多一会儿耿执就回来了,不过匆匆忙忙的,一回来就说道:“楚大人,那个丫鬟不见了。”
    “不见了?”楚钰秧奇怪的说。
    耿执点头,说:“就是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去她房间找,敲了半天都没人,我推门进去,发现门没有锁,里面没有人,包裹行李倒是还在的。”
    楚钰秧说:“四处找找,再去问问府里头的下人,问问有没有人瞧见她去了哪里。”
    常侍郎从宫里头出来,然后就回了府邸,一进门就下人说楚大人和那位赵公子来了。常侍郎一听,哪里敢怠慢了,赶紧就往里面走。
    他知道今天楚钰秧是一定会来的,不过没成想皇上也跟着又来了,恐怕楚钰秧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是不低的。
    常侍郎往里走,就遇到了正埋头往外走的卢之宜。
    卢之宜低着头,也没注意瞧路,更加没有瞧见常侍郎。他只顾着自己的脖子了,生怕抬起来一点,就会被人瞧见脖子上的痕迹。
    常侍郎笑着走上前几步,果不其然,等卢之宜发现前面有人的时候,已经和常侍郎撞了个满怀。
    常侍郎顺势就将人抱住了,说:“投怀送抱?你倒是热情。”
    卢之宜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常侍郎问:“你去哪里?”
    卢之宜恶狠狠的瞪着他,说:“我要回去。”
    “回去?”常侍郎说:“回顾公子那边去?”
    卢之宜不是京/城人/士,在京/城并没有住处,暂时是住在顾长知那里的,常侍郎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了。
    常侍郎笑着说:“你又没有自己的住处,我这里和顾公子那里,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卢之宜想说区别大极了,顾长知可不会像常侍郎那么对待他。
    昨天晚上,卢之宜想要离开常侍郎这里的,不过常侍郎不让他走。卢之宜是有人证的,所以没有嫌疑,可以离开常侍郎的府邸,不过这个人证正好就是常侍郎,所以常侍郎很无/耻的说,如果他离开就反齿。
    卢之宜被/逼无奈,只得留了下来,可没想到昨天晚上,他都要睡了,忽然听到窗子开了的声音,以为是凶手找上他了,起身一瞧,却是那个人模人样的常侍郎走窗户进来了。
    卢之宜当时就傻眼了,问道:“你走窗户干什么?”
    常侍郎笑着说:“因为你的门锁了。”
    卢之宜说:“我/的/门锁了,就是不想让人进来。”
    常侍郎莞尔,说:“但是我忽然睡不着觉,想要找/人做点别的事情。”
    卢之宜恼了,说:“那你去找别人,我要睡了。”
    常侍郎说:“你的房间离我的最近,我就来找你了。”
    卢之宜被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想到他对自己做过什么,就更是气得要死,恨不得扑过去把他的脑袋拧下来才好。
    不过其实卢之宜试过了,但是没有用。他没成想温文尔雅的常侍郎,武功竟然比自己还好。
    常侍郎往他床边一坐,把卢之宜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睡不着。”常侍郎说:“我本来挺困的,但是闭上眼睛,就想到你嘴里的滋味,想着想着就睡不着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付些责任?”
    卢之宜差点气吐血了,说:“你无/耻。”
    常侍郎说:“是你先抱着我不让我离开的,怎么是我无/耻。”
    卢之宜脸色通红,咬牙说:“那件事情,是我不好,我喝多了酒,我认错人了,你……你别计较。”
    “认错人了?”常侍郎笑着说:“是吗?可是你抱着我的时候,叫的就是我的名字。”
    卢之宜愣住了,瞬间就被常侍郎给忽悠住了。
    卢之宜当时叫的当然是楚钰秧的名字,不过他那会儿喝多了,几乎没有印象,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哪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胡话。
    他一瞬间都以为常侍郎说的是事实,自己怎么会……
    然而很快,卢之宜的脸色就由红转黑了,咬牙说道:“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常侍郎哈哈大笑起来,说:“常瑜嵩,你现在知道了。”
    卢之宜发现常瑜嵩在戏/弄自己,气得肺都要炸了,真是再也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不过之后卢之宜也的确没说一句话,不是他说到做到,而是他被常瑜嵩点了哑**,彻底说不了话了,只能发出短促的单音,或者换个说法叫破碎的“呻/吟”。
    常瑜嵩戏/弄了他一会儿,见他总是不开口,忽然点了他的哑**,然后将人放在床/上。
    卢之宜大惊,这回想说话了却说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常瑜嵩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目光就停留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说:“你的颈子好像很美味。”
    卢之宜脑子里轰了的一声,又被调/戏了,气得眼前只发黑。
    常瑜嵩比他身量高,每次站在他旁边,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卢之宜的脖子,皮肤看起来很光滑细腻,喉结滑/动的时候,让人错不开眼珠。
    常瑜嵩当时就像咬住他的喉结,用/力的舔一舔。
    卢之宜一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呼吸都变得快了,当然是被气得。常瑜嵩将他压在床/上,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几口,他疼得浑身一个哆嗦,反而让那个变/态更加兴/奋了。
    好在常瑜嵩只是啃了他脖子几口,并没有再做什么,卢之宜实在不想再给他用嘴巴服/务了,那过程简直苦/不/堪/言。
    常瑜嵩瞧他发呆,在他脖子边上吹了一口气,卢之宜顿时就回了神,缩了缩脖子,说:“在想什么?”
