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第三百二十四章: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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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承想这牢中所关押的,竟是赵漓。
    事实上自从赵漓月前战败重伤后,就被人出卖落到了拓跋赫的手中,对方利用他的臭名昭著的名声,开始大肆渲染他跟曜帝的不合,从而误导大家,让所有人都以为凤城失陷是他的功劳。
    安逸王卖国投敌的流言疯传后,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于是就派人去清城与曜帝见面,自然是用凤城和他弟弟威逼他退位。
    不仅如此,他还借此机会狮子大开口,逼迫赵琛签下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而今日,正是他跟曜帝约定好交换人质的日子,同时也是那人宣布退位的日子。
    拓跋赫心里恨极了赵漓,他可没有忘记当初在金曜的时候,这人是多么的趾高气扬,而且当初要不是他一直拦着,也就不会让楚穆歌跑了,如果当时她没有跑,她就不会遇到赵琛,也就不会死。
    这些年过去了,可那个女人的死,一直是他心头的痛,那个女人为了他赵家的兄弟,居然宁死也不肯跟他走。
    想他拓跋赫从小到大,走到哪里不是人人羡慕敬仰的大英雄?所有人看着他的时候,都是一种敬仰的眼神,他享受惯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没想到到头来却俘获不了一个女子的心。
    至于为什么会对她动心,这可能还要说回到当初与她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父王和母妃死得早,他又是老二,从小做什么事都是跟在哥哥后面,草原上的男儿志在四方,他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人呵护的感觉。
    所以当他掉进水里被她救起的时候,尽管只是那一刹那的光华,他的心就已经沦陷了,那种被拥抱的感觉,就好像是草原上奔跑狩猎的孤狼,在疲倦后回到了温暖的巢穴,而他也一度以为那个叫楚穆歌的女人,就是他最后的归穴。
    闭了一下眼睛,又想到楚穆歌被一剑穿心的画面,拓跋赫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他无法忘记,就是这个人杀了他心爱的女人,他隐忍三年才出手,等的这一天,他像现在这样落在他手中,任他凌/辱。
    他都来了这么久,里面的人却一直没有动弹过,就好像已经死去了一样,他现在已经是必死之心了吧!想死?哪有那么简单?
    金曜的民间不是有句俗话叫祸害遗千年吗?拓跋赫知道,这大名鼎鼎的蛇蝎公子不可能就这样死去,因为他虽然自负,但对于这个劲敌却从来不敢小觑,否则今日成为阶下囚的,很可能就是他了。
    他把对他的恨意,全都发泄在这个人的身上,而将近整整半个月的凌/辱,早已经让赵漓麻木,然他这样认命的表现却让拓跋赫很不满,而且这种情况,自从他听说曜帝在烟城遇险身亡之后就开始了。
    他一直以为赵琛已??琛已死,所以才这样自暴自弃。
    想到自己的目的即将达成,拓跋赫嘴角挂着冷笑,问他:“知道我为什么会留你一条小命吗?那是因为我还要用你这条命,作为交换他退位的筹码。”
    哗啦!
    是铁链牵动的声音,看着赵漓艰难的想抬起头,拓跋赫忍不住畅快的大笑出声:“你一直以为他死了对吧?所以才这么轻易中计战败,还不反抗的成为我的阶下囚,你已经没有求生的欲望了是吧!那么现在我告诉你,赵老三,他还活着,现在就在金曜的皇宫里,不过今天他就要当着全天下百姓的面宣布退位了,为的只是要换回你。”
    哗啦啦,哗啦!
    婴儿手臂粗壮的铁链牵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可任他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只能用一双眼神仇恨的看着牢门外的人,想说话,嘴里却只发出‘唔唔’的声音,他会这样,是因为自从听说赵琛的死讯之后,他就再没有说过一个字。
    拓跋赫笑望着他的表现,心情大好,“啧啧,谁能想到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六王爷,如今却变成这样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些年你借故躲在这里,不就是不想见他吗?他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还是说他愿意用皇位来还你让你感动了?你别忘了,你可是亲手杀了他最爱的女人,你以为这辈子你们还能做兄弟?”
    赵漓愤恨的目光在这一瞬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的确,他没有自信赵琛会原谅他,所以一直没有勇气回去,而且这些年来边疆和朝廷往来的信笺里,写的全都是公事,那字里行间没有一个字是提到过他。
    还不止这样,看到赵漓脸上痛苦的神情,拓跋赫冷笑一声,“我倒是差点忘了,你杀的可不止是你的亲嫂嫂,那也是你心里爱的女人。”
    “不——”
    赵漓艰难的吐出这个字,却好像费尽了全部的力气,脸埋在恶臭的地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当年那件事一直是他心头忘不掉的痛,他爱上了自己哥哥的女人,而且还亲手杀了她,那一剑下去,斩断的不仅仅是他跟赵琛之间的兄弟情义,也斩断了他的余生,从此他就只能在内疚自责的痛苦中,孤独了此余生。
    楚穆歌,就让我用我的全部来还你。
    拓跋赫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犯了错的人就该这样生不如死才对,身体上的凌/辱永远也比不上心里的痛,他就是要让他永远痛不欲生。
    想到今天的交易,拓跋赫使了个眼神,旁边的亲信会意,进去将拴住赵漓手脚的铁链解开,只留下手链和脚链,以防止他脱逃。
    实际上拓跋赫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觉得侮辱罢了,赵漓已经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可能会逃?
    他知道拓跋赫要利用他去对付赵琛,可是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根本没办法反抗,对方很了解他的为人,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还在他口中塞了布,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生平第一次恨自己居然连死都做不到。
    满意的看着赵漓的表现,他越是这样拓跋赫心里就越开心,轻轻一摆手说:“时间已经不早了,把人带上,跟本王看好戏去,走!”
    好戏?这话自然是讽刺之意,想到他刚刚说三哥没有是,赵漓心里只剩下感激,可是他居然利用自己威逼三哥退位,这怎么可以?他已经害三哥失去了三嫂,三哥现在就只剩下皇位了,难道真的要因为他而变得一无所有吗?
    不,不可以,很小的时候他就发过誓,他决不能成为三哥的拖累,然赵漓纵使是万般不愿,也只能不甘的被人架着胳膊拖走。
    从大牢到城门的距离,赵漓是被拴在地上拖着走的,中途昏过去一回,却又生生给痛意折腾醒了,等到了城门,两个人把人架起来上了城楼。
    城楼上,可以看到驻扎在城外的金曜军,黑压压的一片,这些人,曾经都是赵漓手下的兵,其中为首的那一个是金曜大将范琦。
    范琦已经等候多时,看到出现在城楼上的拓跋赫,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打马上前过去交涉,几个亲信见了立即紧随其后,以防城中有人下黑手放暗箭。
    范琦骑着马离开大军,来到城楼下,冲那城楼上之人高声喊道:“拓跋王子,按照你与吾皇的约定,请将安逸王交还我军,并退出凤城十里之外。”
    拓跋赫听到范琦的话,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想着他对金曜大小将士的了解,这个人的资料马上在他的脑海中呈现。
    这个范琦是个死读书,说得好听一点是为人耿直,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倔牛脾气,虽然他不知道对方跟皇上之间的交易是什么?
    但是皇上密信中说过,对方在今日归还凤城并放了安逸王,他是皇上的臣子,自然对皇上的话深信不疑。
    城楼上,拓跋赫安坐在太师椅上,身后有人撑起一把大伞为他遮阳,没有理会范琦的话,翘着二郎腿喝着美人递过来的香茶,不是用杯子喝的,而是美人用嘴巴喂的。
    美人是凤城里青楼的名角,是个金曜人,她一边嘴对嘴的给拓跋赫喂水,一边尽量小心不让自己惹怒了对方,免得像之前那个姐妹一样身首异处。
    一杯茶已经见底,可对方却一直没有叫停,反而还勾着她的腰深吻住她,带茧子的手从裙下探入,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游走,如果不是城外肃杀的金曜军虎视眈眈,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在青楼里跟恩客调情。
    脑子里没办法想更多,妩媚的呻吟声在城楼响起,随着那双大手的动作,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双眼如波水泽泛滥,拓跋赫可是情场老手,没过多时,这青楼女子就如痛一潭烂泥软倒在他怀里。
    女子一脸媚态,看着拓跋赫,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然对方却是一脸嫌恶的把人推开,就像随手丢开的垃圾一样,冷冷的说:“拉下去,赏给兄弟们。”
    青楼女子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大叫着求他不要这样做,“王爷,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想爬过来去抱拓跋赫的腿,却被人一脚踩在地上动弹不得,最终只能绝望的被拖下城楼,一脸惊恐的表情让人触目惊心。
    她的害怕是有道理的,没过多时,城楼底下就响起了女子凄惨的惨叫,还有澜国士兵的yin笑声,声声诛心,惨叫声回荡在城楼内外,光是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城外的范琦自然也听到这声音,他是个古板的人,知道城门里面在做一些龌龊事,而且他心里清楚,那个女子肯定是金曜的人。
    当着两军将士的面,澜国太子这样做,显然是在打金曜的脸面,这是极大的耻辱,范琦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看着那终于走到城楼前的人,讽刺道:“先闻澜国人特血男儿,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些猪狗不如之辈,只会欺负弱女子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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