    卢之宜没有搭理他。
    正这个时候,小厮急匆匆的就跑过来了,说:“公子呦,可找到您了,管老/爷的那个丫鬟不见了!”
    “不见了?”常瑜嵩有点吃惊。
    小厮说:“是啊,就是突然不见了,楚大人要找她问话,但是她就突然消失了,楚大人派人在府里头找,还是没找到啊。”
    卢之宜奇怪的说:“她不是在房间里头?”
    小厮说:“不在啊。”
    卢之宜说:“我昨天晚上看到她回了房间,就没有再出来了。”
    “去看看。”常瑜嵩说。
    卢之宜本来不想去的,不过被常瑜嵩给拽走了。
    他们一行人进了客房院子,就看到楚钰秧赵邢端都在。
    卢之宜又拉了拉自己的领子,不敢走的太近,生怕叫别人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耿执从一间房子里出来,懊恼的说道:“楚大人,还是没有啊,我把那丫鬟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了,根本就没有人啊。”
    楚钰秧问:“其他地方也没有吗?”
    大理寺和府上的小厮前前后后找了好几遍了,就是没有人影。
    卢之宜忽然说:“那个丫鬟,她住在这间房间?”
    楚钰秧回头瞧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是啊。”
    卢之宜皱眉,说:“我昨天看到她进了这间房间,一直没有出来过。”
    众人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过去,指的是正对着院门口的一间房。那并不是丫鬟的房间,卢之宜昨天瞧她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还以为就是她的房间。
    楚钰秧问:“你什么时候瞧见的?”
    “昨天……昨天晚上,大约子时左右,看到她进去的,后来一直到天亮了都没有出来过。”卢之宜说。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赵邢端已经先问道:“你一直在这附近?”
    大半夜的,直到天亮,这么长时间,卢之宜若不是一直在附近,怎么可能这么肯定?
    卢之宜愣了一下,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
    他昨天晚上被常瑜嵩给骚扰了,等常瑜嵩走了差不多子时。卢之宜被他吓怕了,哪里敢还在那个房间呆着,就怕常瑜嵩再跑过来羞辱他。
    大半夜的,卢之宜被/迫跑出房间来了,他又没地方去,大冷天的就坐在假山石上吹风,一晚上都没睡,这才一副非常憔悴的模样。
    他坐在假山石上,高度挺好的,正好对着客房院子,不过因为有院墙挡着,他只能看到正对面的东西,正好就看到了那间房间。
    当时卢之宜坐了一会儿,他又没拿灯笼,黑灯瞎火的没人瞧见他。他却看到一个女人,快步走到那间房门前,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当时卢之宜没多想,还以为那是女人的房间,现在想一想的确不对劲儿。女人并不是从院外走进去的,应该不是回自己房间的样子。反而像是从自己房间出来,然后/进了一个熟人的房间。
    卢之宜跟大家说了当时的情况,不过并没有说自己为什么大半夜跑出来。
    楚钰秧问:“这间屋本来是谁住的?”
    一个小厮说:“我记得是李老/爷罢,李老/爷这会儿出去喝酒了。”
    这里老/爷也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所以出入都随便,不过他是带着一个小妾来的,正巧了,那小妾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李老/爷还不能走,就在常侍郎的府上住下来了。
    一大早的,李老/爷就出门了,听说是和几个熟人喝酒去了。
    楚钰秧让人把那位李老/爷给找回来,不过李老/爷还没回来,李老/爷那位小妾韩氏就先赶来了。
    韩氏听自己的丫鬟说了这事情,赶过来就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家老/爷不认识那个丫鬟呀,肯定是看错了。那么大黑天的,黑灯瞎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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